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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勾引

    “储淮,圣德鲁大学的保研名额虽然今年不多,不过谁不给都得给你,你填下个人资料,就好好准备吧。”

    明亮的办公室里,阳光从窗户洒落在地上,身姿挺拔的储淮就站在办公桌前,墨色的短发下,是难掩的笑容。

    “谢谢教授。”

    “你应得的。”

    从导员大厅出来,储淮把资料塞进双肩包,在学校里他没有朋友,更谈不上跟谁庆祝,每天除了两点一线的跑,没有任何的消遣。

    上了公交车,隔窗望着眼前稍逝即过的景色,储淮微扬的嘴角始终没有落下,这就是他开心的表现了,很浅、很淡、不易察觉。

    “储少爷回来了。”

    王姨一如既往地跟储淮打着招呼,脸上热情洋溢。

    “嗯”储淮换了鞋,眼底的喜悦之情消失无踪,望向二楼的书房,灯竟然还在亮着。

    “他今天一直都在书房吗?”

    王姨点头“少爷今天的心情不错,精神也好,上午霍医生来检查过身体,吃过午饭后,就一直在书房开视频会议。”

    “没发火吗?”

    康纳一直都很排斥霍医生,每次检查身体都会发火,或者在房间里躺一天,根本不会再去管公司的事情。

    王姨摇头“没有,这次少爷很平静,霍医生走的时候,还让派车送他回去。”

    这就奇怪了,不过储淮也没有细想,径直回到卧室,先洗澡。

    之后看了会杂志,关灯,睡觉。

    他主动躺在床的一侧,因为这间卧室,不止属于他,也属于康纳。

    大约十一点钟,他依旧很清醒,他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离开这让人窒息的生活,只是他又很担心,如果康纳知道保研的事情,会做出什么举动。

    门口传来轮椅车轱辘的声音,紧接着门就被男人打开。

    拉上窗帘的房间一片漆黑,康纳不出门,身上就只穿着简单的睡衣,他没有开灯,而是摸着床边,费力的上了床。

    听着男人吭哧的声音,储淮在一动不动的躺尸,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大约五分钟左右,人才安稳的躺下。

    康纳十八岁的时候出过一场车祸,那场车祸差点夺去了他的生命,后来终于救回来,也没保住右腿,从膝盖上三寸的位置截肢了。

    常年不出门的康纳,对房子里的任何呼吸都格外敏感,他知道储淮没有睡,身体便贴了过去,动作格外的温柔,像个温顺的妻子。

    “有点冷”

    康纳边说着,身体像蛇一样的向储淮的怀里钻。

    才九月的天,怎么会冷,储淮把被子扯过来,盖在男人的身上,但不管对方身上怎么温暖,他都觉得自己抱着冷血动物。

    康纳的身体跟别人不一样,他有着女人一样的椒乳,和泛滥的yindao。

    就算不出门,他也会喷着浓郁的香水,每次储淮闻着都会止不住作呕,但只有在深夜时分,洗过澡的康纳,身上会褪去浓烈的香,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奶味。

    康纳的处女膜是他弄破的,所以这种味道,应该也只有他闻过。

    康纳手臂揽着储淮,意外没有烟味的薄唇,轻轻覆在对方的嘴角,黑夜里的眸子又黑又亮,轻声发出细碎的呻吟。

    热气喷在脸上,康纳驾轻就熟的脱光睡衣,用胸前的两个不大不小的rou团,轻蹭着男人,浑身炙热如火。

    “嗯..啊...”

    储淮冷淡的看着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将搭在身上的长腿放下“开了一下午的会,不累吗?”

    看似关怀的话语,却不带一丝的温情。

    康纳习惯了他的冷淡,所以不管他说什么,都不会影响身体高涨的欲望,将残腿压在身下,用健全的腿勾住储淮的腰身,只穿一条内裤的下身,蹭着对方的裆部。

    手臂扣住储淮的脑袋,双唇吻住,语气暧昧又带着性引诱。

    “腰有点疼,你给我揉揉。”

    储淮抬手按在男人的后腰,用手掌的力度,轻轻揉动,谁知刚一用力,就听到男人的一声勾人的呻吟。

    “嗯...”

    他们在一起四年,除了第一年没做过几次,后面的时间几乎保持着正常夫妻的频率,所以康纳在床上的脾气,储淮很清楚,都已经到这个份上,如果自己不做下去,迎接的就是男人的怒火。

    “真的要做?”

    闻声,康安扭动的腰际,忽然停了下来,他望向储淮,尽管脸颊红陀,已经情动,嘴角却审视的勾起似笑非笑的冷意。

    “我是你的丈夫,要我说几次,你才听的懂。”

    储淮木讷的点了点头,他总是不愿记起,他们在三年前,已经在荷兰办理结婚手续。

    “好”储淮按住男人搭在跨上的腿,一手撤下最后那道障碍的屏障。

    摸着康纳紧致大腿,手指轻车熟路扣进yindao里,里面已经yin水泛滥成灾,但毕竟比女生要小的器官,不管做过多少次,都有种特殊的紧致感。

    “唔...”

    康纳没忍住的动人闷哼,他这畸形的身体就像是为储淮而生的一样,只要对方微微主动,就能立即勾起体内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的瘫软。

    储淮从不在床上费心思,每次都速战速决,或者把男人做晕过去,就算解脱了。

    今天也不例外,用三指生生撑开甬道,没有章法的一阵乱捅。

    康纳不是个轻易哭的男人,除了在床上。

    他咬着被角,疼的眼泪横流,却不喊停。

    在储淮看来,这大概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性爱吧,又疼又爽,毕竟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才是配套的,而康纳的身体是畸形的,不光是yindao窄小,连yinjing都一直是丧眉搭眼的模样。

    都说看到人承欢时,会不自主的勾起身体里的欲望,但每次看到康纳这幅模样,他没有太多感觉,更多的是‘机械’的工作。

    等差不多,储淮就抽掉湿哒哒的手,褪下自己的裤子,将半软的性器耷拉在男人的面前。

    还在情潮中的康纳,在剧烈的喘息,但似乎怕人等急了,手摸着粗大的yinjing,就开始有心无力的舔弄。

    如果说zuoai还有什么值得储淮享受,那就是这一刻了,康纳的口活很好,不知道是不是给人弄过,这四年来,不知不觉中让他有点上瘾。

    灵活的舌尖扫过敏感‘蘑菇’的顶端,然后在一点点的打转,用口腔一点点的包裹住,一直撑到嗓子眼,还有一节留在外面。

    “嗯..”储淮闭眼享受着,心里的另一个声音,却在幻想着,如果是个女人该多好。

    “啵”的一声,储淮毫无征兆的拔出来,掰过男人的腿,将隐秘的花xue露出来。

    实在太小了,房间又没开灯,储淮只能用手指先摸了摸阜阴,指尖撑开湿热的两片rou唇,正要将紫涨的yinjing往里送,男人却极力挣扎起来。

    “不...不要,用屁股,用屁股。”

    康纳用几预被摧毁的理智,挣扎道。

    其实用哪里在储淮的眼中都一样,都是为了完成康纳布置的打卡作业,只是屁股还要重新做扩张,他嫌麻烦。

    手指插进yindao,沿着rou壁勾出一股湿淋淋的透明液体,抹在褶皱的菊xue上,作为润滑液,开拓。

    “嗯...”

    这一下差点没疼晕康纳,他知道储淮已经没有耐心,努力的张开腿,让人更方便进来。

    他们zuoai十分的规矩,从没有在卧室以外的地方,也从不开灯,用的姿势也很保守,储淮没有细想过康纳的用意,只觉得这样更方便,他可在高潮时,偶尔欺骗自己,身下的这个,是个女人。

    储淮从来不摸那条残缺的腿,更别说多看两眼,摆好男人的身体,他掐住康纳的腰,不让他乱动。

    然后挺身进入后xue,粗壮的yinjing将xue口撑得不见褶皱,足足有鸡蛋大小。

    康纳痛到失声,大腿内侧的肌rou在隐隐打颤,他吃痛的扭动着腰身,奈何只会被储淮越掐越紧。

    在床上,他没有趾高气扬的底气,只要能继续,他完全依附着储淮的一切。

    痛过之后,房间里响起让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啪”声。

    储淮每次都撞的极狠,似乎跟男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完全是为了泄欲。

    “啊...啊...啊...”

    康纳喊得嗓音嘶哑,整个房间里充斥着yin靡的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叫的逐渐凄惨,任是再隔音的别墅,也拦不住呻吟声,为此,康纳让下人们都搬到了后院,而在这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激情过后,储淮平静的躺着,除了短发有点湿,完全看不出刚才他做了什么。

    而康纳的情况却不容乐观,房中全都是他的喘息声,沉重而又夹杂着难以隐喻的满足。

    男人朝床边的储淮爬了过来,脑袋枕着他的手臂,像个被欺负的狗,在寻找着安慰。

    良久,凌晨两点的钟声敲响,声音震颤。

    “为什么要去国外读研?”

    此刻的康纳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酷,燥热的身体不遮不掩,胸前从没有经过爱抚的两坨软rou,就这么暴露在空气里。

    他们的气势对调,只会发生在床上,一旦结束了zuoai,储淮立即软下了语气。

    他把要说的话,在脑子里过了几遍,才迟疑道“我学的是国际经济与贸易,不读研没什么意义。”

    剩余的便是久久的沉默,等到身上有点凉,康纳单手扯过被子,闭上眼。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