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会馆A先生(巴掌、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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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沈挽捡回家后,为了不给自家老姐的脸上抹黑,焦炀给自己起了个代号‘A’。 年仅十五岁的A先生的出现,极大程度上满足了那些渴望被比自己弱小的S凌虐的欲望。表面上看,A先生十分神秘,出入‘昼夜’会馆的次数极少。实则是被沈挽逼着回到学校,没什么时间玩乐。 喜欢夏谅非的是焦炀,和我A先生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种强词夺理的观点秦夏不敢苟同。 沙发再软,坐的时间久了,压得臀上的伤也疼得很。焦炀干脆头朝着秦夏,在沙发上趴了下去,索性沙发够长。 焦炀手伸到身下,两下将裤子解了,一抬身将牛仔裤往下拽了拽,朝那人懒洋洋的吩咐道:“过来给我揉揉。” 这样的事情他不是头回做,手指拽住内裤的边缘缓缓拉到大腿根。即使休养了两天了,两团臀rou依旧肿胀的厉害,淤青都聚在下边缘,就是让他一坐就记着疼。 微凉的手指覆上温热的臀rou轻轻揉捏着,焦炀被揉的舒服了,不自觉发出一声嘤咛。 秦夏朝他身后看了一眼:“盛睿下手是狠。” 焦炀托着下巴不满道:“他还嫌我挨的少了。” 明明说着等他养好了再罚,夏谅非却提前发了难。为了报那晚被迷jian的仇,夏谅非不顾他还顶着个伤痕累累的屁股,硬是把他按在茶几上要cao他。 焦炀被按住动弹不得,怯怯的看着他,背地里却暗自吞了吞口水。从来都是他焦炀将人干得死去活来的,位置颠倒,到让他不禁期待起来。 夏谅非到底年长他不少,知道疼人,说了这么多狠话无非也是吓吓他,谁叫他胆大包天,总得让他知道怕的。 焦炀被打横抱进浴室,裤子被扒下的时候还被夏谅非打了两巴掌。焦炀就立在一边,看夏谅非不知从哪拿的灌肠的工具,捂着屁股直往后退,不叫夏谅非碰他,厌恶道:“我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夏谅非一愣,笑骂道:“老子就他妈没带人回家过,小崽子你是第一个。” “哦,”焦炀极力掩饰着嘴角的喜悦,对自己过于敏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小步蹭回到夏谅非身边。 夏谅非一脚踩在换衣凳上,拉过焦炀将他头朝下搁置在大腿上,手臂环着他的腰身防止他滑下去。盯着他红肿的屁股看了几秒道:“是欠揍。” 还没等焦炀发出抗议,宽大的巴掌就落在他已然被抽得青紫的臀rou上。此刻碰一下都疼的屁股,又挨了两巴掌,焦炀敢怒不敢言,屁股献祭似的撅着,想着让他解解气也好。 还好夏谅非不是真的要教训他,玩闹似的拍了两下就放过了。 温热的液体流进体内多少有些不适,为着性福生活,焦炀含泪被压。 相比于焦炀的横冲直撞,夏谅非就是细水长流。 “疼…”硕大的性器挤进狭窄的甬道,扩张到位还是疼得焦炀眼前一黑。 手臂紧紧搂着夏谅非上身发达的肌rou,眼前就是一片肌肤,焦炀下意识就要张口去咬,牙齿才碰到皮肤,脑子里就想起夏谅非的声音“还敢咬我吗”,硬是生生遏制住了,闭着眼睛死死咬着牙。 夏谅非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被小孩的小动作可爱到。粗糙的大掌摩挲着他肿胀的脸颊,夏谅非沉声道:“睁眼。” 焦炀闻言抬眼看去,下一秒嘴唇就被吻住,夏谅非趁机攻城略地,焦炀连叫都叫不出来。 激战过后,焦炀缩在他怀里,抬起酸痛的手臂探向夏谅非身后。 夏谅非抓住他作怪的手按回到自己胸前,安抚道:“下次,下次让你cao我。” 知道夏谅非是误会了,焦炀鼻子有些发酸:“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么疼。” 夏谅非前戏做足了,进入时还疼得他只想逃跑,更别提他昨晚对夏谅非算得上性虐的行为。他昨夜那么求他,他都充耳不闻,一味地占有他,想必当时他一定痛的疯掉。 夏谅非心底一软,也不愿看他这么自责,在他臀上揉了一把,“谁像你似的这么娇气啊。” “你要真觉得对不起我,不如让我多cao几回,嗯?” “嗯,只给你cao。” 比起夏谅非身后的伤,焦炀也不过只有一点点撕裂,倒也不十分严重,跟盛睿抽得内二十下比起来更是不值一提。 “你能让九叔管着吗。” “你说呢。”焦炀挑了下眉。 “你早晚把自己玩死。” 养伤这几天焦炀到没往夏谅非那跑,虽然春宵一刻值千金,可肿着屁股挨cao实在不是什么良好的体验。干脆赖在沈挽那,得吃得喝,有事没事的去会馆转一圈,日子过得美着呢。 流年不利说得大概就是他了。 明明几个月前才过了十八岁生日,依然是个成年人了,怎么老遇上些找家长告状的事。 上次是为着那药,夏谅非跟他姐告了一状,这回点儿更背了。 大佬们在酒桌上聊起来,不知怎的就说起他这个被沈挽拾回家的弟弟。夏谅非从前也没太关注过他,突然听周思言提起来就留神听了一耳朵。 昼夜、调教、sm。 就这仨词就令夏谅非黑了脸。 “A先生。” 焦炀闻声一抖,这个称呼从夏谅非嘴里喊出可不是什么好现象,他此刻正站在夏谅非对面,隐隐觉得有些腿软,盘算着是不是跪下回话要更真诚。 “屁股上伤好利索了吗。”夏谅非突然发问。 “好,好了。” “那正好,”夏谅非边说边挽袖子,“新账旧账一块儿算。” 夏谅非起身解下皮带,折了两下,点了点沙发,“跪上去。” 总比跪着挨揍好,焦炀跪在沙发上,上身趴在靠背上,双腿分开,塌腰耸臀,标准的姿势。 一句话没有,夏谅非抬手就抽,皮带抽在裤子上一声闷响,焦炀闷哼一声,竟还在心里做了比较,到底是盛睿的皮带更疼,还是夏谅非的皮带更疼。 不过怎么都没有他屁股疼。 夏谅非动手没什么章法,反正屁股就那么大点儿地儿,就随便来吧,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鞭会落在什么位置。 对于夏谅非纯训诫的打法,除了疼没有第二种感触。 焦炀是个S,没有受虐倾向,更不恋痛。 在此之前也只被盛睿抽过,虽然有时沈挽气急了也会打他两下,但都不痛不痒的。盛睿揍他那就是为了完成任务,没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规矩,按住就抽,数目够了就完事,他在盛睿那一向没什么颜面可言。 焦炀也不知道夏谅非揍人有什么规矩,疼狠了就伸手去挡,再不然就扭着身子躲避。 夏谅非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将逃了老远的人抓了回来,双手反剪着按在腰间,任凭焦炀再怎么扭,皮带都能准确的落在他屁股上。 “哥…咳咳…”躲也躲不掉,没有一个明确的数目,让人看不到一点希望。焦炀哭得嗓子都哑了,鼻涕眼泪都蹭到沙发靠背上。 “哥…别打了…求你了。啊!” 身后的抽打停止,给了他喘息的机会。 夏谅非伸手在他臀上揉了两下,疼得焦炀又哼哼了两声。原本宽松的裤子,如今被肿起的臀rou撑得满满当当。 毕竟是刑堂出身,夏谅非只隔着裤子揉了下就知道焦炀还能挨。掂了两下皮带,扬手又抽了上去。 “啊!!”焦炀撕心裂肺的喊着,得到舒缓的臀rou又遭抽打,要不是被夏谅非按得紧,焦炀早就滚在地上去了。 “不行…不能再打了…哥哥…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身子不自觉的发抖,哭哑的嗓子也带着颤音。 夏谅非顿了几秒,松了钳制着他的手。焦炀以为终于被饶过了,还没来得及伸手安抚惨痛的臀rou,就被夏谅非的动作惊到了。只见他两下将上衣脱了下来,夏谅非身上大大小小的疤无数,焦炀不论看几次都会呆住。 才打完就要挨cao。 这个恐怖的念头,一经产生就令焦炀想立刻下地逃跑。 夏谅非将衣服随便团了团,捏住焦炀的下颚,将衣服塞了进去。 焦炀:??? 皮带重新舔舐上他的身体,连求饶喊痛的机会也被剥夺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力量的悬殊,任凭焦炀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焦炀随着皮带的落下猛烈的昂起头,脖子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夏谅非松开手时,焦炀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身体因为缺水有些发软,趴在沙发背上,连呼吸都轻了。夏谅非将衣服从他口中拿出,还带出几条口水线。 焦炀红着眼睛,小声喃喃道:“疼……” 像只破碎的娃娃,被夏谅非一把捞起扛在肩上。趴在床上任凭他摆布,裤子撑得厉害,脱肯定是脱不下来了,夏谅非索性拿剪刀直接剪了,将他扒了个干净。 夏谅非看似毫无章法的抽打,实则都是实cao中累计的经验。焦炀臀瓣肿的离谱,将皮肤都撑到有些透明,方寸之地都是乌黑紫青的鞭痕,竟是一点也没破皮。 夏谅非端了杯盐水,插上吸管递到焦炀嘴边,焦炀也不矫情,就着喝了半杯。 看着夏谅非忙碌的身影,焦炀觉得有些好笑,打完还不是要照顾他, “哥……”沙哑的声音,令他自己都有些不悦。伸手去拉了拉夏谅非的手指,“我知道错了……” 这顿打着实够重,焦炀在床上趴了一周才勉强能下床走动,总算理解了夏谅非为什么说沈挽对他心软了。 焦炀扶着墙走出卧室,老躺着人也受不了。可看着这几十阶的台阶,焦炀一阵发怵,还是回去躺着吧。 “下楼吗。”夏谅非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嗯,我出来走走。” “屁股不疼了。” “……” 夏谅非贴过来将焦炀搂在怀里,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伸到裤子里。焦炀没穿内裤,主要是套不进去,以至于直接被握住臀rou,生怕夏谅非会用力,动也不敢动。 “果然好多了。” “我抱你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