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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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清冷气息的孟有姝更加诱人,许是前世的关系,段祈夜走哪儿都不忘带着他,恨不得揣进兜里。 床上的yin词浑话本都算不得数,奈何段祈夜不依不饶偏生要让孟有姝叫他夫君,孟有姝对外是个心狠手辣的,但是面对心上人,却是说不出半个不字。 两个人一直恩恩爱爱、如胶似漆的,倒是羡煞了寒绝楼一干下属,便是连孟有姝的暗卫也都放下了心来。 “主子,家主来了。”自从洞房花烛之后,关于暗卫的事情孟有姝也没瞒着段祈夜,所以暗卫汇报情况也没避着段祈夜。 “咯噔”一声,暗卫的话让孟有姝动作瞬间停顿,暗卫来无影去无踪,安静的书房里就孟有姝和段祈夜两个人,孟有姝抬头看他,果然段祈夜正挑眉看他。 段祈夜想起了前世江泽所说有姝是孟家庄的人,重生这么久他还没完全知道有姝的身份呢。 视线相对,孟有姝瞬间放弃了研墨,解释道:“阿……夫君,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没和你说。” 段祈夜将人拉到怀里,头放在孟有姝的肩上,手恶劣地伸进衣衫里揉搓那仍旧有些红肿的rutou,说道:“暂时先放过你。” “唔——”rutou上传来刺痛,越来越敏感的身体,不觉得讨厌反而更加兴奋,后xue隐隐有些湿润,孟有姝的声音颤颤不稳,道:“有容快到了,你和我一起去见他吧。” “好。”轻叹一声,手指终于放过了那可怜兮兮的rutou,段祈夜抱着人不由分说地含住人的唇,直到将孟有姝的唇吻得红肿诱人,才堪堪放开,他也知道自己这种情况不对,但是他没办法控制自己,这辈子孟有姝必须是他的。 暗暗攥紧了拳头,眼里杀意一闪而过,孟有姝何其敏感尤其是对象还是段祈夜就更加紧张了,贸然一问定不会有什么结果,还是留待日后探查吧。 这几日段祈夜几乎把他当做了四肢不勤的人,孟有姝乐得清闲,也不拒绝他的意思,极大的安抚了段祈夜患得患失的内心。 段祈夜的轻功比孟有姝好些,但两个人的武功还是在伯仲之间,大隐隐于市,闹市中有孟家庄的据点隐匿其中。 段祈夜与孟有姝十指相扣进入这酒楼,掌柜的自然是认识孟有姝的,万分不敢怠慢,立刻迎了人去见孟家庄家主——孟有容。 雅间内,白色华服的翩翩少年郎,与孟有姝是同一张脸,身上的气质却全然不同,孟有姝是清冷的,而雅间里这个人温润如玉,如沐春风的同时又要让人担心潜在的杀机。 孟有姝拉着人入座,大大方方彰显两个人的关系,一只手轻叩桌面,对面那人收了折扇,打量着段祈夜,孟有姝声音如流水清脆悦耳:“夫君,这是我弟弟孟有容,也是孟家庄的家主。有容,你该唤阿夜为……” “叫哥夫,你坐吧。”段祈夜的语气倒是一副喧宾夺主的模样,孟有姝那副害羞不知如何吐露“夫君”二字的模样太过于可爱了,段祈夜同他咬耳朵,道,“许你以后在人前喊我阿夜。” “好!”孟有姝内心有些许小庆幸,在人前称什么夫君实在是有些羞人,段祈夜哪里不知道他的小雀跃,看破不说破罢了。 “哥,有两件事。一为这方砚台,二为边域之事。”孟有容只睨了段祈夜一眼,将人忽视了个彻底,对于孟有容此番小孩子气般的动作,孟有姝只是一笑了之。 墨色的砚台,边缘整齐而冰凉,段祈夜蓦然眼前一亮,孟有姝轻抚着这方砚台,指尖传来不一样的触感,似是认命,也罢,孟家在这小世界待的太久了。 “边域……边域的事交给慕容吧。”常年的相安无事,这小世界的人更不会知道边界之后尚有大天地,孟有姝只当是寻常事来处理。 段祈夜不曾知道这些事,前世不闻不问,自然不会知道孟有容曾经与有姝私下见过面,孟有容这个人他曾见过一面,但并未深交。 “是有人妄图打破禁制,若是小事我自不会来打扰你。孟家的事早已经不需要你cao心了。”孟有容折扇轻摇,话语再温和也挡不住内心的锋利,孟有姝对他是有愧的。 段祈夜虽好奇边域之事,但到底没有问出口,反倒是那方砚台给他的感觉过于奇怪,没有人察觉到他的失态,孟有姝先行解释道:“阿夜,你我所处的地方不过万千小世界中的一个,孟家与段家来自更大的天地,因为一些家族原因才被迫离开,孟家素有传承,而段家……爹娘大概是不愿意你再涉险,故与我有所交易。” 一个承诺换一场婚事,可惜孟有姝注定违背了承诺,段祈夜的一生只能由他自己选择。孟有姝斟酌边域一事,道:“那你先留住寒绝楼,三日后上京。你先将具体的事情告诉我。” “黄泉十八卫近日发现边域有不明势力不断试探,并且有一定的灵力基础。”边域的事只是风雨欲来先有兆,事关重大轻忽不得罢了。 “等有了更详细的情况我们再来商讨。”孟有姝拧着眉说道,孟家该回去了吗?孟家盛衰荣辱百代,到如今也只剩他们两个了,注定要灭绝的家族偷来了这么多的时间,该还回去了。 孟有容是在接任家主位置那一刻知道的关于孟家的所有事情,他面上看着是个温润如玉的无双公子,内里却是淡薄如凉水,什么也不在乎。 孟有姝欲与之同归,却是被段祈夜拦住了,段祈夜叫来暗卫吩咐了几句,就带着孟有姝离开了。 “你这人!”孟有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到底是自家兄长的选择。 “唔——”被人猛地按在墙上亲吻,孟有姝还不在状态,直到被惩罚性的咬了一口,才专心投入这个吻中。 段祈夜吻得凶狠只让人喘不过气来,拉着人的手放在下身几乎完全肿胀挺立的地方,声音喑哑着:“宝贝儿,真想现在就办了你。” 孟有姝瑟缩了一下,耳边的湿气让人觉得痒乎乎的,手掌中握着的roubang尺寸骇人,孟有姝忍不住脸红,只要一想到自己的xiaoxue将它吃进去的满足感,xue道里就传来阵阵湿意,夹不住的yin水几乎要打湿亵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