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推下悬崖变成魔修的大师兄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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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 “你要不要做我的狗?” 郝栖身体刚还被玩弄着,情欲被挑起又一下被抽走,脑子似乎也转的要慢一些,看着朦朦胧胧的,有点呆呆的。 但他还是听到然然在喊他了,在叫他大师兄,好像在问他些什么。 “好。” 其实郝栖并没有完全理解施然是什么意思。 但是她询问他了,她好像是希望他答应的,那他就会答应。 那是然然啊。 施然看到他毫不犹豫的答应,悬在空中的手顿了一下,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看着他。 郝栖的双眼还红红的,刚刚染上的情欲的颜色还未完全褪去,一头乌黑散发衬得他人更显苍白,脸颊上不自然的潮红却仍不舍离开,实在勾人心魄。但再向上一看,那双眼睛看着她,里面却满是澄澈和信任,赤诚得不像话。 “那你表示给我看?”施然继续动作,伸出手指,勾了勾狗狗的下巴。 郝栖乖顺的顺着她的手指抬头,心里却不知道作为然然的狗应该做什么。他看着她有些玩味的笑容,脸都憋得有些红,朱唇微张,声音还有些颤抖。 “汪..” 别的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狗都是会汪汪叫的。 “噗。”施然忍不住笑出来,收回手扶住额头,摇了摇头。 作为大师兄的郝栖懂的没有前两个世界里那么多,他成熟温柔通透,却又干净稚嫩,很多事情不太懂,只想用他能想到的方式来尽可能的掏她的欢心。 看到然然笑他,郝栖的脸一下变得更红了,他低下头去,又有些惶恐,怕惹她不开心,偷偷的抬眼看。 一看却愣住了。 然然笑得好开心,是真的很开心。 他们以前朝夕相处时,他也很少看她这样笑,就连他们关系最亲密的时候,她也总不是开心着的。她笑的时候,好像不是因为开心才笑的。 施然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去翻自己刚带回来的东西,从里面拿出两个瓷瓶,放到郝栖的眼前摇了摇,示意他接住。 “这个是伤药,早晚各一次,敷在伤口上就行。” “你身上的灵气被我收起来了。”她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灵气瓶,拿在手中晃了晃,“暂时还不能还给你。” “等你身上的伤养好了,我带你去南方。去洗气池将污秽除去,然后再重新将灵气灌入你体内。” “然后再回门派。” 他...还能再回门派吗? 郝栖有点愣。 当初是然然亲手把他推下来的啊。 是不是..是不是门派里有人发现了自己,然后为难了她? 郝栖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不用养伤的。” “如果想除掉我身上的魔气,现在带我去洗气池就可以..或者你愿意的时候,什么时候都可以。” “我也不用做大师兄..” “我...在这里住了很久...也不会..唔..” 施然用一颗糖堵住了他接下来的话。 她觉得她好像病了。 她听到郝栖说这种话,总是心口发酸,有一种冲动。 好像想要抱住他,摸摸他的头,然后告诉他一切都不是他的错。 施然从来不委屈自己。 她现在就想让他那张总是说出惹人心疼的话语的嘴里,只能冒出呜咽的声音。 她伸手抚摸上他胸口的伤口,带了点力气的按下去,听到他有些痛苦的小声悲鸣,然后又被他咽下。 不知道从袖口的那个机关里,她顺出了两个小夹子,动作有些慢,就像是刻意在折磨他一样,她纤手捏住茱萸,略微拉长一些,将夹子夹了上去,又用手指缓慢的扭动着,知道那处红的想要滴血一样,看着比原本大了一圈。 “唔嗯..呃..” “跪下去。”她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郝栖。 他垂下头,听话的双膝跪地,背脊仍然是笔直的。脚踝沾了点粉色,清瘦的身体给人一种易碎的感觉。 睫毛微颤,郝栖觉得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变得酸软无力,好像又在渴求些什么。 “嘀嗒。” 一滴水从那处落到地上,发出了一点声音。 郝栖的脸瞬间爆红一片。他死死地埋下头,两只手紧紧的攥着袖口。 他、他竟是这样yin荡的人.. 施然满意的看着他,示意他抬头,然后给了他一根晶莹剔透,十分漂亮的白玉。 “这么想要?”她的声音里带着笑,“那就自己放进去吧。” 放进哪里去? 郝栖抬起头,又看到她戏谑的眼神,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羞极了,笨拙的拿着那根白玉,一只手掀起自己长长的衣摆,另一只手尝试着向里送。 太、太大了.. 他狠狠心,用力向内一送,正好压到那点上,差点直接给他送上去。他双腿颤抖的厉害,几乎要跪不住,刚才还只有几滴的水变得泛滥,把衣服上染湿了深色的一大块。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一边喘气一边整理衣摆,好像想看起来恢复原状。 “把衣摆拎起来。”施然止住他整理的动作。 郝栖动作一顿,又听话的掀起来。 下面的风格一览无余,不知是不是白玉太大了,让他有些揽不住,那张小口一张一闭,像是在吮吸那根白玉,想要把它吸的更深。 “用嘴把衣服咬住。” 狗狗向前挪了挪,听话的叼住长长的衣摆,把诱人的地方露在外面。 “把这个夹上去。” 施然把手中最后一个夹子递给他。他伸手去接,手指尖都是粉色的,隐隐还发着抖。 夹在哪里,已经是不言而喻。 他用手指轻轻的拨弄那颗小豆子,又怕然然不满意,狠狠心用力的一捏,激得他浑身一抖,腿软的不行,小声的呜咽出声。 小豆子肿了起来,他这才颤颤巍巍的把夹子向上送。 夹子的咬合力不低,手一松开,他就直接到了高潮。身下的水像不要钱似的流,又被那根白玉截住,化成细细的涓流,一点点的落在地上,声音听着就让人脸红。 他再跪不住了,一下子向地上倒去。 却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