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试试野战怎么样(H)
闻言,男人抬眸,“我试过。” “如何?”凤泠好奇道。 “统共试了三次,三次都失败了。”他淡淡道。 凤泠蹙眉,“失败了会如何?” 她记得,书上说后果严重,要么走火入魔,要么当场暴毙。 “我控制得及时,没什么大碍。只是那三个女子,死了两个,疯了一个。”祁晋语气平淡,似乎这并不是什么性命攸关的大事。 竟这样可怕。 凤泠咽了口唾沫,为自己方才莽撞开口感到丝丝后悔。 果不其然,祁晋似乎是联想到了什么,扬眉看着她,笑道:“莫不是小阿泠心疼我,想同我试一试?” “那倒不是,不过是偶然想起,偶然想起。”她尴尬地摸摸鼻子转过身去。 心里不禁纳闷,祁晋是如何知晓这交融术的?莫非其他秘籍上也记录有此等诡异邪门的武功?还是说,他曾经看到过。可不对啊,乃魔教秘传禁书,只有历任教主有权阅览。 正想着,倏然被人从后边一把扑倒在地。 凤泠疼得眼冒金星,她抬腿就想朝身上的男人踹去,不料被这厮事先压住了双腿。 她有些冒火,“祁晋,你找揍是不是?” 男人却是贴着她的耳畔,低声道:“我说,我们试试野战怎么样?” 凤泠:? 这厮怕不是被这蛊毒整疯了吧。 她正欲抬手将人推开,却不料嘴里倏然被塞进了一个苦涩的药丸,来不及回味就被一口呛了下去。 “你给我喂了什么?”凤泠眉头紧蹙,眼神警惕,声线也冷了几分。 祁晋见她脸色骤变,不由失笑,“放心,不是毒药,不过是我派秘制的天息丸,待会儿也不至于让你走火入魔。” 天息丸?那个传说中价值千金,三月方可炼成一颗,凝神静气的天息丸? 凤泠愣住,这不就相当于自己方才吞了一千两黄金下肚吗?现在吐出来还来得及吗? 见她呆住,祁晋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怎么样,是不是很感动?既然如此,不如待会儿叫大声些权当抵了药钱。” 非要撩拨她是吧?那就别怪她奉陪到底! 没了后顾之忧,凤泠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扯下他的腰带遮住他的双眼,俯身紧贴他的双唇,暧昧道:“祁公子,那便看看待会儿是谁叫的更大声吧?” 说罢,便粗暴地扯开男人的衣襟,白皙的胸膛骤然暴露在皎洁的月光下。 纤纤玉指有意无意地抚摸着男人的胸膛,指尖划过胸前浅粉色的红晕,勾起两个凸起。 男人喉头微动,胸膛因这撩拨剧烈起伏着。 凤泠勾唇,一手握住他的侧颈,伸出舌头舔舐着男人微凸的喉结,色情地打着转。 温热湿滑的触感让祁晋有些招架不住。 他抬手欲要搂住少女,却被凤泠抬腿紧紧压在身下。 彼时,凤泠跨坐在他腰腹处,双腿将他的双手压制在身下,令他动弹不得。 瞧见男人蠢蠢欲动的模样,凤泠微微俯身,抬手捏住他的下颚,声线妩媚:“谁准你摸我的?” 说着,一面伸手顺着下颚朝下探去,一面玩弄着他胸前迷你的凸起。 “嗯……”胸前的瘙痒让男人忍不住泄出一声低吟。 见状,凤泠兴致大涨,扒下他的亵裤,伸手taonong起来。 借着月光,她清晰地见证了男人的阳物是如何在掌心欲变愈大,愈发硬挺的。 看着这狰狞的凶器,凤泠吞了口唾沫,隐隐有些担忧自己明日的状况。 这东西,竟然比白一珂的还要硕大,形状也不同寻常,竟是往上翘的。 隔着薄薄的布料,祁晋看着少女面上略微迟疑的眼神,嘴角上扬,语气有些豪横,“怎么,被吓到了?怕自己吃不下?” 竟然敢挑衅自己。 姑奶奶在魔教这么些年,什么样的没见过,还怕征服不了你? 凤泠微微眯眼,解开自己的衣裙,往下挪了挪身子,扶着男人壮硕的阳物,对准花xue慢慢坐了下去。 然而,紧致的xue口暂且只能艰难地吞入一个guitou。 下身满满的填充感和撕裂感让她隐隐不适,不得不停下了动作。 见状,祁晋抽出手,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垫在她脑后,轻轻松松将二人调换了位置。 而性器则依然交合在一起。 他俯身吻住少女的唇,一手探入衣襟,揉捏着起朝思暮想多日的酥胸来。 唇齿缠绵,相濡以沫。 凤泠动了情,甬道不断分泌出爱液,滋润着xiaoxue。 就着湿滑,男人这才托起她的臀部,挺身将整根缓慢插入。 “唔嗯……”下身被一点点填满,凤泠伸手搂紧了他的脖颈,双腿紧紧夹在他的腰间。 祁晋被她夹得腰椎发麻,不得不强忍住泄意,暂停了动作,把玩起她的酥胸,咬牙道:“小妖精,莫不是想夹死我不成?” 闻言,凤泠暂且回神,睁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真可惜,想不到祁公子这么快就不行了。我还以为,祁公子能——” “插、死、我呢。”她仰头凑上男人的耳畔,吐气如丝。 祁晋简直要疯了,抓过少女的一条腿架在肩上,一手掐着她的脖颈,狠狠抽插起来:“这可是你自找的。” 花xue因这姿势被迫撕扯开,为yinjing的抽插平添了丝丝痛楚,最后连同脖颈处的窒息感转化为刺激,折磨着凤泠。 正是深夜,林中很是寂静,唯有抽插声混杂着呻吟声夹杂在这夜里,显得尤为空荡。 月光朦胧,像是一层纱,轻轻笼罩在二人身上。 少女雪白的酥胸暴露在空气中,被那绯红的衣襟一衬,颇有风情。 二人即将到达高潮之际,祁晋低头在她迷离的双眼前落下一个吻,“小阿泠,待会儿可别分心了。” 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将她在这场欢愉中拉回些许神智。 终于,男人抵住她的花芯,悉数释放。 凤泠被烫得身子一软,甬道剧烈收缩起来,xiaoxue不停地绞紧,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 男人将她拉起来,飒爽的夜风吹得她打了个哆嗦,意识清醒不少。 二人对视一眼,趁着下体交合,按照书上所述之法屏气运功。 内力逐渐在体内凝聚,汇聚于心,最后蜿蜒向四肢各处经脉。 运作一整套功法,足足花了一炷香的时间。 若非有天息丸帮她吊着,凭凤泠此刻的修为,别说一炷香,只怕是一盏茶的功夫都撑不住。 运功完毕,凤泠筋疲力尽地靠在男人怀里,低低地喘着气。 祁晋只觉周身通畅无比,一时间清爽不少,心口处的疼痛荡然无存。 竟然成功了。 他低头看向怀里昏昏欲睡的少女,眸光闪烁,写满复杂。 凤泠若是知道他是谁,还会这样心甘情愿为他止痛,安安静静靠在他怀里吗? 祁晋不得而知,只烦躁地抿了抿唇。 - 翌日,凤泠醒时,正在和祁晋回到天息派的路上。 她躺在马车里铺垫的软卧上,撑着脑袋慵懒地看向坐在一旁手捧秘籍聚精会神钻研的男子,“祁公子,你确定要带我回你天息派?莫不是想抓我回去做媳妇吧?” 祁晋伸手拿扇子敲了敲她的脑袋,指了指桌上的食盒,道:“醒了不找东西吃,说这么多话,不饿么?” 闻言,凤泠连忙坐起来,打开食盒,狼吞虎咽起来。 竟然不光有她最爱的卤牛rou,还有她最爱的蝴蝶酥! 吃了一半,她倏然想起来,这天息派坐落在平州城外的天息山,若是快马加鞭至少也要半个月,如今换乘了马车,岂不是要一个月才能到? 说起来,武林大会还没比完,祁晋竟能自己先行回去,不愧是天息派的“小太子”。 回想起昨夜他说的那番话来,凤泠好奇问道:“你身上这缥缈蛊,到底是谁下的?” 祁晋看向她,神色淡漠,“我爹娘。” “你是说天息派掌门和掌门夫人?可日后不是要你继承天息派么,怎么会在你身上下这样狠毒的蛊毒?”凤泠愈发纳闷。 她可知道,天息派掌门膝下只有一子,便是祁晋。若是祁晋死了,那这掌门之位不就只能拱手于人? 天息派那老头儿没理由这么做吧。 谁知,祁晋勾唇,眉眼间尽是嘲讽,“他们,可不是我真正的爹娘。” 凤泠正欲追问,却见马车倏然停了下来,外边传来低沉的男声:“少主,昨夜袭击您的人已经查到了,是大凉的人。” 祁晋似乎并不意外,出声问道:“继续问问,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少主,那几人被抓后便服毒自尽了。” “大凉的人能在大雍的地盘上如此堂而皇之地为非作歹,必然有人撑腰。行云,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继续查下去。”祁晋难得沉稳,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纨绔模样。 那人走后,马车继续启程前行。 凤泠蹙眉,抬手下意识朝胸前摸去,却没有摸到意料中的硬物,只有酥胸的柔软。 糟了,莫不是这几日她把那令牌弄丢了? 她立即慌了神,正欲翻找包袱,却被人开口打断:“小阿泠,是不是在找这个?” 循声望去,竟是那令牌。 凤泠稍稍松了一口气,接过重新放进胸口藏起,小声嘀咕着:“还好没丢。” 祁晋想起昨夜抱起她正要离开时,忽然瞥见地上一块闪光的令牌,估摸着可能是她贴身之物,便帮好心帮她收了起来。 只是,有一事他很是好奇—— “小阿泠,你这令牌是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