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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播开挂了吧,这么好的技术不打职业?”

    “这还用废话吗,明摆着挂逼一个,举报了。”

    “老粉告诉你们,魏延从不开挂!全是屎力!”

    明嘲暗讽的评论区丝毫没有打扰到魏延,他这一年难得拾回打电竞的乐趣,肾上腺素飙升。

    这是离开青训班后难能一见的魏延。

    “你们理智点,万一这是人家真水平呢?”

    “开什么玩笑,这水平能和电竞一哥白神有得一拼。”

    “前面的不许亵渎白神!!”

    “没办法,咱大白神就是跟买保赢的挂一样,次次3:0啊哇咔咔。”

    ......

    直播室的门被敲响,魏延嗯了声示意门外的人可以进来。

    “已经打了15个小时该休息下了,我有话跟你说。”余郁推开门后不满的看着魏延,又是心疼又是担忧。好巧不巧,魏延刚打完准备下播,一气呵成后吻了吻余郁的脸颊,满脸宠溺。

    魏延的内心却与外表不符,他只想讨好余郁方便自己办事。余郁是个富二代,也是他直播平台的赞助商,两人相识还是因为魏延被骂挂逼。至少魏延是这样认为。

    满脸忧愁的余郁递给魏延一台电脑,刚刚那些“正义使者”扒到了魏延的本人照片、地址和电话说要还电竞圈一个交代。余郁问魏延需不需要自己帮忙撤热搜,魏延摇头。不是没澄清过自己不是挂逼只是他们都不信,余郁曾经帮过自己澄清但反被说自己卖rou给余郁让余郁帮忙,又添一笔浓墨。

    这时魏延的手机铃声响起,余郁帮他把手机递过去无意间瞥到电话号码,脸色不佳。

    “哥,对不起......”这不是魏延第一次接到喷子口中白神的电话,从魏延开播的第三天他就天天下播后听白楠道歉。

    “没什么需要道歉的,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我不喜欢脏的人。

    对面丝毫不理魏延只是一股脑的道歉,如往常一样,魏延烦躁的挂掉电话和余郁一遍遍的接吻,吻到余郁眼泛水光为止后洗漱,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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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延借着摇曳烛光短暂的和余郁交换了个吻,余郁眼里全是沉醉和不舍,魏延没闲着,乘人没反应过来用叉子叉了块雪媚娘喂给愣神的余郁,余郁张开嘴前还一副或乖巧或呆板的样子,顺着魏延一张嘴后就开始不停抖腿,望向魏延的眼神也带上了侵略。魏延觉得好笑,问他犯了什么病,没想到余郁一开口就问犀利的问题。

    “白楠请你吃饭了?”

    白楠?他现在怎么样了。察觉到余郁不满的目光后魏延回了回神,突然想到白楠发过微博说自己很喜欢雪媚娘,于是摊手道:“你知道的,我从没有把你当作白楠。”哪怕你们同样爱吃雪媚娘。想到这魏延忍不住又给余郁喂了块雪媚娘,满脸温柔的笑意快把余郁给软化了。

    “怎么这么可爱,我和白楠真没什么。”

    余郁冷哼了声,他当然知道魏延只是把白楠当作自己的弟弟,可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没有哪个弟弟看自己的嫂子会用看死人的眼光去看。

    “乖。”魏延无奈。余郁看着魏延的脸突然轻咬了口,又怕魏延疼,哆哆嗦嗦赶紧贴上红着脸去用香软灵活的小舌舔了又舔。魏延是个正常男人,本来余郁就没真咬只是拿牙齿轻轻碰了碰,口腔的热气一股脑全往皮肤上喷,舌头又湿又软简直就舔在自己的心上。他明白自己有反应了,再看看余郁,没想到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

    “什么时候开始的?”魏延打趣他。

    余郁顶着红霞一声不吭,直往魏延怀里凑。他哪敢告诉魏延从魏延和他接吻时他就已经这样了。

    两人吻着吻着就吻到床上开始zuoai,这个情人节就这样过去了。

    魏延噩梦惊醒后一直盯着窝在他怀里乖巧的余郁,与梦里中午发疯的白楠形成鲜明对比。那也是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白楠,不顾公众形象的出柜、把他禁锢在怀里哭泣、边摔餐厅里的东西边尖笑,旁边是受惊吓颤抖的服务员。可这确确实实发生了,就在十几小时前,他最疼爱也是最失望的弟弟告诉自己,他喜欢自己。这太荒谬以至于魏延没法给出回答,好在白楠自己也没等魏延回应就自顾自说下去。

    “你以为余郁他爱你是没有目的的吗,在这世上像你这样单纯善良的人真的不多了啊哥,你当初怎么就想不开来到人间了呢!”

    “他们有钱人只是把你当作消遣的玩具,余郁当年为爱赴美时可没听说是为你啊。”

    “只有我,只有我是真心待你啊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为什么余郁那个逼能近你身而我不可以?”

    ......

    看着睡着的男友魏延下床寻了杯凉白开,杯底是很久没见到的水垢,上次见到这个的时候白楠讥笑他过得寒酸,这次倒是没人打扰自己了。于是他愣神了很久,久到余郁发现他不在床上。

    “魏延?”余郁开灯穿着棉拖走到他身边,看着那杯凉白开不满的吐槽为什么会有水垢这还让人怎么喝,然后自然而然的帮他倒掉重灌了杯热牛奶,满脸的求夸。

    魏延笑笑也没多说什么,接过热牛奶一饮而尽后抚摸着余郁的头,像哄小孩一样。余郁的表情僵住,跟着魏延回房继续睡,两人各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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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延我要去趟伦敦,大概小半月,要想我哦。”

    “好。”

    又是年除夕,往年魏延都是和余郁在余郁家过的,今年余郁既然回不来那就回自己家收拾收拾。魏延这样想着溜车溜到家门口,下车却发现门口坐着个长发人,看穿着分辨不出男女。不用自己猜,那人直接挟着风雪狂奔过来给出熊抱,像树懒一样挂在魏延身上不下来。

    他是白楠。

    他竟然是白楠?连膨胀的羽绒服都掩盖不住瘦脱形的身体、满脸的胡渣和不打理的油腻长发,拥有它们的人竟然是白楠。魏延本能的想甩开这个树懒,没想到白楠被刺激到直接推着魏延两人滚在雪地里。

    “你疯了吗?”魏延被雪冻得头痛,不留情面地给出巴掌把白楠打出鼻血。白楠也没生气,抢过房门钥匙就拉着魏延往屋里扯,两人直奔浴室。

    白楠真的很漂亮,尤其是无耻的拿着剃须刀剃完后的湿身白楠。迷幻温热的水雾服帖墙砖,许久没见光的皮肤把魏延的眼晃了晃,白楠拥着魏延想索吻却被魏延一巴掌拍开。热水烫的魏延一哆嗦,好在白楠又不知痛的贴上去挡着。

    “成年人走个肾没事的。”白楠笑着想去亲亲魏延的脸颊。

    魏延看着不知羞的白楠,直言:“我只是闲你脏。”

    这句话倒是把白楠给说崩了。他先是浑身颤抖的哭一遍一遍说着对不起,然后自己把口腔全部咬烂蹲在角落哼鸣,魏延看着鲜血从他嘴角溢出,地上有星点梅花又被热水带走。

    他不想管白楠,自顾自的挑完水温冲完澡后裹着浴巾出去。

    ......

    “我要退役了,我们zuoai吧。”白楠顶着红肿的眼睛扑在魏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