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入人间魅魔X浑身凄惨暗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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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蜮最美的妖魔,叫玲珑。 她拜入魅宗,习魅术,勾魂夺魄,一双狐媚眼风情万种,举手投足皆是媚骨天成,勾勾手指就有大把男人迫不及待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然而这么一个大美人,一拳一个嘤嘤怪,力大无比,尤其善武,基本上所有想要一品她石榴裙的都被她揍得爹妈都不认识。 万年以来,她要风得风,要雨有雨,风流快活,恣意张扬,看谁不爽就追着谁锤,活生生就是鬼蜮一霸。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 她经历历练时无意闯入人间 ,而该死的天道大眼一瞪,立马发现了这个不速之客,死命追着她锤。 报应吗! cao他大爷!她也不想来的啊,她也想回鬼蜮!!!锤她干嘛?锤一下就能回去了吗?有个rou用啊啊啊! 玲珑简直泪流满面,她自打出生一来就没这么狼狈过,灰头土脸,衣不蔽体,被天道追着锤了好久,跑到那儿,天道追到哪儿,那一道天雷直接劈下来,美人立马和焦炭一样,衣服都劈裂了,如果有人在原野上,就可以发现一个黑乎乎的人形差不多的东西瞎跑,但凡她跑过的地方,天道直接给劈出一个大坑。 直到玲珑慌不择路闯进一个小巷子,翻入人家的院子里,找了个井扑通一下跳了下去,这才躲过了天道的大眼睛。 好歹不劈她了…… 这年头,当个妖魔也太难了,一不小心越界差点被劈成黑炭哇。她怕被天道发现,就这么蹑手蹑脚,手脚并用爬了上去,刚刚探了个头。 卧槽等等,好像有什么东西过来了??? 她见状不好,赶紧一个轱辘又躲回了井里。被天道这么一劈,她都快躲成鹌鹑了QAQ! 好像是一个人类男人。 胡子浓密、身材魁梧,浑身散发着汗臭味。玲珑隔着老远就闻到了。 “呸!”那汉子朝着里屋骂骂咧咧,“这老妓可一点都不好cao,松得要死,要不是能玩的花样多,老子才不给钱!这么松的xue,活该被cao烂!” 玲珑静观其变,小心翼翼地躲在井里,就这片刻的功夫,她强悍的恢复能力已让她从看不出五官的黑炭升级成黑不溜秋的女人。 等汉子走后,玲珑终于爬出井 偷偷摸摸探进了破破烂烂的里屋。 说起来这个屋子确实破破烂烂的 。 墙角裂开,屋檐缺瓦,门窗破碎。 里面,一个男的浑身赤裸,泼墨的长发散乱在脏旧的床铺上。他双腿大开躺在床上,看起来更像是被cao得根本合不拢腿 ,臀rou和大腿根微微抽搐着,露出腿间两个红肿guntang吐着白沫的xue,还有被人扇臀得青紫高高肿起的臀rou 。 其中那女阴里似乎塞了什么东西,挂出来一根灰色麻线,男人皮肤白,无端勾人火燥,待她走进了细细看才发现,那是一串铜钱,直接塞进了男人的女阴。 男妓的rutou被两根绣花针呈十字穿透,挂着细细的血滴,看着就疼,微微鼓起的胸部也满是指甲印。平心而论,他长得其实不错,虽然上了年纪,但是气质很好,风韵犹存,只是眼里满是沧桑死寂,毫无生机。 玲珑微微有点愣神了,讲道理,她没见过这种场面。犹犹豫豫上前去掏出一大锭金子给男妓,表明来意。 “大……大哥,那啥,不好意思,我弄脏了你的井,我,我肯定赔!” 男妓静默了好久,他才用他沙哑的不成样子的声音回复玲珑。 “没事。” 玲珑心想这怎么行!弄脏了人家的井就要赔啊。她伸手把金子塞进男人的手心。 “我我我,这么多够不够?如果不够我还有!” 他此刻是真的愣了愣神,随即释然一笑,还是接下了。 这女人面容较黑,五官尚可,一身狼狈,似乎像是落难的贵人,出手阔绰解他燃眉之急。 “来吧,姑娘,奴家总不能让您做亏本买卖,之后您只要来奴家这儿,奴家不收钱,您随便玩。” 他边说边吃力地起床,颤抖着腿,流着白浊,光着身子到外面随随便便清洗了一下,又回来脱力地往床上一摔。 却还有闲情摆出迎客的媚笑,自己打开腿掰开女阴的肿烫的rou唇,无视他自己身下被残忍玩弄留下的细小伤口,好像一点也不疼似的掰开那里,艳色的软rou接触冰凉的空气甚至不自觉地哆嗦着。 男妓毫不留情地一下子猛的撤出扯出嵌在rou里一串不多的铜钱,沾了泽泽水光的铜钱被他随手放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那贯穿男人rutou的绣花针也被他全部粗暴拉出,淡褐色的乳尖可怜兮兮的止不住流着血。 玲珑呆呆的看着男妓粗鲁对待自己的全过程。根本就没有这种经验的玲珑脸红透了,她傻站在那里完全就不知所措了。 这,不太好吧? 可他真的好香啊…… 放到这个男妓面前,她修炼的魅术好像什么都算不上,他只要看她一眼,玲珑就想把他紧紧抱住,或者压在身下听他动情的喘息。 根本不能自已。 玲珑就像是着了魔一样,盯着男妓就好像盯着她最喜欢的糕点,眼里的喜爱的占有欲不加掩饰,看得男妓头皮发麻, 下意识别过脸去不敢和她对视。 然而这就好像一个闸门开关一样,一下子打开了玲珑心中抓耳挠腮的凶兽。 她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去,右手捂着男妓自己掰开的yinchun,直接摸上了里头丝绸般光滑的软rou,时轻时重地揉搓按压,时不时擦过收不回去的肥大阴蒂,触电般的快感刺激得男妓忍不住抖了一下,隐忍地咬住了唇。 她左手也不闲着,按着男妓的后颈把他扶高一点,和她接吻。 好甜啊,真的好甜啊,比她最喜欢的糕点还要甜。 怎么会这么甜! 玲珑她都快要疯了。 男妓只觉得玲珑实在是过于投入了,他的舌尖被玲珑吸吮得发麻,她甚至还不甘心地咬了几口,而后她灵活的小舌一下子滑到男妓的口腔,舔他的牙齿和舌根,甚至连那隐秘都腭垂都在被她尽情挑逗。 “唔呃……嗯……” 玲珑食髓知味,一直不肯放开男人的唇,极力汲取男人嘴里甜甜的津液,像是要把他吃干抹净直接吞进肚子才甘心。 她并没有做多少扩张,手心揉了几下后就解开自己的腰封,露出她的硕大却粉嫩的yinjing来,急色一般就往那可怜的男妓身下塞。 男妓刚刚经历了一场几乎把他撑裂的虐玩性事,与刚才相比,玲珑的所作所为几乎算得上温情款款,但是他显然低估了妖魔的天赋异禀和惊人尺寸。 她太大了。 只进了一个硕大的头部,就被哭泣的软rou挤压着阻挡在了外面。他“赫赫”喘着粗气,哪怕剧痛之下也努力地放松自己,下意识仰起脖子。 被玲珑趁机一口咬住了喉结,轻轻舔舐。 舔够了,她的灵舌沿着男妓的锁骨一直向下,来到了渗着血珠的乳尖,毫不客气地含住了它,吮去那两滴血珠,“啧啧”吸吮,似乎在品尝什么人间顶尖美味。 还作恶一般用小虎牙尖去顶弄男妓细小的乳孔,惊得男妓一下子双腿夹住了玲珑的细腰————正合她意。 玲珑再也不忍耐,叼着男妓软软的乳尖,腰身一挺,一下子直直凿入男妓身下那销魂吞吐的roudong,然后快速抽动起来。 “呃啊——!姑……姑娘,轻一点……慢点……” “姑娘……姑娘……” 他差点被这个姑娘cao得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过去,这姑娘好像第一次开荤似的,好奇怪,明明手法很棒,却横冲直撞得很,好像一定要把他揉进骨血里才罢休。 男妓的直觉是对的。 玲珑紧紧握着男妓纤细的腰身,对男妓的讨饶充耳未闻,力道之大甚至留下的青紫的印记,她将男妓用力地往自己身下那巨物上按,像一只发情的猫儿一样,又去舔男人的眼睑和耳垂。 她红着眼cao弄,誓要把男妓的zigong全部灌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空间,叫他肚子鼓鼓胀胀得快要撑破,让他一直发出动人的好听的呻吟喘息,直到嗓子都沙哑得根本不能说话。 那可怜兮兮的阴蒂被她抠挖着掐在指尖,调情一般揉搓、按压、刮弄时总能得到男妓难耐的呻吟求饶,和他那温暖湿润的女阴里细致而舒爽的紧致服侍。 “呃啊啊啊啊啊——!” 一直温顺驯服的男妓此时却突然开始剧烈挣扎,玲珑低头咬住他的喉结,单手把他的双手手腕交叉按在他头顶。 “放松一点,让我进去好不好?” ————她顶到了男妓隐秘的zigong口,正准备逞凶作恶地、好好鞭笞玩弄那还没有被人到访的秘地。 男妓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他只能环住玲珑的腰身,努力地放松自己,好叫那原本是为了孕育子嗣的神圣地方,被更好地、更加完全地侵犯欺负。 “真乖。” 玲珑高兴地奖励似的给了男妓一个湿润而温柔的深吻,漫长且带着安抚性质,而她下身的霸道入侵却丝毫没有变化。 她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凿弄。 那可怜的rou圈几乎是在颤抖着忍受guitou残忍无情的虐玩打击,她凿得一下比一下更狠,一下比一下更深,终于在快要把那rou圈凿进zigong时,成功将guitou整个挤进了紧致的内部。 玲珑几乎是心满意足地舒爽地呼出一口气,她于是笑着夸赞浑身颤抖战栗的男妓,说:“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