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君子们(衣冠禽兽Ax冷血O/放置/np)
昏暗的房间、摇曳的烛光、汗液的气味、难抑的喘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你沉浮间听见了脚步声。 因为被剥夺了视觉,你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你知道无论来的人是谁,你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所以又有什么必要纠结呢? 你无所谓的想,被眼罩挡住的双眼垂下。 突然,灯被打开了,光从眼罩的缝隙间透过—— 你听见了来者呼吸停顿了一瞬。 他很惊讶? 那就不是那个把你折腾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了。 那是谁呢? 是上将?不对,他最近在联邦参加军事演练,一时半会回不来。 那是小人鱼?可他还在全星际巡回演出。 总不可能是那兄弟俩,他们两个喜欢一起,而这次明显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而二皇子前天才陪过你了,应该没那么快到他。 等到所有名字都过了一遍,你还是没猜出来是谁。 明天陪你的……究竟到谁了? 你有些忘了。 在你沉思的过程中,来者却掀起了盖在你身上的丝绸,只掀起一角就惊讶地放下了。 他似乎愣住了。 这也不怪他。 你现在的样子的确格外诱人。 躺在红木桌上,身体被深黑色绳子捆绑,一道道的勒出软rou,身体还被摆出一个极度色情的姿势,大腿和小腿分开绑在桌角两侧,胸前乳rou被紧紧勾勒,勒出发红的痕迹。就连双手也被手铐反绑在脑后,嘴部被口环撑起,嫣红的软舌都被小环固定,微微伸出舌尖,似乎在邀请人进入。 你的臀部下垫着一个软垫,隐私部位被很多你前所未闻的道具覆盖了,脆弱的尿道被插入细细的棒子,小棒还会滋滋放电,被刺激的尿道拼命堵住满溢的尿液。被一直过度使用的xiaoxue被粗大到顶在生殖腔前细细研磨的假阳具顶撞,你深刻感受到上面每一个突起是如何摩擦你的敏感点的,后xue里也被灌满了频率不定的跳蛋,还插入了一根电动的毛绒尾巴,尾部的绒毛还插入了一部分,摩擦着皮肤,尾巴连接着一个不小的硅胶棒,上面轻微的倒刺就足够cao的你流泪了。相比之下,只戴着情趣吸乳器的上半身就显得有些单调了,如果忽略充血的rutou大了好几倍的话。 你发出情欲的喘息声,含不住的唾液流下,身体上的所有玩具都是随机的、间接性的作乱的,你也不知道下一秒是什么在掌控你的身体,或许是尿道棒上的电流,或许是一肚子跳蛋的嗡嗡作响,又或许是变换角度大力顶撞的假阳具?你不知道,这也给你的心理施加了未知的压力。 因为大量流汗,你整个人处于几乎要脱水的情况了,却还是被强迫赶上情欲的浪潮,在迷乱中达到无休止的巅峰。 你已经不在乎他接下来会怎么cao你了,只希望他能快点让你从这个禁止排泄的高潮地狱中解救出来。 可是没有,他没有解开你,而是将你后xue的尾巴缓缓抽出去,你顿时挣扎起来。 别…… 你的瞳孔放大—— 电动阳具上的倒刺炸开,密密麻麻的尖锐倒刺拉扯着柔软的内壁,黏膜似乎都被刮烂了,身体痛到下意识夹紧,却忘了xiaoxue里粗大颗粒的责罚,最终被送上又一次的高潮,烂熟的rouxue随着尾巴扯动被拉出,似乎还在恋恋不舍它的滋味。 你腰身抬起却被黑绳牢牢钉死在桌子上,像可口的佳肴,毫无反抗地被享用,发出呜咽的拒绝声,这又有谁会听见呢?哪怕听懂了也当作不知吧? 对方发觉你可爱的反应后,轻笑着,恶劣地抽插着毛绒绒的尾巴,任由上面的倒刺反复鞭挞你的身体,他似乎不了解你身体的敏感点,每一次的撞回都在变换角度,改变力道,直到找到你最不适的地方。哪怕有无数次的试错,也够你无声尖叫了,身体下意识地夹紧都被他曲解为放荡,给予更加深入的刺激。 直到你的大腿抽筋,连上半身都抖的厉害后他才大发慈悲地将尾巴扔到一边。 此时你的后xue已经被cao出一个合不上的小洞了,湿滑的跳蛋就着yin液一个个滑出来掉在地上,蹦跳着不知去哪了。 你的胸口上下起伏,高潮过后的腰身带动着臀部痉挛着,像是缺水到反扣的鱼,遍布吻痕和咬痕的脖颈伸长出一个脆弱的弧度,双手剧烈地挣扎着,十指因过分的快感扭曲得像是要被折断一样,手腕被手铐磨出细微的血珠——这手铐还是上将专门从军队里拿来惩罚你之前的“离家出走”的,自然比之前的情趣手铐更加真实,也更加难以挣脱。 无论在床上被逼到什么程度,无论你这张冷漠无情的脸被情欲如何玷污,无论你多么想停止这种不断索取的行为,却还是被手铐禁锢在床上,翻来覆去地顶弄。 太可怕了—— 尤其是你从不肯求饶,哪怕被cao到崩溃也强撑一副蔑视又不屑的表情一言不发,明明小腹都被大量体液撑满了,就连生殖腔都不知道被玩开多少次,漂亮光滑的脊背都被留下不同的痕迹了,却依旧坚韧冷漠,就像无心的神明。 这更刺激人了,不是吗? 你身上被勒紧的感觉突然消失了,被压迫的血管开始慢慢恢复正常,只是那些青紫的痕迹一时半会……不,大概是永远都不会消了。他解开了你的绳子,也解开了你身上的道具——除了尿道棒和卡在深处的跳蛋。 对方拉着你的两条腿盘在他的腰上,一手托着你的屁股抱了起来,松散的绳子掉了一地,你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你早认出了他是谁——你最好的Alpha朋友,曾经背靠背战斗过的挚友,也是你唯一有点愧疚的人。他很少跟你做,但是你很清楚,这只是莫名的道德感作祟而已,他放不下与你的过往,却又无比贪恋你的温度,渴求着你,还怀着对你的情愫和希望,所以才对你温情而已。 他抱着你到了另外一张桌子上,桌子放在墙边,你背靠着墙,他的双臂环绕着你,极强的压迫感迎面扑来。 这时候,因为身体放松了些许,卡的较深的跳蛋也顺着液体堵在了出口,硅胶和体液相互摩擦发出羞人的声音。 “排出来吧。”他的手掌按在你的小腹上,感受着内里的震动。 “……” 你怕他不顾那些跳蛋就直接进去,于是只能控制身体,在被迫的屈辱中,蠕动肠道,咬紧牙关,艰难地吐出一个个的“卵”,而这种挤压也带来了巨大的快感,哪怕你再怎么不愿意承认,被这些玩意满足的感觉确实很爽。只是你还被眼罩蒙着,却能清楚感受到男人就在自己面前,双臂撑在两侧,看着yin乱的自己排出一个又一个黑色的跳蛋,连大腿上的软rou都抖出情色的浪——这无疑是打击你的精神,甚至比直接上你更让你难堪。 这是一场噩梦,却不止一次发生。 在你排出所有的跳蛋后,还不等你喘息,快要爆炸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进入了疲累的后xue中,毫不怜惜地玩弄这个软烂的roudong,大力进入后又快速抽插。哪怕已经有些无力了,yin乱的肠道再次不知放荡地包裹着侵犯自己的凶器,热情细密地亲吻着这个带给自己快感的宝贝。 你的呜咽声被顶撞的破碎,双手还带着手铐,被只手按在墙上,对方不时舔弄你的rutou,唇舌包裹住乳晕吸吮,牙齿挤压着肿大的rutou,逗弄般的撕扯无辜的乳尖,两条长腿被架在他的肩上,脚底抵住他的双肩,整个人都被浓厚的占有欲包裹。 要不是你是劣质Omega,对信息素不敏感,不然就能感受到身上Alpha的信息素已经侵占了整个房间。 干到兴头,他将你翻了个身,让你以跪趴的姿势扶在墙上,抽出后xue的性器重新插入xiaoxue中,被玩烂的yinchun已经无法阻止再度进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宝物被侵犯。 “额……你……你他妈……”干渴沙哑的声音也难止叫骂。 他的头埋在你的肩窝,闷笑出声,“终于舍得出声了吗?” “我还以为你被玩得没感觉了。” “——是我cao得你更舒服,还是他们cao得你更舒服?”他恶劣地顶在你的生殖腔,暗含威胁。 你心里暗骂,这些蠢货玩意就喜欢问这种话,明知道你不会回答,却乐此不疲地想问出个结果,倘若你拒绝,就以此为由更加过分地欺负你。但你自然也不会因此低头。 “滚。” 身上的人更加兴奋,他捏住你的尿道棒,按了按你鼓胀的膀胱,再顶弄了一下,又问道:“是吗?” 尿液回流的感觉太过刺激,你呼吸一颤,下颌收紧,最后不情不愿道:“你舒服。” “那就再来几次吧。”他按住你向上攀的双肩,阻止你妄图逃跑的去路,再次顶弄。看到你抑制自己欲望的表情后,像条疯狗似的恶狠狠地啃咬你脖颈上的腺体,低语道:“只是无法标记你,这真是太遗憾了,每天都闻到你身上属于别的Alpha的味道简直是……让人火大。” “好想让你成为我的Omega。” “我的。” 他疯魔似的重复了一遍。 接下来的时间就太过折磨你了,Alpha的时间本来就长,尤其是你分泌出来的信息素无法安抚他的情绪,本就渴求着你的回应的Alpha饮鸩止渴般,欲望膨胀,一次又一次地内射都无法满足他。 幸运的是,堵住尿道的棒子终于被抽出了,你也如愿释放了。只是你被他以清洁的名义压在浴缸里做了一遍又一遍,那种被水包裹的感觉让你想起了有同样癖好的疯批人鱼,恍惚间还叫错了名字——真是game over了。 最后带给你的感受就是一定不能惹缺乏安全感的Alpha,带着爱你的心,玩命地灌满你的生殖腔。 第二天醒来,你甚至都爬不起来,肌rou一动就有种抽筋的错觉,你一看自己青紫的身体,连指缝都有痕迹,简直是一点都不被放过。你心里无数遍骂了这条喜欢咬人的狗。 而他一推门进来,你浑身一抖,下意识地就撑起酸痛的身体往后退了一点,又想起自己不能示弱,才勉强撑起来睥睨他。 没想到他一看到你下意识的动作,又想到了之前的事,本来有些餍足的心情立即有些不满,他眯了眯眼,上前用手掌环住你的脚腕,冷声道:“要去哪?” 你没有回答这条整天发疯的疯狗,而他被自己的脑补气到信息素快要狂暴了。在他的情绪不稳定到将要爆发的时候,你给他肩上来了略显柔弱的一拳,又奄奄一息地耷拉着眼皮,“再搁这给我发疯就给我滚。” “累死了。”你躺在床上,“还有一会就到下一个蠢货了,下一次轮到你就是很久之后了。”你也不怎么在乎自己几乎被当作泄欲工具的现实,毕竟被一堆狗咬一口而已。 “陪我躺会?”你慵懒地朝他勾勾手指,拍了拍身侧。 他沉默地看着你,自嘲道:“我真是……” “总会对你心软。” 哪怕知道你的心里没他,还是会被你的一时兴起牵动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