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你好sao啊
冲刺期末以来,李英很久没弄过了。 实在是没时间,也没机会。以前在宿舍还有个床帘挡着,现在这一室的小破屋里就他跟明意远两个,睡一张床,除了卫生间,几乎没有隐私可言。 明意远倒是大方,能当着李英的面给自个儿来一发,被李英正面投来目光时,不但不羞耻,反而更来劲。修长圆润的手指用力抚摸guitou和柱身,马眼里渗出一股股亮晶晶的yin液。 他对自己一点儿不留情,从“咕叽咕叽”的动静就听得出来,手底下很用力。李英抿着嘴围观,回忆他给自己弄的时候,好像没这么使劲。 “呼……英英,哥哥,我好看吗?”明意远喘着气,嘴角翘起来,“呃……过来,帮帮我。” 李英翻个白眼:“滚。” “快点儿……英英,快点儿,求你了……”明意远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英,灼热的视线宛如实质,从嘴唇转到胸口,仿佛能透过薄薄的恤揉弄那两点嫣红的小东西。 他软下声音撒娇:“求你啦,英英,过来摸摸我……摸摸我……” 好吵。奶狗的叫声一直在耳边响,不烦人,但听着身上燥。李英无意识用手背蹭了一下胸口,然后爬上床,抓住明意远脱了一半的内裤边边凶狠地一拽:“来,让老子弄死你。” 他本意是想吓吓明意远,结果手刚伸过去就被逮了个正着。明意远见他肯过来,连梆硬的鸡儿都不摸了,带着一手滑腻腻的yin液死死抓住李英的手,不顾他的挣扎,柔软的指尖在肌肤纹理间滑动,从手背上伸开跟他十指相扣,拉着李英的手给自己手yin。 “我……cao,你他妈……”手上触感又湿又热,一想到这是明意远的yinjing,李英就头皮发麻,脊椎里像过电一样,腰有点软。他强撑着想抽回手:“cao,明意远,你有病吧!撒手!” 被骂的人毫无羞耻心,甚至鸡儿更硬了,涨大了一圈,鼓鼓囊囊地在李英手里进进出出,把五根修长的手指和温热的手掌cao遍了。 李英挣脱不开,耳朵都红了,另一只手去掐明意远的脖子,扣他的喉结:“死变态,给老子松手。”但由于英英害怕真把自家好友弄坏了,手劲轻的很。 明意远皮糙rou厚,甚至觉得这是充满爱的挑逗,喘得更厉害了:“呼,呃嘶……舒服,我喜欢……啊……李英,摸我,再摸摸我……” 那根又粗又长的玩意跟着抖了抖。 “你妹……”李英狠狠捂住他的嘴,“闭嘴!” 干燥温暖的手跟嘴唇亲密接触,明意远当场张大嘴巴,把两根指头吞进嘴里,啧啧吸吮,舌头狂乱地在敏感的指尖和指缝上舔舐。 李英没料到他这么yin荡,本来双腿一前一后地跪在床上就不稳,被湿滑的舌头一舔一裹,双腿腿瞬间软了,身体失去重心,结结实实扑倒在明意远身上。 然后他被射了一肚子。 一大团jingye把李英的白T恤弄得不成样子,加上两人现在成交叠的姿势,彼此严丝合缝地挨着,在李英挣扎着往起来坐时,被jingye渗透的布料不住在肚子和胸口处摩擦,两个敏感的小奶头不知什么时候立起来的,直挺挺地把半透明的T恤撑起来一点。 明意远还处于不应期,看到这活色生香的一幕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李英恢复行动能力后立马踹了明意远一脚,踹完不解气,又踢他裤裆:“老yin棍!” “诶哟!我错了我错了!”明意远赶紧护住,手臂抹去脸上的汗,然后讨好地抽了纸巾给李英擦手,一边不停往那嫣红挺立的两点瞟。 给李英擦干净手,明意远咂咂嘴,小声说:“英英,别生气了,要不我也给你弄一次,当赔罪。”说着手就往李英裤裆去了。 “滚滚滚。”李英嘴上说着,阻挡的力气却没多大。 明意远撒娇:“来嘛来嘛~” 李英被伺候了一发。 从那天后,李英的生活就忙起来,脚不沾地,有时还得跟导师出个差,个人问题已经很久没好好解决过了。 这天晚上,明意远不知道发什么疯,做了一桌子羊rou吃。 李英:“这是?” 明意远笑得矜持极了:“给你补补身子。” 饭都做好摆上桌了,李英是想破脑袋也不会猜到明意远的真实意图,他只是奇怪为什么明意远突然这么有兴致,还特地做个全羊宴。 明意远:“也没有很全羊吧?” 李英:“……烤羊腿,羊杂汤,羊rou饺子,还不够全羊啊?” 明意远:啊,这么明显吗?幸亏英英不聪明,不然一准儿被骂。 李英还不知道明意远在心里草白自己,坐下尝了尝味道,挺开心地吃起来。 傍晚时分,饭菜飘香,明意远就势拿出专门买的补肾壮阳的酒来,给李英倒了半杯。 酒特地换了瓶子,外带二锅头的标识,正直地流入杯中。 李英嫌弃:“看不起谁呢你?半杯。” 明意远给自己也倒半杯:“小酌小酌,不可贪多。” 李英:“你是不是有病?你不行吧?给我倒满。” 明意远:“没,我喝不了那么多。” 李英:“哇,几天不见这么拉了?我喝,给我倒。” 明意远愉快地给他倒了两杯,李英全喝了。 “这是二锅头?”李英咂咂嘴,没什么感觉,“多少度的啊,喝不醉呢。” 废话,真喝醉了还能硬起来?明意远说:“就这吧,微醺睡得香。” 其实李英觉得微醺都差点儿意思,但没再问了。 吃饱喝足,上床睡觉。 吃了一顿羊rou大餐,夜里李英全身燥热,本来累了一天还有点困,结果羊rou消化了劲上来,越来越精神,到了凌晨一点的时候彻底睡不着了。 他躺在床上干瞪眼,也不敢多动,怕惊扰明意远睡觉。 身旁安静的人突然坐起来,穿上衣服就下了床。 李英问:“你干嘛?” “睡不着,找个课看,你睡吧。”明意远拿了电脑和耳机,头也不回地进了卫生间。 这什么人间好学霸??? 李英犹豫一下:“看多久啊?” “俩小时吧。” 咔嚓一声,卫生间的门被关上,淡淡的灯光穿过贴着磨砂胶的玻璃门撒进客厅。 卫生间的门非常磨砂,加上是晚上,应该连影子都是模糊的。 李英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 十分钟过去了,明意远还没出来。 热,全身都热。 特别是下面……李英搓搓肚皮,修长rou感的双腿忍不住夹紧摩擦,试图止痒。 又过了一会儿,他悄悄掀起眼皮,飞快瞟一眼极其安静的卫生间。 昏暗中,近视的李英看不到,在磨砂玻璃门的角落里,一小片磨砂贴纸被撕开,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正在门背后,闪烁着yin光。 明意远半蹲在狭窄的厕所门口,扒着这个瓶盖大的小口,望眼欲穿地窥视。 也许是基因,他的夜视能力很好,在晚上能看到别人看不清的东西,加上卫生间的灯并不多么明亮,窗外的月亮却仿佛一个大灯泡,月光透过薄如纱幔的窗帘,将床上的人和屋照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那个烫的板正的一条人试探性地屈膝,双腿相互磨蹭,还往自己这里看了一眼,可惜近视眼什么也没发现——正常人也不会想到去看厕所门的磨砂贴纸有没有破口吧。 舔舔嘴角,明意远放轻呼吸。 他看到李英抬起屁股,把内裤往下扒拉到大腿中段——绝对领域,然后把手伸到腿间,细细喘息着动起来。 应该是怕明意远听到,李英在努力压抑动静,他仰起头,牙齿咬住rou嘟嘟的下唇,饱满的胸膛一起一伏,也不知道那两个小奶头硬了没有。 明意远看着看着,手也伸进裤裆里。 ——他也实打实吃了一顿全羊宴来着。 李英一边撸管,一边情不自禁地扭动屁股在床上乱蹭,guntang的脸颊贴在凉凉的枕头上,两瓣粉嫩的嘴唇紧紧在一起,不时从唇缝中泄露两声猫一样的呜咽。 明意远脸快要贴到门上了。 弄了一会儿,显然是没尽兴,李英突然坐起来,顶着竖起来的roubang,甩了甩撸到发僵的手,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长长的头发披散下来,遮住大半张侧脸,漆黑如墨的头发更衬得露出的鼻尖白皙精致,在夜里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过了一小会儿,李英做完了心理斗争,悄咪咪伸脚把一个夏凉被勾过来盖了肚子,躺下。也许是屋里太暗看不清的过,他错把明意远的被子盖上了,但自己没发觉。 一手往下握着roubangtaonong,另一手迟滞地伸到胸口,小心地刮了刮,酥麻感瞬间传到大脑和脊椎,李英挺了一下腰,喉咙里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轻哼。 情欲蒸发上头,此时李英已经忘记了卫生间里带耳机的明意远,专心致志地投入rou体欲望里去。他撸动的速度加快,手劲也拿捏不好轻重,经常玩得自己发痛却没爽到,两腿难耐地踢腾,脚后跟在凌乱的被褥里划来划去,不知道在勾引谁。 明意远发出的喘息声已经很大了,如果李英静下心来认真听是可以发现的,但他精虫上脑,根本没脑子想是不是有人在偷窥自己玩jiba和奶头。 李英射了一发,瘫倒在床上,歪着头,嘴巴微张,轻轻喘息。他的双眸还迷茫着,脑子里白花花的全是乱点,没听到卫生间的门响了一下。 等他差不多清醒了,也看清了床前站着的眼冒绿光的男人。 被这种侵略性极强的眼神一看,李英下意识一缩。 明意远的嘴唇被自己撕咬得红肿,他一笑,雪白的牙齿就露出来,像优雅的狮子,进餐之前先围上白色餐巾。 他说:“宝,你好sao啊。” 李英骂声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明意远单手捂住嘴,摁在床上上下乱摸。 “唔!唔唔唔!” 他抬腿踢了两下明意远的小腿,两手用力扣脸上的手想把它扒开,没有成功。明意远仿佛换了个人,他的力气从没这么大过,一边狠狠搓摸李英rou感十足的身体,一边把又烫又硬的roubang挤着李英软下来的yinjing蹭来蹭去,把自己的yin水弄了李英一屁股,阴毛上都湿成一团一团的。 “唔——”李英瞪圆了眼。 明意远呼出的热气都仿佛带着血腥味,疯狂又克制地舔李英不住滚动的喉结:“别动,别动,让我摸摸,我出不来……” 李英无语极了。 他的脸都快被明意远掐红了,白嫩的rourou从指缝里鼓出来,清纯又好摸。李英蹬他一脚,明意远抬起头,看到李英对自己眨眼,表示他不会反抗。 等明意远松开手,李英长出一口气,也确实没挣扎,躺在对方身下悠悠道:“你毛病不少。” “呃呼……对不起……哈……”汗珠从男人英挺的鼻梁滑过,落在李英的下巴上。明意远把李英半软不硬的yinjing和自己的放在一起撸,爽得眼神都是空的,嘴角不自觉扯起,有些异于寻常的凶狠感。 李英盯着他的性感的帅脸恍惚了一下,yinjing被人攥在手里细细爱抚,本来冷静下来的身体又热起来。他伸手把明意远的头拉下来到自己脸侧,沙哑着声音道:“舔我。” 明意远像一条听话的大型犬,伸出湿滑的舌头舔玩身下人细嫩的耳垂和耳后肌肤,激起阵阵战栗。 两个人各自来了一发。 弄完,谁都不想动,就抱在一起静静地躺着。明意远嘴唇抿着李英的耳垂,凉凉的,口感很好,低声说:“以后想弄了就弄,跟我还不好意思呢。” 李英懒得理他:“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