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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湿漉漉的谁干的?(睡jian,虚假的angry sex)

    邢舟进门前没想过会看见这副场景。

    漂亮纤瘦的少年坐在他的床上,双腿弯成M型,身上只穿了件宽松的白衬衫,遮住挺翘的浑圆。

    这衬衫还是邢舟自己的衬衫,白衬衫背后有几条水彩印子。他当时穿着这个衬衫,说了些不好听的话惹恼了虞夏,被虞夏一脚踹倒在颜料盘上,蹭到了一些蓝绿色的印记。

    衬衫明显有点大,少年没系最上面的扣子,领口微敞,露出白天鹅似脆弱的脖颈,和瓷白的后背。

    草!

    邢舟眼神一暗,他压下升起的欲望,有些疑惑。虞夏向来讨厌他,怎么会进他的房间,甚至还穿着他的衣服。

    邢舟站着没动。少年似乎没注意到有人进来,并没有转身,纤瘦的脖颈绷起脆弱的弧度,薄背连着张扬的蝴蝶骨不断轻颤,不时从喉咙里泄出几句低吟,轻飘飘地像羽毛一样搔弄到邢舟的心坎。

    虞夏……他不会在撸吧。

    邢舟有些懵,他心里的虞夏是个爱端着会装的小祖宗,但他真的没想过这个搬进他家的黑心小白花竟然会和这种事搭边。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虞夏的时候,少年眉眼清冷,皮肤白皙透亮,骨似新雪堆砌,漂亮干净的不得了。他去逗一下这个小雪人,少年却只是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浅色的眼珠子没什么情绪,耳尖却晕上一抹桃粉,冷冰冰又纯地像朵小梨花。

    直到后来,他看见虞夏冷着脸用纤细的手腕暴揍了上门挑衅的混混,又装可怜用技诬陷他那帮狐朋狗友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才认清这个初春枝头小梨花里头的黑心肠。

    原来小白花也有世俗的欲望啊。

    邢舟好奇地走上前,床被压得更凹了一点。

    他半跪在被子上,伸出手臂环住少年的肩,探头去看少年。少年闭着眼,晶莹的泪珠欲坠不坠地挂在卷翘的眼睫上,眼尾还泛着红,鼻尖也透着粉。

    虞夏的双手并没有握着性器,反而是很规矩地撑在床上。

    “虞夏?虞夏?”

    邢舟发现少年一点反应也没有,若非鼻下尚有呼吸,他都以为少年死了。

    莫名的恐慌笼罩在他的心头,邢舟忙把少年转过身,掐着少年的腰把他放在自己腿上,少年白嫩柔软的臀部一不小心蹭到邢舟鼓囊的下半身某处,那处登时就大了一圈,邢舟红了脸,忙把少年移开些许。

    虞夏的双手失去了支撑,身体无意识地向前倾,细软的黑发蹭着邢舟的脖颈,头靠在他的肩上。邢舟稍稍低头就闻到少年身上淡淡的沐浴液的香气。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邢舟没第一时间去叫家庭医生来检查虞夏的身体。

    他一只手托住少年的背,另一只手慢慢地解开衬衫扣子。扣子很好解,白色衬衫下是虞夏白嫩的胸膛,少年的肤质介乎于雪与玉之间,光泽透亮,比邢舟梦里想得还要白些。

    只是此刻……邢舟看着少年胸膛点点红痕,眉头紧锁,没缘由的怒火从心尖蹭地点燃,即将烧破理智。

    少年殷红的rutou在空调冷风中挺立,周围一圈微肿泛红,明显是另一个不知道打哪来的狗畜牲留下来的咬痕。

    邢舟可以清楚地想象那个人是怎样握住少年的纤腰,扣住少年欲拒还迎的手,欺身上前啃咬舔弄美味的粉嫩乳尖,让少年迫不得已发出好听的声音。

    cao,这小白花不光心黑,怎么还……还这么浪和勾人,和别人玩就算了,此刻还穿着他的衣服,坐在他的床上 ,邢舟咬牙切齿地想着,身下巨物忍不住又涨大了一圈。

    他生气地拧了一把虞夏的乳粒,少年的身体明显已经被玩到很敏感,失去意识的虞夏被酥麻感刺激到,“唔嗯”轻轻喘气。

    邢舟看着曾经心尖小雪人此刻又纯又欲的模样,酸意当即涌上心头。究竟是哪个野男人?

    他想不出,虞夏虽然脾气差,但有着漂亮明艳的皮囊和卓尔不凡的才能,多的是人捧着他把他当祖宗供着。

    但谁敢这么碰他的祖宗,在他的护佑下,燕城这片顶级二代里没人敢碰小雪人。是哪个家伙心野了,还是…是虞夏自愿的?

    想到这里,邢舟脸一沉,他从十五岁看到十八岁的小梨花可不能让别人摘了芯去。

    骨节分明的大手粗暴地解开剩下扣子,邢舟看见少年平坦的小腹上也是斑驳的红痕,更别提再往下留下鲜明齿印的大腿根,和手指掐出来的印记。

    邢舟气得哆嗦,拳头松了紧,紧了松,究竟是哪个不知轻重的狗畜牲下的手。

    自打知道虞夏痛觉敏感,他逗虞夏时一直注意不要太用力,免得伤了对方。

    好啊……原来虞夏痛也要和别的男人搞啊,邢舟闭了闭眼,又睁开。

    他发狠地掐住少年的大腿架到自己腰上,最后却又忍不住松了力气,揉了揉被掐过的白嫩腿rou。

    “邢舟,你他妈就是贱。”邢舟自言自语,警告自己道。

    嫩生生的白臀此刻正抵在邢舟的yinjing上,中间隔了一层布料,邢舟拉开拉链,紫黑色的巨物弹出来拍了拍虞夏柔软的白屁股。

    少年纤长笔直的腿被邢舟粗暴地分开,屁股rou过饱满导致仅仅这样,邢舟根本看不见里面的xiaoxue,只看得见有晶莹的液体缓缓流出。

    自己宠着的小宝贝被玩到流水了。邢舟沉默了,发狠似地掰开少年的臀rou,里面的xiaoxue红肿,在冷气中缓缓吞吐开合着yin液,像在欢迎巨大的东西插入它。

    但闭目的少年此刻嘴唇轻抿,皱着秀眉,眼尾泪珠滑落,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邢舟不愿看见少年推拒的姿态。少年被他翻过身,泛粉的双膝压在深黑的羽被上,白嫩漂亮的脸靠在枕头上,唯有湿漉漉的臀瓣对着他。

    他捏住少年的屁股rou,捅入两根手指,小白花的甬道很紧,就算里面汁水汩汩流出,但邢舟还是觉得他稍稍一动就会伤了虞夏,可是……伤了又如何呢,看着少年屁股上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邢舟冷冷地想,不听话的孩子就该被打屁股。

    他一边用手指在少年的xue内用力抽插,一边发狠的拍打少年的臀,很快臀尖就跟蜜桃一个色了,诱人采撷。邢舟顺着臀的意,轻咬浑圆的股rou。

    “唔——”昏迷的少年无意识地低吟,腰间被刺激地下意识一抖,前面的小粉柱也颤颤巍巍地起来了。

    舔咬啃舐时,邢舟也不忘加大抽插的力度,又伸进两根手指。每一次手指从rou臀里“啵”地一声拔出时都带着勾人的水泽。

    春天到了,他养的小雪人的xiaoxue此刻就跟化了一般不停的流水,再也不是那种冷冰冰的模样,直肠烫得惊人,还欲拒还迎的吸着他的手指,不舍得他离开。邢舟没管自己发硬的下身,抬头看了眼虞夏。

    少年的漂亮脸蛋此刻泛着红,殷红的唇微张,吐着热息。眉头微皱的原因自然是嫌自己不够用力,邢舟按自己的心意补全虞夏的想法,那就……手指最后抽插几次,邢舟掐住少年盛满月光的腰窝,将guitou对准少年淌水的蜜xue,用力一顶。

    “啊……啊啊……”虞夏口中泻出甜腻的低吟,不适地颤了颤眼睫。

    第一次被湿热guntang的甬道吞吃yinjing的感觉,差点让邢舟缴械投降,就算事先润滑了,尺寸的不匹配也让jiba的移动变得相当困难。邢舟小心翼翼得捏着少年的屁股rou,缓缓耸动前进。原本流水的xiaoxue此刻也闭了嘴,粉嫩的菊纹被撑开变得透明,少年下意识夹紧双腿。

    草!被夹紧的快感直窜脑门,邢舟拍了拍虞夏的白屁股,让小白花放松些。

    正想进攻时,他听见少年似乎在喃喃什么,好奇地俯身,却听见少年低声说道:“哥哥……不……不要了……”

    “cao,你哪来的其他哥cao你,你只有我一个哥,而你舟哥我今天就是要cao你!”邢舟掐住虞夏的下巴,在他的耳朵边上说道。

    胯部用力地向前一顶,jiba不停地朝xue芯插入,碾磨肠壁的纹理,一时间屋内只有rou体撞击rou体的声音,yin靡的气息弥漫在昏暗的室内,只有不知羞的月亮看着他们。

    高大的男人压住瘦弱的少年,一刻不停地欺负他,让他上面流泪,下面也流泪。

    虞夏睡得很沉,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经常做梦,梦见被一个长得很像他舟哥但又比他舟哥成熟的男人压在身下,他被掰开双腿,被插入道具,被啃咬rutou,被舔舐xiaoxue,但醒来什么痕迹都没有,只是下面那个地方会异常酸软,就像真的被碰过一样。

    虞夏不喜欢他舟哥,性格暴躁又爱管着他,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这种梦。

    这次好像不太一样,他做了一个梦后,又接着一个梦。

    他有些不安,粗壮的性器毫不留情的撞击他的后xue,和往常温柔的碾磨有很大的差异。湿漉漉的xiaoxue想拒绝哥哥的大jiba,却被不停的填满,少年白净的脚趾被快感刺激地蜷缩起来,像枝头迟迟不肯开的梨花苞。

    好像感觉不太一样。被汗浸湿的柳眉轻皱,虞夏难耐地在羽被上蹭了蹭前胸,迟钝地想着,好像差了点哪里没被照顾到。

    少年脸颊发红,乌发粘在白瓷似的脸上,碎发纠缠着艳红的唇,露出贝齿,被泪水浸湿的眼睫轻颤,细白的手指攥紧被角,就连指甲盖也泛着粉。

    邢舟停了耸腰的动作,看着乖巧睡着的白糯米团,拨开他额前的头发,轻柔地吻走虞夏眼尾的泪珠。

    祖宗生得这么好,他该好好宝贝。

    吻闭,邢舟又动了起来,这次非常的温柔,食髓知味般慢慢的开拓少年的身体。青涩的果子在猛烈的cao干下早就像熟透了,任何一点触碰,都能让它流出甜蜜的汁水,邢舟抬手接住汁水,抹在虞夏的胸口上,一边手指在挑逗着乳尖,一边做一个耐心的开拓者。

    “呜……哥哥……好痒……”开拓者进攻节奏变慢让漂亮宝贝有些不适应,原本早该被疼爱的地方被冷待,巨大的空虚让少年轻摆自己的腰部,想要多吞吃点,稍微放松的肠rou再次夹紧哥哥的大jiba。

    邢舟被刺激地一时失神,jiba头朝另一个方向捅去,凸起的软rou终于被刺激到,一下子冒出源源不断的浪水。

    “唔啊……”素来冷淡的少年发出一声呻吟,不同于之前的轻喘低吟,这次柔软娇甜,就好像他把小雪人cao开cao熟了cao成自己的小奶糖。

    邢舟心念一动,紫红色的巨物毫不留情的撞击小巧的软rou,让它流泪,让他的宝贝在睡梦里叫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