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纵情欢愉 春色渐消(蛋:清洗的过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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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屿泄出时,沈墨亦同时登顶极乐,黏腻的白浊喷至半空,溅上了白屿的腰腹,部分滴滴答答地又落回沈墨自个儿身上,部分则顺着白屿的腰腹线条往下流淌,没入二人身体相接之处,融得难分彼此。 白屿说完自己便整个愣了一下。但话既已出口便没有收回的道理,他也不后悔,只是有些不敢听到对方的回复,竟一时心如擂鼓,期待又紧张,耳廓越发红得发烫。 而下一瞬,他忽而感到对方微微挣动了一下五指相扣的手掌,他一怔,眼前忽然不受控制地闪过对方横剑挡在身前的身影,全身热烫的血液一瞬间冷得彻底,整个冻得仿佛如坠冰窖,连眼眸中的光都一寸一寸地迅速熄了。 然就在他心中阴暗情绪不断疯狂滋长的瞬间,沈墨已挣了出来,却是抬手轻轻勾住他的脖颈将他整个往下又压了一压,轻轻在他唇上印了一下,而后小声开口道,“我,我……亦心悦你。” 他话还未说完脸上已是炽热通红一片。他许是不大习惯这般直白地将这种话说出口,这话说得十分磕绊,看人的眼神却不躲闪,温暖而坚定。 白屿一怔,漆黑暗沉的瞳猝然又绽出明亮的光华,仿佛漫天星河都坠于他的眼中。 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平复胸中仿佛翻江倒海一般的汹涌情绪,克制而虔诚地抬首轻轻吻了一下对方的眉心,正色道,“我会对你好。” 白屿定定地看着人时,眸中便满满倒映着对方的身影。他的眸这般亮,竟叫那身影仿佛置身于一片浩瀚星海,任谁都不忍挪开目光。 他的表情和语气着实有些严肃而慎重,情人之间的海誓山盟叫他说得仿佛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更像是在陈述一件确已发生而关系重大的事实,足以令人完全信服而挑不出一丝错处。 听者若换了别人大约会先错愕一下,接着是喜悦、感动。然而沈墨始终觉得自己是师兄是长辈,这谁照顾谁的角色应该互换才是,听闻这话不由觉得好笑,但他心里还是微微一软。他轻笑一声,而后抬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白屿的脸,然后哄崽子似的笑道,“我相信你。”他顿了一下,补充道,“我也会对你好。” 白屿自然意会不到沈墨的心情,但这并不妨碍他动容。尚且埋在人体内才软了片刻的事物又渐渐变得粗硬,而后毫无预兆地就着这般姿势又开始抽送起来。他才微微动了一动,立时便接触到对方掩饰不住地有些惊愕的目光,俊脸顿时一红,不由讨好地笑了一下,小声道,“再来一次好不好?” 然而未待对方回答,他立时紧扣住对方的腰肢大力抽送起来。那销魂之所的深处还含着他前两次泄出的浓郁精华,此番这般大力抽送,那黏腻的白液便随着巨物不断挺进和抽出的动作被往外挤着带出了些许,从红腻的xue口边缘如泉水一般一点一点往外渗出,又顺着被微微抬高了些许而悬于空中的雪臀往下流淌,直至完全濡湿浸润了身下铺垫的一片衣襟。 沈墨不及招架又实在拿他无法,只好由着他去,嘴里随之高高低低地喘息出声。 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初尝情事的销魂滋味,还刚刚与心上人情意互表、心意相通,任白屿再如何沉稳内敛,如何克己守礼,此三重缘由叠加下去便如几碗黄汤下肚,越饮越上头,哪里按捺得住,怎么着也要做个尽兴。 他着迷地俯身亲吻那一片玉色雪肤,炽热柔软的唇舌在上头来回肆意舔舐滑动,又为雪原再添无数殷红落梅。像是一片原本白净无暇空寂无人的霜雪之地蓦然被一帮不速之客硬生生地蛮横闯入,肆意而无畏地玷污此地圣洁。又如猛兽圈禁领地,处处打上自己的专属印记,好叫别人望而生畏退避三尺不敢觊觎。 他从人胸前一路往下吮吻至碰不到的地方,犹嫌不够,又捉住对方的腿抬了起来,微微偏头一下吻上人大腿内侧的肌肤,边吻边舔,一路流连辗转向上。 待这回白屿又xiele出去,饶是沈墨这具身体常年习武素质极佳,他被人往两边用力打开向上弯折的双腿已有些酸软发麻了,被对方放下来时,小腿肚子犹在轻轻地颤抖。 沈墨并非重欲之人,又曾被白屿折腾得太过,其实是有些阴影的,一夜来个一两回便觉得差不多该歇息了。然而他一瞥见白屿那仍有些意犹未尽的表情便知他还不够满足,于是面上立即适时地装出一副十分困顿、疲惫不堪的模样,连眼都闭上了,手指都懒得动一下。他一面装得像模像样,一面迅速地开始打起了腹稿,想着该用什么理由搪塞对方不依不饶的求欢。 然此白屿非彼白屿。他眼前这个白屿虽然刚与心上人互通心意甚至进展神速都有了肌肤之亲,但他心里还处于比较矜持的、不敢逾矩而带着几分小心谨慎的讨好意味的阶段,何况他的面皮厚薄程度与上一世的白屿少说也差了十万八千里。 他一见心上人这副累极倦极的模样,纵然还未满足,却也不敢造次。但他又实在不舍,便抱着人半晌不肯松手。待喘匀了气,对方又轻轻挣动了一下,他才不情不愿地以手撑地依依不舍地从对方体内缓缓退出。 然而他垂眸时见对方满身都是自己弄出的痕迹,无暇雪肤上青红交错,红痕几乎遍满全身,而在双股的那一道幽谷之间,尚未合拢的殷红xue口犹在轻轻翕张,没了rou柱填堵的白液便顺着收缩的xuerou往外流淌,随着对方翻身的动作一下如泉水一般汩汩涌出。他的呼吸立时一滞,眼神都微微发直了,费了极大的劲才堪堪将目光挪开一点,万分克制地才没将刚拔出来的东西重新给塞回去。 他一抬眸便看到对方那一副倦容,理智立时将心里那些汹涌翻腾的绮念统统都压到了最后,随之涌上前来的是自责与懊恼——他怎么能这般只顾着自己快活而忽略了对方的感受与意愿呢,会不会因此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这般想着,不由便有些忐忑,忙觑着对方神色,自告奋勇地小心翼翼道:“你先别睡,我抱你去清洗一下吧?” 沈墨早在对方已经称得上是“干脆利落”地退出自己的身体时便有些震惊了,又觉得对方可能会在清洗的过程失控,差点绷不住露馅儿地说“不用麻烦,我自己去”。但他装了一半,此时已骑虎难下,又实在忍不了就这般清醒着一身粘腻地睡去,只好继续装了下去,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连话都没开口说。 这石xue之中有一汪潭水,方圆不过几丈,水静无波,清澈见底,待入了水中方知水深不过数尺,正正好及人胸腹。 白屿小心翼翼地将人抱下水,让他双手搭在岸边,而自己则揽住他的腰肢贴在人身后,伸了手将他披在身后的长发别到一处,而后顺着脊背摸到下方,到对方身下探指深入幽谷之中,指尖轻轻挤入才造访过的xue口,微微屈指抠挖。 沈墨一开始被冰凉的泉水冻得一激灵,待适应以后便觉凉爽而舒适,身上的燥热渐渐被驱散,不由舒服地在心底轻轻喟叹一声。他原还有些警惕,神经紧绷地留意了一会儿白屿的动作,只觉他虽抱得紧了些,但也不算乱来,便稍稍有些松懈下来,慵懒地趴在岸边,由着白屿随意摆弄。 这一世的白屿确实相当“沉稳”,不负沈墨所托地正经了好一会儿,手中的动作规规矩矩,说是清洗便真是清洗,先是将自己射入人体内的东西仔仔细细地一点一点抠挖出来,又细心地伸了手将人胸腹、双臀以及腿间沾染的黏腻白浊一一洗去,最后又以手作捧舀了泉水从人肩颈处淋下,温热的掌心在人肌肤上头来回摩挲,但这动作不含情欲意味——真要算的话那也不可能一点儿也无,倒像是将自己的手当作澡巾一般给人搓洗。 白屿不曾服侍过人——最多是服侍一下自己,面面俱到是不太可能的,甚至手下的力道因着紧张刺激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掌控得不太好,下手不知轻重,片刻便将人后背弄出一片红痕。 但他这般力道沈墨自己却不觉得有什么,还觉有些莫名其妙的舒爽,甚至还觉得十分安心,他认为这样至少说明白屿是在认真地给他清洗而不是想趁机干点别的,于是放松得更为彻底,甚至被白屿的动作弄得有些昏昏欲睡。 然而白屿到底还是年岁尚轻,他手里本规规矩矩的动作在将人身上那些脏污都洗去时已渐渐变了味道,不再强自忍耐地将自己当个“搓澡巾”,反而带了些隐秘的调情与挑逗意味。 他一面揽着人的腰,一面俯下身紧紧贴在人的后背,另一手绕到他前胸去带着泉水在他身上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指尖似有似无地掠过殷红肿胀的朱果,一闪即逝,而后又顺着对方的胸腹渐渐往下,直摸上他的小腹,指尖轻柔地在上头细细打着转,而后又顺着人纤细的腰线绕了上去。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而隐蔽,又借着水波的遮掩,那点儿小动作与小心思丝毫未被人察觉,占便宜占得十分愉快,然而他渐渐便有些控制不住,指尖在人肌肤上头流连不去,变得肆意大胆。 直到他摸上对方身下那还萎靡着的玉茎时猛然被人捉住。 白屿自知心思败露,耳廓不由一红,便也不装了,揽在对方腰间的手臂一紧,垂首一口轻轻咬上人的耳垂,哑声道,“再来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不行!”沈墨如临大敌一般偏头离他远了一些,“何况你现在有伤在身,还浸了水……”他话还未说完便被人轻轻咬了一下,不由止住,只好无奈地回身看向对方,正了脸色,将方才的话接了下去,“……一会儿伤势加重有你好受的,我自己一个人可没法带你出去……” 出去?!沈墨这话倒是提醒了白屿。他们二人立场不同,武林盟那帮人原先便是要杀他的,现在又知道相思教主同他在一块儿…… 白屿一时都分不出精力去仔细听对方说了什么,只伸了双手紧揽着人的腰,嘴唇微微抿着,一双漆黑的眼紧盯着他,似乎欲言又止,到头来却一声不吭。 沈墨对上白屿的目光,之前为了拒绝对方的求欢已打好的腹稿到嘴边竟一下忘了个精光,一字都说不出。片刻他轻叹一声,改口道,“你现下伤这般重,留着下次不好吗?” 若是沈墨此时意识清醒,当明白他如今的处境。而在他之后的计划中,他们两人已没有下次了。 也不知白屿想了什么,闻言竟欢喜起来,将下颌搭在人肩颈,轻快地应道,“好。” 竟像是这般容易便被忽悠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