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初破花口,哭叫连天,承欢受精,娇xue认主(蛋:yinjing滴蜡,热乳灌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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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先是送走了圣驾,又为了顾飞鸾入府的事忙碌了一阵,到了夜里又迎来了怀王,等再把人送走,已是戌时三刻。谢风拿了件披风进院子里来,正看到给怀王送行的顾飞鸾。萧衡烨似乎仍是不放心,站在门口低头对顾飞鸾说着些什么,谢风便走过去将那披风挂在顾飞鸾肩上道:“夜深露重,鸾儿别受了凉。”又抬眼对怀王淡淡笑道:“微臣恭送怀王殿下。” 这一抹浅笑却像是激着了萧衡烨似的,只见那人两道秀眉又是一蹙,深深盯了他一眼,终究是无可奈何,一言不发地转头走了。 到了此时,顾飞鸾也察觉出了两人之间那点龃龉,眼里露出担忧神色:“主人先前说过,与怀王殿下有些陈年往事,究竟是什么?” 谢风听他这么一说,神色亦多了几分怅惘。他仍不打算回答顾飞鸾的问题,只是伸手替顾飞鸾系好了披风的带子,道:“此事与鸾儿无关,鸾儿不必挂心。今日恰巧十五——鸾儿可想赏月?” 提起赏月,顾飞鸾的眼睛便亮了起来。一月之前正是中秋,他曾约定过与谢风一同赏月,可那阵子天公不作美,一连几日都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月亮自然是没看着,顾飞鸾心里亦失落了几日,以为不是长久之兆,谁能想到一月之后,他能与谢风这样轻松自在地在庭中赏月。 谢风见他点头,便笑着把人抱起来,坐到院中方才顾飞鸾所坐的石凳上。 顾飞鸾抱着谢风的脖子,脸禁不住往他脖颈间埋。深秋夜里凉,谢风脖颈间的那块肌肤却是烫的,脸颊靠上去,便闻到冷水竹悠悠的香气逸散过来,叫他禁不住把人抱得更紧,心里想着原来能和心上人在一起,是这样既烫又软的感觉。两人坐在庭中赏着月对起诗来,也不知谁起的头,一道说出了“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的词句来,禁不住彼此会心一笑,四瓣柔唇对上,又是一番软热湿滑的唇齿缠绵。一吻终了,两人俱是情动,顾飞鸾尤甚,在谢风怀里轻轻喘着,小声道:“主人可想要鸾儿?” 虽说顾飞鸾早已不是第一次向谢风求欢,可这一次显然与往常全然不同——从前无论如何云翻雨覆,两人之间都隔着一层软绡罩,叫他们明白这鱼水情浓不过是偷来的片刻欢愉,可如今,他能与谢风全无隔阂地结合在一起,从此一生一世,只与他一人亲近。 “鸾儿……当真想好了?”谢风的声音同样因着情欲的缘故有些喑哑,神色间却比顾飞鸾多了几分克制,“这蛊一旦认主,我若有些什么,你也……” 他话还未说完,顾飞鸾已伸手点住了他的唇,轻声道:“即便大人当真有个三长两短,鸾儿也不独活。” “……罢了,是我不该起这个头。”谢风捏了顾飞鸾的手指,轻笑着叹了一声,“那我从今往后可要好好顾惜着身子,总要比鸾儿多活上十一年。” 谢风这么说了,顾飞鸾才想起白天皇帝说的“年纪大你整整十一岁”并不只是觉得谢风年长太多,还裹着一层对顾飞鸾寿数上的担忧,毕竟一旦yin蛊认主,主人过世,认了主的奴儿自然也只能一同身死。 “那都是多少年后头的事了,想这些做什么。”顾飞鸾沿着谢风捏住自己的指节摸上去,轻轻巧巧地把自己稍细的五指绕进谢风指间缝隙里,十指相扣,掌心相贴,又求道,“主人,鸾儿想要您。” 半个时辰后,顾飞鸾被谢风从浴桶里抱出来,身上与头发勉强擦干了,双眼却始终湿漉漉的。他第一次与谢风共浴,沐浴时便已忍不住往谢风身上贴过去,两人手指缠着手指,握住彼此的阳茎揉弄了许久才罢。谢风在情事上向来游刃有余,即便被这样揉玩也不曾泄身,顾飞鸾却是无法只靠着玩弄玉茎攀上巅峰的身体了,因而分明玩弄的是前面,后xue却禁不住蠕动翕张起来,蜜液亦流了许多,难受得几乎要哭出来。谢风也不知为何,存了心要逗他似的,由着他这样弄了许久,才把人从浴桶里抱出来擦身,还硬是要将他的头发擦干,待诸事毕了,顾飞鸾解开裹在身上拭水的长巾,那包裹着吞下的布料已被浸得湿透了。 待到了榻上,顾飞鸾才略略明白过来为何谢风今日格外缓着动作,因为他又将先前的话问了一遍:“鸾儿当真想好了?” 顾飞鸾伸出手去,声音里略略透出委屈来:“鸾儿自然是想好了,是主人还没有想好么?” “鸾儿这是什么话。”谢风被他这么一问,不禁哑然,“今日之事,我已肖想了许久了。” “鸾儿也想了许久了。”听谢风这般说,顾飞鸾脸上微红,又忍不住浅浅笑起来,“鸾儿第一日见到主人,心里就觉得喜欢。” “能被鸾儿喜欢,谢风三生有幸。”谢风深深看着他,心中最后一分犹疑也终于打消,抱着人压在身下,伸手去扩他的xue。那张嫣红小口本就湿透了,此刻摸着格外柔软,谢风两指略略扩了扩便换成了三指,一番揉捻抽插,弄得顾飞鸾抖动起双腿来。 谢风见他情动,手指更深入了几分,触到那花口上,去寻那中间小孔。指腹探查了一番,顾飞鸾几乎就要受不住呻吟出声,谢风忽道:“鸾儿的花口闭得好快。” “怎么?”顾飞鸾略略醒了三分,湿着眼问道。 “鸾儿的花口成了,今晚必定销魂。”谢风微微笑着,俯身又吻了顾飞鸾的唇,“若受不住,便抓着我,想哭便哭,夜里婆婆睡得沉,没人听见。” 谢风孤身一人,故而过得简单,寻常六品官员家里起码有十几个奴仆伺候,谢风却只留了两个婆婆在府里帮忙,许多要用上力气的活计还需他亲力亲为,他倒也乐在其中。那两位婆婆的屋子离谢风寝室稍远,确实不怎么能听见这边的动静。 可这话分明是在说一会儿顾飞鸾必会哭叫得屋子外边都听得见,顾飞鸾听了,如何不羞,直把脸往谢风怀里埋,含混道:“主人进来罢,鸾儿受得住。” 谢风笑笑,也不与他辩,只抱着人将热硬的性器顶上去,稍一用力,便突破了那被揉软了的xue口。 肌肤相贴着结合的感觉比隔着软绡罩鲜明了数倍,进入的一刻,谢风也禁不住喉头一紧,发出了一声沉重的喘息。顾飞鸾抱着谢风,双腿更是开始发抖。他只觉得今日的谢风比往常更热更硬,那根东西虽只是半钉在他身体里,可他已经舒服得动不了了,仿佛只刚进入的这一下,就把他从腰往下的力气全都卸走,只剩一张rouxue不受自己控制,xue口分明已经被撑得一丝褶皱都没有,xuerou还柔软又欢欣地吮吸着侵入体内的阳物。 rouxue很快适应了性器的插入,谢风便进得更深了些,用硕大的冠头去顶顾飞鸾体内花膜。在醉香司时,顾飞鸾便喜欢谢风用各式各样的玉器顶他体内花膜,如今换成了谢风的性器,更觉舒爽万分,禁不住抱着谢风晃腰,在他怀里小声哼叫起来。 谢风明白此事急不得,得先将这花膜刺激一番,待他舒服透了,花膜柔软下来,再用些力,方能顶进去。就着这插入一半的姿势,他伸出手来,一边揉起顾飞鸾的乳尖,一边轻轻cao弄着那张花膜。 不揉还好,谢风这一揉,顾飞鸾登时觉得一阵酥麻之感从胸口窜出,原先只是腰软腿软,这下连手臂都软了,抱着谢风的手也似乎就要抱不住,指甲在他背后抓了两下,终究是没舍得用力,身子跌回床上去,正方便了谢风抱着他一条腿把他下半身全抬起来,又俯身咬住了他另一侧的乳尖舔弄轻咬。 顾飞鸾立时舒爽得流下泪来。花膜被cao弄了许久,在他他xue里头积累起无限酸意,即便如此,他也舍不得放那根性器出去,rouxue仍乖巧地含吮着阳茎,乳首又被谢风一边一个地玩弄,又酥又麻又痒,舒爽得他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他像是被放在了一叶小舟上,身下是越涌越急的层层涛浪,偏偏他只能跟着飘起落下,去往哪里全然由不得他自己。 待一股巨浪袭来,他仍迷迷糊糊想着谢风都还未进他的花口,他却就这么xiele身,实在是不妥。可谢风的手段他怎么抵得过?粗硬的性器在娇xue敏感处磨蹭了两下,又对着花膜顶弄了一番,顾飞鸾便丢了魂似的哭叫出声,双腿贴着谢风的腰高高抬起,十个嫩白脚趾悬在空中,舒爽得蜷曲起来,一阵又一阵地颤。rouxue湿透,玉茎也没好上多少,浊液一小股一小股地淌下来,积在他微微下陷的小腹上,又在他颤抖身子时乱晃着从腰侧流下去。 “主人……”轻喘之隙,他禁不住用腿蹭着谢风的腰,“鸾儿好舒服……” “鸾儿都快水漫金山了。”谢风呼吸亦有些粗重,“可要歇一歇?” “主人进来罢……”顾飞鸾心知他先让自己泄一次是体贴自己,哪里舍得他再忍下去,当即抬起身又抱住人,“鸾儿想把您全都吃下去……” 这话越说越叫人脸红,不过顾飞鸾身上本也热透了,双颊自被谢风插入起就是烫的,此刻索性也豁出去了,喘息了片刻,在高潮余韵里恢复了一点力气,便主动挺着腰把一口娇软rouxue往谢风那根上送,自己用花膜顶了几次那热硬的冠头,随着花膜上一阵激烈的酸意窜过,腰上不禁又软了几分,又求道:“主人……” 谢风看他这个样子,真是又怜又爱,把人抱进怀里拢了拢他的头发,在他耳边道:“若是受不住,只管抱紧我,想抓想挠都随你。”说罢,扣着顾飞鸾的腰稍稍用力,往那已被cao得柔软了许多的花口上顶去。 直到这时,顾飞鸾才明白谢风先前为何要反复说他会受不住——当真是受不住。谢风顶进花口的时候,极致的酸麻和舒爽都从体内那个小小的rou块上传过来,顾飞鸾只觉得谢风这样顶着他,身子便完全不是自己的了,谢风让他抓让他挠,可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剩脖子往上还剩了一点本能,在一阵叫人头皮发麻的酸爽过后,情不自禁地抽噎了起来。 他这一哭,倒是让谢风也忍不住慌乱起来。谢风虽为不少娈宠造过花口,也知道这些人后来都得主人疼爱,却从未亲自用过造了花口的娈宠,因而看着顾飞鸾哭,哪怕明明知道他该是舒服的,心里也禁不住担忧。他抱着人缓了缓力气,阳茎从xue里退出了三分,关切地摸上顾飞鸾的脸,用拇指给他拭泪。 结果人却哭得更凶了。 “鸾儿,怎么了?”谢风抱着人柔声问,“若你难受,今日便不做了,好不好?” 顾飞鸾一边流着泪,一边摇起头,抽噎道:“主人别停,鸾儿舒服的……鸾儿只是有些受不住,可鸾儿想要……”说罢,他伸手抱住谢风,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主人cao进来……弄坏鸾儿吧。” 谢风眼神暗了暗,紧紧抱着人,禁不住满含情欲地长叹了一声,道:“这话再说一次,我可真就顾不得你了。”说罢,粗胀的性器再次深深埋进xue里,朝着方才那将透未透的花口顶去。 那花口是层层叠叠挤在一起的软rou做成的,形似菊口更胜菊口。有了方才的经验,纵使这一次顶入顾飞鸾依旧在哭,谢风亦横了心直顶进去,只觉得冠头重重划过一个极紧致极美妙之处,密密匝匝的软rou吸得他阳茎几乎就要泄出来,待最敏感冠头全顶进去,谢风方才松了口气,将余下的茎身全顶入了那软红濡湿的rouxue里。 “鸾儿的花口好舒服。”谢风极少在榻上说自己的感觉,此刻却也禁不住感叹了一声,借着紧密结合的姿势把人更往怀里抱了抱,双唇去吻顾飞鸾红透的耳朵,“当真配得上销魂蚀骨四个字。” 这一边,顾飞鸾却已经舒服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抱着谢风咬着唇,眼泪不停地淌着,身上抖得厉害。谢风知道他这是在忍着,更是怜爱地抚摸着他的脸,道:“鸾儿这样忍着却不妙,还是叫出来,不然用不了一炷香时间,鸾儿就要被cao晕过去了。” 谢风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吻过来,沿着下颌一路吻上顾飞鸾的双唇,睁眼对上顾飞鸾湿透的双眸,道:“我想听鸾儿叫。” “主人……”顾飞鸾终于哽咽着出了声,“鸾儿好舒服……鸾儿的骨头都被您cao软了……” 对顾飞鸾来说,这话真得不能更真。谢风完全突破他的那一瞬,他只觉得自己身子里最羞耻的地方都被cao透了,花口被完全顶开,那一指长的软rou在粗胀的性器旁拉伸成长长一截,只是箍着谢风的性器就让人舒爽得如坠云雾。只那一下,顾飞鸾垂在身前的玉茎便如同失禁一般滴滴答答把囊袋里的yin液全部吐了出来,这会儿腹下湿滑一片,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射了,偏偏后xue变成了个贪心不足的yin器似的,恨不得那东西在身体里插上一整夜才好。 是极致的羞耻,也是极致的舒爽。而这样的感觉是谢风带给他的,因此便是极致的欢喜。但这欢喜之中还有一点点缺憾,因为谢风还没有射出来。 谢风又轻声笑,两指扣着顾飞鸾的下巴捏了捏,道:“替鸾儿试过了,骨头还在,不曾软。” “主人取笑鸾儿。”顾飞鸾前一瞬还在抽噎,这下却又被逗笑了,他舔了舔唇,又抬起腰往谢风身上蹭,小声道,“鸾儿乖乖叫就是了,主人动罢。” 顾飞鸾都这样求了,谢风自然没有不从的道理,他一手扣着顾飞鸾的肩膀,一手撑在榻上,缓缓动起腰来,把插在顾飞鸾体内深处的性器抽出了一半。随着性器的退出,花口出的软rou亦软软闭合起来,而顾飞鸾在冠头深沟摩擦过花口时便禁不住叫出声来,那一声叫得娇软又甜腻,还带了一点点泣音,当真声如其人,叫人忍不住想要抱在怀里不停地怜爱。 有了第一次的突破和片刻停留,再次cao入花口便容易了许多。谢风每次cao入和抽出,顾飞鸾都要忍不住呻吟,起初稍稍克制,后边大约的确是受不住了,便成了柔软的哭叫声。谢风见他渐渐放开了自己,才稍稍加快了抽送的节奏,在顾飞鸾不住的哭叫声中越喘越急。 顾飞鸾的xue本就天赋异禀,又被谢风日日用脂膏yin药调教,一张花口更是造得鬼斧神工,cao弄起来不但汁水淋漓,还能绞会吸,叫人忍不住想要多欺负欺负。谢风自认一向yin心浅淡,这时也禁不住被勾了魂似的,抱着人越cao越急,直cao得性器撞进rou臀的声音几乎要和顾飞鸾的哭声一样响。 这一刻,他也总算是明白了为何古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为何会有人不要江山要美人。原来与心爱之人红纱帐下共赴云雨,是这般让人如痴如醉。 半夜过去,顾飞鸾哭得嗓子都快哑了,谢风终于把精水全射进了顾飞鸾身体深处。他模模糊糊地想到,似乎从前隔着软绡罩,自己也并没有这般持久——实在是身下顾飞鸾哭得太欢,却又抱着自己的脖子说舒服,那模样又柔软又勾人,叫他不由地忍住了泄身的欲望,只为了让这哭叫不止的小美人再多舒服一会儿。 情事毕了,谢风还有力气回想自己今日为何更持久,顾飞鸾却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脑中空空一片,什么都无法去想。谢风射在了他里面,如今性器退了出去,被cao软了的花口又渐渐闭合起来,层层叠叠的软rou将那些jingye锁在了身体里。他终于知道红枝蛊尝到精水是怎样的感觉了——有一点麻,更多的是舒爽,明明那些精水该和体内的yin水差不多暖,可顾飞鸾就是觉得出被谢风射过的地方格外暖热熨帖,烫得他整个人都酥了。 “今日做得久,鸾儿可累着了?”谢风替顾飞鸾擦了擦身子,又铺开了被子,把人裹进怀里抱着。性事过后,冷水竹的味道更浓了些,顾飞鸾靠在谢风怀里,只觉得无比安心,抱着人沉沉闭了眼,轻声嘟哝道:“鸾儿不累……” 话才说了一半,人却已经昏睡了过去。 谢风哭笑不得,收了手臂把人抱在怀里,缓缓合上眼,却是心神激荡,过了小半个时辰才睡着。 顾飞鸾是他的了。那小半个时辰里,谢风的脑中只想着这一件事。从前他身无挂碍,故而得过且过,如今他有了顾飞鸾……那自然要另当别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