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堂课(1)
第五堂课(1) 祖岩又找了一份新工作,是在一家高级会所做服务生。 这还是他孤儿院一起长大的好哥们给他介绍的,否则凭祖岩的学历,不去做老师,反倒去工地搬砖头就太不值得了。 领班是一个长相周正的中年人,给他介绍这份工作的时候也清楚地说明这份工作的职责。这家会所虽然也有身体服务之类的项目,但都是专职人员负责的,不关他们服务生的事情,而且这里是高级会所,会员都是大门大户,不会做出强迫人的举动的。 但领班有一点没说,服务生在自愿的情况下,也是可以卖身的——主要就是看客人出的钱多少,以及……威胁他们自愿的手段怎么样了。 祖岩的哥们长得一般,只是个小保安,自然没有受到过这种sao扰。 而祖岩出于对朋友的信任,也就接下了这份工作,毕竟这工作的小费不少。 但如果他知道之后几天会发生什么事情的话,他估计是死也不会踏进这家会所半步的。 自从从卓阑家里逃出来后,祖岩先去药店里配了点药,然后就在家里闷了半个月。 那大汉给他的两万块足够他省吃俭用活好几个月,但总不能坐吃山空。所以一直到卓阑不会再出现在他的噩梦里的时候,他才敢出门继续找工作。老师是不敢再当了,无论是学校里的还是家教,而恰在这时,他遇到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然后经他介绍就得到了这份工作。 一共做了十天,一切都十分顺利。 除了累点休息时间少点,其他都让祖岩十分满意。 这天,祖岩正在给一间包间端酒水,在走廊上突然看到了背影很像陶乐斯的人。他手一抖,托盘上的两个酒杯打了个架,虽然没掉出来摔碎,却还是发出了清脆的碰撞时,在安静的走廊上显得格外清晰。 祖岩暗道不好,眼看那个很像陶乐斯的人就要回头,他连忙转身,快步朝包间走去。 一路上,他隐隐感觉有人在身后跟着他,不由加快了脚步。幸好那间包间离得不太远,他立马开门进去,将身后的那个人隔绝在了外面。 抵达了目的地,祖岩松了口气。 他抬头,就发现原本喧闹的包间在自己进来之后突然安静了下来,都直愣愣地看着自己。 祖岩发现他们是一群二十来岁的小年轻,有和自己差不多大的,也有比自己小一些的。他走上前,将托盘里的三瓶酒和六个杯子一一放下,公式化地说了句慢玩,就打算起身离开。 谁知离他最近的那个青年却抓住了他的手,嬉皮笑脸地道:“这位小哥,别急着走啊,陪哥几个喝几杯嘛。” 他眼底的yin邪是祖岩最熟悉也是最惧怕的。 他没想到安安静静地干了近半个月的活,居然在今天又遇上了一帮变态。他用力甩开那人的手,起身就要逃出门,却很快被那几个人围了起来。 “小哥,我们还没同意你走呢。” 刚才那个人朝祖岩的身后使了个眼色,站在他身后的人就一把抓住祖岩的后领,想要把他往沙发上拖,另外几个人也是抓手的抓手,抓脚的抓脚,没两下就把祖岩按倒在了沙发上。而茶几上的酒水也因为祖岩的挣扎而砸碎了一瓶,红色的葡萄酒顿时洒了一地。 那人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瓶一指长的粉红色液体,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压制着祖岩肩膀的人捏开他的嘴,那人就把液体往祖岩嘴里灌,而且一灌就是半瓶。 祖岩被呛得直咳嗽,液体吐出来了一下,但大部分还是喝了下去。 那人将瓶子往茶几上一放,刚刚伸手撕开祖岩的衬衫,包间的门就被用力踹开了。 “谁啊?”那人不耐烦地回过头去,立马就愣住了,“陶、陶哥?” 站在门口的那个人正是陶乐斯。 陶乐斯原本在走廊上看到祖岩的时候还不确定,就让双胞胎先去包间等着,自己跟在了他的身后,走了没两步就确定了他的身份,却也看到他走进了一间包间。 陶乐斯看他的打扮就知道他是在做服务生的工作,原本想等他送完东西出来再说,可是等了十多分钟,人没出来,他贴着门缝听了会儿,似乎还听到了玻璃破裂的声音,立马就踹门而入,正好看到了祖岩被人撕开衣服的那一幕。 陶乐斯都快气疯了,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家的狗觊觎了的愤怒。 他黑着脸走进包间,眼角瞥到放在桌子上的瓶子,拿起来一看,只剩半瓶,立马就更加愤怒了。他把瓶子往兜里一揣,踢开挡路的两个人,把祖岩一捞,就打横抱在了怀里。 喂药的那人有些发懵:“陶哥,你这是做什么?” 陶乐斯恶狠狠地盯着他:“我的人你也敢碰,瞎了你的狗眼,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眼睛挖出来。”他说罢,就抱着祖岩离开了。 包间里的几个人家里也是混黑道的,但不如陶边聂卓四家这么独霸一边天,都是几个小角色,自然不可能和陶家的继承人争一个服务生,只能悻悻地目送他离开。 在回包间的半路上,祖岩就有些受不了了。 他失控地搂住陶乐斯的脖子,一个劲儿地往他身上蹭,他的身体从来没有这么空虚过。 陶乐斯被他蹭得有些受不了,但还是咬牙忍住了。他当然知道祖岩为什么会这样,说起来,那几个人用的药水也是边城家研制出来的,只不过是专门用来让人变成荡妇张开腿任人上的,仅仅一毫升就能起反应。比起陶乐斯和边城给他之前用的让人更加敏感一点的催情药剂,不知道要强几十倍,更别说祖岩刚才一下子被灌进去了半瓶子,持续发情半个月都不是没有可能。 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包间,聂天流和聂天澈正在里面喝酒。 他们见陶乐斯抱着祖岩回来,一脸的惊讶,但让他们更惊讶的是,祖岩正一刻不停地往他们老大身上磨蹭,还不时地舔吻老大的脖子。 聂天澈结结巴巴地道:“老、老大,祖老师这是……怎么了?” 陶乐斯抱着祖岩在沙发上坐下,捂住他不断亲过来的嘴巴,道:“被刘李两家的混小子灌药了,你们去给我找一桶净水和一个空桶来,趁他没把药性消化完赶紧给他催吐。” 聂天流和聂天澈也不含糊,立马就出门找服务生去了。 祖岩感觉浑身都有火在烧,后xue也急需roubang填满,偏偏以往压倒就插的陶乐斯不肯给他,他觉得有些委屈,眼睛红红地看着陶乐斯。 陶乐斯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清醒一些,他从不知道自己还有做柳下惠的一天。他恶狠狠地骂道:“别扭了,再扭cao死你!” “cao我!快点cao死我!” 祖岩根本无法忍受身体的折磨,伸手就要去解陶乐斯的皮带,好让他狠狠地进入自己。 “妈的,别动了!” 陶乐斯用力地拍打着祖岩的屁股。 可此时此刻的祖岩无论碰到什么都是一种另类的纾解,被打了屁股也不觉得疼,反而爽得yin叫出来。陶乐斯被他叫得yuhuo焚身,恨不得立马插进那个洞里,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图一时之快,否则这小老师今后说不定就废了。 祖岩见陶乐斯的手停下来,立马又蹭了上去,想要亲吻他。 陶乐斯生怕自己被对方碰到了就再也把持不住,连忙捂住他的嘴将人推开。 祖岩委屈地“唔唔”了两声。 就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打开,陶乐斯本以为是双胞胎回来了,谁知道进来的是有事晚来的边城。边城意外看到陶乐斯怀里的祖岩,两个人一下子都愣住了。 而祖岩却趁着这个空隙,从陶乐斯的掌下挣脱出来,终于如愿以偿地亲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