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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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李思钰把结婚前两天的那个黑袋子又拿了出来,悄悄放在枕头低下。 现在的他容易疲劳,经常早睡,请来的阿姨做完晚饭就走了,他自己在浴缸放满了水坐进去,有了水的浮力,腰间没那么重了,他不禁一声轻叹。 拿着前段时间偷偷在网上买的小皮管洗了洗,套在水龙头上调好水温,单手在后边摸索到肛门,缓缓把皮管的头插进去。 水流不断进入体内,李思钰趴在浴缸旁边感受着后xue的撑胀,水流越进越多却被堵住不得释放,没过多久,李思钰忽然发觉肚子已经胀得顶着浴缸壁了,赶紧伸手把皮管扯出去 后xue没有东西堵着,清水很快从肠道里流出来,如此来回好几次,确认真的干干净净了,他才认真洗洗澡躺床上。 晚上八九点的时候郝有钱回来了,卧室门开了个小缝,看人在床上没有动静,他迅速进浴室洗了个澡穿着四角内裤躺床上。 他一条手臂放在李思钰头顶摸了摸他软乎乎的头发,另一条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在他高耸的肚子上,一个小家伙在里边翻了个身,肚皮上出现一道凸起。 郝有钱轻轻抚摸起来,李思钰似乎感觉到了不舒服,睡梦中皱起眉头梦呓一声又没了动静。 察觉到小家伙没动静了,郝有钱揽着李思钰没多久也睡着了。 黑暗中李思钰睁开了眼,伸手戳了戳郝有钱饱满的胸肌,见他确实睡着了,把他的手从身上拿下去坐起身。 把藏在床头的黑袋子拿出来,从里边拿了根皮绳把郝有钱的手绑起来,另一头绑了个圈套在床头的支架上。 郝有钱睡的正熟,李思钰岔着腿把他内裤扒拉下去,然后握起小钱钱撸动起来,半梦半醒之间,小钱钱慢慢站直了身体,紫色的柱身顶端微微冒水,馋的李思钰下边的水也开始流。 看小钱钱差不多了,他跨坐在郝有钱的腰上,扶着粗硬的性器往xiaoxue里放,孕期太过敏感,xiaoxue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不用润滑也可以进去。 李思钰一坐到底,满足地发出叹息,他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抱着肚子两腿不停起起落落,爽的他大声呻吟出来。 肚子太过沉重,没一会儿他就累的气喘吁吁,坐在郝有钱的胯上歇息,睡梦中的人以为自己正在做梦,猛地动了一下,性器又粗了一圈。 “啊!”李思钰被顶的双腿发麻,蹲不住了,沉重的肚子砸在郝有钱的小腹上把他惊醒了。 迷迷糊糊醒过来的人看到的就是自家老婆抱着肚子坐在自己身上不停呻吟的模样,刚想伸手去扶他就发现手臂被举在高处动不了。 “思钰?” “嗯?”李思钰喘着粗气没什么力气。 “你在干什么?怎么把我绑起来了?” 李思钰蹙眉道:“不把你绑起来我今晚能shuangma?” “……”郝有钱又急又无奈,“你别伤到孩子。” “就知道孩子,我忍得这么辛苦,你怎么都不关心关心我?你知道我有多想做吗?你从来都不听我说,明明胎都坐稳了,医生都说可以做了你都不碰我,你就那么担心孩子吗?”李思钰说着说着带上了哭腔,刚刚爽过的眼尾还带着一丝红,湿漉漉的,格外引人怜爱。 “我没有,我之前是担心你吃不消…” 他忽然不敢说话了,因为李思钰不听他说完就开始报复性地抱着肚子上下不停地坐、起、坐、起。 坐的太深,郝有钱感觉到自己似乎碰到一块大水球,水球软软的,随着动作还会变得凹陷。 本来还挺舒服的,他忽然看见李思钰肚皮上泛起波浪形水纹,急忙喊他停下动作。 “你猜刚刚你碰到的是什么。”李思钰停下动作,把大肚放在郝有钱身上。 “那是胎膜,里边就是你的娃,你再狠一点它就破了。” 郝有钱觉得他疯了,缩着身体想把roubang从他体内拿出来,但他移一点,李思钰就跟着他动一点,根本逃不开。 “你是不是疯了!孩子都那么大了,出意外了怎么办!” “你就知道孩子,你怎么不问问我愿不愿意生!我就是被你骗来生孩子的,呜呜呜…跟你在一起一点都不快乐,我要离婚…”李思钰委屈地抱着肚子哭起来,他天天腰酸腿疼的都是因为谁啊,这人一点都不关心他。 “乖宝儿~你先把我放开。” “不放…呜呜呜…” “宝儿,别把身体哭坏了,老攻给你,都给你啊。” 郝有钱哄着人让他把自己放开,结果没想到李思钰倔的很,一点路都不让,哭的直打嗝。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爸爸的难过,大半夜的在肚子里翻滚起来,难受的他从郝有钱身上滑下去。 高挺的性器从xiaoxue里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李思钰跪在床上,肚皮因为孩子的动静,起伏十分激烈,看的郝有钱心都沉下去了。 “宝儿!快把绳子解开。” 李思钰似乎是怕了,爬过去把绳子解开,解开以后脱力一般仰躺在床上,任肚皮怎么翻滚都不出声,眼泪顺着脸颊哗哗直流。 “疼不疼?宝贝?你说句话呀。”郝有钱蹲在他旁边两手不停抚摸着不安稳的肚子,希望他们可以不再闹腾。 这一弄就弄到了后半夜,等彻底安生之后,李思钰已经累的睡着了,但孩子们似乎还是不安稳,睡梦中的李思钰依旧是紧紧锁着眉头。 郝有钱把人摆正,在高高隆起的腹顶亲了一口,极力扩张的zigong把肚脐都给顶了出来,他心疼地摸了摸,帮李思钰掖好被子出门给医生打电话。 在得知孕夫情绪不稳是常态之后他进屋趴在床边看满脸泪痕的爱人。 李思钰很缺爱,现在因为孩子的存在,担心自己又要失去一份爱而感到恐慌。 郝有钱想了很久,以后要百依百顺,在条件允许下的,只要李思钰提出来想要,那就给他,做好措施就行了。 第二天,太阳透过厚重的窗帘照在床上,李思钰睁开眼睛,发现郝有钱还在旁边躺着,正迷着两只眼脑袋放在支起的手臂上,另一只手放在被子鼓起的地方无意识得轻拍。 “……”李思钰翻了个身,侧身对着郝有钱,许是手掌忽然空了,郝有钱醒过来。 “老婆?”他附在李思钰耳朵旁轻声呼唤,他知道自家老婆已经醒了。 李思钰生活比较规律,孕期虽然睡得时间长,但每天早上就那个时间段醒。 “结婚证呢?”李思钰窝在被子里闷闷问道。 “柜子里锁着呢,怎么了?” “拿过来。”李思钰语气淡淡,眼神游离,不去看郝有钱。 郝有钱疑惑地把证拿过来,被人要求把他扶起来。 “老婆,怎么这会儿想看结婚证了?” “我要离婚!” 郝有钱一听一把夺过两个红本本随手一甩扔到高高的衣柜顶上。 “……” “离什么婚呀,宝儿,我哪里又做的不对了?”有力的手臂拖着李思钰的屁股把他整个抱起来,大肚子隔在两个人中间,郝有钱低头去亲他的腹顶。 李思钰不搭理他,他继续哄道:“以后要什么给什么,行不?要星星不给月亮,要进去绝不出来,要深的不给浅的行不行?老婆~” 大狗似的脑袋在李思钰胸口蹭来蹭去,柔软的发丝在李思钰脖颈上弄的他痒痒。 从李思钰怀孕以后,他就没留过板寸的造型,李思钰喜欢摸他的头,他也喜欢在李思钰身上蹭,怕扎到他。 “我要去跟爷爷住几天,你自己在这吧。” 这是还没消气呢,郝有钱没办法,自家老婆生气最难哄了,做完早饭又给他肚皮上涂好橄榄油开车把人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