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在云浮好起来的第一时间,就去主人面前请罪。 还好只是发烧,睡了一觉起来,基本上就退烧了。 萧瞿霖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云浮,故意的晾着他。 云浮低着头,跪在旁边,心里极忐忑。 晾了半个多小时,萧瞿霖才把云浮招到身边来。 云浮膝行到主人身边。 萧瞿霖摸了摸云浮的额头,感受到温度是正常的才拿开手。 “烧成那样也不怕烧坏脑子。”萧瞿霖责怪了一声,心里有些怒气,更多的却是心疼。 “奴,没事的。”家奴的命硬,身子也没有那么娇贵,一点发烧,倒是不至于出事情。 只是在伺候主人的时候出错了,便是大罪。 萧瞿霖笑了笑,“那你说说,你的错该怎么罚?” “回主人,按奴规,轻者回奴营重训,重者处死。”云浮也知道主人不会把自己送回去或者处死,但是既然是主人问话,自然不敢把罚往轻了说。 萧瞿霖踢了踢云浮,“去惩戒室挑个按摩棒来。” 云浮脸一红,还是爬起了惩戒室,太小的不敢选,太大的用过一次,自己的后面估计也是废了。 云浮拿不准主人的心意,选了个偏大的,看着手里按摩棒的尺寸,云浮有些害怕。 萧瞿霖看了一眼云浮手里的东西,“你倒是舍得自己,去换个小点的,平时用的尺寸就行。” 云浮拿了一根按摩棒回来,双手捧着等主人查看。 萧瞿霖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自己扩张,塞进去。” 云浮红了红脸,既然是惩罚,主人让拿了按摩棒,他自然是不敢拿润滑剂的。 想了想,云浮把手指用舌头舔湿 后,往后面塞去。 毕竟是口水,很难扩张,云浮也不敢折腾太久,让主人等着,堪堪能塞进两根手指后,云浮就把按摩棒放到了xue口,小心的塞了进去。 没有充分润滑的后xue,塞进按摩棒,有些疼。 还好后xue经过训练,也不至于忍受不了,云浮讲按摩棒塞进去后,高高撅起臀部,让主人检查。 萧瞿霖随手把按摩棒开到最强的那档,云浮忍不住晃了一下,又努力保持住姿势。 后xue的按摩棒不停的刺激着,云浮不敢出声,安静的跪撅在一旁,前面的小云浮经不住刺激,早已经高高的翘了起来,委屈巴巴的立在两腿间。 严振敲了敲门,送进来一些文件。 家主最近似乎是有意在锻炼着主人,总是识试图让主人能够快一些独当一面。 云浮看着严振进来,本来就通红的脸,更红了几分。 严振的目光有一瞬间落在了云浮身上,而后又移开了眼。 一上午的时间,云浮都跪在书房里,后面插着个按摩棒,不停的震动着。 书房的门也被打开,严振、穆栖、邱栎时不时的书房进进出出,云浮感觉自己就是一件展品,被众人围观着。 还好,这里没有外人,丢脸也没有丢到外人面前,云浮在心里自我安慰到。 一个家奴在外求见着,萧瞿霖把人叫了进来。 人是萧父派来的,无非是想儿子了,让人请少主一同用午饭。 萧瞿霖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将手边的文件关上,萧瞿霖伸了个懒腰,看了看在旁边忍着欲望的云浮,萧瞿霖踢了踢云浮圆润的屁股。 “好好在这里跪着。”说完,就带着严振三人去了主岛。 萧父和萧瞿霖扯着家常,“我也不小了,这萧家,总有一天要你来扛了。” 自己也在这家主的位置上做了几十年了,累了也厌了。 早一点让霖儿能够独当一面,自己带着凌余游山玩水,也不错。 萧瞿霖沉默着,老实说,他并没有做好成为萧家家主的准备。 “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萧父在一旁说着,毕竟离家那么久,萧父也知道自己亏欠了这个孩子,也舍不得他压力太大。 萧瞿霖点了点头,心里安定了一些。 “至于,娶妻生子,这事也不急。”萧父还是松了口,舍不得逼迫儿子。 萧瞿霖在心里摇了摇头,他不喜欢女子,怎么可能娶妻生子。不过还是没有直接说出来,还是沉默着。 吃完饭,萧瞿霖看了看凌余,“爸,我想跟凌管家说些话。” 凌余看了看主人,萧父点了点头,“那你就去送送霖儿。” 萧瞿霖让严振三人在远处跟着,自己和凌余走在前面。 凌余自然是不敢和少主平行,微微落后了一步。 “父亲当年喜欢我母亲吗?”萧瞿霖在前面问着。 “主人的心思奴等不敢多猜。” “那就是没有喜欢过咯?”萧瞿霖笑了笑,他早就猜到了,在萧家或许不需要爱情这种东西。 “主人确实是打心里疼爱着少主。” 萧瞿霖点了点头,他能感觉到,若不是母亲早早的离开了人世,在萧家虽然得不到爱情,却也可以荣华一世,萧家也不会亏待了她。 “那父亲心里的人可是您。” 凌余脚步一顿,“奴只是个家奴。” 萧瞿霖继续走着,父亲一身之中都没有其他女子,身边甚至没有个侍奴,几十年,就一个近侍伺候着,两人的感情,并不浅。 萧瞿霖不是没有打听个这个凌管家和父亲之间的事情,但是萧家的家奴,没有一个敢私下议论家主和凌管家,萧瞿霖只能放弃。 将萧瞿霖送回来岛里,凌余躬了躬身,“少主没有其他事情,老奴就先告退了。” 萧瞿霖叫住了他,“若是我不想娶个女子,父亲可会逼我。” 凌余愣了愣,“老奴不敢揣测主人的心思。” 萧瞿霖最终还是把人放了回去,本以为能问出来什么,谁知道这个凌余什么也不回答。 萧父在床上躺着,凌余在一旁给主人揉着脚。 “霖儿都问了些什么。” 凌余把和少主之间的谈话,一一说出,却隐瞒了中间少主那句‘心里的人是你’ 萧父摸了摸凌余的头,“你可有后悔过?” 凌余低着头,“奴,不曾。” 萧父脸一冷,拿手在凌余脸上拍了两下,终究没有下重手打下去。 萧瞿霖回去后,云浮还跪在地上,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云浮几乎全身颤抖的说不出来话。 “主,主人……”云浮唤着主人,声音时断时续。 萧瞿霖踩了踩裸露在外的小云浮。 云浮哪里能忍受这样的刺激,差点就射了出来。 “后面的去了吧。” “是,谢谢主人。”云浮小心的把按摩棒取了出来,生怕动作大了,忍不住。 主人没有允许欢愉,就只能憋着。 回来后不久,萧父就让人送来了不少公司的资料。 这些势力都划在了萧瞿霖的名下,知道父亲是想培养锻炼自己,萧瞿霖也没有推脱。 公司的事情,大部分都不用萧瞿霖超心,除了每周的视频会议,各个管理公司的家奴进行汇报以为,基本上没有多少大事让萧瞿霖处理。 毕竟刚刚上手,萧父也不会拿多少难的事情为难萧瞿霖。 一天晚上,萧瞿霖正在睡梦中,一阵敲门声传了进来。 萧瞿霖揉了揉眼睛,让人进来。 “打扰主人休息,请主人责罚。”严振跪在地上,请罪。 “没事,有什么事情说吧。”萧瞿霖坐了起来,要是没事,严振是不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自己的。 “主人,美国那边的公司出了一点问题。”严振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下。 公司才开始不久,无非就是与当地的势力产生了利益冲突,强龙难压地头蛇,两方势力互不相让,各有损失,只是萧瞿霖这边,损失大些罢了。 萧瞿霖揉了揉头,“嗯,我知道了,准备一下,明早去美国。” “主人,那边情况不明,还是奴去吧。”若是主人前往有个闪失,可怎么办。主人自然是不能冒这个险。 “明日再说吧。”萧瞿霖让严振退下,接着睡了起来,不养足精神,明天怎么起得来。 第二日,四人拦下了准备出门的萧瞿霖。 “主人,那边情况复杂,对方势力也颇强,主人实在不应自己前去。”穆栖跪在门口,拦下了主人的去路,“严哥还需留在主人身边伺候,这件事情就交给奴吧。” 看着穆栖的一脸坚决,萧瞿霖点了点头,转头对严振说到,“去让些人跟着穆栖一起,好好护着他。” 下午穆栖带着一群家奴,前往了美国。 ——美国—— 穆栖下飞机,便看到了赵古,赵古便是这边公司的主事者。 “穆大人。”赵古低着头,站着行了个礼,对穆栖甚是尊敬。 谁都知道,少主看重这四个侍奴,他自然不敢怠慢。 穆栖看了赵古一眼,没有理会他。 给主人惹出来这么大的事情,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被外放出来的。 赵古自然看出来穆大人的不喜,暗暗的抹了一下冷汗。 赵古早就准备好了车,一路上,穆栖看着手里的资料,不发一言,赵古也不敢说话,坐在一旁,时不时的看看穆栖。 早就听说这位穆大人,长得极好看,以前和主人视频汇报的时候,也看到过几次,今天看到真人,比视频里可还好好看。 穆栖冷冷的看了赵古一眼,成功的让赵古再也不敢乱瞟。 到了公司,穆栖坐在办公室里,赵古也不敢再坐下,只能站在旁边。 “说说情况吧。” “是,穆大人。”赵古擦了擦汗,“这事,是属下的失察,让对方的人混了进来,对我们的产品,做了些手脚,然后便被上面的人查了。” 赵古偷偷的看了穆栖一眼。 穆栖点了点头,敲着桌子,“继续。” “然后,对方威胁了我们,属下,属下就找人动了他们的人,双方就彻底结仇了。” 赵古感觉腿有些打颤,生怕穆大人降罪把自己给丢到刑堂去。 赵古也委屈,本来才被外放不久,经验确实不足,本来只是想打压打压对方的气焰,随便抓个小管事收拾一顿出出气。 谁也没有想到,把对方老大的儿子抓了,而且因为下手太重,对方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没有醒。 双方的矛盾瞬间被挑大,直接到了明面上开枪伤人的地步。 自己这边也有不少人受伤,公司的收益日渐减少,入不敷出。 再这样下去,自己不是死在这里,也是死在刑堂。 “怎么?你还委屈?觉得自己没错?”穆栖把手边的资料往赵古身上丢过去。 赵古没有躲,也不敢躲,还好纸打在身上不疼。 “让人去打听一下,人醒了没有,人醒来第一时间报过来。” “是,是。”赵古连忙跑了出去。 穆栖坐在椅子上,谈了口气,这么不知轻重的奴,奴营是怎么敢把人放出来的。 还好穆栖能力不弱,虽然矛盾没有怎么调和,但是公司却慢慢恢复了正轨。 不过,也只是一时罢了,医院的人还是没有醒。 若是不能调和矛盾,那也只能把对方连根拔起了。 穆栖这边频频的动作,对手也没有闲着。也许是因为儿子的情况不怎么乐观,所以反击没有以前激烈。 双方的频频交手,似乎都想摸清楚对方的实力。 一日,赵古跑了进来。 “穆大人,那边有消息传过来,说人醒了。” “哦?”这倒是个好消息,“你确定吗?” 赵古点了点头,“我的人说的,应该没有错。” 似乎是验证了赵古的话,最近对方似乎有些收手,没有再那么针对他们。 “穆大人,他们是不是怕了。”赵古站在一旁,颇有些得意。肯定是怕儿子再出事,所以他们也收手了。 对方势力很强,要想除去要废很大功夫,可是这样让对方怕自己,就要省事多了。 穆栖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有些蹊跷呀。 外面的家奴递进来一张请柬,是对方的头领的,指明了要穆栖赴宴,却没有说明原因。 “穆大人,要不然你还是不去吧,我去就行了。” 穆栖盯着请柬,摇了摇头,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自己有必要亲自去看看。 晚上,萧瞿霖和穆栖聊着天,这些日子,穆栖应该是极累了,整个人有些憔悴,萧瞿霖看着有些心疼。 “主人,奴没事,奴过些日子就回去伺候主人。”穆栖跪在地上,看着电脑里的主人,笑了笑。 “好,我等你回来。”萧瞿霖也望着穆栖笑了笑,眼里是化不开的心疼和担心。 给主人道了晚安,穆栖才收拾准备休息,明天,还有场仗要打。 不知道怎么了,穆栖总感觉,心里不平静,好似有什么事情即将要发生。 第二日上午,穆栖便去赴宴,人带的不少,赵古放心不下,恨不得把所有人都让穆栖带上。 穆大人若是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少主怪罪下来,他也脱不了干系。 穆栖来到海边,上了船。船缓缓的开动。 “你就是穆栖?”一个中年男子坐在主位上,看着他。 穆栖打量着男子,四五十岁的样子,脸色有些不好,看起来似乎有些憔悴,想来,这人便是头领了。 穆栖点了点头,在旁边落座。 “你倒是厉害,后生可畏。”男子看向穆栖,眼里带着赞赏。 “今日,找我来,不会就是为了夸我吧?”穆栖可没有那么多时间耗,直接开门见山。 男子大笑了起来,看了看穆栖身后站着的护卫。 “带了这么多人来,可惜了……”男子叹了一口气,脸上带着笑,眼底的冷意,深不见底。 船已经驶离了岸边有一段距离了,周围都是海,穆栖心里有些不安。 “我这辈子呀,就那一个儿子。”男子让人给穆栖到了杯红酒,“所以一直保护的很好。” 男子眼里的冷意更深了,“如果他出事情了,我肯定要带着伤他的人陪葬的。” “他最喜欢海了。”回忆起儿子,男子的眼里带着一点温柔。 穆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该死,居然没有去找人查证人是不是安全醒过来了。 男子站起身,走到外面,看着茫茫的大海。 一具冰棺,就躺在船内,里面一个年轻的男子,安静的躺在里面,脸色惨白。只是穆栖没有发现。 “本来没有打算要你的命,只是,要是你应该是赵古幕后的老板了吧,要你陪葬倒是赚到了。”男子转过身,看着穆栖,“至于赵古,想必你死了,他也活不了。” 男子按下一个按钮,一声巨响,整艘船,被炸开,烟雾弥漫。 船出事不久后,赵古就带着人来搜救。 四周飘散着船的残骸以及一些人的尸体。 尸体大多已经残缺不全。 赵古找了一天,一无所获,也不敢隐瞒,只能把这件事情报给少主。 “你说什么!”萧瞿霖的手握成拳头,脑子里一阵的模糊。 “少主,穆大人上的船爆炸了,穆大人也不知所踪。”赵古在电话那头发着抖,浑身冷汗。 说是不知所踪,其实,这次的炸药那么多,可能人,已经……只是,赵古不敢再刺激少主。 这次,自己真的完了。 “准备一下,马上去美国。”萧瞿霖挂断电话,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他的穆栖,没了? 萧瞿霖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他相信穆栖。 明明相信,为什么还是这么怕。 萧瞿霖用最快的速度赶去了美国。 ——美国—— 赵古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萧瞿霖一脚踢了过去,赵古把嘴里的血又咽了回去,爬了两次才爬起来跪好。 “去找,找不到你们都别想活了。”萧瞿霖忍住一脚踢死赵古的冲动,现在没什么是比穆栖重要了,先找到人比较重要。 这次过来,也从主家带了不少人,这么多人,一定可以找到的。 “主人,您别急,穆栖会没事的。”严振递过一杯水,小心安抚着主人。 萧瞿霖接过水,手却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走,我们一起去找。”萧瞿霖站起来,他要去看看,他放心不下。 “主人您也累了,先休息吧。”云浮看主人起身,有些着急,若是累着了主人,可怎么办。 萧瞿霖没有理会他,往门外走去,三人只能在后面跟着。 “少主。”赵古看少主来了,连忙跪下。 少主可真是在意穆大人,居然没有休息,还亲自赶来这里。 萧瞿霖在船上陪着他们一起找着,一连几天,几乎是没有合眼,人也rou眼可见的消瘦憔悴。 “主人,您吃点东西吧。”邱栎端起一碗粥,这几日主人都没有怎么进食,再这样下去,身体怕是要被累坏了。 萧瞿霖推开碗,“人还没有找到吗?”声音很是沙哑。 三人低着头,萧瞿霖叹了一口气。 “主人,这么多天了……”邱栎小心的开口,能找到人的几率微乎其微,他都想劝主人放弃了,毕竟主人的身体更重要。 萧瞿霖一巴掌打在邱栎脸上,“一天没有找到人,就给我找。” 邱栎肿着半边脸,跪在一边,不敢再说话。 一连找个半个月,人没有找到,萧瞿霖华丽丽的病倒了。 萧瞿霖躺在床上,轻声咳嗽着。 严振三人在旁边照顾着主人,也不敢说话。 这两天,只要是提及穆栖,主人都会暴怒,三人身上也因为这个事情,多多少少的都受了罚带着点伤。 萧瞿霖倒是配合医生的治疗,只是病好了就又去船上看着了。 每过一日,萧瞿霖的心都沉下去一分,也更加暴躁。 一点错,都能被狠罚一顿。 伴君如伴虎,赵古这几日小心翼翼的待在少主身边。 连三位侍奴大人都会被罚,他若是犯错了,怕是连渣都剩不下。 不过,若是还找不到,自己到时候只能祈求死的舒服一点了。 “这么久了,连个人都找不到,要你们干什么?”萧瞿霖把被子往赵古身上砸去。 赵古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杯子砸在身上很疼,却没有刑堂的罚疼。 “自己去刑堂,一百鞭”萧瞿霖看了赵古一眼,“其他人,继续找。” 赵古偷偷松了口气,一百鞭,还好,至少还活着。 赵古走向刑堂,自觉的褪去了衣物,架在刑架上。 背后的鞭子甩了下来,在后背上划出一道血痕。 一百鞭,挨完后,整个后身满是血迹,赵古也不敢上药,用盐水冲洗了一下,就敢去找人。 要是还找不到,下次,就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来了。 萧瞿霖在这边日夜担忧,而穆栖,此刻躺在一张床上,昏迷着。 在爆炸的前一刻,他就跳了船,只是,不可避免的受了伤,虽然一直昏迷着,还好,总算是捡回来一条命。 昏迷中的穆栖,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某天,他慢慢的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