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当夜,萧瞿霖半躺在床上玩着游戏,严振规矩的跪在一旁伺候。 今日被罚的伤还隐隐作痛。 又输了,萧瞿霖把手机一扔,唤了严振过来伺候。 严振本来就口中有伤,动一下就痛,将小主人含了进去后,严振疼的忍不住眼睛起了一层水雾。 嘴下意识的张大,想避开接触。 萧瞿霖皱了皱眉,“怎么了?让你伺候委屈你了?” “奴不敢。”严振还含着小主人,模糊不清的答着。 试图吞吐小主人,舌头却也不如以往灵活。 做了几下,就被萧瞿霖一脚踢开。 作为一个男人,在性欲起来却又疏解不了时,心情确实算不上好。 “滚出去,把邱栎叫过来伺候。” 邱栎跪在主人的卧室,很是忐忑,他本来就很少伺候主人就寝,主人更是一直没有碰他。 “滚上来伺候,一个两个的有什么用。”邱栎连忙爬到主人脚边,将小主人含入口中。 略显青涩的吞吐着。 虽然以前在奴营学过床侍,但是毕竟是第一次伺候主人,没有其他几人那般熟练。 “后面自己扩张。” 邱栎连忙涂上润滑油,扩张着后xue,前面也不敢放松,继续伺候着主人。 萧瞿霖被他青涩的动作撩拨起了欲望,看着邱栎的后xue插入三指后,就把人压了下去。 邱栎高高翘起臀部,等着主人进入。 刚刚并没有完全的扩张,加上邱栎的紧张,萧瞿霖进入的有些困难,刚刚进去一点就被卡住了。 “放松。”一巴掌打在邱栎的臀上,力度不小。 邱栎连忙放松,眼里有些水雾,后xue传来一阵一阵的疼痛。 萧瞿霖强行进去后,邱栎的腿都抖了起来。 “你后面这张嘴有什么用。”进入的困难让萧瞿霖有些火气。 邱栎有些委屈,他三指还没有完全容纳,是主人硬要上的。 心里委屈,却也是不敢说出来,“奴知错。” “委屈?”这孩子,还敢和自己委屈了。 “奴不敢。”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他也是不敢和主人闹脾气的。 “不敢就好。”萧瞿霖说完就抽插了起来。 初尝情事的邱栎哪里经得起主人折腾,不久就开始求饶。 萧瞿霖没有理会邱栎的求饶,时不时的刺激着他后xue里的那点。 邱栎已经软成了一滩,沉迷在主人给的欲望里。 下身,猝不及防的xiele出来。 邱栎脸一白,萧瞿霖没有管他,继续运动着。 许久,才射在邱栎的身体里。 邱栎清理完小主人跪在地上,眼眶红了起来。 “跪那里干嘛,去把床单换了。”萧瞿霖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 邱栎连忙换掉主人的床单,害怕的发抖。 未经主人允许,私自泄身,少不了一顿罚。 萧瞿霖洗完澡出来,看着还跪在地上的人,踢了踢早已经软下去的小邱栎。 “你说你,后面不好用,前面还管不住,你有什么用。” “奴错了,主人。”邱栎被主人的话吓了一跳,眼眶更红了,他是万万不敢在主人面前落泪的。 “行了,去清理吧,以后每天晚上后面塞一个小时的按摩棒,好好练练。” 邱栎松了一口气,这个罚对他来说算是轻了,连忙爬了出去。 第二日。 萧瞿霖接着萧父的电话,这次因为旁支叛乱的事情,萧父将整个旁支全部敲打了一次。 那边为了表示忠心,送上来一个儿子,想留在萧瞿霖身边做个奴。 “不用,我四个人够了。”萧瞿霖连忙拒绝。 “那四个毕竟比不上这个年轻,再说只是奴,多一个无妨。”萧父在电话那头劝说着。 “邱栎也很年轻。” “你先收下看看,不合适再退回来就是。”萧父说完就挂了电话。 萧瞿霖看着手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对旁支献上来的人,确实不感兴趣。 自己身边这四个,就足够了。 要说年轻,四人也不老,邱栎还和自己一样大,要说乖巧,严振也是极为乖巧。 若是容貌嘛,萧瞿霖摇了摇头,他看萧家应该很难找到比穆栖更好看的人了。 更何况,旁系的人,不就是自己的表弟,总和自己有些关系,让萧瞿萧有些别扭。 “主人,主家派了新奴吗?”严振跪在一旁,他从主人的对话中也猜到了。 “嗯,烦心呀,你待会收拾个房间出来,安置一下他,估摸着人不久就要来了。”萧瞿霖倒在沙发上,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是,奴马上去。” 想着素未谋面的人,萧瞿霖就脑袋疼。 “穆栖过来给我按按。” 穆栖轻轻揉着主人的xue位,“主人别烦,主家派来伺候您的人,自然是极好的。” 想必是个容貌规矩都不错的。 “我看你们就很好,多一个人我反而不适应。”萧瞿霖抓住穆栖的手,“你们也不怕新人来了,主人我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冷落了你们。” “奴不敢,奴不敢争宠。”三人跪在地上。 “好了,知道你们不敢,继续按”真是头疼。 别墅里,空房间很多,严振收拾了一间出来。 虽说那人是来伺候主人的,但毕竟也是萧家的人,以前也是个小少爷,严振特意选了一间大一点的屋子,派人把该添置的都添置上。 “主人,屋子准备好了。”严振回来复命。 萧瞿霖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来。 云浮递了一杯热牛奶给主人,几人小心的伺候着。 萧瞿霖的烦心倒是少了许多。 傍晚,一辆车停在了别墅外面。 一个男孩从车里走了下来,提着自己的行李,如今家里为了利益,送自己来了这里,他便要好好伺候。 都说伴君如伴虎,但是若是讨了主人欢心,那么,自己那系旁支,也可以步步高升,得到主家的重用。 整理好衣服,男孩走进了别墅。 “主人,人来了。” “嗯”萧瞿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四人也明白,主人是想晾着那人,也不敢多言,在一旁伺候着。 萧翼,站在门口,看着紧闭的门,看来,主人并不是很希望自己来呀。 萧翼在外面站了一个小时,才被叫了进去。 迈着脚步,萧翼恭敬的走了进去。 “奴,萧翼见过主人。”声音很好听,偷着一股温柔,虽然强行装做镇定,但是萧瞿霖还是听出来他声音里的微微颤抖。 “抬头我看看。” 萧翼抬起头,低垂着目光,不敢直视自己的主人。 唇红齿白,倒也是一张不错的脸,虽然比不上穆栖的绝艳,但是也不输给其他三个人。 不过感觉还很稚嫩呀。 “多大了。”不会给自己送来一个未成年吧。 “回主人话,奴19了。”感觉到主人的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萧翼又低下了头。 才19呀,大好的青春年华,留在自己身边做奴,真是可惜了。 “不去上学吗?” “一切听从主人吩咐。”本来已经要去大学了,只是,现在估计也是去不了了。 以前都是在萧家请的老师教学,还不容易成年了,求父亲让自己去大学看看,但是自己终究没有这个命吧。 “带他去房间。”萧瞿霖看了看萧翼的行李箱,示意旁边的邱栎带人上去。 “奴告退。”萧翼跟着邱栎来到了房间。 打开门,看了看,房间不算是大,空间还是有的,日常的东西都有。 “严振,等他下来,你去教教他规矩。”人毕竟是父亲送来的,直接退了也不好。 既然要先留着,萧瞿霖也不希望他没有规矩。 “是。” 萧翼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准备去见主人,在门口就被严振拦了下来。 惩戒室里。 萧翼站在中间,看着严振。 “惩戒室内,无主人允许都要去衣跪下。”严振提醒着。 萧翼双手握拳,却始终跪不下去。 他是送来给主人的,跪主人他没有怨言,可是他怎么能在这个奴面前下跪! 严振也没有再提醒,找了根鞭子,往萧翼身后挥了下去。 从小也算是锦衣玉食的长大,哪里受过这种苦,萧翼往旁边一躲,对严振起了敌意。 在他眼里,今日这些,不过是严振借主人的名义,为难自己。 “去衣。”严振看着萧翼,语气平静,切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凭什么!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奴。”萧翼怒瞪了一眼严振,转身推开门跑了出去。 毕竟也是个孩子,心里委屈,回到房间偷偷的抹眼泪。 “主人。”严振回到书房,向主人复命。 “这么快就好了?”萧瞿霖颇有些惊讶,又看着严振低头的样子,“怎么?他不配合?” 严振点了点头,萧翼毕竟也是和他们这群家奴不一样的,他也不敢多加为难,把他硬抓回来。 “说说发生了什么。” 严振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次。 萧瞿霖脸一沉,“行了,我知道了,你自己去惩戒室跪着。” 严振回到惩戒室,规矩的跪好。 这一跪就是一个多小时,萧翼也整理好了情绪,看着快吃晚饭了,准备去伺候主人。 “主人,还有一个人呢?”萧翼看着周围没有严振,疑惑的问了问。 毕竟他辱了自己,萧翼也记住了他。 萧瞿霖看了一眼他,“掌嘴。” 萧翼一愣,抬起手往自己脸上扇去,力度很轻。 “穆栖,你去。” 穆栖走到萧翼面前,打了下去,萧翼大哭了起来,捂着脸跌在地上。 萧瞿霖示意穆栖停手,“以后,自己掌嘴就这个力度。” 萧翼在地上抽泣着,脸上火辣辣的痛。 被这么一闹,萧瞿霖也没有吃饭的心情了。 等着三人收拾餐桌,萧翼还在地上,只是已经恢复了跪姿。 萧瞿霖起身去了惩戒室,萧翼看着主人背影有些无措,主人没有叫自己起来,那自己岂不是要一直跪着。 看着规矩的严振,萧瞿霖心情好了一些。 “跪平地上去吧。” “谢主人。”严振挪动着双腿跪在了平地上。 “说说,为什么罚你。” “奴,没有完成主人的任务。”办事不利,该罚。 “呃~”背上突然一阵疼痛,严振忍不住哼了一声。 “蠢。”萧瞿霖毫不犹豫的挥下第二鞭,“严振,你是什么身份。” “奴是主人的奴。” 啪,又是一鞭落下。 “你是我的近侍,我再问你,萧翼是什么身份。” 严振突然明白主人为什么生气,“回主人,萧翼是主人的随侍。” 知道严振已经明白了,萧瞿霖也没有再动鞭子。 “严振,除了我其他人欺你,你就给我狠狠收拾回去。” “是。”严振眼眶一热,泪滑下脸。 “现在就哭了?还没有罚,待会哭吧。”萧瞿霖轻轻擦干他的泪,在他面前晃了晃手中的板子。 “奴,请主人罚。” 萧瞿霖坐在椅子上,“爬过来。” 严振往主人身边爬去,一下子被主人按在腿上。 “主人。”严振脸一红,心里却幸福得冒泡。 萧瞿霖抚摸着严振的臀部,一板子打了下去,直到整个臀部染上深红色就停了下来。 看着还趴在腿上的严振,“怎么?还不起来,还想挨打?” 严振红着脸,爬了起来,后面不是很痛,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调情。 至少,严振是这么认为的,小严振也高高敲了起来。 “你这脸,倒是比你屁股还红。” 严振听了,低着头,脸似乎又红了些。 “穿上衣服去,萧翼还在大厅,给我教好了。” “是”严振穿好衣服,和主人一起出了惩戒室。 萧翼不自觉的扭动身子,让其中一个膝盖歇一歇。 萧瞿霖看着萧翼的动作,也没有怪罪,毕竟萧翼不是奴营的,熬刑方面比不上严振他们也情有可原。 只要规矩不惹他厌就行了。 “是我让严振教的规矩,本本分分的好好学。”萧瞿霖不忘警告一下萧翼。 “是,奴一定好好学。”萧翼努力不让自己因为害怕哭出来。 看着主人走后,萧翼起身跟着严振再次去了惩戒室。 站在门口,萧翼抓住自己的衣服,咬了咬牙还是脱了下来,裤子却无论如何也舍不下这个脸。 祈求的望了一眼严振,希望他开口让自己免了。 严振没有说话,冷着脸看着萧翼。 萧翼先败了下来,将裤子褪了下去,低着头红着脸站在那里。 严振找了一块板子,指了指旁边的刑凳,“趴着去吧。” 萧翼小心的挪着步子,手放在前面挡住身下的那处,脸因为害羞更红了。 啪,严振一板子打在萧翼手上。 “若是主人在,你也这么挡着吗?” 萧翼把手垂直的放在身体两侧,红着眼眶,趴在刑凳上。 “能……轻点吗?”萧翼弱弱的问了一句。 严振倒是被他逗笑了,点了点他的屁股,示意他做好准备。 萧翼紧紧的抱着凳子,身体绷紧,准备承受接下来的责打。 “放松身子,挨打时必须放松,要不然会认为你抗刑。”严振好心的提醒着。 萧翼被吓得更厉害,脑子虽然想按照严振的做,身体却越发的紧绷。 严振也没有为难他,一板子落在萧翼的左臀峰,一道红印随着浮现。 板子没有停歇,一左一右的挨着,萧翼疼的发抖,身子不由的扭动,十板下去整个屁股都红了。 “轻……轻点。”本以为自己不论怎么也能挨上五十多,却没有想着十板就这样了。 严振没有答话,接下来的十板加了两分力气,像是在惩罚刚刚萧翼的求饶。 萧翼克制不住的流出泪,小声的抽泣着,足足挨了70板子,严振才停手。 板子本也不是特别重的刑具,这70下也不过是五分的力道,奈何萧翼没有吃过这样的苦,整个屁股看上去深红一片,甚至起了些血点。 “起来吧,去给主人验刑。”严振把萧翼从刑凳上扶了起来。 “那个……我,能穿上衣服吗?”萧翼站在门口,无论如何都不想这样子走出去,虽然别墅人不多,但是还是觉得无比的羞耻。 严振点了点头,看着萧翼把衣服裤子穿上。裤子摩擦着受伤的屁股,更是多添了一分疼痛。 带着萧翼到达书房,萧翼自觉的褪去了裤子,让主人检查。 萧瞿霖看了一眼,并不算重,“穆栖,你去给他上上药。” 毕竟还小,萧瞿霖也没有打算折磨他。 回到房间,萧翼趴在床上,脸还有着红晕。 穆栖把药在手里揉散,轻轻的揉着萧翼的臀。 萧翼吃痛,扭着身子想躲开,却被穆栖打了一下,又安静的趴好。 侧过头,萧翼盯着穆栖的脸看着,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到过比这人更好看的了。 “看什么?”注意到萧翼的注视,穆栖笑了笑。 “你真好看。”萧翼又想了想自己,“你一定很得主人的喜欢吧。” 不像自己,这样惹主人不喜,恐怕一个旁系都会被自己连累吧。 穆栖低垂着眼睛,没有答话。 得主人的喜欢吗?以前也许是吧,自从第一次被弃后,自己虽然再次回了主人身边,可是,主人却并没有给自己赐印。 主人不给,他也不敢要。 “主人会把我退回去吗?”萧翼紧张的问。 “就算是被退,你也不会去奴营吧。”穆栖安慰着萧翼。 “可是…………”可是如果被退回去,他也会被父亲打死吧。 父亲虽不曾亏待过自己,却也不是多爱,在他眼里,利益往往比儿子重要,否则也不会把自己送给少主。 一个得罪了主家的儿子,便是罪人,死不足惜。 给萧翼上好药,穆栖摸了摸他的头,“别想多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书房里,萧瞿霖看着回来的穆栖,脸色似乎不怎么好,“怎么了?” 穆栖摇了摇头,“奴没事。”把心里的失落压了下去,“主人要歇息了吗?” 萧瞿霖点了点头,回到了自己房间,穆栖把床铺好,伺候着主人洗漱完,准备退下。 萧瞿霖从背后拉住穆栖,“今夜你就在这里歇下吧。” “奴谢主人。”穆栖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欣喜。主人也是许久不曾宠幸自己了。 褪了衣物,穆栖跪在地上准备伺候着,萧瞿霖笑了笑,把人抱到床上。 穆栖不解的看着主人,萧瞿霖躺下把人抱在怀里,“睡吧。” 穆栖放低呼吸,靠着主人,缓缓睡去,仿佛回到了刚刚认主的时候,那时候主人也这般宠爱着自己。 只是,两次被弃,主人越发的不喜自己了,自己也越发的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事情,再被丢了。 萧瞿霖看着怀里闭着眼睛的人,心下一软。 对这人,真是又爱又怨,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对他才好。 可能是对方的体温格外温暖,这一夜,两人睡的都无比的香甜。 早上,穆栖睁开眼,萧瞿霖还在睡梦中,也不敢乱动,怕惊扰了主人的好梦。 “怎么不多睡会。”萧瞿霖睡够了睁开眼看了看穆栖。 “奴,习惯了,睡久了反而累。”穆栖爬起来,替主人穿好衣服。 萧瞿霖看着赤裸的穆栖,光滑的皮肤上没有一丝痕迹,手不自觉的抚摸上了穆栖的锁骨处,这里总是少了一点什么东西。 穆栖的身体瞬间绷紧又瞬间放松下来,眼里的落寞怎么也掩饰不下去。 “可觉得委屈了?” “奴不敢。”主人肯要他,他已经感恩了,只是心里确实难掩失落。 “去把赐印的东西拿来吧。”萧瞿霖话音刚落,穆栖却手足无措起来。 心里盼了许久的东西,突然来临,他,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怎么?不想要?” “不不不……奴想。”穆栖快速的爬出去,把东西找了出来,恭敬的递给主人。 萧瞿霖打量着穆栖的身体,似乎在思考刻在哪里。 手摸上穆栖的胸口处,缓缓的刻了起来。 “好好护着,再没了一次,就真的没有了。”还是一样的图案,只是刻在了心口的地方。 萧瞿霖看了眼自己的作品,满意的点了点头。 “奴,谢谢主人。”穆栖用手擦着眼泪,语气凝噎。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奴,就是主人的,主人怎样欺负都好。”穆栖吸了吸鼻子,把眼泪逼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