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背德
60 背德 文海遥第一个反应就是将他掀下去。 丁囿被毫不留情地推倒在地,他却好似根本感觉不到痛似的,一颗心都系在了自己瘙痒的xue上。 偏偏文海遥根本没有要cao自己的意思,这让他几乎着急的要哭出来,他背靠着床脚,两条长腿分开,用双手用力地拉开自己两边的rou贝,将里面那个鲜红的小洞露了出来 他语带恳求地说道:“对不起……是我厚脸皮、是我不要脸……我只是表哥和姨夫的rou便器,根本不配当老婆,姨夫不要生气!”他努力抬高自己的腰,来让男人看自己的xue,语带恳求着说:“求求你教训我吧,用你的大roubang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sao外甥吧……!” 他满嘴污言秽语,看起来下贱又可悲,正常人恐怕都会觉得很恶心,只想要远离他,但文海遥却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 男人脸色难看,喝道:“滚开!” 他不知道丁囿到底在搞什么鬼,只觉得这人脑袋有问题。文海遥转而去看床上的文斓,比起发花痴的丁囿,他更担忧儿子清醒后的状况。 文斓看样似乎有些困顿,却是没睡着,他听见床尾丁囿断断续续的哭声,只觉得心里很难受,他拉扯住文海遥的袖子,说:“爸爸,做吧……” “什么?”文海遥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爸爸……帮帮弟弟吧……”文斓看着文海遥,眼神满是哀求:“好吗?” 文海遥有些楞仲。 那边丁囿还在哭,他太难受了,倒不是被嫌弃的难受,而是性瘾发作得不到缓解的难受,明明这里就有两根jiba,一根不经用,另一根不让用,他太委屈了,不禁抽噎地哭了起来,看起来倒是有点可怜。 “你们这到底是……”文海遥感觉自己的大脑就跟锈住一样,自从看见丁囿长着一个女xue时,他就感觉自己眼前好像遮住了层纱,让他眼前泛白、头疼欲裂,之后又看到这个外甥竟然毫不顾忌的和自己儿子交合……更是感觉世界崩塌都不过如此了。 而现在……儿子竟然还求他去干丁囿?他们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文海遥猜想也许是丁囿主动勾引,毕竟文斓的世界相当单纯,根本不懂这些事情……文海遥不禁又想起了两个孩子小时候的“游戏”,难道丁囿那时就…… 这根本就是猥亵!他恨不得将丁囿直接抓进警察局里去。 “爸爸……”可偏偏文斓还在央求着他。 丁囿虽然还靠在床尾哭,但也分了一点精力观察那两人,见文海遥一动没动,倒是没出言拒绝,便心道姨夫一定是因为没cao过他的xue,不知他的sao屄干起来有多爽,这才会犹豫,等他cao过了一定会满意的! 于是丁囿抹了两把眼泪,膝行到文海遥脚边,见男人还是一言不发,他便大着胆子,伸手拉开了文海遥的裤子拉链。 那东西一蹦出来,就让丁囿头晕目眩起来。从刚才看见文海遥的精瘦身躯开始,丁囿就知道男人不会让他失望,况且文斓的东西就不小,作为他父亲的文海遥一定也差不了哪去。 事实却比他想象的还要令人惊叹,丁囿颇为困难才将那物什从内裤里彻底解放出来:那是一根极为粗大的黑紫色男根,与文海遥的白皙皮肤完全不相称,甚至这么大一根东西长在他有些单薄的身体轮廓上,都有些怪异了。 那根巨物简直不像是人类该有的东西,长度和丁囿的小臂几乎不相上下,宽度更是惊人,差不多有易拉罐饮料那般粗,或许比它还粗,毕竟丁囿作为一个成年男性的手,想要握住竟然都有些难,光是guitou部分的直径,都要比丁囿那个小小的yinjing要长许多。 怪不得文海遥总是穿着那种老式又宽松的丑裤子,想必是为了遮掩这东西,实在太浪费了!丁囿低头看着这东西,眼里闪烁着饥渴的光,他想张开嘴舔,只是刚一开口,被打破的嘴角就泛起阵阵刺痛,这么大的东西,他根本放不进去。 丁囿抬起眼,颇为可怜地看着文海遥,文斓也适时地拉了拉男人的袖子,文海遥沉默了许久,还是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见到他妥协,丁囿心里砰砰直跳,一脸迫不及待地再次爬上去骑在了男人身上,他那跟小jiba与文海遥的放在一起,让对方本就巨大的rou棍看起来更是大的夸张,丁囿此时的心里竟然没再因为自己的迷你yinjing感觉到自卑,而是想自己果然是该挨cao的,这么大的东西,他一辈子都比不上! 当裤子被脱下来以后,文海遥就有些不自在地撇开了头,不再看丁囿,包括正用灼灼目光看着他们的儿子,他感觉眼前的白纱好似更加厚重,一切都像是一场光怪陆离的梦。 文海遥年轻的时候,在道上拥有赫赫威名,除了能打,还有一部分的原因就来自他身下的这根东西,无数男人女人都知道他有一根巨rou,想要和他一夜千金的更是不少,可惜大部分人都只和他做一次就含恨分别,原因无他,实在是因为这东西实在太大了,一般人根本塞不进去。文海遥身体好,做的时间也长,即使一次也几乎能要了床伴半条命。 后来结了婚,赵玉屏一开始也对这根东西爱不释手,只是当新鲜劲过去以后,便嫌弃的不行,毕竟东西太大,一般人都得不到什么快感。偶尔两人吵架了,赵玉屏还会在家里骂他是个“长着马rou的家伙”;之后她和丁父搞了外遇,也是振振有词,除了说文海遥是个废物挣不了钱以外,就是说他生个怪物jiba,根本无法zuoai,也满足不了她! 这也导致文海遥一直都对zuoai这事不怎么热衷,甚至隐隐有些排斥。 但现在丁囿看见这东西,满眼的喜爱却几乎都要溢出来,他骑在男人腿上,反手握着文海遥的巨根,先用湿淋淋的yinchun蹭了蹭男人的guitou,小心翼翼地含一口又吐出来,这么来来回回好几次,蹭的文海遥心里光火,不过还未出声,丁囿就已经落下身子,用那个还盛着文斓jingye的yindao,一点一点把文海遥的rou棍吃了进去。 丁囿的rou道天生狭小,男人的东西光是进了一个头,就几乎要把他撑破了,屄口都变得浅而透明,看的文海遥眉头直皱,他本就十分犹豫,现在更是后悔,正想让丁囿从自己身上下来,却没想到丁囿却突然双手抵在他肩膀上,还弯腰用舌头去舔文他的脸。 文海遥微微颤了颤身子,就听丁囿在他耳边说:“我可以的……让我再试试……” 文海遥眉头紧皱,却没再动。 丁囿深吸一口气,继续往下坐,他虽然也皱着眉,但脸上却始终带着笑,尽管这笑一直在颤,似乎很难维持。丁囿用面颊去蹭文海遥的脸,声音倒是出乎意料的软:“姨夫的jiba好大……撑的小囿肚子好满……” 听到他这么说,不知怎么的,文海遥突然回想起他小时候的样子,这让他更加清楚地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外甥,背德感突如其来,让他几乎下意识又想把人推出去,但丁囿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他干脆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膀,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身上,然后用力往下一坐! “啊啊啊!”丁囿抱着男人的头发出尖叫,他下意识用了力气,文海遥的脸被他死死按在了胸前,丰满柔软的乳rou贴在男人脸颊上,恨不得将男人的脸全部埋住,丁囿还用挺立的乳尖去蹭男人的脸,嘴里不住叫着:“啊……要、要被姨夫的大jiba捅穿了……” 他说话时还带着些泣音,说的也是实话,文海遥的yinjing实在太大了,丁囿的yindao又太浅,两个东西根本不配套,那根巨物几乎还剩下一半在外面,guitou就已经抵在了丁囿的zigong口。 文海遥的脸被他胸前的软rou夹着,几乎喘不动气来,总算有些后知后觉的红了脸,他突然有些心软,他虽然不知道丁囿的身体是怎么回事,但他这根东西连正常的女人都接受不了,更何况是丁囿?他都想要开口让丁囿别勉强了,谁能想到丁囿居然又一次用力往下,随着一声哀鸣,文海遥只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好像又捅进了一个更小更窄的地方,guitou和yinjing两端仿佛被两个rou套子箍住一样。 丁囿总算松了些力气,他低头看着文海遥,脸上通红一片,大滴大滴地汗水从额头低落,看起来有些奇特的性感。他喘着粗气,面带笑容说:“姨夫cao进……cao进zigong了……” 他心里是有些自豪的,可当他低下头,发现文海遥的yinjing竟然还有三指宽左右的长度露在外面时,脸色不禁又白了:“对不起……唔……都怪我的sao屄长的太短了,没法让姨夫全都插进来……啊……” 文海遥终于忍不了了,他起身直接将丁囿按在病床上,病床大力地晃动一下,让他下意识看向文斓,就见文斓正侧着身子看着他们,脸上表情懵懂,即使他的父亲与表弟在自己面前做这种yin秽的事情,包括他自己也做过,可他脸上的表情却依旧纯真,瞧着还有些困了,好像马上就要睡过去。 “文文,转过去。” 文海遥声音沙哑。 文斓眨了眨眼睛,显然不明白为什么,还是听话的照做了。 见状,文海遥抿了抿唇,终于不再忍耐,他抓住丁囿的双腿,本想干脆就这么驰骋进去,可到底还是顾及自己的大小,只能缓慢抽插起来。 丁囿的rouxue虽然被扩张的有些痛,但对丁囿来说,疼痛本身就是快感的一种,因此没被插了两下,他的rou道深处便开始分泌出不少yin汁来,似乎渐渐适应了这大东西。感觉到润滑,文海遥的动作幅度也逐渐变大了一些,速度也变得更快。 丁囿双手抱住文海遥看似瘦弱实则充满棱角的肩膀,只觉得跟做梦一样,明明是随时可能会有人进来的病房,他却在和男人做着爱,而且明明自己才是看起来更高大坚毅的那一个,却被一个瘦削矮小的男人抱着双腿侵犯,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姨夫! 只要这么一想,他的rou道就情不自禁绞紧了,缠的文海遥几乎都动不了,男人不禁伸出手重重拍了他的臀rou一巴掌,柔软肥腻的rou团颤动着,发出一声响亮的“啪”,丁囿发出闷哼,知道男人是不满了,忙说:“对不起……我也、我也……想放松……可是姨夫实在太大了……把我撑的好满……唔……!” “够了,别再叫我姨夫。”文海遥被他叫的心烦意乱,既觉得自己在cao外甥这件事令人疯狂,又觉得实在挑战道德底线,心里矛盾极了,却听丁囿不解道:“为什么?姨夫就是姨夫,况且……” 他顿了顿,又状似无辜的说:“我爸和小姨出轨了,姨夫你现在在cao的是……是老婆出轨对象的儿子啊……你……嗯……不觉得这是、很好的报复吗?” 他这话一出,文海遥只感觉自己的yinjing又硬了几分,丁囿发出一声尖叫,承接着男人带给他的狂风暴雨。 妻子出轨了jiejie家的丈夫,这对当时的文海遥来说的确是个不小的打击,他曾经也恨过丁父,但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其实文海遥早已放下,但偏偏丁囿现在提起来,这其中的背德感固然令人心虚,但又的确让人极为兴奋。 许是太久没有进行性事,文海遥只cao了十几分钟就快要到顶点了,虽然这是一个普通男人的平均时间,甚至已经算持久,但实际文海遥的yinjing太过粗大,其实并不敏感,以前他zuoai的时间往往都是一小时往上,这也是以前那些床伴痛哭流涕的原因——被他cao过一回,三天内都别想下地了。 偏偏丁囿的rouxue实在太紧了,加上那股背德感作祟,这才让文海遥没有往日般威猛。只是他刚要退出,就感觉到腰间一紧,是丁囿的双腿夹住了他。 “不要走……射进来……”见文海遥一言不发,只是憋的额角青筋暴起,丁囿用力抱住他:“我是表哥和姨夫的rou便器啊,射进来……射进小囿的身体里吧……” 他的sao屄太久没被cao,也太久没被jingye浇灌,他实在太想念这种感觉了!好不容易有这么大的jiba肯cao他,丁囿说什么都不肯放过。 听他这么说,文海遥到底没忍住,jingye如同机关枪般一股一股地射进丁囿的身体深处,很快就把他那个小小的zigong填满了,可男人还在射,不多时就连yindao也被射满,jingye流淌出来,丁囿心疼的不行,不禁拿手放到下面去接,等接满了就放到嘴边,全部仰头喝了进去。 见他这yin荡的模样,文海遥口干舌燥,他移过目光不敢再看,只觉得自己喉咙沙哑的要命:“你……万一怀孕怎么办?” 他并不知道丁囿身体情况特殊,其实很难怀孕。 丁囿清楚这点,却不愿说破,反而捧着自己的奶子笑道:“那我就给姨夫生小孩,你瞧,我的奶子那么大,奶水肯定很足。” 然后他就满意地看着身下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又渐渐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