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家法
14.家法 解朗晖信没信自己这蹩脚的理由丁囿不知道,但好在男人没有再追问,算是没有让丁囿在外人面前继续丢脸下去。 晚餐的菜式照例是张茗彦准备的,丰盛之余又顾及了每个人的口味。丁囿能看出来一开始文海遥和文斓都有些战战兢兢,也是,以他们的层次,如果不是有赵玉屏这个姨妈的关系,恐怕一辈子都接触不到解朗晖和丁囿这种身份的人。不过在张茗彦友善的照顾和丁囿虚伪的热情下,他们最终还是渐渐放松了下来。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文海遥自然是怎么样都不愿意打扰到丁囿他们的,他很有自知之明,自己与赵玉屏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离婚,后来女人改嫁到外国远走高飞,没多久她的jiejie赵玉潭也因病去世,只留下丁囿这个侄子,其实双方亲缘已经很淡了,更何况现在当家做主的是解朗晖,是丁囿的继父,文海遥实在不想麻烦他们,让丁囿为难。 可是文斓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看了一眼与自己多年来相依为命的儿子,文海遥叹了口气,是自己太无能,但凡自己有解朗晖十分之一的本事,都不会让儿子现在这样…… 好在,解朗晖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却出乎意料的十分近人情,在听了自己的请求后,非但帮他找好了医院,甚至连医生都安排好了,还让他们在北京这段时间就住在他们家,不用到处奔波,这一切都远远超出文海遥的预计,让他别提有多么感激。 解朗晖却并不觉得有什么,这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罢了,更何况文海遥他们还是丁囿这世上仅剩的亲人,所以他不介意再多帮上一些。 吃过晚饭,丁囿和文海遥关系亲近了许多,起码文海遥是这么觉得的,实在有些单纯。至于文斓,他似乎还是有些腼腆,不大爱说话,反而将手里的餐巾叠成各式各样的动物形状。 “对了。”就在这时,丁囿突然说:“刚才一直没问,表哥是生的什么病?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姨夫尽管跟我说,我一定做到。” 文海遥显得有些为难,但他并不想隐瞒丁囿,便拍了拍文斓的手,道:“你可能不知道……文文自小便有自闭症,不过不算严重,对日常生活影响不大。”文文是文斓的小名,丁囿看向对方,心道怪不得反应这么迟钝,原来是个傻子。 并不知道侄子在内心的评价多么刻薄,文海遥继续道:“原本文文有我照顾,没什么问题的,但我最近发现他……他似乎有自闭症以外的状况,我们的家乡比较偏僻,没有这方面的专业医生,所以才厚着脸皮来拜托姐夫帮忙。”文海遥并没有明说,文斓似乎在自闭症之外还有一些抑郁倾向,只是这两种病症的症状有一定的重叠性,以文海遥自己的能力实在判断不出来,便想带他到大城市看看。但他生活圈子小,平时认识的人不多,更何况是首都了,除了丁囿和解朗晖,他就没有其他可以求助的人。 尽管被谈论着自己,但文斓仍然一无所觉地玩着手里的餐巾,仿佛这是什么极其吸引人的玩具一样。看到他这个样子,丁囿有些遥远的记忆总算有一点被唤醒,小时候文斓似乎也经常像现在这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那时候的丁囿不知道原因,总是为此生气来着。 “我记得,表哥小时候还喜欢打扮成小姑娘,这也是自闭症的缘故吗?”意识到文斓可能并不关心他们在说什么,丁囿便直接问道,他看起来很无辜,似乎只是因为好奇才问起这个问题一样。 文海遥一僵,随即有些慌乱的说:“嗯……不,不是,那是玉屏喜欢小女孩,才打扮着玩的。” 文海遥实在不擅长说谎,他这个样子瞬间让丁囿来了兴趣,不过还没等丁囿再详细问,反倒是张茗彦道:“时间不早了,今天文先生和文少爷坐了很长时间的飞机,还是早些休息比较好,有什么事不如明天再聊,反正之后有的是机会。”见他打断自己的话,丁囿用余光看了一眼解朗晖,知道是继父的意思,登时便闭了嘴。张茗彦继续道:“先去看看为你们准备好的房间吧,毕竟要住上一阵子,有什么缺少的都可以和我说。” “先生少爷什么的,这种称呼我们怎么担得起。”果不其然,张茗彦一开口,文海遥的注意力就被吸引走了,他十分不好意思,一张白皙的面皮上洇了满满的红。 张茗彦笑笑,把两个人往一楼的客房引去,而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解朗晖也站了起来,对丁囿道:“你跟我过来。” * 丁囿头皮发麻,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又不能不从。他跟在解朗晖身后,一步一步和他上了二楼的书房。 解朗晖身量很高,甚至比丁囿还要高出一些,好在他很快就坐到了书房的皮椅上,没再给丁囿太大的压迫感。 丁囿站在书房中央,感觉自己就像被叫到校长办公室的小学生,整个人都有些忐忑不安。只是把人叫上来,解朗晖却并没有急着说什么,反而神色自若地看起了桌上的文件,仿佛屋里没有站着一个大活人一样。 这却让丁囿更加紧张了,翻来覆去回想自己这段时间到底哪里犯了错。好半晌,解朗晖终于看完了文件,在最下面签上自己的名字,他才抬起头看了丁囿一眼,道:“你尽量不要在文斓面前,提起他病情的事。”他一边说,一边又打开了另一份文件:“我已经了解过,他的自病症不算严重,只是与人交流有些问题,你耐心些,把他当做普通人相处就好。” “我知道的。”见解朗晖难得对他说这么多话,却是为了那傻子表哥,丁囿十分不满,面上却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的。” “是吗?”解朗晖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他抬起眼皮直视丁囿:“那你这张脸是怎么回事?” “我摔了一跤……”丁囿想也不想便扯谎。 “被韩夙打的吧。”解朗晖却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直接问道。 丁囿瞪大了眼睛,他在这一瞬间有想过要不要把韩夙的暴行说出来。虽然后半夜的强暴肯定是要隐瞒的,但前半夜的暴力殴打总能说吧!可这念头也只有一瞬间而已,谁让丁囿自己做的事情也不干净,他自然不敢随便攀咬。 “这次游乐城的项目,你只需要负责配合他就好。”不过还没等丁囿想好什么说辞,解朗晖已经低下头继续处理起了工作,语气冷淡地说:“给你个忠告,别招惹他。” 这话偏向也太明显了,丁囿彻底不高兴起来:“爸,你怎么知道就是我招惹他,万一是他先招惹我呢?” 可解朗晖却头也不抬:“我了解韩夙,他不会做这种事。” 但现在被揍成猪头的人是我!腹部和雌xue仿佛又火辣辣地疼了起来,丁囿冷笑道:“你了解他?该不会公司里那些人说的是真的吧,韩夙才是你的亲儿子?” 以后丁氏是不是就要彻底易主姓韩了!丁囿很想这么说,但就算再生气,他还是有些理智,到底没把这话说出口。 但解朗晖是什么人,就算丁囿没有说出来,他也猜到了丁囿的想法。男人本来脸上就没什么表情,现在更是面沉如水,浑身都散发着冷意。 见到这样的解朗晖,丁囿瞬间就冷静了,嗫嚅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但解朗晖却已经站起了身,一边走向书房的墙一边道:“趴下。” “爸,我已经快三十了!是成年人了!”知道他要做什么,丁囿脸色瞬间苍白起来。 “所以你作为成年人,这次可以不用脱裤子。”解朗晖伸手,他的书柜旁边,竟挂着一条暗黑色的短鞭,做工十分优良,此时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显得有些渗人。 这是他们家的“家法”,以丁囿的性格,他能在解朗晖面前这么老实,单纯只靠敬爱肯定是不够的,自然还有深切的“畏”,才会让丁囿听话。 “爸!”丁囿忍不住想再给自己求情。 “如果不会说话,可以选择安静。”解朗晖却已经提着短鞭一步一步地走了过来:“这是我早就教过你的道理。” 丁囿牙关打颤,但见解朗晖的架势,他也知道自己今天这顿家法是逃不过了,他不得不趴在了书桌上,将屁股翘了起来,这实在太羞耻了,尽管他已经是个成年人,却要像个小孩子一样被打屁股,丁囿又气又怕,却无法反抗。 解朗晖一向是个十分霸道专制的家长,如果今天反抗了,以后解朗晖依旧有的是办法修理他,长痛还如不短痛,咬咬牙挺过去也就罢了。 丁囿还穿着西装裤,此时因为趴着的动作,他的裤子紧紧绷在了臀部上,将那浑圆的臀瓣勾勒的清清楚楚,不止如此,连他双腿间那道隐秘的缝隙也同样显眼,两瓣肥厚的阴户将他的腿缝撑的鼓鼓囊囊,简直是宛如勾引一般。 只是此时站在丁囿身后的是解朗晖,他对丁囿一点想法都没有,自然也不觉得这屁股有什么吸引人的。 啪! 黑色的短鞭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最终重重落在了丁囿的臀部上,登时疼的男人发出一声惊呼。这鞭子他不是第一次挨,从小到大丁囿不知道被解朗晖抽过多少次了,可这疼痛他似乎永远不会习惯。 而且除了疼痛,还有另一种很隐秘的感觉如同电流,从他被抽打的部位一路传到脊椎,这种诡异的感觉他以前就曾有过,他本能地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因此后来都会尽量避免被继父教训。 “这一鞭,是因为你的口无遮拦。”解朗晖声音漠然,这对他来说,的确就是为了教育顽劣的继子罢了。 “而这一鞭,则是因为你对长辈的不敬。” “我没……” “你在心里,根本瞧不起文海遥和文斓吧。” 不等丁囿辩解,解朗晖便直接道,他的确是太了解丁囿了。 “我没有……”可丁囿怎么会认?他说着就想躲,可解朗晖第二鞭已经落了下来。 其实解朗晖用鞭子的力度和角度都是完全的熟手,经验十足,本不会让丁囿受伤,可以前丁囿都老老实实的,今天却不知为什么乱动起来,这导致这一鞭落下的地方就有点偏,虽然一半仍抽在了丁囿的臀部上,可还有一半却重重落在了丁囿那鼓起来的肥逼上。 “啊!” 这一鞭子下去,解朗晖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但对丁囿来说刺激就太大了,还没等他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一股极致的快感已经俘获他的脑袋,让他的意识都空白了一瞬,好半晌,他的雌xue才后知后觉地疼起来,丁囿下意识地收缩着,却感觉一股水流已经不受控制地从xue里喷涌出来,搞得他股间湿漉漉一片。 丁囿都有些呆了,见解朗晖还想打,他一个骨碌就摔在地上,两手捂在了自己的屁股上,不是因为多疼,而是他实在不敢让解朗晖看见,自己的腿间已经被yin水打湿了一大片,不止内裤,肯定连裤子也一样湿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囿竟然会逃避家法,解朗晖眉心微蹙,显然有些不快,丁囿见状立马像小时候惯常做的那样,扑过去双手抱住解朗晖的腿,赌咒发誓道:“爸,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乱说话了!也会好好对姨夫和表哥的!” 才怪!丁囿垂下头,他不恨解朗晖,却是把害他如此的文海遥和文斓嫉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