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配(H)
03 丁囿浑身寒毛直竖:“老霍……” 霍臻坐在原位,长腿轻轻一伸,便将那个连站起身来都踉跄的男人绊倒在地。他看着丁囿狼狈地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没有力气,活像个毛毛虫一样蠕动,觉得着实可怜又可笑。想到自己曾经为这个人神伤好几年,霍臻的眼里就闪过一丝阴霾。 他站起身走过去,用鞋尖分开丁囿的膝盖,然后轻轻地踩在了他的会阴处,霍臻问:“你这里解决了吗,就想娶我姐?” 丁囿脸色铁青。所以,他才讨厌霍臻! “现在,医学很发达……我……可以去做手术……”可现实里,丁囿却只能嗫嚅着说,不止是因为理亏,更是因为霍臻手里有的是他最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吗?”霍臻说着,他蹲下身,将丁囿的两手手腕扣在头顶,膝盖则抵在丁囿的两腿间,道:“哦?怎么做?是先治你的阳痿,还是先治……这里?” 他一边说,一边用膝盖来回蹭着丁囿的会阴处,作为男人,这里本来应该是没什么特别的,可是随着霍臻的动作,丁囿两腿间的西装裤竟然渐渐勾勒出了一个难以预料的形状。 霍臻行为并不温和,见丁囿还想挣扎,他干脆把膝盖顶在丁囿两腿间,然后突然用力一撞! “啊!!!”丁囿顿时尖叫出声,他扑腾地像是离了水的鱼,显然是疼的狠了,却挣脱不开霍臻的钳制。霍臻将两个膝盖都压在丁囿的大腿上,逼迫他只能大张着,只见最中央的西装裤布料,竟然非常奇怪的打湿了一片,就好像丁囿尿裤子了一般,可位置却又十分奇怪。 霍臻另一只手直接解开了丁囿的腰带,将他的裤子往下扯。意识到了霍臻的意图,丁囿更疯狂了:“你放手!放开我!” 他以为自己掷地有声,实际细如蚊呐,霍臻也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霍臻长相精致,卷发蓬松柔软,身上还带着些许艺术家的气质,看起来好像有些文弱的样子,但其实赛车、攀岩、自由搏击都是个中好手,力气也是出奇的大,他一把扯下丁囿的裤子,不顾对方的哀嚎,便将对方的隐私暴露在灯光下。 只见在丁囿的双腿会阴处,竟然长着一个女性才有的花xue,花xue周围毛发很少,yinchun也不大,因为丁囿被迫大张着腿,因此女xue也被迫打开了一些,泛着鲜艳的红,还有少量透明的水在洞口被微微挤出。 这都不算什么,真正第一时间吸引霍臻目光的,是丁囿的yinjing。和最后一次见到时一样,对方的yinjing竟然还是完全没有长大,只有成年男性的小拇指粗细,甚至还没有小拇指长,而且非常奇怪的是,他并没有睾丸,这使得他那短小的rou刃长在花xue之上,不像是yinjing,更像是过于突出的畸形阴蒂。 “别看!你别看!快放开我!”丁囿发出微弱的嘶吼。 “突然害羞什么。”霍臻将手在丁囿的花xue上抹了抹,将手沾湿了,然后就毫不留情的将手指插入到了下方隐秘的小洞中:“这里怎么说我都cao过两年了,也算是老朋友了,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他是低头看着花xue说的,就好像在跟它打招呼一样。 “呃啊!”丁囿浑身颤抖着,最私密的地方被人进入,让他非常的不快与……恐惧。 “好紧啊?怎么,之后没再找人cao过你?”霍臻抽插着手指,一开始虽然有些干涩,但很快就从里面渗出了些许粘液,让他的进出顺畅起来。可是紧致却是骗不了人的,丁囿的xiaoxue里又热又紧,突起的内壁缠绕住了霍臻的手指,仿佛从来没有被使用过一样。 “你滚……!”丁囿只能有气无力的低吼,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是实验室里待宰的青蛙,霍臻正用他刀子似的手指,一点点割开他的内里。 霍臻却笑了,只是眼里没有丝毫温度:“丁囿,你还真是过河拆桥啊。当时可是你自己凑过来,说你下面好痒,让我用jiba给你捅捅的。怎么,后来那件事情解决了,你就不需要我了?” 丁囿一颤,转头过来看他:“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霍臻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他的里面呈剪刀型扩张,嘴里道:“我都知道了,当年那个猥亵女生的人,就是你吧?” 他们两人的学生时代一直在同一个班级,在他们高中时期,曾曝出来他们班里有一个变态。 起因是班里最漂亮的女生连续几天都觉得自己杯子里的水味道怪怪的,当她打开自己的水杯以后,就发现杯子里竟然有一些乳白色的絮状物。 她一开始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还是她的同桌、一个男生在看见以后面色大变,告诉她这里面竟然是男人的jingye。 这件事在班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女孩子们都打开自己的水杯检查,就发现将近一大半的人都中招了。 能让霍臻和丁囿就读的学校,班级里的同学自然也都非富即贵,学校对此十分重视,发誓要严查。 那时候霍臻算是最没嫌疑的,升到高中以后,霍臻的性格更加孤僻,只是不再是被人排挤,而是他不屑与人交往,平日里不是迟到就是早退,虽是有名的坏学生,却也并没有下手的时机。 最后几个嫌疑人缩小到了丁囿和另两名学生身上。霍臻的确怀疑过丁囿,因为他曾经听见过丁囿对几个受害女生的抱怨,似乎是那时候丁囿追求过他们,但都被拒绝了,这让丁囿很是怀恨在心。 “不是的,不是我做的。”那时候的丁囿来他家里找他,说要告诉他一个“秘密”。 “我只是羡慕她们罢了……”丁囿脱下自己的裤子,慢慢分开了双腿,将自己的隐秘主动暴露在霍臻的眼前:“你看,我和她们其实是一样的,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呢?” “可是……”霍臻十分冲击,怪不得丁囿后来不再跟自己一起去上厕所,也从来不一起游泳,原来是这样……他的眼睛盯着丁囿自初中后就再也没有发育过的阳具,还有那个神秘的花xue。霍臻虽然不是好学生,但还真的从没接触过女性的这里,一时有些看直眼了。 感受到他的目光,丁囿有些微微颤抖,不是害怕,而是屈辱,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打死都不会暴露这个秘密。 可是他不能被抓住……他不能被人发现自己就是那个在水杯里放jingye的变态,那样他的人生都毁了,而且……而且这件事绝对不能被继父知道! 因此他微微晃了晃腰,用两指分开了自己的yinchun,努力压抑着颤抖说:“以前不都是说,如果谁变成了女人,就先让兄弟们爽爽……你难道不想试试吗?” 他明明最瞧不起女人,在这种时候却说自己是女人,他并不觉得自己无耻,反而觉得自己是忍辱负重、大丈夫能屈能伸。 “这……”眼前的一切都太冲击了,霍臻咽了一下口水,随即摇摇头:“这怎么可以,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愿意跟我说这个秘密已经很了不起了……”说着,他就想拿衣服帮丁囿盖住。可丁囿都做到这步了,怎么能愿意功亏一篑?他抓住霍臻的手,干脆按在了自己的花xue上:“可是……我里面好痒……”他倾身在霍臻的耳边说:“真的好想……被大jiba插进来捅一捅,止止痒啊……” 那一天的记忆只剩下混乱和疼痛,实在太疼了,两人都是第一次,霍臻这个愣头青又被他撩拨的直接提枪上马,两人都不清楚还有前戏这种东西,登时就让丁囿见了血。 丁囿不愿回忆那时的事情,霍臻却记得很清楚,他把那一天当成了两人的定情时刻,自此后的两年更是无时无刻不腻在一起,他一直以为这两年间他们是在交往,可后来才知道,丁囿并不认为自己是他的男朋友,反而认为他们两人只是普通的炮友关系。 这些都是后话,总之关于那次的变态事件,最后揪出来的凶手并不是丁囿。丁囿对霍臻的说辞是自己身体这幅样子,怎么会对女生做出这种事情来,而霍臻的确信了,还利用了自己的身份对校方施加了压力。整个学校所有人里,当属霍臻的家室背景最为厉害,校方不敢得罪他,因此最后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将另一名无辜的学生开除了。 那是一个靠奖学金考过来的男生,家境十分穷苦,如今学上不了不说,还背上了“变态”的骂名,可以说,丁囿毁了那个男生一辈子。 可丁囿在得知那个男生被退学以后,只是松了一口气,有人背黑锅,难道还有比这还好的事吗? 之后霍臻其实有意识到,也许自己是被丁囿骗了,因为后来他无意在丁囿的手机里,看见过那几个漂亮女生的偷拍,角度都很诡异,带着几分难言的下流。 或许自己是当了帮凶……可那又如何?霍臻是心甘情愿的,只可惜,丁囿只把他当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用过就丢。高三快毕业的时候,霍臻才知道丁囿大学要出国去读,可他甚至之前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一丁点消息。 “丁囿,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和我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你的男朋友?”霍臻不可置信,但同时心里想的是,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开始运作出国来不来得及。其实他之前因为画作在国际上获得了奖项,有收到法国专业院校抛来的橄榄枝,但他为了丁囿,便想留在国内。现在丁囿要去的国家是英国,确实有点麻烦。 “男朋友?”丁囿却是一脸莫名:“我们不是炮友吗?” 霍臻愣了,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和对方有这么大的认知错误,可平时情人节、圣诞节,他给丁囿说的那些关于未来的想象,丁囿从来没有反驳过,而他给丁囿买的那些礼物,丁囿也从来没有拒绝过。 “啊,我以为那是朋友间送的礼物。”丁囿理所当然地说。 朋友间会送车、会送房子?霍臻开口想说什么,丁囿却先不耐烦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气吧啦的,好啊,那我把东西都还给你,以后咱们分道扬镳。” “不行!”霍臻下意识地拒绝。 最终为了挽留这个“朋友”,他们的“炮友”关系正式结束,从此以后霍臻还是丁囿的好兄弟。 那天晚上,是霍臻自小学以来,第一次哭。 “丁囿,我一直对你言听计从,所以你是不是觉得吃定我了?”霍臻轻笑着,破开丁囿身体的力道却极大,他粗硬的yinjing一捅到底,好似一柄利剑劈开了丁囿柔嫩的血rou。 “又流血了?你到底有几次处女?”霍臻低下头,就看见两人接缝处竟有些许红丝,不过也只有一丁点,比不上他们第一次做,那时候霍臻因为技术不佳有些粗暴,导致丁囿的处子之血流了不少,只是那时他是无意的,现在却是故意的。 丁囿推拒着霍臻:“你滚……啊……啊!” “明明说的是拒绝的话,声音却很yin荡啊。”霍臻抽出yinjing,又再次撞了进去:“好久没做了,很想要的吧?”他丝毫不理丁囿的挣扎,开始摆动起了腰部,丁囿的下面确实太紧了,这几年霍臻也算是阅尽千帆,但丁囿这样的却是唯一一个,也许因为这个花xue本不属于男性,所以比正常女性的xue道都要小一些,这才如此紧致,还特别容易cao到最尽头。 “我没……呃啊!” “以咱们俩的交情,何必见外。”霍臻两手抓住他的膝弯往下压:“从高中的时候我就发觉了,你的性欲其实出乎意料的旺盛,怎么,这几年一直忍着吗?” 丁囿自然没有忍着,只是即使他的yinjing再小,他也始终认为自己是男人,怎么可能用女xue泄欲。 尽管他是这么想的,可在被roubang这样来回摩擦的时候,他却觉得自己腰都软了。好爽……怎么可能……但真的…… 其实霍臻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早已经调查过,丁囿这几年来身边女人不断,却没有一人提起过他身体的秘密,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明明爱死这根roubang了,不是吗?”霍臻掰正他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就你这样的身体,还想娶我姐?你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