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到了她后庭菊花xue的开苞第一炮! 轻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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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应该感谢川气东输项目,不仅让我认识了宜昌的小周这样的纯情少女, 还结识了很多省份的不同类型的女人,武汉少妇宁就是其中之一。 武汉有我们一个中转站,所谓中转站就是各地的物资或者原材料在这里稍作 停留,再转运到全国各地。本来我的工作是不需要到这里来的,凑巧由于另一名 同事生病,我就临时代替他出了这一趟公差,当然了我自己倒是也愿意,毕竟武 汉到宜昌只有四个小时的路程,如果时间来得及的话,我还希望能去一次宜昌, 那里有我魂牵梦绕的姑娘。 一大早出了汉口车站,中转站的小车已经在等我了(大家可能奇怪怎么会有 车接我,因为嘛,第一,中转站的一把手是副处级,咱是正科级,第二,咱可是 总部来的人,基本上就和他们的一把手平起平坐了。正科级虽然在总部屁嘛不算, 到了地方上也是个领导了),一位分管后勤工作的主任—后来知道她的名字叫做 宁—很热情地把我带到据说是当地比较火爆的一个巷子里过早(就是吃早饭)后, 把我送进专门为我准备的一间办公室。 “王科长(妈的我什么时候成科长了,这说明国企单位的级别观念还是很重 的)这是我昨天亲自带人为你准备的,您看还满意么?”她有些表功私地说。 “很好很好,辛苦你了”我连看都没看都直接回答,用得着看么,不好也得 说好啊。 “嗬嗬,您客气了,那您先忙撒,上午站长和书记都到下面仓库检查工作去 撒,得下午才能回得,我就在您的隔壁,有事情就招呼我哈”。得,又跟小周一 个味儿,我心里想着嘴里应酬道:“谢谢,谢谢,给你天不少麻烦了,我这儿也 没什么事儿了,等站领导回来了你叫我一下,我去拜见一下父母官儿。” 一句小小的玩笑令她笑了起来,“王科长可是真会讲笑话撒,啥子父母官哦, 和你们这些上面来的就没得比喽,好啦,你忙哈,吃中饭我来喊你” 忙?领导都不在我有的忙么?不知道是凑巧还是故意表现,总之是领导都不 在,百无聊赖的一个上午就在上网聊天中过去了。 中午饭宁本来要陪我在外面吃,但我想体验一下这里的人文,就坚持在食堂 吃,于是乎一大票穿蓝色工作服的人中间就出现了我一个西装领带的另类,整个 儿午饭时间都是在大家好奇的眼光中度过的,为了避免以后再出现这样的尴尬, 吃完饭我就请宁给我找了一件工作服,这样至少没那么扎眼了。 快到晚上下班的时候,站长和书记终于回来了,头发、脸都上带着一层灰土, 看来是真的工作去了。 大家落座寒暄几句,我就直截了当地说出了我此行的目的:实地考察武汉所 有的码头车站,必须是规模在百万吨以上的,为项目的物资运输作准备。不愧是 行家里手,两位领导马上就报出了武汉的车站码头分布情况,并告诉我,剔除掉 规模不够的、交通极不方便的,符合要求的只有几个地方,并且很令我感动的当 场决定给我派一辆小车,协助我工作。 在两位领导的盛情邀请下,在一家野味屋吃的晚饭,饭菜很丰盛,很多都是 我不认识的野味,估计价格不菲,宁和另一位分管外联的主任作陪。餐桌上我终 于明白为什么叫这两位女将了,她们喝酒简直是可怕,一两一杯的白云边(湖北 当地的名酒,和稻花香齐名,我个人认为更胜后者一筹)抬手就干,豪壮得令我 胆寒。我本就不善饮酒,几圈下来就感到面红耳赤,头晕目眩,心跳加快,好不 容易坚持着吃完了饭,两位领导居然又热情的邀请我去唱歌,说是给我醒酒,我 的天哪,有这么醒酒的么?盛情难却,也只得踉跄着步子随他们来到了离饭馆不 远处的一家歌厅。 才一进门,就有管事的过来热情招呼,看他们熟识的样子,估计以前没少来。 到包间落座,服务员走马灯似的端上来红酒啤酒雪碧和好多的小吃,我只觉得酒 力上涌,心中虽十分清醒无奈动作跟不上脑子,告个罪,就半躺半坐在沙发里, 听他们大声的吼唱。 宁很体贴地为我到了一杯热茶,端到我面前。醉眼迷朦中,看到捧着茶杯的 是一双洁白的纤纤素手,顺着手往上,是曲线柔和的双肩,失去了宽大工作服的 遮掩,饱满怒峙的丰胸几乎要挣脱羊毛衫的束缚喷涌而出,一大朵莲花在最高峰 正微微颤动,似在对我颔首致意。酒后的面庞透着nongnong的红晕,在迷离的灯光照 映下更显得楚楚动人。 “不能喝就不要喝那么多撒,搞得自己难受,”从红唇中轻吐出来的话半带 着关心半带着嗔怪,一双弯弯的笑眼中流露出万种的风情。我呆呆得看着她,竟 忘记接过她手中的茶杯。痴痴的目光令少妇脸上的红晕更重了,她略带羞涩的低 一下头,再一举杯:“王科长,请喝茶!” 我一惊,从迷茫中清醒过来,心头大窘。 “哦,哦,谢谢。喝多了,没意识了。”我接过茶杯掩饰的喝了一大口。 guntang的茶水让我“噗”的吐了出来,好在百忙之中头偏了一下,没有吐到宁 的身上,不然今天这丑可就更大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告诉您这是热水哈。”宁慌忙的道歉,又赶紧端一杯 雪碧给我,我接过来就是一大口,让冰凌的饮料给火烫的口腔降降温,却没料到 又被呛了一下,顿时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起来,一下子憋出了一身的汗,宁手忙 脚乱的又是拍我的后背又是拿纸巾给我擦嘴,幸好那几位忙于对着屏幕唱歌,音 乐声音又大,没有发现我这边的状况。待到咳嗽平息,一身的汗也出透了,竟连 酒醉似乎也好了很多。 宁也唱了几首歌,无奈她五音不全还跑调,实在是不敢恭维。 “小王呀,你在这厢做啥子呦?不去唱歌来干啥子?”看来站长的酒量比我 也没好哪里去,谈吐间已经完全没有了饭时的恭敬,完全是一付老朋友的语气了。 看来酒这东西,还真是有助于快速缩小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自我感觉酒劲儿下了不少,又听过了他们的嗓子,我很有自信心的点了一首 ,这首歌曾经在很多类似的场合给我解围不说,还能赢得一大票的 掌声。 没想到我才点完,宁就兴奋的对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这首歌?”老 天,我哪儿知道啊,凑巧而已。 音乐响起,我一边唱一边来回走动,环顾四周完全不看屏幕的提示。这可是 多少次才练出来的真功夫,显得有明星范儿,再加上我字正腔圆的广东话(祖籍 广州,当然字正腔圆了,不过就是发音不准估计他们也听不出来),没唱几句就 来了个满堂彩。宁更是使劲儿的鼓掌,满脸的笑意。一首歌唱到尾,我就感觉她 的眼光没离开过我,还是特别专注的那种。 宾主尽欢而散,宁送我到早已订好的酒店,离开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她眼中 的一丝不舍。 香甜的一觉被电话铃打断了:“喂,王科长,打扰你休息了哈,该下来过早 喽”,宁那甜甜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噢?几点了”我还在迷糊。 “八点喽,我在大厅等你哈,” 放下电话我以最快的速度穿衣洗漱,拿上公文包冲到了楼下。 今天的她身穿一件紫红色的毛料套裙,内穿一件白色带蕾丝花边的女式衬衫 掩盖着丰满的rufang,脚上一双黑色的高筒靴,走动之间,更显得丰臀细腰,扭出 了少妇特有的的成熟韵味儿。波浪般的披肩长发掩映着的娇美面庞略施粉黛,更 显得明眸皓齿,风情万种,媚媚的笑眼顾盼生情,决不逊于老板娘阿春(阿春是 谁?回家看去)。 极力克制着把她吃下去的欲望,我们走进了餐厅酒店的自助早餐。全都大同 小异,不过还算不错。吃着吃着突然想起来“哎?你今天怎么过来了?不上班么?” “站长说要我过来协助你工作,怎么,不欢迎撒?”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有司机就可以了,哪敢劳动您的大驾啊!” “我给站长说,司机平时只管开车,又不晓得码头的情况,最后你还不是要 问我们?反正我这几天在站里也没得事,倒不如陪着你把事情搞完,上级也满意” “嗬嗬,真看不出您还有讨好上级的思想啊?”我开了个玩笑,心中却是一 动,暗自思量她话中的意思。 她笑笑,没有说话。 早饭吃罢,出门上车,我惊讶的发现原来是她开车“噢?你还会开车啊?” “怎么?不放心?你不用担心,我是老司机撒” 宁的帮助确确实非凡的,所有的地方她都认识,没跑冤枉路不说,每到一处, 都由她出面打先锋。她是当地人,又有中石化这块金字招牌,再加上我们是给人 家送钱去的(通过车站码头运输当然要给钱啊,价格还不便宜呢)和我是从北京 集团总部来的这个身份,所有的地方都是热情接待,有问必答,言无不尽,我很 快的就掌握了第一手资料,除此以外,作为财神爷,我还收到了不少的礼物,就 是当地的名烟黄鹤楼,基本都是三四百块钱一条的软包满天星,反正对方也不是 自掏腰包,虽不喜欢烤烟我也乐得笑纳,回到中转站转手就给站长、书记分了, 自然又得来了一致的好评。 在宁的帮助下,预计一周的工作量,我四天就完成了。令我高兴的是,这四 天的时间我不仅完成了上级交派的任务,同时也对宁有了深层次的了解。 工作完成的当晚,我在酒店的西餐厅请宁吃饭以示感谢。席间我们低声细语, 我极大限度的发挥了自己的嘴上功夫,天南地北古往今来的一顿神哨,让宁时不 时地笑出声来。 摇曳的烛光下,红酒在我们的脸上都镀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看看时间已经 不早,我提议送她回家。走出酒店,她却说不坐车,要走一走,脸上分明已经带 出了一丝的不愉。沿着马路我们缓缓步行,随意的闲聊着,身边是靓丽的霓虹灯 光和川流不息的车流。 “你明天真要走?” “嗯,上午先到站里和领导告别感谢一下,就去机场,反正航班很多,到了 再买票也可以的。” 听了我的话,她的神色越发的凄婉,看我的眼神里流露出丝丝的不舍,哀怨 地说了一句“早点认识你就好喽”不等我反应过来,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拉 开车门顿了一下又回过头说“明天我家里面有事不上班,就不送你了哈”说完坐 进车,一下子消失在连绵的灯海里。 我怔怔的站在原地,半晌没有回过味儿来。思索着往回走,我唱歌时她专着 的眼神,给我递茶被时候的语气,这几天陪我时候逐渐亲密的神态,对我所说的 她自己和家里的事情,知道我要走时的表情,不送我的理由和说那句话时的语气, 飞速的在我脑子里交替闪过,突然间灵光一现,一个我最希望但是也最不敢奢望 的念头闪了出来:这个少妇喜欢我! 看看时间,才过了不到十分钟,她肯定还没到家,事不宜迟,我掏出手机拨 通了她的号码。 “喂,还有啥子事?”从来电显示上她知道是我,却没有称呼,没有客套, 直接就是一句问话,看来我估计的八九不离十。 “噢,是这样,我刚才突然想起来还有一点事情没有搞完,明天还不能走, 你早上能不能来接我一下?还得麻烦你再带我跑一下。”一瞬间,征服这个少妇 的欲望让我忘记了宜昌,忘记了小周。 男人啊。 “嗯,那我八点半来接你,出去过早”声音平静,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我 已经得到我需要的答案了。 “谢谢了,明天见。” 那边没有说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哈哈,看来我的猜测完全正确,这个少妇真得喜欢我。不是说明天家里有事 不上班的么?怎么我一说要她帮忙,连犹豫一下都没有就立即答应了?看来宜昌 这次去不成了,sexinsex上的熟女人妻的里好多的细节在我的脑子 里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顿时感到下面充血膨胀,嗯,忍了好几天了,也该放松 一下了。 回到酒店,洗过澡,沏上一杯五峰绿茶,点燃一根三毫克的中南海,坐在沙 发上,开始整理一下宁的情况。 宁今年三十一岁,二十二岁的时候嫁给了邻居的一个大她三岁的小伙子,两 年后有了一个女儿,丈夫和公婆开始对她还不错,但是女儿的降生让她在家里的 地位一落千丈,这些年来她在家里一直小心做人,生怕有什么闪失,饶是这样, 婆婆还经常的冷嘲热讽,鸡蛋里挑骨头。 丈夫属于那种老实本分的人,面对母亲对老婆的责难,不敢反驳,只能私下 里再安慰安慰。 在这样的家庭里生活,心情得抑郁是可想而知的,雪上加霜的是,五年前丈 夫为了多挣些钱,在别人的帮助下找到了一份长途货车司机的工作,工资虽然比 以前翻了一倍,但是一个月也就有一个星期能在家,夫妻俩聚少离多。现在连安 慰都没有了,她每天晚上搂着女儿,几乎以泪洗面。 这这些捋一捋,就不难得出她喜欢我的原因了:年龄相当,工作不错,长相 还成,谈吐风趣,待人也比南方男人体贴一万倍。翻来想去,设计着明天的行程, 不知不觉地就睡着了。 心里头有事儿,醒的也早,七点刚过我就睡不着了,爬起来梳洗打扮一番, 争取以最好的精神面貌出现在宁的面前。 坐在大厅等着宁的到来。八点半,她准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今天的宁,显然也是特意的打扮了一番,波浪般的披肩长发被精心的盘了起 来,身穿一件月白色的半长毛衣,下面是一条方格子短裙,腰间系一条宽宽的淡 青色裙带,更显得细腰盈盈,再加上rou色的长丝袜,纯白色的长筒靴,恍若琼瑶 笔下七十年代的纯情少女来到了今天,而薄施粉黛的成熟面庞和异常饱满的胸部 又透露出她的实际身份,青春的打扮与成熟的身体简直就是天使与魔鬼的完美统 一! “在哪里过早?” “出去吧,酒店的吃了好几天了。” 在周围人惊奇和羡慕的眼光中,我们登车离开了酒店。 吃早饭的时候她问我今天去哪里,我很简单的说了三个字“黄鹤楼”,看着 她惊讶的表情,我很严肃地问“作为地主,你难道不该带我四处观光旅游一下么? 我都放弃了回去的行程,你难道不该风险一下?”我的一本正经和所说的话的意 思截然相反,显然把她搞糊涂了,迟疑地问我:“你不是今天还要工作?”看着 她迷惑的表情我再也忍俊不住,哈哈笑了出来,她马上明白受了我的愚弄,却还 是不解的问我:“那你今天不回去啦?”“因为有人不愿意我走嘛”我盯着她, 目不转睛。我知道我眼神的杀伤力,曾有不止一个女人说过,我的眼神很特别, 看着人的时候透着一股子的坏,却又透着无限的温情,和强大的穿透力,让她们 不由自主地就爱上了这眼神。有没有那么神我不知道,反正是我的眼神很有效果 就是了。 果然,在我的注视下,宁的脸颊迅速的布上了一层红晕,眼睛里似乎也有一 些水光,她迅速的低下头,半晌又太起头,温柔的对我说:“吃好没得?吃好就 走喽” 一天的时间是短暂的,在她的陪伴下我登上了黄鹤楼,参观了旧兵工厂,欣 赏了长江大桥,还品尝了户部巷的小吃。我们的关系也如同点燃的炉火一样迅速 的升温,在下黄鹤楼的时候已近中午,参观的人很多,拥挤异常,我怕她被人挤 着,就伸手搂了一下她的肩膀,没想到她的身子顺势就贴了过来,一只手也拦住 了我的腰。下了楼,我正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搂着的时候,她却把我搂得更紧,向 停车场走去。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像情人一般的相拥而走,虽然我们谁也没有说过一句 情话,我们的行动已表明了一切,我知道,今天下午我们必须早一点回去,酒店 的床,才是我们今天真正的乐园。 回到酒店房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我觉得脚有点发酸,换了谁这么相互搂着 走一天,脚也得发酸。 “累了吧?要不你先去洗个热水澡,放松一下,我去餐厅订餐,等一下就不 要下去吃了,好好休息一会儿。”我对她说。 “嗯,好,你别点太多东西,中午吃多喽,现在没得胃口”她懒懒地说。 拿了房卡下楼,在餐厅点了几样小菜和一瓶红酒,又在大厅坐着抽了支烟, 估计她已经洗完了才回到房间,她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看到我进 门,脸上竟又红了起来,弯弯的笑眼里满是羞涩。坐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的把玩 着遥控器,一个频道看不到三秒钟又换一个频道,自己却浑然不觉。 “洗完啦?那我也去洗一下,今天真有点儿累了。”我不想加重她的局促, 说完不待她答话就径自走进了卫生间。 热水冲在身上的感觉很舒服,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张开了。该怎么开始呢?我 暗自思索着,太急躁的话怕会吓着人家,慢慢来呢,时间又不是很多,再过几个 小时她就必须回家。翻来想去,我竟洗了有二十分钟了。“喂,你怎么洗那么久 啊?比个女人还麻烦。”她的声音传了进来。再不决断就出问题了,想想她今天 的样子,我做出了一个事后让自己都害怕的决定。 擦干了身体,我有意什么都不穿,向外面喊道:“我床头有一件T恤你帮我 拿一下” 隔了几秒钟,她轻轻的敲了敲门,我把门开了一道缝,一只手拿着我的衣服 伸了进来,我一把抓住我的衣服,当然还有她的手,用力的向里一拉。 常住酒店的朋友都知道,客房卫生间的门为了节省客房的空间一般都是向里 开的,在我措不及防的用力一拉之下,一个柔软的身体随着“啊”的一声惊叫就 踉跄着跌了进来,刚好跌进我那蓄谋已久的怀里。 开始宁还以为我是真的失手了呢,趔趄着身子极力的想要站稳,但是当自己 的身体被一个男人用力的抱住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明白了,一时间,为我的大胆 而心头狂跳,为自己终于被喜爱的男人拥抱而酥软,为自己小腹上那根坚硬的男 人的东西而脸红,慌乱之中,她闭上了双眼,害怕看到这令人尴尬而羞涩的一幕。 看着怀中的美丽少妇闭上双眼而不是推开自己,我知道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趁着她还没清醒过来,我深深的吻住了她。 “哦”一声轻轻的呻吟似从心底发出,从鼻子飘了出来,一双粉臂蛇一样的 盘上了我的脖颈。 到底是成熟的少妇,接吻的技巧纯熟无比,一会儿伸进我的嘴里来回的探索, 一会儿又缩回去,勾引着我的舌头到她的嘴里恣意探采,她的呼吸越来越急,越 来越粗,身子也越来越软,不是我用力抱紧就出溜到地上去了,突然我想起地面 还是湿的,把她的衣服弄湿,回家她可就没法交待了。这样想着,两张嘴还在亲 吻,手上加一把力,连抱带拖地把她弄到床边,两个人就势滚到了床上。 有空调的酒店的温暖房间不同于宜昌的阴冷的小屋,三十一岁的成熟少妇也 不同于基本未经人事的青涩少女,在宁半推半就的配合下,两个火热guntang的rou体 很快就坦诚相见了。 宁有着纤细的身材和几乎与身材不成比例的丰胸,即便是平躺在那里,两只 rufang也宛如两只倒扣的大碗一般的丰满,却有点向身体两侧倾斜,看来已经下垂 而不再坚挺了。经历了丈夫和女儿的口水,rutou已经变成了深褐色,此时正挺挺 的膨胀,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腰肢依然纤细,小腹却已不似少女般平坦, 一层薄薄的脂肪在皮下堆积,使小腹变得微微的隆起,手按上去犹如rufang般柔软 滑腻。浓黑的阴毛掩盖着令所有男人销魂的蜜洞,如果没有小腹上和大腿内侧那 一道道白亮的妊娠纹,就是一个完美的胴体。 伸出双手捧住那一对丰乳,触手之下软绵绵,滑腻腻,意料之中的难以一握 而尽,至少是C罩杯,哈哈,捡到宝了。 两根手指捏住那膨胀的像两颗大枣一样的rutou慢慢的揉搓,时轻时重,宁的 身体立即忍耐不住的来回扭动起来,臀部用力向上挺起似要迎合什么一般,口中 发出“嗯嗯”的声音,一只手搂住我的脖子,另一只手顺着我的身体滑到了胯下, 一把握住我坚硬如铁的roubang,熟练的上下taonong起来,我的guitou在包皮里翻出翻进, 那小手的拇指还轻柔的在自己的yinjing头上画着圈子,我早已兴奋得流出了透明的 粘液,她的手指滑上去更令我觉得刺激的要命。 一股股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直传上来,我几乎要忍耐不住喷涌而出了,女人的 动作告诉我她心头的欲望。腾出一只手伸到她的下面,摸到满手滑腻的爱液,宁 已经准备好迎接我的冲刺。不再有任何的犹豫,我拉过一只枕头塞到她的臀下, 伏在她的身上,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下身挺起坚硬如铁的roubang,一刺到底! 和纯情少女zuoai,更多的要顾及她的心理感受,虽然她也希望得到男人暴风 骤雨般狂热地爱恋,但是如果一开始没有很好的打开少女的心扉和身体,让她在 心理上做好承受的准备,在身体上充分的兴奋和湿润,一上来就金戈铁马的抽送, 往往会令少女身体上痛苦万分,进而心理上产生极大的排斥感,导致失败。 而成熟的少妇,多年来早已经过男人的洗礼,特别是生过孩子以后,心理上 更加的大胆开放,生理上也对男人的渴求达到了极至。现在的宁正处在这样一个 阶段,过分的温柔反而可能会令她感到不尽兴,所以一插到底略作停顿,感受一 下她蜜道的松紧和温度后,我开始了大力的抽插,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一个guitou在 里面,每一次的进入都插到极限,似乎要把她刺穿一般。 和小周那紧紧的少女yindao不同,宁已经生过孩子,她的yindao就略显得宽松了, 在yin液的润滑下,我的roubang进出得格外顺利通畅。 “啊……”她发出的是满足的和快乐的声音,就象是一个月没有见到水的人 突然见到水刚跳下去和水接触时的感觉! 她的的身体向后仰着,拼命的扭动着,嘴里发出超快感超yin荡的声音:“啊 ……啊……好舒服……啊……” 跪立起身来,抬起宁的腰身,让她的屁股离开床面,大力抽插着她的roudong, 随着每一次yinjing的进出,roudong内粉红的腔rou不停地被带出,yin水沾满了我的yinjing, 顺着大腿流下,yinjing与roudong的磨擦发出“滋滋”的水声。 宁痴狂了,她似乎已经太久没有享受过男人粗壮的yinjing,她丰满的屁股随着 我的抽送在空中划着曲线,双手紧紧扣着床单,嘴中几乎没有间隔的发出“啊啊” 的娇叫。嘴张得很大,急促的呼吸好像并没有为肺部提供多少空气,每一次的撞 击都在她身体里造成一次小的爆炸。 细微的汗珠遍布我们的全身,我紧掐着宁的臀rou,让yinjing与那roudong中的嫩rou 剧烈的磨擦,火热的温度,roudong的紧紧包裹,宁一声声的娇啼,让我几乎窒息。 宁被我插得小腹和胸部不停得向上挺起,不停的呻吟着,没多久yindao里面就 急剧的收缩,想要把我roubang吸进yindao的最深处,双手有力抱住我的脖子,腿死死 的环扣在我的臀部,仿佛要我把她压扁似的。宁的高潮来的很强烈,也很长,带 给我强烈的快感,我压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开始加速,来配合她的高潮,没 多久,我喘着粗气说“我要坚持不住了”没有回答,可是却更加用力的抱着我, 双腿死死的盘住我的后腰,用行动答应我的请求。 那时脑中没有别的念头,只想着在宁的身体里不停的进出,感受着从下体涌 向全身的一波又一波相当强烈的快感。房里充斥着「啪啪」的撞击声,宁婉转的 叫床声和我粗重的呼吸声。宁的身体跳动着,rou茎的运动带来的快感让她几乎以 为自己死去,她急促的喘着气,大声叫着:“啊,我不行了,啊…啊…!” 我的双手不再支撑自己,狠狠地掐住她的rufang,身体完全的伏在她的身上, 以身体所能有的最大频率,不断冲击着她的蜜洞。 宁只觉rufang被掐得很痛,但身体内的小爆炸又在我高频的冲击下汇成了大爆 炸,痛与快感一起涌上,让她觉得快感是那么的清晰,她的roudong痉挛着,剧烈的 收缩着,身体不停的扭动,一声带着哭音的尖叫从嘴里冲出,roudong的收缩达到极 限,一股yin液涌出,击到我的yinjing上。她的第二次高潮来得如此之快,比第一次 更加猛烈。 我只觉roudong死死的缠着yinjing,一股热流浇在guitou,顿时快感奔涌而出。我用 尽全身的力量把roubang插进宁的yindao深处,全身的guntang随着jingye射进宁的身体,在 jingye的冲击下,宁的身体从床上弹起落下,眼前一片光闪,泪涌出眼窝。 我们的高潮持续了很长时间,射精后,我的身体无力的瘫倒在宁的身体上, 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我们亲吻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喘息声渐渐低沉到完 全消失,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里充斥着yin液的味道。 我的yinjing仍想继续感受着女人温暖潮湿的roudong,却无可奈何的缩小变软,被 她挤了出来,一股热热的粘液迅即流到两人的交合处。抬头看着宁通红通红的俏 脸,不禁温柔一笑:“你好迷人。” 宁用充满爱意的目光毫不躲避的看着我,小手在我坚实的背部来回摩挲。 “知道么,从见到你的第一刻就已知道会这样了,我现在很满足,你是上天 给我的恩赐。” “我愿意被你榨干!”我的话令她感动,她再一次紧紧地抱住了我。 好容易有了点儿体力,下体觉得粘呼呼的很难受,床单也湿了一大块,得撤 下来。 “一起洗吧?”我征求她的意见。 “嗯,可是浑身没得力气,你拉我起来撒。”撒娇的语气让我无法拒绝。 把她拉起来,我才发现她的rufang比躺着的时候大了不少,D罩杯也不在话下, 可惜得是,下垂的非常厉害,像两只小号的面口袋在胸前荡来晃去。强忍住问她 的欲望,我们相拥着走进了卫生间。 非常想在浴缸里泡上一泡,可是酒店的浴缸实在不敢进去,好在花洒够大, 水也够热,皮肤上的不适感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体力也恢复了不少。 宁很快地把自己冲洗干净,又用心的把我的全身涂上浴液,轻柔为我洗了起 来。 她洗得很仔细,一双柔软的小手走遍了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洗到我胯下的 时候,看到我此时已经垂头丧气的小弟弟,调皮的伸手打了他一下说“这个时候 怎么不见你犯坏喽?”正闭眼享受的我突然guitou一疼,双眼一睁正好面对她绯红 的面庞和饱含春情的双眸,不禁心中一荡,身体又有了感觉,大roubang满满的又开 始硬了起来。 感觉到我的roubang又开始扬眉吐气,她略带吃惊地说“你好厉害啊!” “没办法,有你在,想不犯坏都不行啊!”我开始挑逗她。 “别别,”她有点害怕似地说“你太厉害了,刚才把我搞得,那里现在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