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给我舔鞋的时候不要把里面也舔湿了,穿起来不舒服。」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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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不是刀而是一支笔。 饕餮呆把手伸进校长的肚皮,把里边内脏、肠子等所有的器官一件一件的取了出来,用清水仔细的清洗里空空的腹腔后,拿了个头套套住校长美丽的秀发,然后拿了根细绳,绕住膝盖后面的关节往上拉,一直到两只膝盖顶住了脖子后,就打了个结,紧接着拿起校长白嫩的手臂环抱住了两条小腿,又拿根绳子打了个结,做了抱腿环坐的姿势后,抬进了放满了各种酱料并且已经沸腾的大锅里,盖上盖,嗯,差不多就完成了,现在就只是火候的问题了。 处理完了尊敬的校长后,饕餮呆似乎也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坐在地上猛喘气,点了根烟猛吸着,半晌后才说,下一个是谁,声音有些砂哑了。 南宫小芸大大咧咧的走了过来说:「轮到我了吧。不过我有个要求,能不能请那个龙吟风来和我做最后一次爱。哦,别误会,我没有喜欢上他,只是全校的男生都让我上了个遍,就差他一个了。」——肯定是在吹牛。 我一直在奇怪着,说南宫小芸要偷换试卷吧,换谁的不好,偏要换我姐的,为什么不找成绩差些刚好及格的来换呢,这不是惹人注意吗?正好过去问问。 看到南宫小芸孤独的坐在处理台上的落寞的神情,我叹了口气,坐到了她旁边,一把搂起她,让她坐在了我腿上,依偎在我怀里,手捏过她的小脸,张嘴吻了下去。南宫热烈的回应着,小手摸上了我的小弟弟,一下小弟弟就胀了起来。 我也不示弱,一只手拥着她那光滑的背,另一只手伸向了桃源美xue,轻轻的挑逗着,不一会儿,她的呼吸就渐渐的重了起来。 别看南宫平时大大咧咧不修边幅的小太妹模样,现在清先过后,才发现她其实长的很漂亮,而且身材很火暴,而现在依偎在我怀里更像个温驯的小猫。 我轻轻的说出了心里的疑问,南宫的回达令人吃惊:「我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回事,是谁这么无聊调包我的试卷?我根本就不想换的。对了,你知道我家是做什么的吗?我爸爸是国家授权整个江南秀色行业的总代理。爸爸有很多朋友,他朋友多,聚会也多,每次聚会我家里就有一个姐妹或姑姑或者是小mama被宰杀来晏客,我不想和她们一样,被爸爸用各式各样的名目宰杀,而且是用来招呼那些我不认识的客人们,所以我故意不好好读书,哎,好东西好是交给同学们好。」 阳光斜斜地照在昏暗的楼梯上,外面其实还是阳光灿烂,但这座老楼,缺少窗户,又兼之楼向不正,早早便进入了睡眠状态。据说,这是刚解放时建的,曾经作为市委家属住宅,唐山大地震之后,经过修补,现在住在里面的多是平头百姓,不少是出租给了外地做小生意的人。 晶就出生在这里,所以他没觉得有什么不适应,时间可以让人适应一切。 高中三年级的他,个子不高,身体很匀称,头发中长,圆圆的孩子脸很稚气,但沉默寡语,有着同龄人少有的老成,正因为他内向的性格,他的父母才放心让他一个人生活,不至于出什么乱子,事实上,他的父母都在美国,本来是她母亲在那里打工赚钱,一年前,她给自己的儿子和丈夫办好了签证,但晶说什么也不去,至于为什么,他也没有明确的理由,只是觉得去另一个国家去做二等公民没什么意思,他宁可守在这个又脏又乱的破房子,于是他借口要上完高中,要留下来,他的父母拗不过他,只好答应。别看他年纪不大,但从小不和父母生活,所以很独立,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他母亲总说他和他父亲是一个模子刻的,又蔫又倔。本来这个家自从他母亲出国后,就不象个家了,母亲给他和他父亲办签证,也是出于义务,他可以明显的感到自己父母已经不会再在一起了。 很多时候,他感觉自己是个孤独的人,注定没有人关心爱护,小的时候住在外地的姥姥家,直到九岁,姥姥说他不听话,不服管教送回了父母的身边,从小淘气的他在饱受父母的身体管教后,变了一个人,每日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母亲说他是天生的冷血动物。 所以在很大程度上,他下意识的想躲开他的父母,躲开人群,这破旧昏暗的破房子,是他的避难所。 把两提袋刚买的菜放在地上,把手伸进口袋里摸索着钥匙,自从两个星期前学校放暑假以后,隔四五天去自由市场买菜是他主要的户外活动,其余的时间,他宁可看看书,累了就收拾屋子,洗洗衣服。 根本不用看,凭手的感觉,他很容易就找到大门的钥匙,打开锁,里面过道很黑,也很窄,除了厨房的门以外,没有任何地方可以透进光来。因为这是伙单,三家人和住,所以,个自在过道里按灯,开关在个自的房间里。 其实,晶根本不用开灯,他对这里太熟悉了,熟悉到闭上眼都可以的程度,他住在左面的屋子,右面还有有两个房间,靠大门的这个已经三年没有人住了,这样的空房子在这里很常见,他也没看见过有人来过这里。里面的那个房间和他是对门,半年前,搬来一个女医生,25岁,叫齐眉,一米七二的样子,很丰满,长圆的脸,皮肤很白,眼睛很美,但眼角有些上吊,嘴唇很薄,所以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副很严肃,很严厉的样子。 事实上,晶对这个女邻居了解的更多,知道她医科大学毕业,学药学,在桃园医院做医生,甚至知道她ab血型,精确体重52。05公斤,最近正失恋,前男友叫何墨。 但他和她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之所以知道这么多,是因为,他经常看她的日记,是偷看! 对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来说,性早已不是什么很陌生的事情,在上初中的时候,他就有了自己的初恋,虽然结果是无奈,但从那个时候开始,他早已知道,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只是当时害羞,没有付出于行动,只是拉拉手,拥抱拥抱而已,甚至连吻都没有。 初恋的失败,让他更加封闭自己,但性的欲望越抑制便越强烈,自从这个女邻居来以后,他就开始在思想里把欲望释放在这个女人身上,开始的时候他找任何与这个女人有关的东西去手yin,她放在门口的鞋,丢弃的丝袜,甚至她刚用过的手纸,都可以。 晶明白自己有恋物癖,就象大多数男人手yin一样,这也是男人很普遍的现象,只是自己要严重些,所以,他也不太担心。 可是后来渐渐的,他不满足于只是站在她门前幻想,一次偶然的机会,她把钥匙落在门上没有拔,晶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配了一把,他的手很巧,小学的时候,家里很穷,他父亲就教会他给家里配钥匙了,这对他一点都不困难。 利用自己四点放学,到这个女医生六点下班的时间差。他开始频繁的进入她的屋子,他就象发现新大陆一样,抚摩她的真丝内衣,丝袜,甚至发现她的枕头下放着一个用避孕套套住的双汇火腿,显然是齐眉用来手yin用的,晶经常品尝上面的味道,他还翻看她的日记,以及一切可以了解她的东西,以便在脑子里形成一个完整的形象去意yin。 在三个月前,他意外的发现了录象带,不仅仅是黄色而已,而且全是性虐待,青一色都是女人虐待男人,而且不断增加,美国,日本的都有。对晶,这是不小的刺激,他简直是一下子就迷上了这个,在他的性幻想里,被女人虐待的想象占的比重,越来越多。这让他想起小的时候,自己母亲打自己不象父亲那样,只要不听话就是一顿,而要等到年底,一起和他算,让他痛苦的不是被母亲打在自己赤裸的屁股上的疼痛,而是被迫脱裤子时的侮辱,还有那种无原无故被殴打的感觉,因为一般被打的时候,自己并没有犯什么错,只是母亲年底的例行公事! 在幻想中被女人统治让他面对自己最不愿面对的一段往事,和性混合在一起,简直让他沉迷。就象freud所说,当人遭受不可抗拒的痛苦时,就会爱上这种痛苦,把它作为快乐。 匆匆进了自己屋,把菜放好,他便去齐眉的屋,本来有段录象已经看了一半,但因为菜市场要关了,所以匆匆去了。 不过,他很谨慎,开门之前又敲敲门,才开门进去。 屋里很黑,但他不敢开灯,随手刚要关门,突然感觉一闪,人便没了知觉。 仿佛从睡眠里醒来,但没有梦,晶可以感到这是不短的时间,眼前一片漆黑,周围一片寂静,被抓到派出所?不对,味道不对,仍是齐眉屋里的那股空气清新剂的味道,那种茉莉香型。怎么?眼睛被蒙着?嘴也被堵住?他试着用舌头去顶嘴里的东西,什么也顶不到,感觉到那是个中空的管状物,直径很大,撑得他嘴很痛,舌头在管子里,自然使不上劲! 他试着摇头,摆脱那东西,纹丝不动,那管子插在嘴里,让头都转动不得!只能向上?手也固定在身体两旁?他想用手帮忙的时候,发现了这一点,很快他发现,脚也是,腰也是,甚至是颈部?他只能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 他没出声,他知道如果呼气,他应该可以通过那管子发出很大的呼噜声,但他同样知道这样做很傻,明智的做法是沉默! 他身侧的手可以接触到自己的身体,他又明白一件事情,他是裸体的! 这让他想起他在这里看的一个录象,讲一个女人绑架了一个她中意的男演员,把他关在自己的地下室,训练成奴隶,作为性工具,满足自己的性欲。想到这里,他兴奋了,他能感觉到自己在博起,很硬,随之他可以感觉到yinjing上似乎连着东西,没什么重量,更让他吃惊的是,他感觉到肛门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堵住了! 时间就在他胡思乱想中慢慢度过。 头顶有些声响,好象是有什么东西在滚动,吱吱哑哑的响,声音很大,似乎很接近。 响声之后,一个哈气的声音,是个女人的声音。是齐眉?他不敢肯定,他很少听她的声音,更别说是打哈气的声音了。 头发一紧,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头发,随后他感觉自己的整个生体被向后拖出,似乎自己被固定在一辆轱辘车上,滑行的感觉很奇怪。 他只被拖后一点就停住了,随后是一些混乱的声音,有布料摩擦的声音,有拖鞋擦地的声音,「***!」声音很小,这个女人在骂街,是齐眉!我可以听出来是她的声音! 一阵水声,管子里立刻充满了温水,闻到淡淡的臊味,是尿?!不对,没有任何味道。他没犹豫,开始咽下去,,很解渴。 再次,被推回去…… 他又陷入混乱…… 也许,齐眉可以解释这一切,她当然可以! 齐眉这一辈子很简单,用六个字概括,上学,上班,恋爱。上学她很聪明,所以很顺利就完成了大学,上班她很漂亮,所以也很受宠,可恋爱就没那么幸运了,她有过很多男友,凭她的样貌,追求她的人很多,但长久的很少,为什么?那些男孩子都异口同声说,她很漂亮,但这姑奶奶,我伺候不起呀! 从小在家里,齐眉就是父母的宝贝,无论她要什么,从来没被拒绝过。 但这一次,她被拒绝的很惨,她的未婚夫何墨,就在他们计划要结婚的一个月前,他提出分手,看着已经布置好的新房,她大哭一场,摔门而去。 如果在以前,她可以倒在爸爸怀里痛苦,但现在呢?自从来这个城市上大学,父母已经不可能再在她身边照顾她,她把希望都寄托在这个男人身上,说实话,没有他的照顾,她简直不知道,怎么生活。刚开始搬到这老楼的时候,她简直不知道怎么生活,但她挺下来了,她的骄傲支持着她,没有男人一样可以活,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但是男人却不放过她!甚至还不是男人!那个小家伙还在上高中! 其实三个月以前,她就发现这小家伙偷偷进她的房间,她不动声色,在家里偷偷放上摄像机,把他的一举一动都拍下来,准备交给派出所治治这个小流氓。 她通过录象带看到这家伙在自己屋里做什么,他摸自己的内衣,丝袜,翻看日记,这都让她气恼,他甚至去闻自己尿盆里没倒掉的尿4着录象,她快气疯,但同时她发现自己竟然湿了! 于是,一切有点不正常起来,晶在她的屋里窥视她的生活,她在录象带里窥视晶的生活!这样,直到她录下了七盘录象带! 一个想法在她心里形成,她回忆起自己大学毕业时候曾选的一个论文题目,关于爱情降头,这是个很古怪的传说,说在云南的乡间有这样一种药,女孩给自己喜欢的男人吃了这种东西以后,那男人就会一生一世爱自己。这就是降头! 在齐眉看来这既神秘又浪漫,所以不顾老师给的题目,甚至亲自到云南偏远山村,但结果让她感到尴尬,药倒是真实存在,也得到了配方,配置也不是太困难,只是过程很…… 原来,过程非常离奇,首先,需要女孩吃掉这种药,然后找到一个爱自己,并且完全服从自己的男人,让他吃掉自己的分泌物,包括大小便等等,所有排除体外的东西,吸收里面的药物成分。然后再让这个男人射精,得到的jingye让人服用才有效,准确的说这是一种控制神智的药,无论男女吃了都会无条件服从,而且,神智清醒,只是遇见施这药物的人才会唯命是从,很是神奇,也很不实际!又有哪个清醒的男人会吃别人的大小便,唾液,汗水,甚至经血呢?所以,齐眉最后放弃了这个论文题目,她实在不好意思把这些写入论文,导师一定会以为她是变态色情狂。 当然,她知道这样的男人存在,她读过很多心理学的书,其中有关于femdom,讲女人凌驾一切的控制男人,这样的男人就会成为这女人的性玩具,别说吃大小便,就是去死都可以,当然这样的男人很少,多数都只是把这当性游戏,只有很罕见的才会真为女人付出一切。 在晶的身上,齐眉看到了希望,从他身上可以现出所有这种男人的倾向,只要好好训练,一定可以征服他的rou体,和灵魂,他还是孩子,所以更加容易。 于是,她开始悄悄诱导他进入性奴隶的角色,首先就是从国外的朋友那里搞到许多femdom的录象…… 终于到了开始行动的时候,她这天比平常回来的早,其实也是凑巧,正好晶出去买菜,似乎一切都是天意。 躲在黑暗的屋里,她出其不意的用电棍把晶击倒,然后用手术用的麻醉气体麻醉。 这足可以让他昏迷十几个小时,虽然昏迷这么久会对智力有些伤害,但她才不在乎,对她而言,晶只是自己要利用的工具而已。 拔光了晶所有的衣服,看着他健美的身体,稚嫩的娃娃脸,齐眉楞了,晶从初中就开始练健美,有着同龄人没有的肌rou。 齐眉上下抚摩着,手指久久停留在他因昏迷而一直软软的yinjing上,齐眉已经失去未婚夫半年多了,对男人的渴望,让她痴迷了几分钟,但很快她清醒过来,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自己不用这么心急,总有一天这rou体会完全归自己享用,包括他的灵魂。 首先是彻底的清洗,包括在肛门里灌200cc灌肠剂,给他清肠,因为她想至少绑住他好几天,到周末自己才有时间处理他,另外这些天也要磨磨他的性子,让他适应。最后她还用假阳具塞住他的肛门,防止有大便会流出来。 然后她把晶固定在急救用的担架上,折叠起来只有20公分高,而且有轮子,很方便。那是她从医院废品仓库拿来的,固定好他的身体,她有拿来药用漏斗,插在他嘴里,用手术头部固定架固定在担架上。漏斗又大又结实,把他的嘴整个撑开,既防止他出声,又让他的头转不了。 齐眉又给他插上导尿管,把导尿瓶一起固定在担架上。给他戴上眼罩。 最后她给他注射了20cc销炎药,这种药是单位不用了的,因为有副作用,可以导致丧失味觉,对嗅觉也有轻微影响。这么大的计量,足可以让他一次性失去味觉! 折腾完了,已经夜里10点了,该睡觉了,要不明天一定迟到! 一大早醒来,看看表六点了,齐眉奕奕不舍的离开床,打了个哈气,伸伸懒腰,渐渐恢复神志,这才想起床下还有一个小家伙,伸手到下面,抓拽的头发,把他和担架一起拉出来,让他的头露出床边,看不见他的脸,大漏斗挡在上面。 匆匆套上牛仔裤,穿上拖鞋,连真丝内裤一起把下,劈开腿蹲在漏斗上方,但一时尿不出来,第一次在别人嘴里尿尿还真是不适应,她低声骂声街,不就是嘴吗?和尿盆没什么区别,不久,她开始尿了。而晶因为药物的作用,没有味觉,所以只是感觉是温水,闻到一些异味。 尿完尿,齐眉用脚把晶和担架一起再踢回床下,赶紧去漱口洗脸,准备上班,心里一直在想,这小家伙还很有奴性,看来早醒了,没出声,连我用脚踢他头,踢回床下也没叫。 不过临走时候还是谨慎的把自己昨天没洗的内裤塞在漏斗口,他的嘴里,防止他呼救。气氛很古怪,整个过程没有任何语言,甚至声音,晶出奇的合作。 当给他嘴里塞内裤的时候,齐眉瞥见他的yinjing在直立,很漂亮,她冷冷的笑笑,转身出门上班去了。 第二章星期六 整整四天,从星期二早晨开始,齐眉每天这样在晶的嘴里撒尿让他喝下,另外也给他一些清水补充水分,甚至给他输液,因为整整四天他都被绑住,没有给他任何吃的! 另外,每天还给他微量注射那种销炎药,一方面巩固,让他失去味觉,一方面防止他尿中毒。 这是个炎热的夏天,阳光早早就爬上了屋顶,齐梅的房间很小却有两个窗子,一个朝南,一个朝西,所以,上午十点了阳光才强烈起来,透过窗帘,一道明亮的阳光照在她丰满欲涨的臀部,她习惯所谓一级睡眠,就是裸睡,在夏天里更是如此,薄被单被甩在一旁,她是如此的性感。很快,挚热的阳光把她从沉睡中唤醒,她几乎是被烫醒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她轻轻抚摩自己热热的臀部,揉揉眼,从窗上爬起来,赤裸着下地,把窗帘打开,她喜欢阳光,但夏天的阳光实在不太可爱,于是,又打开了空调。***,这个月电费一定又不少,她心想。 和往常一样,齐梅把床下的晶拉出来,不过这一次不只是他的头部,而是整个身体。 他健美的身体呈现在她面前,尤其是他诱人的下体。这几天,齐梅一直克制自己不去看他,提醒自己他只是自己的工具,可越是这么想,就越让她兴奋,一想到自己有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小玩具,下面就湿得一塌糊涂,今天终于到了可以开始的时候了。 从他布满汗水的身体,可以知道被闷在床下这么久,很是难过,齐梅伸手拉掉他的眼罩,已经这么久在黑暗中,晶很难适应这样强的光线,随即,温水象往常一样又开始涌进喉咙,他开始自然的吞咽,眼前的一切开始渐渐清晰,上方是一个女人的脸,是齐梅,和自己预料的一样,她仍是那严肃的表情,仿佛随时都会开口骂自己的样子,但她什么也没说,她的长发垂下,透过半透明的塑料漏斗,他隐约看见她下体,有液体正从里面流出来,显然,她在小便,在自己的嘴里小便,而自己正在不停的喝下去,晶并不十分吃惊,这些天,他总能猜测出一些,而且,他看过了太多femdom录象带,知道这一点都不希奇,甚至,在潜意识里他希望如此,因为那些录象告诉他,如果,一个女人这样让自己喝她的小便,就是拿他当做自己的性奴隶,不会把自己送去派出所了,实际上,他被这样绑住了好几天,已经有些明白,齐眉并没有要把他法办的意思,否则自己现在已经蹲在局子里了,最大的可能是……他心里希望有百分之五十希望真是这样,百分之五十希望自己在做梦,希望一切没有发生。 漏斗从晶已经麻木的嘴里移开,经过了这么久他终于有机会可以让嘴合上,但他没有,一来是已经麻木,二来他为眼前看见的东西惊呆了,齐梅赤裸的站在自己上方,劈开着大腿,她的阴部清晰可见,阴毛卷曲,两片淡褐色褶皱的rou分左右裂开,里面粉色的嫩rou隐约可见。在此之前,晶从没见过女人的性器官,就连看那些femdom录象的时候也没有,里面根本没有那地方的特写镜头。 齐眉又向下移动,阴部离他的嘴只有一线之遥,他几乎可以感觉到她的阴毛触到自己的鼻尖,有痒痒的感觉。又是几滴尿液滴下,如此的清晰在眼前,粉红色的嫩rou湿淋淋的皱折着,略有肿胀的感觉,从两片嫩rou的顶端涔出一滴滴透明的液体,突然,水滴变做一股,急射在他的喉咙,只是一瞬便结束了,但他在那一刹那看见粉rou分开,里面的一块突起是如何喷射出尿液的,上帝呀,我竟然看见了她的尿口。 过了好久,晶才可以合上麻木的嘴,齐眉已经松开了他,经过这么久的束缚,全身都没了知觉,齐眉把他拖到地上,让他躺下,用手铐把他的手向后铐在床腿上,自己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上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晶本人,里面都是他翻动屋里齐眉的各种私人物品,甚至内衣,袜子,高根鞋,还凑在鼻子上闻,当看到自己趴在齐眉尿盆边上,边手yin,边舔尿盆边缘的时候,晶涨红了脸,脑子里嗡嗡的乱做一团。 「你父母在美国是吧,年纪不大还挺有钱,存折上有两万多,还有三千多的美金放在柜子里。」齐眉突然开口说话了。 晶听见,浑身一抖,一时做声不得。 「问你了,聋子你?」随着齐眉一声怒骂,她一脚踩在他后脑,幸好拖鞋底很软,不是很痛。 「是……我爸妈是在美国……」几天不说话,他的声音含糊,声音里有恐惧的颤音。 「不用害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会给你一条明路,丑话说在前面,这些录象交出去关不了你几天,不过这要是让你学校老师知道了……」 「别……别……」晶吓得更加不会说话了,他不但害怕这些被老师和同学知道,自己没办法做人,也害怕进局子,之前,他一直是很老实的的孩子,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进去,这次真是色胆包天,干了傻事。 「不让别人知道当然可以,这件事只要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当然了,你知道要怎么做了。」 「是……是……我知道……女主人……」晶低声说,尤其是最后三个字。 「看你有点蔫,还很聪明,不过,我不喜欢什么女主人的,主人就是主人,还要分性别干什么。」 「是,主人。」叫了第一次,似乎感觉没那么害臊了,声音明显大点了。 「我拿了你所有的钱,不是贪你的,你那点钱我还看不上呢,我光买这破房就花了三万多。」 原来,这房子是她买的,不是租房住,晶心想。 齐眉继续说:「话说远了,我这样做,是让你死心听话,另外,你所有的证件,我也都拿走了,你屋里所有的电器,除了冰箱,我都卖了废品,一个奴隶是不需要这些的。」 晶越听心越凉,看来这女人是要完全控制自己,虽然,自己在幻想里一直把她当作完全的主宰者伺候,以达到前所未有的性的满足,但那只是想象而已,虽然,性的刺激仍然存在,但同样的恐惧是以前所未感到过的。 「那……我……还可以上学吗?」晶壮着胆子问。 「可以,不过每天放学都要立刻回来伺候我。」齐眉没有生气。 「现在,回去休息,做点东西吃,明天早上十点叫我起床。」齐眉解开他的手铐,不过又给他铐在前面了。 「是,主人。」晶拖着已经有了知觉的身体,想站起来。 「谁让你站了?」齐眉的声音不大,但充满威胁。 晶吓的扑倒在地上,大气不敢出,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害怕,无论任何齐眉的声音都让他浑身发抖,脑子里嗡嗡的。 「在地上爬,我要再睡一会,今天起的太早了。」齐眉打着哈气走向床,有意无意的从晶的头上跨过,晶也赤身裸体的爬出门口,由于手上还带着手铐,爬的踉踉跄跄。 回到自己的屋子,晶一下子倒在床上,回想着这两天的遭遇,想想自己的以后更加不知道如何是好,不知不觉小声哭起来,毕竟他还只有16岁,虽然,内向的性格让他早熟,但也同样让他脆弱,面对自己无法解决的问题,晶一贯采取的态度是逃避,于是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希望在梦里忘记这一切。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如果不是饿醒了,可能要睡到转天呢。 从床上挣扎的爬起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开了灯,才想起自己光着身子,于是到柜子里找衣服,才发现自己的内衣裤都不见了,还好,外衣一件不少,看来内裤都让齐眉丢掉了,用意很明显,以后就不让他穿内裤,方便……一想起,做奴隶的一个主要责任就是要满足主人的性欲,想象齐眉会经常伸手到自己跨下玩弄自己的情景,不知觉,下面已经硬起来,对他这样一个还是处男的小孩子来说,没有什么比性更另他刺激了,更别说,一上来就接触这种最刺激的一种方式了。 忽然,事情好象没有感觉那么糟了。 找了一条仔裤穿上,却发觉根本没办法穿上衣,还戴着手铐呢。也好,反正是夏天,本来他也经常赤膊。 过道里漆黑一片,对门就是齐眉的房间,没有任何灯光透出来,朦胧间可以看见门口是她的那双拖鞋,立刻记起早上齐眉曾用这鞋底踩自己的头,刚才被激起的欲望还在,他情不自禁的跪在地上,忘情的开始舔起来,直到拖鞋都变得湿淋淋得,才依依不舍的走进厨房作饭,刚进厨房,便听见大门一响,随后高跟鞋清脆的声音,显然,齐眉回来了。晶一时僵在那里,说实话,他真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自己新认的主人,既刺激又恐惧。 幸好,齐眉直接进了房间,免去了尴尬,晶开始着手作饭,很久以来,孤独的生活让他把作饭当做了一种消遣,说实话他作饭的手艺正经不错的。 「好象很香的样子。」齐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他作饭太过精神集中了,丝毫也没发觉她进了厨房。 晶吓的一下子跪在地上,也不管厨房的地上有多肮脏。 「我是来提醒你一下,以后给我舔鞋的时候不要把里面也舔湿了,穿起来不舒服。」她声音很平静,仿佛在说很正常的事情。 「是,主人。」跪在地上的晶羞红了脸。 「你手艺还不错,一会给我做个菜,送我屋子里来,我喜欢清淡点的。」齐眉的口气象在教训仆人一般,其实,晶在她眼里远没有仆人的地位,最多是会说话的工具而已。 「是,主人。」晶不敢抬头,直到听见她的脚步声移向自己房间,才敢爬起来继续作饭。 半个小时后,晶跪在她的房门前,一手拿着一盘西红柿鸡蛋,一手拿着一碗饭和筷子,却分不出手去敲门,地上又太脏,没办法放下手里的东西,只好用头去磕门,过了半天,才听见里面齐眉叫进来的声音,端着东西,跪行进去,还好,齐眉的屋子里铺着地毯,所以膝盖不是很疼。看见齐眉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于是一直跪行进去,把饭菜放在沙发之间的茶几上,正准备出去,齐眉忽然叫住他,于是只能趴在地上,等她要做点什么。 「去把剪刀拿来。」对这屋里的东西,晶都清楚放在哪里,所以,很快取来爬回齐眉脚下,却不敢抬头看。 齐眉随手拣起旁边沙发上自己刚脱下的一只丝袜,在袜根部剪开一半,「把裤子脱了,在屋里你不用穿这玩意。」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这女人面前脱光,晶还是感觉很害羞,毕竟前几天都是蒙着眼睛的,他脱的很快,但几乎是闭着眼的,连齐眉的脚都不敢看。 「害什么臊呀你,我的尿你不都喝的劲劲的,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的尿,没有味道,味道当然有,只是你尝不出来,我给你吃了点药,以后你吃什么都没有味道了。」 「啊!」晶吓了一跳。 「怎么,不满意?」齐眉声音有些怒意。 「不,不敢……」晶吓的立刻趴在地上,本来一瞬间恼怒这女人狠毒的情绪就消失了,深深的恐惧取代了一切,现在只希望她不要真的生气。 「好了,跪直了。」 晶跪好,却一直低头不敢看她,齐眉伸手抓住他的yinjing,让他的屁股离开了脚后跟,在她娇好的手指触摸到的一瞬间,他的yinjing一下子就硬起来,她要干什么?现在就要?晶紧张起来,毕竟他还是未经人事的大孩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