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宝贝把胡萝卜排排出去了放开我 」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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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暖气,把温度调到最高。她如果还有知觉的话,今天肯定冻坏了。我摸 着她的小手,冰冰凉的。内衣袖口外露并且皱皱的,那个老头儿没有好好给她穿。 「难受吗?」我轻轻地问,把这只手放在嘴上吻着。上次碰到她的手,也是第一 次碰到她的手,是在九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向她借橡皮,趁机碰到了她的手指, 还被她瞪了一眼。呵呵,那一眼瞪得可真销魂呢,「杏眼圆睁」! 我很想再看看她的眼,於是拨弄着她的睫毛,慢慢将眼睑打开。一个无神的 眼珠看着天花板,完全失去了顾盼的神采,瞳仁放大着。我嘴里含着她的手指, 正对着她的脸,她的眼睛也和我正对着,映出我的影子。双睛并不突出,所以不 是瞪着我的样子,但仍然是熟悉的眼睛。我说,这次是去看你,现在我看到了你, 你也看看我吧,不知道还认得吗。 我放开手,她的眼睛并不闭上,仍是那样半睁着,露出大半个黑色,连着平 静的面容,简直有「垂目含慈」的样子,像看着我又不是看着我。如果是不甘心, 为什么不显露出哀怨的神色呢?我问她。但她不回答,我便又将这双秀目合上, 在上面亲了一下。她脸上有着护肤营养蜜的香味。 含在口中的食指和中指,因吸吮竟出现了几分红色。我想起她是吃完早餐就 突然去世了,应该是那样说笑着走出食堂便款款倒地,被男男女女围观着,七手 八脚地送到医院的。她的嘴唇现在灰白并且发干,唇间微微咧开一条缝。我拨开 来,看到两排整齐的牙齿,和一般人比,算是很洁白了,当然不是像石膏一样白, 我在停屍房甚至还觉得有些泛黄色。不论怎么护养,人是不会一点牙垢也没有的, 即使是她这样丽质的女孩子。我把鼻子凑上去,想闻出她早餐的内容,但除了牙 齿本身的微臭,气味抽象得很。 我皱着眉头,手指划着她的贝齿。两排牙齿不是紧紧咬合的,很轻易就可以 打开,里面是粉色的口腔,和略显苍白的舌头,好像还是湿润的。一股混合了豆 浆和油炸食品的味道飘进我的鼻子,这便是她的早餐了。我捏着她的舌尖把湿润 的软软的舌头拉出来,轻轻吮吸着,上面有她死前进食的味道,还有残留的唾液。 这不是我的初吻,但感受比初吻更加剧烈。我的心猛跳着,双手捧着她的脸, 简直要把她的舌头咀嚼下去。我自己的舌头在她口腔内转了不知多少圈,反复舔 着她的牙齿。她嘴唇的内侧是香滑腻软的,来回擦着我的嘴,像是回吻一样。 就这样趴着亲吻一具死屍,像过了初夜一样漫长。我后来站起身,唇舌麻涩, 她则在床上微张着嘴,好像还要。我把她的嘴捏合,苦笑着说,宝贝,够了。 她斜斜地躺在我的床上,依然挺直着,像在停屍板上一样。对於像太平间老 头儿那样的大多数人,屍体只是一个记号,代表某个人曾经存在,而本身没有意 义,当它们完成最后供人瞻仰的义务,就被烧掉,或者埋下。 但对我来讲,活着的她一直很远,我甚至不了解她是什么样的人,而现在, 她的身体实实在在地躺在我身边,乖乖地听我话。多少年来梦想着她能成为我的 女孩,在这个愿望一天比一天不现实的时候,今天,她的灵魂已经远逝,而rou体 完全属于了我。纵然一夕之欢何其短暂,我又有什么遗憾呢? 我脱去了她的上衣,并解开皮带,开始脱她的裤子。那老头记下了我的证件, 如果事情有变,连这个小小愿望也不能达成了。我不惜这么大的代价,一定要完 成它。 仔裤很紧,索性拽住毛裤的裤脚,将它们一起拉了下来,露出白色内衣包裹 的双腿和白袜的双脚。又脱掉毛衣,她一身白色。胸前鼓起的两个小丘显得很丰 满。 我捉住她的双臂拉起来,搂在怀里,把脸埋在她胸脯上。处女的幽香阵阵传 入鼻孔,她的rufang还很有弹性,让我心里痒痒的。右手捏过去,是极舒服的两个 rou团,隔了两层布,还是rou嘟嘟的。她真的不是当年的少女了,这对大馒头,比 我曾偷窥到的大了不止三倍吧。我手上加了力,并且亲吻着。隔着内衣挑逗,比 较有情趣,她虽然死了,也要享受这一切。我另一只手向她腰肢摸去,到了越来 越柔滑的地方,是她的小腹。按一按,软软的就陷了进去。她还是没有长出赘rou, 即便这样弯着腰,脂肪也不显得多馀。再绕过大腿,顺着曲线摸上屁股,感觉很 春情。由於内裤的紧紧束缚,臀部肌rou显得yingying的,我把手滑进她的内衣,先是 隔着层内裤摸了一把,继而又滑进紧窄的内裤,捏弄着这两团在铁板上贴了近两 个小时的美妙的rou。它们还是冰凉的,当时光着身子被放在上面的时候,一定温 热得很,但多么温热的rou体,在那种冰凉的屍床上躺着,不出几分钟也要变冰凉 的,我疼惜地想。正捏着,中指突然触到了毛茸茸的地方了,我赶紧挪开,那是 最后要抚摸的部位。 几次滑过她的股沟,颇想伸进去捅一捅里面的小洞,我和女朋友调情时就经 常这么干。但少时的梦境浮现在心头,为避免唐突佳人的缘故,我认为应该郑重 一些——脱光了再说。 但是又亲又摸,好不陶醉,yuhuo撩人,按捺不住。我从这个紧绷绷的内裤中 抽出手,一把放倒怀中的香躯。抓着她的两只脚,倒提起来,V 字型压向她的胸 口。让裆门大开,紧俏的屁股翘了起来。我趴在上面,对着她阴部的位置,狂野 地喘着粗气。虽然是死屍,裆部也不会没有气味,何况她死之未久。一股淡淡但 醇厚的毛髪丛的味道,混合着尿sao气钻进我的鼻孔,我的鼻子在上面摩擦着,嘴 唇亲吻着。稍稍向下一点,味道变得臭烘烘,我就这样用嘴对着她的肛门,隔着 两层布片。 这时我的欲念膨胀到了顶点,一只手扒在她的裤腰上,正要扯下来。按照平 时的程序,的确是可以把女人脱光拽掉小内裤了。但今天要控制好时间。我停住 动作,搂着她,做深呼吸,调整情绪。 她的两条腿由高举的V 字型放下来,「咚」地两声响,舒展的伸开摊在床上, 没有了平时肌rou松紧的束缚,处于完全无力的状态。我喜欢这种待宰羔羊般的娇 弱。她的双足摊开的角度,就像多年前梦中的一样。不知多少人试过梦想成真的 滋味,对我而言则是第一次啊。 怀着若干激动的心情,我放下她的上身,走向床尾,跪下来,正对着她的脚 丫。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它们的状态,我想是「舒展」。完全看不出几个时辰前 在太平间那种僵僵的感觉。淡黄的汗渍若隐若现,她一定有晨跑的习惯,不然大 清晨不会出那么多汗。 我托起一只脚丫,褪去袜子,把它拉近我的脸。 并不像我在梦中想象的那样白嫩,脚掌和脚跟发黄,泛着点儿酡红。她大概 晨跑完就和朋友一起去吃早餐,然后突然去世,脚上的血液没有完全回流,所以 还有些红色,但颜色不深。脚心部位则是纤细的白。我知道她一直是个喜欢运动 的女孩,中学运动会女子长短跑项目上,还跑出过不错的成绩。所以她的脚丫并 不是嫩得出水的模样,在脚掌甚至有薄薄的茧子,脚跟的纹理也不是特别细腻。 我捏了捏,脚跟还有点弹性,整个脚掌都很柔软,摸上去滑滑的。脚心的皮 rou松弛,上面的脚纹极细,而且稀疏。扳着脚趾把它绷直,看到脚背上白清清的 皮rou几於透亮,像璞玉一般模样。脚趾甲上面没有涂甲油,也是白白净净的。我 把脸轻轻贴在她的足背上,凉凉的,但是心中涌着一份温馨的感觉。我先亲了亲 她的脚背,然后——像梦中那样,把口鼻凑到她的脚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没有什么味道,既不是香香的,也不是臭臭的,只是凉凉的——真正的「素 足青莲」。看来梦中那只暖暖的,而且看起来香喷喷的脚丫只不过是我想出来骗 自己的。她的脚虽然仍白皙rou嫩,但早已失去了生命,企望不能太高了。如果在 她刚刚死去,身体没有凉下来之前,大概会更像我梦中的那个女孩子——一个女 人,而不是屍体。我把五只冰凉的脚趾头放进我嘴里,轻轻地吮吸着,它们软软 的rou垫不久就在我口腔中暖热了,并有一股汗水的咸味化入了我的唾液中。可见 她死前的确是有过剧烈运动的,我不知道这和死因有没有关系。 我用舌尖舔过她的脚心,若她是有知觉的,一定会笑着缩脚,我想。但现在 的她安静地让我挑弄着,毫无反应。 这样子没有意思,我放下她的脚,将屍体在床上翻了个身,让双足足尖朝下 垂在床沿上。把手放在她那只穿着白色棉袜的脚丫上,将它托起来顶着我的下巴, 另只手则抓着她裸足的脚掌捏着玩。她的棉袜上面有微微的汗臭味,脚掌软软地 抵在我的嘴下面。其实,这双脚可以算得上玲珑透剔,如果没有那个多年来忘不 掉的梦,我应该会感到更兴奋些。 我玩着她的脚丫,又把内衣的裤脚往上抹了几分,露出她白生生的小腿。她 的臀部则在远方竖立着,那是更能激起性欲的地方。我眯起眼睛看着,把她的裸 足贴到我脸庞,感到温差已经不像刚才那样大。不知是我的脸降了温,还是她的 体温回升了。不过刚才澎湃的激情的确已经冷淡了些,是时候采取进一步行动了。 我站起身,抓住她的裤腰,一把将内衣扒了下来,露出光裸的腿,和粉色的 窄小内裤。她的内裤被屁股轻轻夹住一条缝,是刚才扳她腿的时候动作过大,两 片臀rou过度分开,然后又夹住导致的。我把她夹进股沟的内裤揪出来,重新整理 好。小裤裤夹到屁股缝里是不舒服的,我的女孩。然后轻轻拍她的屁股,上面的 rou微颤着。 我把她上身的内衣向上卷起,露出大部分的背部。这是极为光洁的背,像洋 瓷一样,没有一点异色。我的手在上面滑行着。然后,我解开她乳罩的纽扣,把 她翻过身子,脱掉内衣的上身。 她的乳罩跟内裤不是一套,上面是纯白的学生装,和我上大学时用望远镜观 望女生楼时常看到的样式相仿。型号,我不在行,目测大概在B 与C 之间,是国 人比较欣赏的大小。我回忆在太平间看到的那对rufang,并没有因为失去了生命而 摊在两边,而是挺翘着,样子极为好看。不过当时并未仔细观察,匆匆便套上了 乳罩。 她现在平躺着,身上只剩下两块布,遮掩着最重要的两个部位。另外,还有 一只脚上套着袜子。白细细的肚皮泛着下午的太阳光,抹上一层极淡的金黄。头 部因为翻身歪在一旁。她脸庞的侧面也极美,依然清秀绝伦,薄薄的嘴唇有着性 感的弧线,让我想起她坐在我前排时候偶尔扭头的婉媚的笑。 我把她的乳罩掀起来,看了看这对俏生生耸立的椒乳,用手一捏,它们便颤 巍巍地抖。然后把吊带脱下来,完全解除了她上身的武装。 当年的小太阳,现在已经发育成丰满的小山,曲线更加柔和,不像少女那样 尖翘了,但珠圆玉润,典雅地朝天挺着。乳晕如五铢钱一般大小,浅粉色,rutou 也失去了血色,像脱了水的樱桃。我把脸贴上去,在这两个凉凉的小山上摩搓, 不一会儿,嘴里含着了一个奶子,吮了两口。舌头把rutou拨弄了几个圈儿,每亲 一下就颤颤的。也许是心理作用,我觉得这是她身上rou香最浓的地方,总也闻不 够。 亲了一会,我又把她的身子翻过来,屍体这时比上午柔软多了,已经完全没 有「人」的感觉,只有rou体的感觉。我记得小时候看动漫,听日本名侦探柯南说 过,剧烈运动之后死亡的人体,屍僵形成得快,消失得也快。大概她的屍僵已经 消失了。 又看到她光洁的背部,我忍不住再次抚摸不止。也许是不断搬运的缘故,她 身上没有形成屍斑,我想再晚去医院一个小时,她的脊背就不会这样好看了。 之所以又将她翻过来,是因为我喜欢从后面脱女人的内裤,再没有比看到圆 滚滚的大屁股慢慢露出来更性感的了。她少女时代的臀部本是尖翘型,后来慢慢 变宽,现在我眼前的屁股是圆融浑厚的,但不肥大,仍然保持着和身材匹配的尺 寸。我以前非常喜欢她的陡俏纤秀的臀形,现在变了点样子,无法温习旧梦了。 不过,我自己对女人的口味也发生了变化,人总是这样的吧。 轻轻捏动着两个半球,我双手从下方探进去,缓缓往下拉。她的尾椎处露了 出来,然后股沟慢慢出现,然后是臀尖……我很不爽地看到她屁股右侧隐约有一 点淡紫色屍斑,像肿了似的颜色,略微影响观瞻。 当我最终把内裤从她的两只脚上摘下来,还饶有兴趣地翻开看了看里面。我 上午在太平间捡出这件内裤给她穿上时,心中是极想观察一下的。里头没有卫生 巾,所以有些黄色的污渍直接粘在了内裤上,闻闻,除了靠近尿道和肛门的部位 是一股sao臭气,其馀地方还留着洗衣粉的清香,说明穿在身上不足两天,也许今 天就要脱下来洗掉的。 她又是赤裸着的了。我上午第一眼看到她时,那具平躺着的裸体刺激了我的 眼球。而现在她趴在我的卧室,翘着一个屁股给我看。 我凑近这对屁股瓣儿,心想是不是时候掰开来看看那个梦中未敢看的孔xue。 犹豫着,两只手在上面捏来捏去,过了会,由捏来捏去变成了抓来抓去,在她的 两片屁股被我抓得分开的时候,我瞥见了她的肛门。 这个曾经在我心中无比圣洁,以至於在梦中也不敢对她妄动的女孩子,现在 被我掰开来屁股,露出肛门让我看。这令我无比激动,得到了最大满足似的。她 的肛门是像大多人一样的红棕色,并没有很特别的地方,周侧有稀疏的肛毛,往 下渐为浓密。肛门周围肤色发深,放射状的菊花瓣极为松弛,大概是死后失去了 肌rou的约束。我并没有使大力,肛门就开着小洞,不过在完全不使力的情况下洞 口是闭合着的。 最后是例行公事般地闻一闻。股沟处大概出过汗,是酸臭味道,由於她已死 去相当长时间,肛门的臭味并不呛人,只是淡淡地,但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手 指插进去,感觉腔壁相当宽松,很容易插入。里面有少许体液,所以也不阻涩, 扒开肛门向里看,甚至有油光发亮的感觉。如果用力,肛门可以掰得很开,看得 清三四厘米远的腔道。 我不想太用力,她会疼,我想。起身洗过双手,我回到床边,抓起她一只纤 足,抬高。在那个黑乎乎的地方隐约冒出来的时候,我一甩手,拉动她翻了身, 让双腿大开着,一只笔挺,一只弯曲歪斜在右侧。她的私处便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了。 黑色的毛丛蜷曲密布,我拉直一根阴毛,约有四公分长。一道rou缝从毛丛最 浓密处的下面出现,yinchun呈rou色偏红。毛髪先密后疏,绕着yinchun生长,延续到肛 门附近。总体来看,视觉冲击力相当强烈。我大概是刚才玩后庭花时兴奋过了头, 看着她这付样子,竟然没有马上硬起来。 我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眼睛紧挨着她毛髪丛生的阴阜。即便是 老婆,也未必肯这样拿私处示人罢。如果一个有知觉的女子被我这样弄,真的要 羞死了。 而如果我不是一个无神论者,只怕也不敢对死者这样放肆。如果面对的不是 数年来梦寐以求的rou体,也不会有这么强的占有欲。甚至,把一具陌生的即使靓 丽的女屍摆在身边,我可能会因厌恶感而不动它一根指头。 她不一样。现在为了占有她,我不惜一切。 把两片蚌rou分开,我看见颜色较深的小yinchun,阴蒂在它上面,下面的yindao口 微张着,粉嫩粉嫩的。我捅了捅她的尿道口,还有点湿润的感觉,嗅之有腥臊味, 还有些咸咸的汗味,由外阴散发过来。她阴毛上面气味已不明显,淡淡的。我这 时反而静下心来,停顿了一下,用双手拇指轻轻掰开她的yindao。 我想,我应该是看到她这里的第一个男人,她的身子完全地、而且仅仅归我 所有。我用目光搜索着处女膜,根据已往的知识,我晓得处女膜就在yindao开口处 极近的地方。 但事实让我十分难过,这个女人,已经失了身。 我放开手,直起身来。一下子觉得很落寞。她其实是我完全不了解的女孩子, 吸引我这么多年的,无非是那纯美的容貌和青春少年无知的幻想附会而已。 我忽然揪起她的头髪,粗鲁地扇了一个耳光,又一个耳光。 她清秀的脸上没有掌印,连微微发红都没有。是的,作为一具屍体,和她生 前已没有任何关系,现在躺在我面前的是一对美丽的rou,一个符号。而她这个人 已经消失了,魂飞魄散,还是上了天国,於这具屍身都无所谓了。 一些像我一样暗恋过她的男人也许会难过,另一些追求过她的痞子也会把这 件事作为谈资,甚至叹息着来吊唁一下。她的亲人,当然会哭得很伤心。但数月 之后,谁还记得她、时时挂念着她呢?陶夫子说,「亲戚或馀悲,他人亦已歌。 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侧躺在她旁边,轻轻抚摸她的脸,一根手指恶作剧似的捅进她的鼻孔里。 她现在的体姿之不雅,如上所述。我看着她的身体,那样人事不知,毫无廉耻地 分开着腿,露着阴户。她的髪丝凌乱,覆盖了明秀的额头,两手撒开,没羞地挺 着两只大奶子。上过她的男人想必没见过这幅景象。当然,她的凹凸有致,肥瘦 均停,以及白细的皮rou,这是大家能共享的。但是,想到这里,我又生起气来, 但是,我能随便扇她耳光,你小子能吗?一只手又舞起来,半路上停住,悄悄落 在她脸颊上,摇着她的下巴。她的嘴嘟起来,露着贝齿。 我缓缓摇着她的下巴,她的刘海儿在额头上方晃动着。这时她的上衣中有铃 声响了一下,我翻开衣袋,是她的手机。打开来,桌面是可爱的月下调情图。这 条短信来自一个叫「王思」的人,从无聊的内容看是她的男朋友,而且不知道她 的死讯,看来不是同城。打开她的收件夹检阅信息,越看越窝火,真想摔了它。 把手机关掉扔在一边,我翻身跨在她身子上,亲吻她嘟起来的嘴巴,把它含 在嘴里。然后把整个脸颊吻遍。还有鼻子、耳朵……我轻轻亲吻下去,从脖颈, 到肩头、rufang、小腹、肚脐、鼠蹊、大腿、膝盖、腿腹、双足。又翻过她的身子, 从下到上。在她的屁股上,我亲了十下,又把两团rou使劲掰开,抠住她的肛门, 把舌头伸进去,上下舔弄。她的男人没玩过,想玩又不能玩的事情,我全要享受 到。我不会再怜香惜玉,因为她不再是我的女孩,而是我的猎物。 不过究竟感到恶心,我只好起来漱了口,心里又觉好笑:自己实在没什么便 宜可占,再这样胡闹就是阿Q 了。虽然乐意怎样就怎样,却也不必自欺欺人,像 小孩一样跟死人赌气。她有没有老公与我何干,又不是当年情窦初开的少年了, 没道理还把她看成女神一样。眼前这一堆rou,任人肆意玩弄,哪里还有点女神的 样子。 把她周身舔遍以后,我正过来她的屍身,把双腿打成M 形,准备上马。现在 夕阳已挂,日影昏浊,我准备在黑夜降临之前把jingye射进她的体内。暖气机高速 运行了一下午,室内温暖如春昼。我脱去衣服,抓着她的双足,把rou棍缓缓插入 她凉凉的yindao。里面涩涩的,我的老二有点疼。 但在一圈rou壁紧紧包裹下,我雄壮如马,悍野地冲击着她的花心。把手撑在 床单上,身体剧烈地抽插着。她的双足左右轻摇,宛如一对玉枝。我的视线由下 面高耸的双乳,沿着发散着瓷器光泽的脐腹,滑落到小腹下面黑绒绒的沟丛。她 白花花的双腿之间,夹着我冲锋的武器,她的身体随着我的冲锋而作着机械地抖 动,脑袋晃动着,头髪散开。我看到她的小嘴性感地微微翘着,你在呻吟吗,女 人?我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拉起来。她的脑袋无力地吊在脖颈上,披散着秀发来 回甩动。这么多年,她的髪型竟然变化不大,依然洒脱清逸,在大学校园内,可 以被归入短发一族了。垂下的头髪瀑布一样的飘洒,我双手揽住,搂在怀里,然 后仰身躺倒。她的屍体趴在我身上,屁股随着我的动作而上下颠簸。 她的头部枕在我肩头,我和她亲吻了一会,把她的上身扶起来,拉动双腿呈 跪姿,双手夹着她的双腋一高一低地抬放。她的小腹随着动作的一上一下晃动不 已,像缎子一样闪着光,中间圆圆的肚脐眨着眼。我的手慢慢挪到她的双乳上, 挤弄着。 虽然死去,她的rufang并不瘫软,不但有弹性,而且攥起来有很实在的感觉。 她的头向下低着,一点一点。你点头做什么呢?我的手左右摇晃,她便又摇起头 来,我抽插着摇晃她,她便又点头又摇头,乱甩一气,一会仰过去,一会拗过来。 但是这样zuoai没人配合很耗力气,我的手臂很快没了劲,於是撒手,她便呼 地趴在我身上,一嘴啃在我的肩膀。屁股高高地撅着。 刚才已经快要高潮,现在正好缓一缓。我的手顺着她的腰肢摸上屁股,来回 抓捏,不时用食指抠弄一下她的屁眼。 我捏着她的嘴巴,让她亲吻我的胸口,又用刚抠过她屁眼的手指拽出来她的 香舌,让她舔净我身上的汗水。一小团软rou在劳累过的身躯划过,滋味美妙无比。 然后把roubang抽出她的yindao,塞进她的嘴里,顶到咽喉的位置。即使把手指伸到那 个部位,活人也会有呕吐反应,但她平静地含着它,舌头由於被根部被顶住而微 微伸出来,随着我yinjing的抽动而伸缩着。 我得意地想,这种待遇,你的那些狗男人没有得到过罢? 在她嘴中搅弄一番后,重新到达了兴奋点。我抽出roubang,重新插进她的yindao。 她现在仰躺着,我抓住她的两只脚丫,贴在脸上,不时亲吻一下。一轮轮越来越 迅猛的冲击中,我高亢起来,在放开她的脚丫,刚刚捉住她一对奶子的时候射出 了jingye。这次射精的时间之长,为我生平记忆中所罕见。下面的老二不断在她洞 xue中抽搐,射出接近平时三泡精的量。大概是准备工作做足了吧,我想。 趴在她身上,又和她口对口玩了一阵舔牙齿之后,我离开她的洞xue,坐在床 沿上。 几年来的梦想,我好像刚刚如愿以偿了。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想来, 不过是jian了一位熟悉的美女的屍体而已。没有双方投入的zuoai,其实也算不得圆 满。我惬意么?我扭头看着她,依然是挺着奶子,大张着双腿,阴户流精,有一 只脚上的袜子始终没有脱下来。我捏着她的奶子,心想,是啊,总算了了一个心 愿吧。没什么可后悔的。 打开电脑上网,查到今天最近的从家乡飞往这座城市的航班,在晚上九点。 也就是说,她家人最快在今晚九点到达这里,到×院认屍。现在是夕阳将落的五 点半。 我想,只要把她在九点之前送回医院太平间,完全可以无罪开脱的,老天保 佑没意外的话。 现在送回去,稍微早了点。我泡完一碗方便面,边吃边想,应该留下些她的 什么东西。具体说来,她的衣服、毛髪,都应该留下些作为纪念,还要拍些照片, 以后可以时时拿出来怀想。 我用被子把她卷起来,横在床上。然后走出门去。街道华灯初上,夜市甫立, 我走进一家超市,购买给她穿的衣物。 因为记恨她不是处女的缘故,我专门挑那些象征堕落女人的样式。比如,黑 色半透明的乳罩和内裤,连裤丝袜,长统皮靴,甚至黑色皮裙子。我想把她打扮 成一个在冬季穿着皮裙皮靴招摇过市的浪荡女人。我知道她已经一年没有回家, 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城市里,女儿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让父母吃惊的。 临走,还买了一个牙医拔牙用的镊子,我想留下她一颗牙齿。 回到家,把被子一掀,一个光溜溜的身子从里面滚出来,脸朝下停在床尾, 一只腿搭在地上,晃一下,就不动了。我打开灯,她的rou体重新刺激了我的眼球。 拿出数码相机,就这样拍下来第一张。 然后是直躺着的一字挺屍式,M yin荡式,W 诡异式,O 形腿式,T 型、Y 型 体cao式,Z 型、C 型睡美人式,S 型、N 型美女蛇式……只要是我一时能想起来 的,一律拍下来。至於各个部位,像樱唇、口腔、rufang、肚脐、阴部、屁股、肛 门、脚丫,也一律从各个侧面留了影,连脚趾头都不放过。相机的内存不够了, 就把拍下的照片转移到电脑上,来来回回,照了几百张,电池都换了两回。我看 到时间不够用了,才停下来。 现在是七点十分。我要在八点前把事情办完,送她出门。 我取来指甲刀,替她修剪手指甲和脚趾甲。她的手指甲留了有一厘米多一些, 我不留情地全剪掉了,放在一个小纸包中。脚趾甲长短正合适,我也一律给她剪 得很短很难看,收集起来闻了闻,臭烘烘的,也把它们放在一个小纸包中。 然后是毛髪。我拿来刚买的眼毛镊子,一根根夹掉她的阴毛,要根根见毛囊。 我知道这样做很变态,但兴之所至,仍然仔仔细细给她拔光了。光洁的阴户没有 一根毛,连肛门周围都是干干净净的。 我依样画葫芦,拔光了她的腋毛,分别收集起来,放在小纸包里面。 对头髪可不能这样干了。只能用剪子从中间铰下来几缕,汇集成一小把,用 皮带束好,放在纸包内。 我掰开她的嘴,看准里面的一颗大牙,用拔牙镊子使劲夹住。不用打麻醉针 也不用止血,真的很省事。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它摇晃下来,而且好像是从中间 断掉的。真惭愧。 她无声地被我剥夺着身上的所有,连眼睫毛都要被拔下几根,鼻毛也被夹下 来做纪念。我承认自己是有些疯狂了,简直有要把她吃掉的冲动。在费大力气拔 下来她的一颗白牙后,我稳了稳,自觉太过分了。一看表,已经七点五十六分, 赶紧拿起衣物,胡乱给她套上。 当半透明的丝质内裤套上她粉rou色的光洁阴阜,从后面拉上盖住屁股,我恋 恋不舍地瞪大眼睛,要把一切都印在脑子里。但穿上后我才发现,隐隐约约的更 性感,乳罩也是这样。 把连裤rou色袜套在她脚上的时候,我心头又闪过一丝猗念。整齐套在她腿上 的丝袜,平添了许多性感,而且套过屁股,包裹着黑色的内裤。我再次把她的腿 V 字压上去,把脸埋在她的裆部。新衣的味道和sao臭的味道混合起来,而且她的 yindao中充溢着我的jingye,甚至打湿了内裤。我拍拍她的屁股,将厚厚的绒裤套上 去,又在她上身穿上内衣和毛衣,和一件颜色艳丽的窄小外套。这些都是新买的。 最后,我把黑色的皮筒裙给她穿上,扣上皮带,然后把灯光下闪亮的高跟皮靴套 在她丝袜的脚上,拉上拉链,紧紧裹住了她的小腿。 还给她买了顶白色的绒帽,套在头上,可爱而安详。 但整体看来,则妩媚轻佻。 我拿起相机,拍了最后一张照。然后把她的证件和手机放进她的外衣口袋, 抱起来,像来时那样走出去。在拐角无人处,我抓着她的脚腕把皮靴的底部在地 上各自摩擦了几下,像是走过路的样子。 然后拦住了一辆出租,「我的朋友病了,到×院。」 的哥是个热心的人,问长问短,两次闯红灯,终於在八点四十分把我送到了 ×院。在路上,我抱着她坐在后座,手掌偷偷伸进皮裙里,最后一次抓弄着她的 屁股。 那个老头看见我和怀中改装的她,下巴都要掉下来。 我亲眼看着她回到了停屍板上,关进了大铁柜,又塞给老头三百元,要回了 他记下的证件号。这事便了了。在出院的路上,我看到了嚎啕的她的父母,由院 方陪伴着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