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误入虎xue遭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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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误入虎xue遭屈打 清河县赌坊门口此时算是人声鼎沸,就在今日,一连十多天的清河县赌王大赛终于落下了帷幕,谁也没想到的是这赌王竟然被一个外地人拿走了。此时从远处来了一人,一路小跑着朝着赌坊本来,到了赌坊门口,,别看这人年纪不大,但是却一脸老成的样子,小厮是员外身边的红人,赌坊的人碍于他的身份对他也十分的客气,谁让他是王员外身边的小厮呢。 这王员外就是赵功远的岳丈,这家赌坊就是王员外的产业,目前赌坊的管事人是他的二儿子,王银山。小厮气喘吁吁的对门口的人说道,“我过来找二少爷,老爷和姑爷在家等着呢。”门口的人立刻直接将他领导王家老二的屋子。 王银山正在屋里头和两个年轻人说话,小厮凑上前去在他耳边私语了几句,听完后王本青神色一凛,起身拱手说道,“这位赌王,今日家中有事,在下不能多陪了,我吩咐人备下了韭菜,一会儿给二位送到客栈去,刚才说的事情就按照之前说的办,我明日就叫人准备好。” 两个年轻人看上去年纪不大,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富家子弟,举手投足之间也算是颇有大家风范,其中一个中等个子,手中一把折扇,头戴一顶小帽,气质谈吐不凡,看上去知书达理。另外一个身材健硕,一看就是练家子,穿着一身长袍,虽然一副凶相,但是还是挡不住稍显稚嫩的面孔。 拿折扇的年轻人就是本次比赛的最终胜者,他微微一笑说道,“二爷果真是爽快之人,那我兄弟二人也就不打扰了,也谢谢二爷款待。”二人说罢一拱手出了屋子,然后一前一后朝客栈走去。 客栈也是王家的产业,和赌坊之间有个通道,二人不多时就来到客栈内,两人进了自己的客房,一进门之后那个看上去温润一些的年轻人道,“秋哥儿,这次出来收获不小,回去之后老大肯定会好好奖赏咱们一番。” 秋哥儿咧嘴笑道,“是啊,这次收获不小,子若你这手法越来越厉害了,已经不比老大差了,没想到,这清河县的几个大户还真有些宝贝……” 叫子若的年轻人说道,“宝贝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银子,明天咱们把该拿银票的拿走,这些个宝贝就留给赌坊处理了……今日咱们好好休息下,这几天可把我累坏了。放心吧,这些宝贝在咱们身上,王老二不敢怎么着,大不了咱们玉石俱焚,他们也别想得到。” 秋哥儿说道,“你先睡吧,我在门口守着。” 子若点点头,脱了靴子直接上了床,侧着身闭目休息,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小二的声音,秋哥儿开了门,两三个人端着托盘,里面都是热气腾腾的饭菜,子若听到声音也站起来了,坐在厅中吃了些饭菜,一连几日都没有休息好,这清河县的几家大户子弟输的红了眼,若不是赌坊老板终止了比赛,不知道要斗到什么时候去。 就在二人吃的正香的时候,叫秋哥儿的年轻人忽的一下站起身来,“有人上楼,好像是往我们这层来了。” 子若看了一眼秋哥儿,“带上东西咱们走……” 二人直奔后窗,别看那若柔柔弱弱的样子,身手也是十分了得,打开窗户纵身一跃从二楼直接跳了下去,秋哥背上一个巨大的包裹也是顺势往下跳,二人刚刚落地,立刻有人上前朝他们动手,他们立刻还手,刚打翻几人,却从一旁呼啦啦上来一群人,手持刀枪将他们逼在了墙根儿。此时天色以黑,但是这客栈的后窗下面是灯火通明,一群差人手持火把讲这地方照的通亮,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饶是他们功夫了得,也知道双全难敌四手,只好任凭这些衙役将他二人捆了个结结实实逮到了县衙。 二人进了县衙,直接没收了身上的所有财物,接着手足均被带上了镣铐,直接带上大堂。两个人并不是第一次进衙门,此时也算是神态自若,衙役推搡着他们上了大堂,只见堂上的大老爷赵功远用力一排惊堂木,大声吼道,“升堂!” 两旁衙役用力敲击地板,发出低吼,“威~~~武~~~!” 那二人被身后衙役用力一踹,直接跪在堂上,赵功远一拍惊堂木,高声喊道,“下跪之人,速速将尔等姓名、籍贯报上堂来。” 叫子若的年轻人朗声说道,“回老爷的话,小人名叫丘子若,乃冀州人士,与世兄顾怀秋一同出来游玩到了此地,不知道犯了何事被大姥爷抓来?小人一向遵纪守法,还望大老爷明察。” 赵功远冷哼了一声说道,“年纪不大,竟然口气不小,本县抓你来自然是因为你犯了国法,本县今日内孙、李、高、王四家大户接连遭窃,丢失了不少宝物,如今这些宝物均在你二人身上和住所发现,你竟然还试图装作无辜,看来得给你些颜色瞧瞧了。来人,先将这二人剥光了重打五十大板,杀杀他的锐气。” 那丘子若连忙高声喊道,“回大人的话,这些个宝物均是小人在赌坊所得,何来盗窃一说,赌场老板可以作证啊!” 赵功远,“少废话,一会儿问我自然会传证人和你对峙,先打了再说。” 接着就见几名衙役上前将二人直接压倒在地,三两下剥了裤子露出臀腿。这丘子若双丘光滑,肤白rou腱,两个臀丘高耸,仿若两个白面馍馍。那顾怀秋则是古铜色的肌肤,臀丘一样结实园翘,好像两个大铜球一般。 这衙役可顾不上欣赏,手持专门改良过的毛竹大板,照着二人的臀丘用力的咋了下去。毛竹大板带着风声,呼,啪!呼,啪! 一板子下去两人的臀腿立刻肿起一道阔痕,二板子下去,再起一道。衙门这些天也都是苦于案子不破,被大老爷反复质问,就连自己的兄弟都打了好几次,此刻终于找到了正主,自然是憋着一股劲儿。 饶是丘子若和顾怀秋是个练家子,也被这无情的板子打的浑身发抖,火辣辣的疼痛从臀上传来,二人一下子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啪啪啪三十板子打完,二人的臀瓣青紫不堪,疼的是浑身发抖,忍不住挣扎起来,衙役们哪能让他们这样折腾,早有人按住他们的双肩和双脚,他们是一动也不能动。 赵功远眯着双眼,吩咐道,“去各家的主事人……另外将他们身上和房里的东西都摆好,让各家认认。” 之前各家主事人,早已经是在堂后等候,下面的挨打的二人很快五十板子打完的时候,那些人也陆陆续续走上堂来,这次来的都是各家主事之人,王家也来了一个人,是管家王福。 赵功远见人都到齐了说道,“各位家族的主事人,前段日子你们都报案说家里丢了宝物,如今本县已经抓到嫌犯,并且搜出了不少宝物,还请各家主事人上前辨别一二,确认哪些是自己家的宝物。” 孙、李、高三家依次上前,很快就从一堆宝物理将自家的东西跳出来三堆,当王家的管家王福走上来时,另外三加的人主事人眼神里都流露出一丝异样神色,赵功远讲这一切都察觉在内。 待王家认完之后,赵功远用力一拍惊堂木说道,“请问各家主事人,这些宝物可是你们前段时间报失的?” 几位主事人纷纷点头,赵功远又问道,“是否有尚未寻回的宝贝?” 这几家主事人纷纷摇头,王福也摇摇头。 此刻堂下跪着丘子若和顾怀秋已经被人扶起来拉上了裤子,但是面上一阵痛楚不堪的神色,赵功远一拍惊堂木说道,“大胆贼子,赃物都是从你们的身上和住处得来,你们还有什么话好说……” 丘子若摇摇头说道,“回禀大人,小人此次离家外出游玩儿,十几天前到了此地,因为小人兄弟二人平日里喜欢玩儿些骰子牌九一类,因此就到了赌坊转了一转,那天手气不太好就输了不少钱,第二天也输了,后来就听老板说想要搞个赌王大赛,然后我们都押了些之前的物件在场上,这些个宝物都是我赢来的。最后我赢了所有人,成了赌王,这赌坊的老板说愿意用银两买这些宝物,小人寻思着带着这些东西不如带着银票方便,就同意了,只是还没来得及换银票,就被您抓了过来。” 赵功远说道,“既然是你赢来的,那当差人去客栈时你二人又为何跳窗逃跑?” 丘子若说道,“小人以为是这赌坊动了贼心……” 赵功远冷笑道,“这些宝物都是你们赢来的?” 丘子若说道,“是的,老爷若是不信可以叫赌坊老板前来对峙。” 赵功远一拍惊堂木,“那我问你,赌坊是王家的,就我所知,这王家的人是不允许参加者赌王大赛的,那么他们的宝物是从何而来?” 丘子若立刻摇头说道,“大人,那王家的宝物我从未见过,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 赵功远说道,“这王家的宝物是从你们身上搜来的,别人如何栽赃你们?” 丘子若连声喊道,“老爷,冤枉啊,那王家的宝物小人的确从未见过……还望大人明察啊!” 赵功远一拍惊堂木吼道,“大胆,看你年纪不大,还真是巧舌如簧,既然你不肯说实话,那就再打五十大板,押入大牢,待本县将所有人都传上堂来之后再进行审问。” 丘子若和顾怀秋二人再次被按倒在地,裤子刷啦一下子被褪到膝盖窝,两瓣儿青紫斑斓的臀瓣儿再度曝露在外,衙役们手持毛竹大板继续狠狠的打了下去。 这一顿直打的二人是一魂出窍,二魂升天,浑身痛楚欲裂,臀上是板板见花儿,打到四十多板子二人已是拼命哀嚎,那丘子若和顾怀秋也顾不得什么形象,只能开口求饶,堂上那些家族的主事人听到这一声声惨叫,也是一阵寒栗,不敢朝着二人看去。 五十板子打完,二人这臀腿之间鲜血淋漓,伤口崩裂,有衙役将他二人拖出大堂,押入大牢。接着赵功远一拍惊堂木说道,“各家主事人,宝物本县已经寻回,只是这盗宝之人尚未招认,东西还得再我们这儿暂留一段时间。不过这贼人说这些东西是赢来的,我们还要问询赌坊的人,倘若真是各家公子输过去的,那本官自然要追究你们各家的责任,这是虚报假案,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了,退堂。” 各家主事之人各怀心事,从大堂离开,赵功远起身走入后衙,不一会儿牛彪跑过来说道,“启禀老爷,小人刚才给那二人环囚服的时候,发现那叫顾怀秋的竟然是个惯犯,双臂均有刺字,这可是个好消息。” 赵功远听完之后一丝喜色上了眉梢,但是他并未急着开口,而是沉思了偏刻,说道,“你们先下去休息,通知皂班,子时刑房夜审!” 到了子时,衙役们将趴在大牢的丘子若和顾怀秋从牢里拉了出来,二人这几日本就没有好好的休息,一个赌王大赛消耗了很多的精力,原本是想着可以好好休息,结果又被拉到堂上挨了两顿板子,此刻精神几近崩溃。 当二人进了刑房之后,背后立刻冒了一层冷汗,屋内并不是很亮,赵功远冷笑一声说道,“上马吧!” 丘子若二人定睛一看,之间刑房中间摆放着两个木马形状的刑架,二人被带到跟前,丘子若冷哼说道,“大人这是打算屈打成招吗?” 赵功远说道,“看你年纪不大,阅历倒是不少,我清河县盛产名马,这围场也是当今天子常光顾的地方,既然你二人是到此地游玩儿,那本老爷也得给你们留下点儿念想,先让你们你们在我这县衙内体验一把策马奔腾。” 二人此刻并未做过多的反抗,知道自己此时就是人为刀殂,只好任凭衙役将二人拉到吗木马之上,那木马并不是十分的高大,两个人的双腿被摆在两个马的后腿上,二人手上戴着镣铐,双手则是绕过马头。身子整个贴在马背上,屁股朝后撅着,之前挨得板子伤口崩裂,二人露出了非常痛苦的神色。 所谓的策马奔腾,其实就是将人绑在这小木马上,然后用马鞭抽打二人的臀,赵功远见二人被绑的结结实实,开口说道,“先来一轮……” 接着两名皂隶从墙上取下来两根马鞭,分别真到二人的身后,接着直接褪去二人的裤子,依稀可见斑斑血迹印在了囚裤上。 接着无情的鞭子重重的抽打在二人的青紫的臀瓣儿上,每一鞭子下去就会抽开一道伤口,啪!啪!一滴滴的鲜血顺着臀瓣向下流,丘子若和顾怀秋二人在这轮的抽打下精神几近崩溃,但是仍凭着一口气撑了下来。 这一轮打下来是三十鞭子,打完之后鲜血淋漓,两个人深深的几口气,赵功远笑道,“怎么样,这策马奔腾有趣吗?这长期骑马的人屁股都会被磨破了皮,你们也算是体验到了。现在本县问你,这些宝物到底从何而来?” 丘子若虚弱的回道,“这些宝物确实是我二人赢来的,你可以叫赌坊老板和我们对质!” 赵功远冷笑道,“看来你们是真不知道本老爷的厉害吧,这长期骑马的可不仅仅是磨屁股,大腿也少不了,再来一轮,照着大腿抽!” 接着两个衙役抡起鞭子,狠狠的朝着二人的大腿抽去,粗壮结实的大腿每几下就已是伤痕累累,三十鞭子抽完,二人臀腿皆破,鲜血迸裂。 赵功远冷哼道,“扒了他们的衣服,咱们慢慢审讯!” 立刻有衙役将这二人的衣物扒光,全身赤裸着伏在木马上,赵功远突然注意到两个人身上都有刺青,其中丘子若的肩膀上纹了一个龙头,而那顾怀秋的肩膀上则是纹了一个虎头,同时他还注意到那顾怀秋的右臂上还被刺上了盗银二字,这说明这顾怀秋之前曾经犯过盗窃罪被刺了字。他站起身朝顾怀秋走了过来,仔细一看这人的左臂上也被刺了一个盗字。 赵功远冷笑一声说道,“看来你还是个惯犯,这双臂均被刺字,再有一次按律当斩了啊。” 赵功远这番话让顾怀秋和丘子若二人心惊不已,丘子若说道,“大人,我二人着实是冤枉的,我那哥哥以前确实犯过盗窃之罪,但是那乃是年少无知之时走了歪路,当时也挨了板子进了大牢的,这次这些东西真是我二人赢来的。” 赵功远冷哼一声说道,“冥顽不灵,死鸭子嘴硬,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到底有多能熬,给我在策马奔腾上加些新东西,给他们来个断绝后路勇往无前,上木杵!” 之间有衙役取来两根木杵,约么一尺长,二指粗细,他们将木杵抵在二人的后庭之处,然后用力朝里面一塞,木杵顺着旱道直入体内,xiaoxue立刻被木杵撕裂,流下滴滴鲜血。二人从未遭受过如此的酷刑,只觉得菊花一阵剧痛,发出一阵阵哀嚎。 赵功远丝毫二人痛不欲生的样子所动,继续吩咐道,“继续打,打到他们说实话为止!特别是那个刺了字的,狠狠的打” 接着就见衙役取来板子,照着二人的青紫的伤臀用力的打了下去,啪!啪! 打得二人是眼冒金星,十几下之后,顾怀秋只觉得胸口发热,喷出一口鲜血来,昏死了过去。赵功远吩咐人用凉水将丘子若泼醒,顾怀秋悠悠的睁开双眼,大喊一声,“疼死我了……啊!” 丘子若在一旁也是有气无力的说道,“大人,莫非你真要屈打成招不成?” 赵功远走到丘子若的近前,低声说道,“我知道你二人是冀州地区的龙虎帮的人,这次赌场的比赛也不过是你们惯用的一个套路罢了,你们串通赌场老板赢了哪些公子哥儿……” 丘子若气息微弱的说道,“大人,你都知道实情又何必刁难我二人。” 赵功远继续低声说道,“实话告诉你们吧,这些富家子弟盗取家中宝物,属于坚守自盗,这事儿既然我让你们背了锅,他们绝对不会出来承认是输给你们的,至于赌场老板,这时候你还指望他来救你不成?你可知道他的靠山是谁?” 赵功远将声音压得更低说道,“你们若是配合,我就留你们一条命,你旁边的兄弟,已经刺了两回字了,这次再被认定盗窃,是要被砍头的,你若是要他活,就独自担了这罪名,本官就打你们一顿板子然后流放就是了,你要是不承认,那我有的是时间陪你们玩儿!” 丘子若叹气说道,“看来赵大人早就做好了打算,我二人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的了。罢了,这宝物是我一人偷盗,与秋哥无关,还望大人明断。” 赵功远站起身,说道,“既然你已认罪,你作为盗宝主谋,杖二百,流放千里,顾怀秋作为帮凶且有前科,杖二百,流放千里,师爷,写好供词让他们签字画押。”说罢赵功远拂袖而去,留下衙役和师爷处理剩下的杂事。 五日后,就在县衙门口贴了告示,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盗宝案如今已结案,盗贼是冀州人士,如今已经捉拿归案被判杖二百流放千里。顾怀秋和丘子若二人在县衙门口当众杖刑,二人穿着囚服,被扒了裤子露出伤痕累累的双丘,身子被按在刑凳之上,两旁皂隶手持大板,照着二人的屁股狠狠的打了下去。 老百姓在一旁指指点点,不少人都不敢直视二人的惨状,几日前二人受了酷刑尚未痊愈,臀腿上还满是青紫的伤痕,今日又要遭受板子的责打,板子带着风声狠狠的砸在二人的臀瓣而之上,二人也是发出一声声的惨叫。 就在二人心灰意冷之时,衙门口突然一阵sao动,只见一个官差模样的人喊道,“知府大人驾到,快去让你们知县出来迎接!” 衙役们连忙住手,早有人跑到里面通风报信,接着之间从马车里走下一人,踱着方步来到县衙门口,走到告示近前读了一番,然后他看向挨打的二人,丘子若突然高呼,“知府老爷,小人冤枉啊,小人是屈打成招,还望老爷给小人做主啊!” 衙役们连忙将二人脱下刑凳,赵功远从县衙内一路小跑走出门来,“大人在上,请受下官一拜……” 知府大人扶起赵功远说道,“本府外出办事,路上听闻你们县遭了窃贼,顺路过来看看,也正好和赵大人畅谈一番,不知道赵大人欢不欢迎啊?” 赵功远双手抱拳说道,“知府大人能到小县这里,这是本县百姓的荣幸,里面请!” 知府瞟了一眼那被拉起的二人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赵功远说道,“此二人就是盗窃案的犯人,今日当众受杖之后要流放千里,具体细节我稍后向您详细禀报。” 知府大人点头说道,“好,让百姓们散了吧,咱们进去。” 赵功远和一种衙役簇拥着知府大人进了县衙,衙役们也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继续打下去,只好先将二人押入大牢,等候赵功远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