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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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使团长康复向梁庭递交了国书。满纸谦恭,历数两国世代交好,问候大梁太后千岁,表达向往过去和平岁月的愿望。为了永修旧好,提出增加岁贡,开放真宁、贺州两地的交通、贸易,鼓励通婚,林林总总几大张。 姬铓非常满意,摆了国宴款待使团。 庆阳公主也盛装出席。姬铓看到她只一笑就再没看第二眼,这样的公主真是没见过。 姑姑那样的叫公主,阿雯那样的也算公主,这个赢瑞安算什么公主。与其这样还不如也写进国书里,他还可以当场发落给力高家,抵去些金银或牛羊。 席间团长带着庆阳公主上前见礼,姬铓连句客套话都没有。和力高虎昌遥遥对了一杯,就下场点火堆去了。怎么说都是叫过表姐的人,被当成个物件推到眼皮底下,着实膈应。 篝火猎猎,鼓声阵阵。此时此刻,太子也好,将军也罢,甚至是不当值的宫人内侍,都在畅饮美酒大啖鲜rou。 不一会,穹舞的鼓点响了起来。姬铓下场前礼貌性的邀请了楚国团长,被婉拒也不以为意,由着个宫人拉他入场。 心情好,气氛佳,跳了两圈酒气上头,姬铓拍手同时短暂的唱和,周围人听到也开始加入,渐渐,人声竟然盖过了大鼓的声音。 庆阳公主呆呆坐在席上,喧嚣、热闹全都充耳不闻。 自姑奶奶说了那番话后,她几乎日日以泪洗面,夜里也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顾大人(楚使团长)派人来接的时候,她几乎雀跃着逃离了甘露寺,逃离了所谓的姑奶奶。 那位姑奶奶,竟然要求她嫁给她的亲儿子,自己的舅舅!而这位舅舅,大梁名正言顺的皇帝,此刻正住在甘露寺。 只是没想到,才离魔窟,等待她的又是虎xue。使馆里顾大人都不曾问过一句她这几日怎么样,只是遣人告诉她盛装打扮晚间赴宴,秦嬷嬷用了半盒粉才盖住她眼下的青黑。 她知道宴无好宴,可离开了甘露寺,也只能听顾大人的吩咐。 至少顾大人是楚国人,还曾亲口跟父王保证要誓死护她周全。 这就是护她周全?这就是誓死保证? 把大楚皇帝亲封的公主置于大庭广众,让她被审视、被探究、被品评。这是周全?这是保护?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太子殿下或者其他人是什么态度已经无所谓了,顾大人把她拉到场中她就已经一无所有。 女儿的矜持,公主的骄傲,统统被踩在脚底。 赢瑞安凝视场中,漆黑眼瞳印染上熊熊火红。 宴席直到深夜,晕头晕脑的姬铓被兀儿扶回御书房,躺下叹了口气,翻个身咕哝一句便睡去。 过了几天,楚国使团返程。路过甘露寺跟楚公主道别,对于庆阳公主,则是提都不提,仿佛他们队伍里压根没有过这号人。 小沾肿着眼睛说完,赢瑞安依然没有反应。 小沾擦擦眼睛,照例安慰道:“公主,您别担心,太妃肯收留我们,我们就安心在这甘露寺住下。以后我好好服侍太妃,她是您亲姑奶奶,总会给您条路。无论如何,小沾都会陪着您的。” 之后小沾开始拾掇屋子。走的时候以为不会再回来了,收拾个精光。现在看,恐怕要住上一段不短的时间,小沾就想翻些能撑门面的器物,奈何可供选择的实在不多。小沾想了想从个大箱子里翻出幅绣屏,小是小了点,摆在架子上有些空,可这是千金难得的彭门绣,便是送给太后娘娘也是拿得出手的。幸好她早早藏了一幅,没被那些腌臜东西全掏走。 小沾是个没心没肺的傻姑娘,想到得意事,顶着个肿眼泡竟然也咯咯笑起来。 少女特有的清脆笑声在空旷的室内回荡,一直像个雕像般端坐不动的赢瑞安忽然眨了一下眼睛,眼珠动了动。 月上中天,姬铓慢悠悠晃进了甘露寺。 进门就见姬砀躺在床上大喘气,一副刚刚满足过的样子,登时火冒三丈。 冲外面吼了一句:“搜院子!”扭头自己先把屋里搜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回来看姬砀已经穿好亵衣,正坐床上悠悠哉看着他。 脑子一懵,推倒入巷。里面潮湿火热,热烈异常。 姬铓人都抖了起来,大手高高扬起,可挥了几次还是落不下去。又恨又怒,抓紧姬砀臂膀:“贱货!贱货!就是贱!就是欠人干!”把姬砀两腿对折重重地撞,口中还在贱货、贱货的骂。 这充满恨意和怒火的冲击简直要把姬砀五脏六腑都撞移位了,手举不起来,腿动不了,只能随他胡乱地抖。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可这失控却像是脱缰的飞驰,管前面是堕马还是折颈,至少此刻是快乐的。 张嘴就会咬到舌头,yin词艳语也说不出来,只能张大了喊,喊什么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要喊出来。 不过片刻,后xue突然一暖,身体本能绷紧,预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可姬铓的撞击还在持续,野蛮、暴动,带着撕碎一切的戾气,带走任何可能的温暖。 浪潮冲高,再冲高,停不下来。没有高潮,因为下一浪永远更高。 绷紧的身体无法放松,等待的大脑一直等待,此刻的欢愉终于失去了意义。 姬砀厉声尖叫,用力拍打蹬腿,想要夺回控制权。 姬铓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这个人在哭喊,在尖叫,可他一点也不难受心焦,反而觉得快意。 原来,看他哭,看他闹,看他挣扎却毫无办法真的是件很悠哉的事。 可这快意太短暂了,只要一想到姬砀坐在床上的样子,即使是已经麻木的心还是会痛,会难受。 射精的时候,姬铓咬紧姬砀,眼角偷偷滑下眼泪。 姬砀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睡在西屋榻上,身下垫了厚厚的被褥。这都不算什么,最奇怪的是姬铓居然还在。 “怎……”姬砀摸摸喉咙,好痛。 姬铓倒了杯温水,喂他喝下才一脸委屈说:“父皇就由我生气着急都不解释一下?” “解释……”嗓子哑,低音根本发不出来,又摸摸喉咙。姬铓手抚过来,暖暖覆盖,姬砀才把刚才的话补完:“……你听么?” 姬铓视线落在姬砀肩头,昨晚的咬痕已经成了大块的青紫,在其上轻轻一吻:“总该说一句的。” “无所谓。” 姬铓快速眨几下眼睛,低头又吻一记:“嗯,父皇留在甘露寺就可以了。” 姬砀推了一把,也没什么力气,姬铓动都没动一下。 “只要不是别人就可以了,是吗?” “为什么不能只有我?我又不是不想留下,是……太难了……以后会有更多时间的。” “所以管我干嘛?来前打个招呼,保证不让你看到。” “不行!”姬铓收紧双臂埋首胸前:“不可以!父皇生我一场,就当可怜可怜儿子。想到父皇的手还碰过别人,我就恨不得杀光世上所有人,再想到还有人看过父皇,更是恨不得把所有人的眼睛挖出来。我难受,真的好难受。我好想杀人,所有见过你的人我都想杀掉。父皇只能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此刻姬砀的表情当是很值得玩味的,要说生气,好像有一点,要说害怕,好像也有点,可要说是完全的生气和害怕吧,好像又不是,眉尾略扬。嘴角轻勾,那近乎得意的喜悦之情实在无法忽略。 可惜姬铓埋着头固执不敢看。 半晌,姬砀问道:“你——见识过女人吗?” 姬铓偷偷抬头,看他神色还算平常,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埋回原位点了点。 “也……如此?” 姬铓飞快抬头猛摇。 “那为什么就我如此?”姬砀不解。 姬铓把头摇成拨浪鼓:“不知道,我不知道。可自从和父皇……再没别人,一心只有父皇。” 姬砀又不耐烦起来:“你可以我不行!” 姬铓一把抱紧:“父皇疼我,疼一疼儿臣,父皇要什么都行,就这个不行,我……害怕……”眼泪飞快浸湿姬砀胸膛,抽泣声愈大。 “啊~你真是!”左右一摸没找到净布,只好提了袖子擦:“怎么这么爱哭!” “我怕……呜~” 接下来两天姬铓一直留在甘露寺。 因见姬砀喜欢花草,这两月移了不少过来。夏季草原多雨温差大,移种不便,即使移过来也只能养在缸里,早晨搬出来,晚上挪回去,这么着也还死了大半。 “引进”自楚国的花鸟技术人才还在摸索如何培育梁国本土花草,摸索过程死伤难免,反正死光了就再运一批,有活的就成。 于是楚公主和姬砀各自都添了新活计——给植物浇水。 姬砀浇完水正好是姬铓晨跑回来的时候,一起吃个早餐,姬砀写字或者作画,姬铓就在一边打下手,黏黏糊糊也写不了几个字,倒是姬铓不光知道了“石金墨”和“十斤墨”之间的差别,还学会了分辨真假雪浪纸。 姬铓两手各碾两张纸,抬了抬左手说:“所以说这才是雪浪纸,”又抬一下右手道:“而这种花纹更粗,质地更薄的是屿浪纸,是冒牌货。” 姬砀搁笔长出口气,一早上一篇才抄一半,这家伙究竟什么时候走!再往姬铓那边看一眼,不止出气,嘴都要翘起来了。 “你是猪吗!教两天了,怎么还不认得!”一指姬铓左手:“这是屿浪纸,”又指右手:“这才是雪浪纸!眼瞎手残,厚薄都摸不出来。” 姬铓满脸无辜,左右看看:“又错了?不应该啊!”右手往姬砀面前递:“父皇再看看,明明这个更薄!” 姬砀赶紧伸手拦:“别过来!墨没干,沾上就完了。” 姬铓抽回手看看,笑道:“没事,没沾到!” 姬砀白眼一番:“我是说这张写了字的!” 姬铓又伸头,顺嘴吹吹:“也没有!”收了白纸挤到姬砀身边:“父皇怎么好久不熏香了。” 听他问姬砀更加不满,捅了一肘才说:“福潭和顺同都不在,谁给我弄。” 姬铓不痛不痒揉了揉,把人搂进怀里,笑嘻嘻说:“我给父皇弄,不就摆香,我会!” “会个鬼!别把我衣服烧了!” “烧了赔你新的。”既然说到了衣服,姬铓也就不客气起来,手往衣服里摸。 姬砀用力拍了一下,瞪眼道:“不是红就是白,谁稀罕你的新衣。” “那父皇要什么?”甩了甩手也不以为意,翻身就把人压倒了。 姬砀人倒傲骨在,微抬下巴说:“我要——天青……配鹅黄;嫩绿系妖红;幽蓝点翠霞;玄元映墨色。”边说手抚过去,从耳廓到下颌,慢慢地摸,最后停在眼眉间。 姬铓闭着眼睛任由他摸,等姬砀说完在手心里蹭蹭:“父皇是说我吗?玄元映墨色。” 姬铓长相不像姬砀,更像姬万。浓眉深目,棱角分明,说是“玄元映墨色”亦不为过。 “嗯,阿铓好相貌。” 姬铓睁开眼,亮晶晶的。 “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