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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正式的迎接晚宴,一切比照草原传统,在后宫举行。 梁国后宫并不是专给皇帝女人住的地方。 一则梁宫没有那么多妇女,草原女人性子傲,哪里耐烦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当宫人没问题,领着月银偶尔还能睡睡皇帝。当皇帝的女人?没月银不说,皇帝也不是天天睡,怎么想都亏得慌,天仙样的皇帝也不成。 皇帝本人也不愿意,宫人无所谓,新鲜嘛,一两个月就宠一个,生下孩子指定是自己的,给那宫人些钱财自然两清。嫔妃?那不是得养一后宫父不详的孩子!不成不成,绝对不成。 所以梁宫到现在真正的女主人只有楚公主一位。这事当然令楚公主很郁闷,儿子都当皇帝了,却娶不上老婆,虽说孙子都大了,可看着总是不像样。 二是大梁建国也才三十年,很多草原习俗都保留着。但凡遇到庆典,还是围个圈圈点堆火那一套,这在城里怎么张罗得开,每次庆典都出城又很麻烦,就干脆圈了皇宫后面一块地,专门空着养草,搞个庆典跑个马,方便得很。 热热闹闹吃吃喝喝,席间就听到人不断喊“殿下”。敬酒的、恭贺的、表忠心,献爱慕,直到夜幕降临、月华初上,有人推出了大鼓。 整个晚宴的高潮——“穹骸”的时候到了。 “穹骸”是草原传统舞蹈,分“穹”和“骸”两种。“穹”多在庆典上跳,鼓点欢快,动作简单,只有拍手、旋转、叉腰几个动作。人们围着篝火边跳边转,人多了就再围一圈,一圈圈往外围,相邻两圈转的方向还不一致,人在转,圈也转,不管是跳舞的,还是观赏的,全都眼花缭乱,青年男女搞事情就更方便了。 姬铓个头高身段好,人群中特别醒目扎眼,大家都喜欢跟他一起跳。平时他也都很主动,一叫就上,偏偏今天请几回不挪窝。身为庆功宴的主角,哪能让他轻易逃脱,五个宫人连拉带拽拉走了万般不愿的太子殿下。 结果袖子一下人群一阵哄笑。 “哎呀!殿下偷偷藏了人!哈哈哈,谁啊?是谁啊!” “我的天……”叹了一半话又咽了回去了。那深深浅浅的印子……真是的!谁啊!殿下这么羞涩的人,第一次就被这么摧残,这以后还不得有阴影。 秘密暴露,姬铓倒大方起来,故意展展肩,让人看得更清楚。一抬手还扯下了另一边袖子,露出整个胸膛。 这也太烧包了!顿时嘘声大作。 “穹”舞说到底就为方便大家搞事情的,为了更加方便搞事情,跳舞前男青年一般会脱去上衣。 说到这,又得插一嘴大梁服饰了。 梁国春秋两季很短,主要着装只有冬装、夏装。冬装一般按穷富分,男女是不怎么分的。夏季服装男女差别却很大。 女装款式繁多,有马装、裙装、正装、工装、日常装,再讲究一点的马装和裙装里还分正装、工装、日常装。但统一特点是扣子特别多。不是中原的盘扣或纽扣,而是搭扣,金属制作的搭扣。扣的时候很容易,咔哒一下就好了,解开却很难,不知道机关在哪半天打不开。一般人家用普通铁扣,好一点的就是银扣或者最近刚刚流行起来的精铁扣。 男装的款式就比较单一,只有正装和常装两种,唯一区别是有没有装饰物。日常穿着收拾羊圈的衣服,洗洗干净,跨上褡裢围个腰带就算正装,可以进宫上朝那种正装。 而男子常装最大特点是领口大,宽松。男装嘛,容易脱是刚需!亲亲我我的时候你跟人说等我解衣裳,那完了!你知道人家等不等啊?错过这村就没这店,公孔雀们天天开屏为的啥啊! 所以跳舞前脱去上衣不是真的把上衣脱下来,那就失礼了,也不美观,要的就是或松散或垂坠的衣料堆在腰间的效果。 想象一下:垮垮的衣物堆在腰部,因有皮毛腰饰支撑,视觉效果尤为膨胀,在这膨胀之下,隐藏着怎样肥美紧实的屁股,而在这膨胀之上,又暴露出何种有力劲瘦的腰肢,当这膨胀在眼前旋转、扭动…… 是人都很难把持的吧。 不过一般人也不会全脱,大部分脱只袖子,有个视觉效果就好,另一只等搞事情的时候自然有人帮着脱。 姬铓这样的就是纯炫耀了:让你们笑。看!今朝处男振雄风! 这一来人群更加笑疯,男的女的都来摸一把,说是沾喜气。姬铓又羞又窘还不能躲,不然好大的雄风一去不复返。 幸好此时鼓声响起,两个扭身避开众人,姬铓得意洋洋窜到篝火旁。 双手一拍高举过头,脚下交错旋了一圈,掌心向天又旋一圈,最后是双手叉腰再旋一圈,一组动作完成,人已陆陆续续围了上来。 转啊跳啊,渴了累了自有美酒佳肴,若是看中了哪位姑娘小伙,只要能在这纷乱的转圈舞中准确拉住对方的手,那今夜的低吟浅唱里说不定就能拥有一席。 功成身退的太子殿下自然也在其中。 “~父……皇~” 深更半夜,御书房配殿断断续续还有声音传出。 水泽啜吮之声后,姬铓发出幽长的叹息,跟着是一声酥软到骨子里的“父皇”。 姬砀心神当真荡了一下。 埋头裹吮对方耳垂,低低叫着阿铓,一手黏腻往下试探。说来他也不曾和男人欢好过,但这仿佛就是天赋,摸着摸着便到入口,一根指头探了探,还是伸了进去。 老实说,因觉那处不洁,姬砀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可眼前姬铓又着实叫人心痒。急不可耐只想把这猫咪般勾人的儿子拆吃入腹,怎么吃还不清楚,想吃是肯定的。一冲动就进了一指,但也只有一指,再没后续。 谁知姬铓瞬间红成虾子直往他怀里钻,手搂得紧紧,闭着眼睛闷闷叫着父皇。下半身却又一动不动,仿佛也在进退维谷如同自己一般。 姬砀登时散了不适,低头亲吻安慰,手指轻摇,感受着那处的火热:“好阿铓!莫怕!让父皇摸一摸!唔……好紧!为父的硬起来比你粗长,莫要伤着你,先摸一摸,待摸软了摸滑了阿铓才不痛。”略微停顿又说:“只不知阿铓再炫耀时又要脱什么了?” 闻言姬铓猛地睁眼,对上父亲带笑双眼,立刻低头,慌乱中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猛往对方怀里钻:“父皇……” “呵,阿铓,好阿铓……”亲吻呢喃中手指越来越灵活:“阿铓真软,唔~想为父进来么?” “父皇~”姬铓搂抱愈紧:“~想~阿铓好想~父皇~” 姬砀贴紧姬铓耳朵,气息直往他身体里钻:“解药呢?” 耳朵痒得不行,重又勃起的物什在姬砀身上乱蹭,姬铓叫道:“没有!没有!父皇!”一翻身压倒姬砀,攫吻住艳红双唇,手胡乱的摸。 姬砀才没管他此刻有多享受,一巴掌呼了上去:“再骗我打死你!快拿来!” 兴头上被呼了一掌,说痛也不是很痛,说伤又是真伤。姬铓摸摸被打的脸,嘴巴张了张,泫然欲泣道:“父皇……又要打我……你!你……”豆大的泪珠无声滚落,抬手一抹:“御医说父皇再不节制恐损寿数,我……本来就没什么解药,一年期满自散,我……”鼻子吸吸,再忍不住,哭出声来:“父皇莫非就为解药与我虚与委蛇——呜呜呜——父皇怎能如此!呜呜呜——” 姬铓哭得伤心,姬砀就呆呆看着没任何反应。 怎会如此…… 不是……少年英主吗,不是太祖再世吗。三个月打到楚都,消息传回来整个邺城都疯了,所有人都觉得齐国已在囊中,只要有太子殿下,大梁足以荡平整个世界。 结果现在英主大人就哭得跟个三岁毛孩一般。 见鬼!他还喷了个鼻涕泡。 真该让那帮人看看所谓英主什么德性! 递个帕子过去,看姬铓不接直接递到脸边。姬铓背身抓过毯子擦脸,可哭泣没止光擦脸什么用,擦了旧的新的又下来了,倒把脸擦得乱七八糟,鼻涕眼泪到处。 姬砀不由嗤笑,过去搬他肩膀,姬铓挣了一下转开。 “好了,擦都不会擦,还有脸哭!过来!” “不过来!” “过来!”继续去搬肩膀。这回姬铓挣了两下没挣脱,被姬砀抱进怀里。 看到怀里花嚓嚓一张小脸,姬砀抬起的手突然刮了一下姬铓鼻子:“说你像猫就真变个猫脸给我看?” “哪里像猫了!”姬铓抽泣一直断断续续,被抱进怀里也没停下。 “还说不像,打不得骂不得,你是我儿子还是我是你儿子?”仔细将姬铓脸上脏污擦去,竟然觉得比原先好看了几分。 听到姬砀说谁是谁儿子的话,姬铓没忍住笑出声来。 姬砀搂抱更紧:“娇滴滴那样。真该让其他人看看,英明神武功勋盖世的太子殿下原来是个好哭鬼。” “看就看!我怕谁知道!” “行!你不怕,你横!” 姬铓也抱紧姬砀:“儿臣哪里不怕,儿臣就怕父皇……如今知道不需解药了,父皇还愿不愿陪儿臣虚情假意?” 姬砀腰身被他勒得有点痛,拍了拍没拍开。 “你怎知是虚情假意?” 姬铓更加抱紧:“儿臣不敢想其他。” 姬砀一翻身又压倒了他,坐上胸腹说:“那就不要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