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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的岳母 26

    岳母似乎并不诧异我这么说,仍然闭着眼睛,说了一声:「哦」。我以为她会生气或者至少和我说「别开玩笑之类」的话,我在心中连怎么解释对她的爱意都想好了,却不曾想她竟然什么都没表达,这倒弄得我手足无措了。

    我忐忑的说:「对不起,妈,我不该和你说这些的」。

    岳母淡淡的说:「妈不怪你,经过今天的事,妈也想通了很多,你就是个傻孩子,一根筋」。

    为了缓和气氛,我假装不开心的说:「怎么就一根筋了,还说我傻」。

    岳母睁开眼睛,露出美丽的眸子,但很快就白了我一眼,略带责怪的说:「还不傻啊,妈掉到水里也就算了,你还傻傻的跳下来陪妈,也是咱们娘俩运气好,要是运气稍微差一点,早就葬身河里,指不定被冲到哪里去了,我现在想想都后怕,我死了无所谓,可你不能死啊,小芬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都需要你」。

    我说:「妈,其实我压根就没想那么多,就想着你掉下去了,把你救上来,如果你真的不在了,我会伤心死的,不过在河里你晕过去的时候,我把你放在木头上的时候想了很多」。

    岳母迫切的问道:「想的什么,是不是后悔自己不成熟了」。

    我深情的望着岳母的眼睛,说:「那倒不是,我想着,能和妈这样的大美人死在一起,也是件幸福的事了」。

    岳母噗嗤笑道:「就知道贫嘴,逗我开心」。

    我说:「逗你开心不假,我这也不是贫嘴,妈,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尤其是在木头上压着你的时候,我就想着,就算这样和妈死在一起,这一生也无憾了」。

    岳母又白了我一眼:「这点出息」,但她脸上的红晕出卖了她。

    我的下体依然膨胀着,尤其是和岳母聊聊心事之后,对岳母愈发的蠢蠢欲动,我大着胆子说:「妈,今天在河里的木头上抱着你,好舒服,觉得什么都可以不用去管,就抱着你感觉拥有了全世界」,我见岳母脸上更红了,但没有阻止我的意思,战战兢兢的继续说道:「妈,我想抱着你睡,好吗?」岳母没有说话,闭上眼睛将头别过去不看我,我不知道这是她反对还是默许的意思。思忖几秒后终于鼓起勇气,颤抖着用手搭在岳母美丽的锁骨上,往岳母身边靠拢,而岳母在我的手接触到她的锁骨时,全身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拒绝的意思,也没有睁开眼睛。我一是手无足措,大脑一片空白,竟然不知道要干嘛。

    良久,我听到岳母急促的呼吸声,才晃过神来,将双唇凑在岳母那微微发抖的唇上,岳母的呼吸更加急促,喷在我的脸上。我抚摸着岳母光滑的脖子,在被窝里,慢慢的往下探,一直摸到岳母那柔软的胸部边缘的时候,我的手被岳母的双手拦住了,她睁开双眼,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我仅存的理智让我的双唇离开岳母的双唇,但摸着岳母胸部边缘的手还被她双手拿着。

    见岳母大颗大颗的泪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有点后悔自己刚刚的冲动。我看着她的眼睛,动容的说:「妈,对不起,我太爱你了」。

    岳母啜泣着,看着我的眼睛,任由自己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我大着胆子用另一只手帮她不停的擦。岳母说:「小李」,停顿很久,才继续说道:「躺好陪妈说话好吗,妈觉得心里好苦」。

    我心疼的说:「好的」,然后便躺下来,侧身望着岳母,而岳母似乎并没有要松开我那只手的意思。而是用一只手的大拇指,不停的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抚摸。

    等了很久,岳母还没有说话,我开口决定向岳母坦白:「妈,您知道您微信里那个陪你玩游戏的人是谁吗?」岳母说:「我知道,是你,其实刚开始我就知道是你」。

    我的心里不禁唏嘘,想来成熟女人都是一样的聪明,又或者说我太笨,容易穿帮,我问:「妈,那您怎么不拆穿我」。

    岳母的泪水停了下来,苦笑着说:「有什么好拆穿的呢,不理你就是了,我之前以为你是恶作剧,我知道你一直都不喜欢我我知道,但刚开始你是不喜欢我的,所以我以为你想作弄我,我就没理你」。

    「不是这样的妈」。我插嘴道。

    看来岳母心里跟明镜似的,所以还是不能小瞧任何一个熟女,毕竟他们经历过的风雨比我们多的多,通俗的来说,她们吃的盐比我们吃的饭还多,只有拆不拆穿,没有知不知道的。我问道:「那后来您怎么又愿意和我说话了呢」。

    岳母清了清嗓子,低沈的说到:「你还记不记得,你从江西回到北京后,从没有主动给我发过一个消息,就连你到了北京,也是小芬告诉我的,你知道的,我和你们在北京生活了那么一段时间,是我这些年来为数不多的开心日子,而你,回了北京之后却连一个消息也不告诉我,我以为你在想着你的朱阿姨」。

    我想不到岳母竟然会和我说这么多,更没想到她会和我如此坦诚相待,那一刻我似乎才领悟到,她也在和我一样,饱受相思之苦。我说:「妈,我不发消息给你,是因为我不敢发给你,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怕我再惹你不开心。」岳母傻笑着说:「我知道,傻孩子,妈后来想清楚了,尤其是你用你的那个微信和妈聊天的时候,妈就知道了」。说着我能明显感受到岳母握着我的手更用力了。

    我说:「妈,我对不起你」。

    岳母说:「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小芬,我也对不起她」。

    我说:「妈,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两,我是罪人,不管你的事,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岳母的眼泪又下来了,但还是冷笑着说:「我之前埋怨你和小朱,其实我和她是一样的人,我比她还恶劣,我竟然对自己的女婿念念不忘」。说完岳母已经泣不成声,松开我的手,双手掩面,我听到她那伤心的几乎干吼的哭声,无比心疼,我将手从岳母的脖子下面伸过去,抱着的她的头,让她的头趴在我的怀里,她的一个丰满的奶子随即压在我的身上,那感觉无以形容,但我却无法去享受,只想着如何让眼前这个女人开心起来。我一遍拍着她肩膀,一遍摸着她的秀发,说:「妈,其实你完全不用和我说这些的,我不该让你受这么大委屈」。

    岳母泣不成声的说:「我我和你说这些,是因为因为我怕明天就没有机会和你说了」。她的泪水从脸颊流到我的胸膛,暖暖的,却就像硫酸一样,渗进我的心里让我难受。

    我将一只手摸着她的背,让她不至于因为哭的歇斯底里而难受,我说:「妈,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明天没有机会了,我们以后有的时间,以后我对加倍对你好的」。

    岳母说:「我有不好的不好的预感,那个坏人会回来,如果她碰了我的我的身子我就一头撞死去」。

    我苦笑着说:「妈,放心吧,有我在呢,我会一直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何况他回不回来还不一定,你肯定是白天太累加上受到惊吓,才会这样,乖,我抱着你睡觉。」岳母说:「小李,有你真好」。

    我说:「妈,我有你也真好,就这样抱着你,我觉得一辈子都这么过也挺好的,明天死了也值了」。

    岳母说:「傻孩子,妈要你一直活下去」。

    我摸着岳母光滑的肩膀,说:「一直活下去啊,活个几百年,那不成老僵尸了。」岳母在我的怀里「咯咯」的笑着:「要成僵尸才好,免得你使坏」,然后温柔的问道:「今天你背着妈的时候,你知道妈想什么吗?」我诧异岳母的问答,开玩笑的说:「我可不知道妈想什么,就是觉得妈在我背上的时候,后面软绵绵的,好舒服,就像现在一样」。

    岳母用力的捏了一下我的腰,然后从我的怀里离开,一并离开的是那个大大的rou球,这让我无比后悔刚刚的嘴欠。

    正在我想着如何再次拥抱岳母的时候,身边这个美丽的女人像是在回忆什么似的,淡淡的说道:「趴在你的后背上的时候,让我有一种错觉,就像回到了小时候,被爸爸背着的感觉,觉得很有安全感,不管旁边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怕」。

    没想到岳母有这样的想法,我不知如何回答,假装轻松的说:「来,mama,叫爸爸,哈哈」。说着伸手捏了一下她白里透红的脸蛋。

    她正对着我,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回答逗得「咯咯」的笑了,见她心情好转,我刚刚压制的欲望终于无法克制,双手捧起岳母的脸庞,双唇再次凑近她的美唇,岳母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但很快就没有躲避,任由我亲她,我的舌头伸进岳母的嘴里,她的皓齿是闭着的,显然她不会舌吻,只会在那里和我嘴唇相互吸咬着,我试图撬开她的牙齿,她「恩宁」了几声,便配合的张开皓齿,任由我的舌头在里面驰骋,并很快伸出舌头与我缠绕,我感受到这个朝思暮想的女人强所未有的热情,手再也不肯闲住,迅速的找到主战场,时而轻时而重的蹂躏着岳母那两个大大的奶子,岳母的奶头细细的,这点摸上去倒和她的大奶子不太匹配。我将整个人都压在了岳母的曼妙的胴体上,早已膨胀的下体顶着岳母的森林,一只手继续在岳母丰满的胸部战斗,一只手则转移战场来到了她那圆而翘的屁股上揉捏着,这个屁股在岳母练瑜伽让我帮忙的时候,我曾朝思暮想过的,我当时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不用隔着裤子去摸,更不用偷偷的去摸。

    岳母的的rutou越来越硬,她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沈重,我甚至感受到压着的这个女人有些慌乱了,她的躯体不停的扭动,手也开始变得不安分,起初紧紧的抱着我的头,慢慢的往下,不停的抚摸我宽阔的肩膀,我的臀部,她就像我企图吞噬她一样,也要吞噬我。我们就这样彼此心照不宣的想要吞噬着对方,没有强求,也没有难为情。

    我膨胀的下体,顶着她的森林,她愈发的急躁,扭动着臀部,将我的下体弄到她的两条如竹笋般白嫩光滑的大腿中间,我的下体碰到她的阴蒂,她全身为之一颤,我睁眼看着这个我深爱的女人,脸蛋红得不像话,我的脸都能感受到她红彤彤的脸蛋发热的气息。

    终于,我的下体再也忍不住,我一边和岳母激烈的舌吻,一遍咕哝着:「妈,我要进去」。

    岳母似乎忽然惊醒了一般,停下抚摸我臀部的双手,也停止了和我的舌吻,我不知道哪里做错,只得跟着岳母停了下来,岳母双手从被窝里伸出来,捧着我的双颊,就像捧着一个孩子的脸蛋问道:「小李,你想好了吗,如果真的这样,我们会万劫不复的,这是luanlun」。

    听到岳母的口中说出「luanlun」二字,我知道岳母已经想好,便温柔的的望着岳母,说:「哪怕万劫不复,哪怕进十八层地狱,我也要妈做我的女人」。

    岳母的眼神有几丝迷离,然后就变成闪闪发光,她主动凑过来吻我,我知道这是身下这个我深爱的女人在默许我了,我与她热烈的接吻着,一只手下探,扶着自己的大jiba,就像一个船长,企图驾驶一条帆船,要进到岳母的港口,往岳母的河里扬帆而去,也许是过于激动,好几次都在岳母港口外面磨蹭,不能驶入港口,岳母感觉到我的窘态,配合的将双腿微微抬起,让我能明显感觉到港口就在前方,赶忙将帆船塞入那温暖的港口,那里早已湿透,滑滑的,暖暖的,仿佛地中海的天气一样让我神清气爽,在我将我的帆船,停留在岳母的港口之际,岳母的全身再次颤抖起来,她的呼吸再次加重,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为了照顾岳母的情绪,我的帆船缓缓的驶入岳母的河流,就像麦哲伦回到故乡一般,我来到了我妻子出生的地方,这种感觉,没有任何文字可以形容它的无与伦比。

    当我的帆船第一次驶向岳母河流的尽头时,我才意识到,她已经成为了我的女人。我的岳母,终于在多年后的今天,成为了我的女人。

    我问道:「妈,您不是很久没做了,里面好紧」。

    岳母任由我温柔的蹂躏着她的臀部和大奶子,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娇柔的说:「是的,很久很久了」。我看着岳母柔情似水的眼神,亲了亲她的眉毛,下体继续抽插着,而她则抚摸着我的每一个她能抚摸到的部位,她的手很嫩,摸在我的身上就像温水流淌。

    我说:「妈,刚刚你说我们要下十八层地狱,其实你错了,我们会上天堂」。

    岳母从被窝中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摸着我的脸,大拇指拨弄我的眉毛:「你又有有什么谬论」。

    我深深的吻过岳母,手依然不停的在玩弄着岳母那大大的奶子和细细的rutou,说:「西方哲学里,说男人女人高潮的时候就是最接近神的时刻,所以说到了天堂不为过的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