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死杀父仇人(先剧情后rou)
何葳蕤一生见过谢修竹三面。 一面在王府,那年何葳蕤九岁,谢修竹十三。噢,忘了,那时他还叫谢逸。 何葳蕤柱在王府门前,痴痴往外望去。 少年蜷缩在男人结实的怀里,看不清脸,唯有一只露在外的耳朵,冻得通红好似滴血。 一面在她父亲的庭院中。那年何葳蕤十二,谢逸十五。 谢逸跪在庭院中。 白衣被茶水浸透了,露出里面裹着的裸体。腰间紧绷着,显出好看的弧线。 领口松弛,暴露出雪白的胸脯,像十五的圆月,上面触目惊心地布满了青青紫紫的鞭痕,印着浅粉的吻痕。两颗殷红被欺负地不住地瑟缩着。 看得路过的小厮下身一紧,羞愧地匆匆离去。 胆大的在一旁指指点点,细细笑笑。 “跪在那里做什么?平白脏了院子。”何葳蕤幽幽地说。 “王爷上朝前下令不准人扶他起来,他自己也就这么跪着喽。”小丫娇嗔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端王府里净是些不检点的人。”小丫想接她家郡主的话,谁知哪儿还有何葳蕤的影儿,早往庭院走去了。 “郡主!王爷走时说......” 何葳蕤充耳不闻,大步向前。 “起来。”何葳蕤站在谢逸前面。 谢逸垂着脑袋,气若游丝。 “你要跪也去别处跪,跪这儿白白让人看了笑话,还糟蹋了这院子。” 何葳蕤作势把谢逸的手臂往上提,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真叫何葳蕤给提起了。 “郡主,王爷......”上来劝阻的丫鬟还没说完,就被何葳蕤给生生吓的哽噎住了。 北苑国的皇室也不知怎的,个个都生了张凉薄像,眉宇间郁结着一丝煞气。 端王很好的继承了这一特征,而何葳蕤更是青取之与蓝,而青于蓝,北苑皇室的基因被她发挥地淋漓尽致。 何葳蕤握着谢逸的手腕,一路向西,路上无人不惊,也无人上前。 人越来越少,渐渐只剩下何葳蕤与谢逸两人。 “你是不是男人?”何葳蕤停下脚步。 “是......” “那就对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别跪了,免得成穷光蛋了。” 谢逸抬起头,露出了一双惊愕的眼睛...... 一面还是在王府,不过那时已不叫王府了。那年何葳蕤二十,谢修竹二十三。 皇帝卧病在床,封了个平乱将军来取她爹端王的首级。 万千铁骑直破城门,一路轰轰烈烈朝端王府奔去,一时间城中鸡犬不宁。 何葳蕤端坐阁楼,小丫已怕得脸色惨白,但固执地要跟何葳蕤一块。 为首一人身披重甲,手一松,一个头颅砸在了王府门口,头颅砸地后滚了三圈,让高处的何葳蕤正好看清,是她爹的,走的还挺安详。 王府里所有下人,包括何葳蕤,都被押出了王府。 何葳蕤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这么草草了事了,好歹端王走在她前面,她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倒是她那可怜的弟弟,被人押在地上,又哭又嚎,他才十二,突然从世子变成了阶下囚,一时接受不了,怕是触柱的心都有了。 没想到的是,只是剥削了何葳蕤与世子的身份与权力,收回了端王府,家眷一个也没杀,甚至何葳蕤还可以住在原来的地方,除了换了个主人,端王府里一切如常。 何葳蕤回到了自己房中,想想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端王竟怎么便宜地死了? 为了确认这不是一个梦,何葳蕤批上外衣朝他爹院子走去。 端王府里的人跟死了一样,岑寂无声。 何葳蕤轻车熟路走了后门。却在外面停止不前了。 院里有人背坐在石凳上,正举头望明月。 莫不是她爹还魂了? 可那背影明显更纤弱,桌上还放着一个头盔,在月光下反射出森森寒光,桌旁倚着一把长剑。 这背影让何葳蕤想起来一个人,为了证实她的猜想似的,男人回过头。 眉眼盈盈可入画,不是谢逸是谁? “你看我......像谁?”谢逸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是问何葳蕤,更是喃喃自语。声音像破风箱里发出的一样,还带着酒气。 “像丧家犬。”何葳蕤脱口道。 谢逸没恼,反倒是自顾自地笑起来了。肩膀一颤一颤,倒像在哭。 何葳蕤向前坐在了谢逸对面,桌上两个酒杯,都斟满了,给了何葳蕤一种错觉,谢逸在等她。 谢逸一杯复一杯,不要命的往肚里灌,酒水化作汗,全身湿漉漉的。 谢逸喝趴下了。 何葳蕤泯了一小口酒,苦,随即一饮而尽。 何葳蕤看看喝趴的谢逸,感觉命运真神奇,父亲尸骨未寒,她竟与杀父仇人对酒消愁。 谢逸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臂,在石桌上摸索着。 何葳蕤把桌上的酒壶放到了谢逸碰不到的地方。 露出手臂的面积越来越多,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谢逸抬起来头,何葳蕤看到了一双湿乎乎的眼睛,和红得妖冶的眼尾。可怜兮兮的。 何葳蕤使坏,把酒壶里的酒一滴不剩地浇在了谢逸头上。 满头墨发紧贴在谢逸的脸颊上,背上,雪白的脖颈上....... “我递给你了。” “在哪儿......”谢逸咽了咽唾液,喉结上下一滚,似乎在回味残存的酒味。 何葳蕤死死地盯着滚动的喉结,起身前倾,伸手摩娑着谢逸的薄唇,伏上一个吻。 “在这呢......”两人唇齿相依,交汇在一起。 庭院里回荡着“渍渍”的水声。 何葳蕤把谢逸压在庭院中,洒满月光的地方。 谢逸愣愣的目光聚焦在高悬的圆月上,任由何葳蕤压着他。 何葳蕤头埋在谢逸颈间,用牙齿磨着身下人颈间的凸起,谢逸动不了,只是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气。 何葳蕤见谢逸没动静,以为睡着了,便支起身,伸手把谢逸颊边的发别在耳后。 定睛一看,谢逸无声无息竟已泪流满面,湿湿漉漉的,被月光照耀的如珍珠。 软软的薄唇一张一合,眼底一片淅淅沥沥,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何葳蕤张口在喉结处死死地一咬。 随即感受到了身下人剧烈的颤动。 好欺负极了,何葳蕤被这具敏感脆弱的躯体深深取悦到了。 何葳蕤剥光了谢逸的衣服,苍白的肌肤透着情欲的火,下体的玉茎高高勃起,泛着水光。 “好sao啊.......“ 何葳蕤用腰带把谢逸的双手缚在一起,好叫他别乱动。用朱红色的发带绑住了不断泛水的玉茎。 谢逸的欲望不得释放,饥渴难耐,气若游丝地呻吟着。 何葳蕤瞅着不安分的玉茎,摘下头上的金簪,簪子尾部尖且长,泛着银光。 何葳蕤把簪子尾部含了含,算是润滑。 风过树梢,惊走了一窝乌雀。 庭院里回响着哭泣声,泣不成声,带着几分哀求,幽幽的,像发情的猫叫,勾得人心里痒痒。 谢逸剧烈地扭着腰身,奢望能甩走深入他玉茎的簪子。 何葳蕤满意地看着胀得通红的玉茎,它还勃着,但已经渍不出水了。 “求您......逸儿知错了......” “错哪儿了?”何葳蕤语气严厉,像长辈训斥晚辈。 谢逸被问住了,不吭声,他也不知道错哪儿了。 何葳蕤把簪子往里推一推。 谢逸呼呼喘着气,雪白的胸脯一拱一拱,两粒殷红一抖一抖。 “逸儿,不......该偷偷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