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禁前夜,汁水不断,xue儿想被填满
春末夏初,南国的冷气还没褪去,就迎头撞上远方来的暖流,让万物都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汽。 夜半时分,潮湿的空气让人浑身黏腻,南国的小公主喜月,此刻浑身脱得光溜溜地躺在檀香木床上,烦躁地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月光从窗外泄下,喜月那张清纯略带稚气的脸充满情欲,她朱唇沾满晶莹的口水,微微喘息着,小手用力搓揉着身上一双硕大的奶子,可是自己摸自己根本就不解瘾。 反而搞得下面的花xue深处越来越痒。 喜月寂寞难耐,她微微抬起身,略带哭腔地对门口唤道:"阿离,阿离,你快过来呀。" 外面的身影闻声一动,但始终不肯进门:"属下在,公主有何吩咐?" 听着莫离充满雄性荷尔蒙的磁性嗓音,喜月又回想起一个月前,莫离把她压在身下,舌头钻进她的耳朵里不断舔舐,他低低呻吟着,下体用九浅一深磨得她呀呀乱叫的场景。 再过一天,明天就禁欲满一个月,但今晚喜月实在忍不住了。 喜月愤愤地说:"阿离是坏蛋,你明明知道月儿要干嘛!" 莫离叹了一口气,推开门进了屋里,绕过房内的昙花屏风,坐在了洒满月光的床上。 进来的人身姿挺拔高伟,皮肤白皙,剑眉星眼,脸上还透着少年的气息,俊朗得犹如天上的神仙失足落入凡世。 莫离看着床上躺着着诱人胴体,微微捏紧了拳头,但他克制住了,弯下腰拉起搁置在边角的蚕丝被,给喜月轻轻盖上道:"小心别着……唔" 他话还没说完,喜月就像一只小狗一样扑了上去,吻得他个措手不及。 喜月略带恨意地啃了一口莫离的唇瓣,小香舌不断挑衅,搅拌着对方的舌头,品尝着他充满荷花香气的唾液。 莫离呆了一会儿,开始反攻为主,他一下吸吮住喜月的小香舌,用嘴唇整个包含住了公主的樱桃小嘴,两人唇舌交叠,扫过齿贝,唇瓣短暂分离时,几缕透明的水丝依旧粘黏着两人的嘴。 喜月媚眼如丝,扭动着光滑的躯体,手往莫离身下滑,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公主纤纤小手握住了他早已僵硬如铁的玉茎,笑道:"看来阿离也忍得很辛苦呢。" 南国公主们及笄之后,每年都要禁欲一个月调理身体,期间绝对不可破戒,就连手yin也不可以,否则来年就容易体弱多病。 莫离是伺候小公主的贴身侍卫,比公主大两岁,从十岁开始就一直守在喜月身边。 虽说是侍卫,但说是喜月的通房性奴也许更贴切,莫离不仅温柔体贴,而且身上天生有些一股荷花香气,让人一闻就情迷意乱,为此小公主对他爱不释手。 当初也是莫离为公主开的苞,虽说莫离也是处子之身,但是通过宫中专人的调教加上他强大的领悟力。 因此才第一次交合就让小公主爽得浑身绵软,下不了床,而且丝毫没有感受到破处的痛苦。 也是在那之后小公主开始好男色,沉迷zuoai。 作为南国最小,也是最受宠的公主喜月,在她去年满14岁时,她母后就选了三个性奴给她,那个个都是年轻力盛,身材健硕的美男子。 之后,喜月日夜流连在三个人的卧房之中交合。 有一次,小公主接连四天不见人影,莫离便前去三个性奴住的蕉合院,想一探究竟。 刚踏进院门,他就听见喜月yin荡的浪叫和娇喘声此起彼伏。 "啊~啊~嗯嗯嗯哦,要,死了,好深,啊,小松,继续舔~啊,对~啊" 莫离脸黑成一片,抬手将门轻推开,里头一片yin靡景象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