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监禁的竹马兄弟捆绑铁器拘束酷刑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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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关王子毅,就算王子卿之前一直别扭着,不乐意跟张多多有任何联系,此刻他本人也急匆匆推掉所有工作,以最快的速度与张多多汇合。 两人见面,难免一阵尴尬,但好在有更要紧的事情提在心里,一男一女心照不宣,没有捏着那点儿没说清楚的事儿不放。王子卿开车,张多多乖巧的坐在副驾驶上,十分尽职尽责的承担起导航的作用。 车速飞快,如果不是市内限速,张多多毫不怀疑,救弟心切的王子卿真的能把这台豪车给飙到报废。王子卿此刻哪里还有心思管车?他心里无限懊恼。 是他的错,他最近总是忙着加班,忙着开会,借机逃避那些他解不开理还乱的思绪。可他怎么会愚蠢到这种地步?自己的宝贝儿弟弟一个星期没回家,没联系,他居然一无所知,还是叫张多多这个外人提醒,才发现事有不对。 “那个……他平时也经常自己一个人出去玩,或者是旅旅游啊,或者是找朋友什么的……一下子没能注意到情况不妙也……不是你的错。” 张多多看着王子卿一副心神不定的样子,搞得她也有些紧张起来,张多多默默呼叫系统,希望系统能够动用金手指,查一查王子毅现在的处境。 如果是平安无事,一切都只是一场乌龙,那自然是万幸。就算真的有什么不测,好歹让她能提前有个底,不至于手忙脚乱的。 可偏偏,平时整日在意识之海中跟她插科打诨,东拉西扯耍贫嘴的系统,却好像突然熄了火,一句话都不再往外蹦的,任凭张多多怎么没话找话,系统仿佛从来没存在过一样不知一声。 张多多郁闷的发现,系统好像悄悄的又去“更新升级”去了!真奇怪,这次升级怎么来的这么莫名其妙?明明之前系统升级,都会提前早一点时间通知张多多,让她及时安排,免得出了什么急事措手不及。 张多多心里的不安愈发浓厚,王子卿明显没有被她苍白无力的话语安慰到,两人陷入冰沉沉的寂静之中,缄默不言。 车子很快到了废弃船厂。 船厂之所以废弃,是因为原本途经此地的小运河堵塞,被规划废弃改道,所以这个小破船厂就生不逢时,连带着被人们遗忘在这片荒野之中。久而久之,遍布着锈迹斑斑铁皮与船只残骸的船厂成了人类的禁地,无人光顾。 平时别说人影了,这个孤独的地方连只老鼠都懒得光顾。即便是太阳高高悬挂在天上,这个地方还是让人觉得阴森森的。那些破旧老化的车间,黑洞洞的张开大嘴,似乎一只蛰伏已久的怪兽。四处都是裸露的钢筋,锈迹斑驳的铁皮,偶然还会被风吹起狂舞的塑料盖布…… 王子卿看了看,这地方说不出的诡异,而且遍地是铁钩子钢片子,他怎么也不好意思叫张多多一个小姑娘,跟他一起进去找人。 “你别去了,我自己进去找人。”王子卿将车钥匙扔给副驾驶座上的张多多,“去了还得添乱!” 张多多本就郁闷,此刻听见王子卿不让她一同去,哪里能答应?愤愤不平的反驳,“我不一定会添乱,再说这里面究竟是个什么情况,你我都不敢确定,为什么不让我跟上去帮帮你呢?” 王子卿脚步不停,“说了不用,那是我弟弟,又不是你弟弟!再说,我这么贵的一辆车停在这荒郊野外,你不给我看好了,万一被别人偷走了怎么办?你负责赔吗?” 张多多没想到这人还能这么振振有词,强词夺理,“这……这哪里还有什么别人?你自己都说了,这荒郊野外的,两个人影子都没有,到哪里蹦出个偷车贼来?再说这么贵的车,连个安保系统都没有吗?我……” 张多多还想义正言辞的反驳,可王子卿不给她机会,比了个让她闭嘴的手势,“张多多,我现在怎么着都还算是你的老板,别不听话!” 张多多:…… 这人真是!就知道拿老板的身份压她!要不是她确实拿着人家给开的保底工资当生活费,她一定! ……算了。 张多多颓废的打开车门离开车子,盯着王子卿走进废弃船厂的大门出神,百无聊赖的依靠着车身,晃了晃手机,“这个破地方,连个信号都没有……” 这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儿,系统又不在,难不成你叫她用两条腿跑着去叫人来帮忙吗?话说回来,她就这么放王子卿一个人进去了,真的不会出什么事儿吗? 张多多又扫视了一眼这阴森森的废弃船厂,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在那些恐怖电影啊,悬疑里,这种地方肯定会发生点儿什么凶杀案,或者闹鬼之类的吧!她跟王子卿又是分开行动的,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这简直是在作死啊! 张多多坐立难安。 王子卿顺着船厂大门走进,跨过一个小吊桥,便是船厂之前的生产车间。只是车间的门都已经损坏严重,而且里面也杂七杂八的放这些破木板,桌椅什么的。王子卿只是简单看了看,没发现有人的痕迹,就继续向前走了。 “小毅!小毅!小毅你在这里吗?”王子卿一边找人,一边喊着。如果张多多说的没错,那他弟弟应该就是在这里的,不可能那么大一个人销声匿迹,一点儿痕迹都没有。 虽然王子卿也说不准为什么他,在经历那些事情之后,还能毫不犹豫,并且始终没有任何怀疑的相信张多多的话。美人哥哥自嘲的笑了笑,不知喜怒。 从车间走廊穿过,便是船厂的仓库了。仓库环境比之前的车间要复杂得多,不但有许多尘封已久的箱子,且处处是杂乱不堪的储物设备,许多拐角处都有落锁的门。 仓库死角很多,通常是走进去之后,如果不特意标记,陌生人很难尽快找到出去的路线,所以王子卿站在仓库小偏门处,有些犹豫。 可是,整个废弃船厂并不算很大,能找过的他都找过了,只剩下整个庞大又复杂的仓库。不出意外,他弟弟肯定就在这里的某一个角落,或者某一扇落锁的门后面。他必须得找到人,把人平平安安,顺顺当当的带回家去。 王子卿从裤兜里掏出个高瓦度小手电筒,USB接口可以插在手机上。仓库外虽然阳光和煦,可明媚的阳光与春风吹不尽腐朽阴暗的仓库内部。只有手机微弱的照明是不行的,好在王子卿身上有个亮度足够的USB手电筒。 或许是可视度拉高给了美人哥哥勇气,他小心翼翼的跨过乱七八糟的铁皮纸箱,一边艰难前进,一边继续寻找弟弟的身影。 “咚咚——咚咚咚——” 一阵重物敲击铁板的声音陡然响起,王子卿立刻转过身来,“在东边!” 他一路小跑,也不顾上细微玻璃碎片在他裸露的肌肤上留下的划痕,踉跄的找到那个刚刚不久发出“咚咚”响声的铁皮门,生怕自己慢一步,那个声音就会消失。 铁皮门依稀可见暗蓝色喷漆的残留,只是裸露在外的铁质把守纷纷长满血红的锈迹,十分诡异骇人。但王子卿还是冷静下来,他发现门把手上有一把格格不入的,崭新的锁。这把机械锁看上去没什么异常,只是因为它在这样破旧的环境之中,才显得格格不入。 一把新锁…… 果然,是有人将他弟弟故意监禁在这个地方吗?是谁?又是为了什么?他弟弟还好吗? 王子卿没空去想是谁做了这样可怕的事情,又是抱有怎样的目的,因为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自己的弟弟千万不能出事! 他没有钥匙,只能学着之前看过的电影中的样子,从布满灰尘的地上摸索出一根铁丝,试图撬开这把机械锁。 就在他专心致志开锁的时候,身后死角处却突然出现一个黑衣蒙面男。美人哥哥丝毫不知道危险的临近…… 只见浅蓝色电光一闪,在电击棒的偷袭下,美人哥哥甚至没来得及回头看一眼凶手,便昏迷不醒。昏死过去之前,他看见的是一双鞋底焦黄的黑白帆布鞋。 ………… 虽然焦急郁闷,可张多多的脑子还算是清醒的。眼瞅着手机时钟上的时间一点点流逝,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这个废弃船厂也不大,就算是里面不好走,挨个屋子找人也该有个结果了啊!她决定,如果五分钟后,王子卿还不出来,她就要先开车去最近的有信号的公路上报警求援,然后再返回来,冲进去找人! 五分钟后,张多多一把扔掉手里折成八瓣的柳枝枝条,“妈的!” 焦急万分,张多多又怕自己这个路痴能开车离开,却不一定能找到回来的路,所以拿了车上的一小卷胶带,走到工厂门口的一颗巨大柳树前,刺刺拉拉撕了好些胶带,沾上鲜艳显眼的红布,牢牢裹在柳树最高的枝头上。 为了显眼,让她在远处也能看到红布,她甚至还爬了树,差点儿没摔下来。好在系统去更新升级去了,她用技能点加持过的身体素质没被收回,此刻也派上了用场,爬树蹭蹭的。 做完这一切,她坐上驾驶座,连安全带都没顾上,着急忙慌的就要打火。张多多余光瞟了一眼后视镜,惊骇的发现自己身后居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多出了个蒙面男! “你!” 男人没给张多多反应的机会,巨大的手掌裹着白色毛巾,一下子捂住张多多的口鼻。 她被男人狠狠拽住胳膊,压制在驾驶座上。男人在她身后,隔着座椅靠背,她就算再有力气,也没法伤到男人一丝一毫。更何况,那白色毛巾里,似乎下了药…… 意识逐渐模糊,张多多不甘的昏了过去。 昏死之前她狠狠的想,都怪自己大意,没注意到居然有个蒙面男趁她不注意,钻进了车里。 难道王子卿也是被这个蒙面男给迷晕了吗?王子毅……也是他绑架的吗?他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 废弃船厂内,王子卿被人顶了顶腰部,嘤咛一声,十分痛苦的醒来。 “呜呜——呜呜——” 王子卿闭着眼睛,只感受到身体被电击之后的剧烈疼痛,而他痛苦的挣扎一下,却发现手脚被反剪在身后,而他整个人都被捆在一个圆柱形的木质立柱上,动弹不得,只有未被绳索拘束的下身,可以自由活动。 只是整个上半身都被牢牢捆在柱子上,哪怕他昏迷的时候,大腿都是悬空的,就算醒了以后可以主动站立又有什么用,还不是被困在圆柱子上纹丝不动? 这是……这是哪? 王子卿遭受过电击,此时难忍疼痛呻吟出声来,发现自己的处境,更是惊慌失措。他一睁眼就看到了对面柱子上,同样被捆住身体的王子毅。 “小毅?!你怎么!” 王子卿大惊失色,赶紧用目光扫视弟弟,生怕他失联这么久,被人挖了器官或者惨遭凌虐。幸好,王子卿松了一口气,弟弟只是看上去憔悴消瘦了一些,四肢还是健全的,除了脸颊上的红肿以外,没发现什么伤口。 这让王子卿狠狠松了一口气。 王子毅被监禁了一个星期,对方就是把他关在库房里,却并没有为难他。库房里虽然脏乱,但至少该有的生活物资是有的,甚至还有个可以出水的水龙头和厕所。 一开始,王子毅也想过撬门撬锁,或者从窗户什么的逃出去。可惜他无奈的发现,自己并没有这个能力。男人似乎在这个破败不堪的库房里装了什么监视器,一旦他有异动,哪怕只是从那个破旧木板床上下来,挪过去上个厕所,对方都会立刻给出反应。 如果发现他没有要逃跑的意思,男人就只会站在门口处阴森森的盯着他看一会儿。 如果发现他要逃跑,男人就会毫不留情的闯进仓库,不顾王子毅的挣扎反抗,毫不顾忌的给他一顿揍。男人似乎是有功夫在身上,虽然男人身形不如王子毅健硕,可那拳头跟长了倒刺一样,砸在人身上脸上,火辣辣的疼。 一开始,王子毅还想反抗。后来发现自己是真的打不过,也不可能犯傻继续被揍。 毕竟男人下手是真的狠,王子毅都怀疑男人就是单纯为了折磨他,压根不是为了绑架勒索钱财。不然为何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男人只是没收他的手机,却没叫他录个视频啊语音啊之类的,给他家里人打电话要赎金呢? 如果他为了要赎金,那为什么在王子毅反抗的时候又是下死手的打人,直接把他打到奄奄一息,才停下手给他扔进来药膏什么呢? “小毅,你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有人绑架了你?!” 王子毅听见对面柱子上的他哥这样问,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呜呜——呜!” 哥啊,你看见你弟弟被人用破布条子堵住嘴巴了吗?他要怎么回答你的问题啊! 说起来,王子毅也觉得纳闷。他本来那天只是在跟往常一样,泡网吧打游戏。突然手机叮咚一声,一个陌生人短信,说是约他到郊区飙车。 他本来不想去的。那些郊区本就不比专业的赛道,官方限制,不让私下飙车。而且他刚从一场比赛中拿了人生第一次亚军,本就不痛快,再加上他哥那天给他打的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 大少爷十分不爽,只想狗在网吧里通宵打游戏,不想跟任何人见面。 可是那人最后一句话却激怒了王子毅,那人说,如果他不去,那就代表他输给一个无名小卒之后没脸见人,到时候对方会宣传出去,就说他王子毅怂了,萎了。 被戳到痛点的王子毅,几乎是马不停蹄的答应了对方的邀请。因为是临时起意,大少爷只赶回家拿了两套换洗衣物,甚至都没跟老爸老妈报备,就一个人到了郊外。 对方说,是个小比赛,很私密,为了保证公平,每个人都不许自己带车,都是官方统一的车子。对方还说,不快点来就被取消资格…… 王子毅懊恼,现在想起来这些愚蠢的激将法漏洞百出,怎么他就上头了,偏偏就被忽悠过来了呢?谁知道过来以后,看着这个废弃船厂他都以为自己走错了。转身要回家的时候,却被人一棒子打昏过去…… 王子卿见弟弟不理自己,也发现弟弟被堵住嘴巴,勃然大怒,“是哪个王八蛋干的!” 欺负他弟弟,真不知道王子卿是个弟控吧! 王子毅看着他哥不顾时机的因为他发火,又是感动又是想哭,哥啊,你看看时机好不好?我们现在被绑在柱子上动弹不得哎!如果你真把那个丧心病狂的男人给招来了……他们俩好像也打不过对方啊! 被监禁一个星期的王子毅好像真的一瞬间长大了,有什么人生的坎是过不去的呢?矫情那些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一言不合,就被人坑到废弃船厂监禁起来? 王子毅有时候真的很讨厌自己的乌鸦嘴,他这边刚刚想了一下如果蒙面男被招来,他要怎么处理,结果对方就真的被他哥的大嗓门给叫来了! 蒙面男今天没有蒙面,好像任务完成一般,更加肆无忌惮了。男人的身形跟哥哥王子卿差不多,都不属于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很强势很壮硕的类型。 男人的脸就更加雌雄莫辨了。虽然他五官清晰,三庭饱满,甚至这张脸还胡子拉碴的,但那阴柔的五官偏偏让他多了几分不详的媚意。 男人盯着兄弟二人的时候,仿佛一条毒蛇,正阴森森的凝视着他的猎物,时刻都可能将猎物拽下深渊。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实在算不上好受,尤其两人此刻还被拘束着,十分没有安全感。 终究是哥哥先开口,王子卿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虽然被这个阴郁的男人盯着看,十分惊慌,但还是强装镇定,“你……你将我们绑架,却不杀人,要么是为了钱,要么就是有仇要报。” “可是你偏偏让我们看到你的脸,那么就不是为了钱了……我们兄弟俩哪里得罪过你?” 阴郁男僵直到可怕的目光终于移开,他定定的凝视着一个角落,缓缓开口,却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和每一个变态杀人狂一样开始自述,“我……叫胡斐。” “我有个双胞胎meimei,叫胡蝶。” “就是,很漂亮的那种蝴蝶。她善良,活泼,又可爱,很多人都喜欢她……本来她学习成绩比我好,家里决定供她去念大学……我爹娘,攒了半辈子的钱,给小妹当学费。” “可偏偏,她来了大城市以后,非嚷嚷着要当什么,明星。对,她说她要拍戏,要变红……” 胡斐在原地转了个圈,露出腰间别着的一把匕首,以及电击棒。 “我跟我爹娘不知道变红是什么意思,但是小妹学习那么好,那么乖巧,她说要钱,肯定是为了重要的事情……爹娘把地卖了一半,留下一半糊口,卖地钱都转给了小妹。” “可是……”胡斐扭头死死盯着兄弟二人,目光淬毒,满是疯狂的怨恨,“小妹死了!” “那么乖巧的小妹,跟只小蝴蝶似的……就那样死了。” “警察说是自杀,上吊自杀,还说她手腕上全是……全是刀子割过的痕迹……”胡斐满目苍凉,那双眼睛哀恸不已,“警察说,小妹欠了好大一笔钱,还不上,只能去卖yin。” “村里人都说,小妹不知羞耻,是荡妇,是贱皮子……” 胡斐轻轻靠近王子卿,勾起他的下巴,“你说,她是吗?” 王子卿被他阴冷的气息环绕,声线克制不住的发抖,生怕这个疯子突然给他一刀,但还是强迫自己稳住心神,“你小妹既然欠了钱,就应该还。不过,听你的意思,你小妹不是个虚荣的女孩儿……她为什么会欠那一大笔钱?” 胡斐被问到,那抚摸着腰间匕首蠢蠢欲动的手指也安静下来,“小妹……是被人害的!” “就是你!你是做娱乐公司的,对不对?”胡斐猛地扣住王子卿的脖子,用力攥紧,“我……我小妹才不会贪图虚荣!是你们!你们看她年轻漂亮,看她单纯善良,你们骗了她!” “你们先是说,要带她拍电影,带她进圈子赚大钱,然后……然后就骗她签了霸王合同!也一定是你们,你们逼迫她去伺候那些老男人……是你们逼的!” “可怜的小妹……花蝴蝶一样的小妹……她,她还以为能赚来钱,给老家辛苦半辈子的爹娘换个好一点儿的联合收割机,安个暖和点儿的地龙……可她什么都没来得及,就这样被你们糟蹋死了……” 胡斐冷森森的看着王子卿发紫的脸颊,不顾王子毅撕心裂肺的呜咽声,将他提起来,“我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王子毅目眦欲裂,他难道要看着他亲哥被这个疯子掐死吗?! 王子毅救人心切,用尽全身力气将封嘴布条吐出,大喊,“胡斐!放开我哥!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咳咳咳——”王子卿的脖子被掐到红紫一片,新鲜氧气争先恐后钻进他的肺腔。 胡斐来到王子毅面前,“你很爱你的哥哥?” “你们这些人啊……只有你们的亲人是人,只有你们的感情是感情,十几万块钱,洒水一样,可以买一条花儿一样的命,是不是?” 王子毅被他猛地锤了两拳,腹部剧痛,但他坚定的盯着胡斐,“我……哼……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说……非说是我哥哥杀了你meimei。但是,我不认为我哥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为小蝶的事情感到抱歉,但如果你非要杀一个,我希望你选择我。” 胡斐哈哈大笑,笑得癫狂,“不不不,我现在我不想杀了你们了,那多没意思啊!咱们……咱们玩点儿别的……” 兄弟二人内心不安感愈发强烈。 胡斐走了,很快又回来。 他扛着许多铁质细管,还有一大兜子的连接环,随后便是印着暧昧字迹的红色塑料袋,袋子里有绳索,有铁块,甚至……还有假阳具。 胡斐在不远处树立好一架录像像机。 “你,你要做什么!”王子卿挣扎着,“离我弟远点!” 胡斐残忍一笑,将道具组装好,在王子毅膝盖上狠狠一踹,解开他的束缚,在他颓然跪地的时候,闪身来到哥哥王子卿面前,“你知道我要你做什么,最好乖乖听话,否则,我这把刀就会狠狠插进你哥的脖子里!” 王子毅倒吸一口冷气,疼得脸色发白,“我……我知道了……求你一定……别伤害我哥!” 王子卿怒目圆睁,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娇生惯养长大的弟弟,在这样脏乱羞辱的环境之中,主动解开衣衫,将自己铐进铁质拘束架上,像一个卑贱的奴隶一样弯下腰,没有任何润滑剂,就这样直挺挺的将假阳具捅进自己的身体。 鲜血和撕裂般的痛楚一同流下。 王子毅闷哼一声,抬起头,看向那架录像机。 胡斐心情极好,走过去检查了一下铁质拘束架的坚固程度,抬脚狠狠在王子毅的屁股上踹了踹,“动啊!你倒是动啊!” 王子毅惨白着脸色,费力的抽动起来。没有润滑剂,他唯一缓解痛苦的方式,居然是撕裂出更多鲜血…… “只要你……啊啊……只要你放过我哥……我……斯……我做什么都行……” 胡斐残忍的按下假阳具炮机的按钮,巨大的嗡鸣声从机器的喉咙里发出,那冷血的炮机丝毫不顾干涩,坚定的开始鞭笞这具伤痕累累的rou体。 “啊啊……好疼……”王子毅疼到绷紧小腹和大腿,下意识的挺腰躲避,偏偏铁质拘束器十分牢固,他甚至连摇晃一下屁股都做不到。 王子卿看着自己弟弟忍受屈辱,崩溃大喊,“胡斐!既然你认定是我害了你meimei,你为什么不冲我下死手?你个卑鄙小人!其实你根本就不是为了给你meimei报仇!否则,你早就去杀了那群玷污你meimei的人了!” “你,你之所以这样对我们,不过就是宣泄自己的情绪罢了!你个废物!你meimei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啊!” 王子卿被胡斐一拳打在脸上,胡斐面沉如水,“你自找的。” 胡斐觉得恶心,那资本家兄弟的血粘在他的手上,让他十分恶心。他本想着要找几个流浪汉,或者更残忍的,牵几条发情的公狗来,把这群在他meimei身上逍遥的人全部踩进泥里,永世不得翻身…… 但他不能。 那样目标太大,很容易暴露他自己。 胡斐阴森森的脱下王子卿的裤子,粗暴的用麻绳捆住对方的yinjing,“既然你心疼你弟弟,那你这个好哥哥,就靠自己的力量救救他吧……” 麻绳捆住yinjing,穿过房梁上残留的滑轮,笔直的垂下,胡斐在绳子的另一端挂上铁块,铁块下面是控制炮机的开关按钮,“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们这副恶心的样子,这让我联想到院里发情的母狗……我会在明天一早再来看你们。” “好好享受夜晚的折磨吧!” 胡斐走了。 王子卿的敏感之地被束缚,还被沉重的铁块牵拽着,十分痛苦,在痛苦的刺激之下,yinjing想要发红变胀,却被粗粝的麻绳掐了回去。如果他想要结束弟弟的痛苦,他就得使劲摆动腰肢,用yinjing将铁块拽起来,这会带来剧痛…… 王子毅被炮机cao的失神,没有一丝快感,只有羞辱与痛苦,叫人麻木不已。 他突然感受到炮机停下,听见哥哥痛苦的闷哼,“别……哥……我可以……我可以忍受的……” 在阴暗的废弃仓库里,一场酷刑正在进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