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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惊棠把我抱下了车,我奋力挣扎着,可根本敌不过他的力气。 身上实在难受的要命,嘴里的怒骂到最后全都变成了细碎的呻吟,我比任何时候都渴望被人抚摸,被人亲吻…… 我神志已经有些不清,迷蒙间只看见孟惊棠带我进了他的别墅,待到他把我摔在床上开始解衬衫纽扣时,我心底终于密密麻麻泛起一阵害怕。 我强撑着倚在床头,想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威严一点,可开口时沙哑的嗓音却不攻自破:“你他妈动我试试。” 孟惊棠好笑的看着我,“你真的和萧逸很像,但是你比他更年轻,更漂亮,性子也更烈。” 他摘下眼镜随手一扔,将打了发蜡的头发揉散,上前跨坐在我腰间,浅笑道:“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喜欢征服烈马的感觉。”说完便狠狠吻了下来。 他伸手掐着我的下颚,我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只能徒劳的张着嘴,任由他的舌头在我口中搅弄,没过多久,吞食不下的津液就顺着嘴角流出,经过我guntang炙热的皮肤,带不来半点清凉的慰藉。 我的胯间凭着本能去贴近孟惊棠裸露的腰腹,可仅剩的一点理智又在不停拒绝和他的触碰。 孟惊棠一手掐着我的下颚,一手来扯我的裤子,他的手掌微凉,游走在我腿间时我竟不由自主的靠近。 不知道什么时候孟惊棠已经把我俩的裤子脱了个干净,两根挺立的roubang贴在一块儿相互摩擦,却只是饮鸠止渴。 我快撑不住了。 孟惊棠终于松了手,用指腹抹去我嘴角的残液,含笑道:“好孩子,想要么?” “我要你妈。”我用尽全身力气骂道:“你个死变态,你今天要是敢碰我,我他妈……嗯……” 嘴里的声音瞬间变了调子,孟惊棠啧啧两声,又用指甲在我马眼处扣了一下,“真是不乖。” 轻微的疼痛夹杂着剧烈的快感铺天盖地的向我传来,我的roubang一抖,前端开始渗出透明的液体。 我不管不顾的想要伸手自慰,却被孟惊棠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双手,他从床头柜里拿了两幅皮手铐将我固定在床前,“待会儿你会求我cao你的。” 话音刚落,孟惊棠就拿了个锁精环给我戴上,手指涂了润滑液,不由分说的挤了进来。 我能感觉到他直接就插入了一整根手指,没等我适应,紧接着又是第二根…… 两根手指不停在我肠道内搅动着,异物进入的感觉并不好受,我的身体本能的收缩,想将闯入者挤出去,这却让孟惊棠赞叹不已:“好孩子,真会吸。” 我嘴里吐不出骂人的话来,因为除了一开始的难受,随着手指的抽插我的肠道内部居然泛起细细的痒,我从来没有一刻觉得自己的身体是这样的陌生,并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由衷的恐惧。 插了一会儿,孟惊棠的手指就轻松的找到了我的前列腺,他不停的在那处扣挖,惹的我的呻吟一声大过一声。 没过多久,我就感觉身子一麻,阴阜处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爬,痒的没着没落,我抖着身子想要射精,却因为锁精环的原因,yinjing充血肿胀,上面条条青筋突起,显得异常可怖,难受的我恨不能立马去死。 我总算明白了每次魏秋要射,我堵着不让的时候有多变态。 不怪魏秋骂我,我确实活该。 孟惊棠将手指抽了出来,不知道又从哪拿了只跳蛋塞了进去,身上又痛又麻又痒,我忍住不住将双腿曲起并拢,企图借此来缓解身体的渴望。 孟惊棠似乎没想到我这么能忍,手里拿着开关又调大了一档,跳蛋在我体内疯狂震动,研磨着刚刚才高潮过的异常敏感的肠道。 我眼前被生理泪水模糊,脸上淋漓一片,终于忍不住急喘着求饶道:“……呜呜…我,我要死了……嗯啊…我要射,你让我射…” 孟惊棠凑上前来,伸出舌头舔去我眼角的眼泪,“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漆黑的瞳仁中倒影着我潮红的脸,原本平静无波的瞳仁突然伸出了无数黑色的触手,将我整个人拽了进去,我没有挣扎,只是淡然的看着自己在欲望的沼泽中沉沦。 人在欲望面前,都只不过是低贱的走狗。 我自暴自弃道:“求你……cao我。” 孟惊棠听后像撸狗似的揉了揉我的头,“这才是好孩子。” 他摘下锁精环的那一刻我的jingye喷涌而出,射了他一脸,持续的时间很长,到了最后稀稀拉拉的,铃口却仍旧往外渗着精,乳白的jingye甚至夹杂了些微红色的血丝,我的yinjing整个都痛到不行,但在春药的作用下,过了十几分钟又缓缓抬头成了半勃起状态。 孟惊棠扒拉了一下我腿间的性器,轻声笑道:“看来还真是憋坏了。” 他将脸凑到我面前,用命令的口吻说道:“舔干净。” 我抬着眼皮看了他一眼,不为所动。 孟惊棠见状阴侧侧的笑着,居然又伸手撸动起我的yinjing,我脸疼的皱成一团,立即颤抖着伸出舌尖舔舐孟惊棠那张对我而言有如修罗般的脸。 待整张脸干净之后,孟惊棠拔出我体内颤动的跳蛋,直挺挺的就将那根粗长的jiba捅进了我的体内。 一插到底。 尽管里面已经被手指和跳蛋弄的泥泞一片,但毕竟更深处未经开掘,我忍不住痛呼一声,惊叫在嗓子里还未结束,就被孟惊棠连连的撞动化成了娇喘呻吟。 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就是痒和麻,在说出让孟惊棠cao我的话之后,我的嘴就像洪水卸了闸,嘴里不停的吐着以前听过的yin词艳语,只期待他能够早些结束这场痛苦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