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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潮吐液

    诸人收拾停当,行了大半日便到了扬州城,这穆家乃是名扬一方的簪缨世族,穆观景才入城便被簇拥着往别处去了,江崇则带着伙计跟着穆府管家一一清点寿礼,清点停当后也到了晚飧时候,穆府早已给诸人安排好了住处,好不容易歇一口气管家又请江崇单独出来说话。

    “江镖头,我们公子说这些日子您对他多有照顾,特意给您在院子里安排了住处,请随我来。”

    江崇不想在这多生事端,回绝道:“多谢,但我跟镖队的兄弟们住在一起就行了,过几日我们就要收拾行李回京,不敢多加叨扰。”

    “公子特意吩咐,小的也不敢擅作主张,还请江镖头随我走一趟吧。北方往扬州来一趟不容易,又何必急着赶回去,您不妨在我们老太爷寿宴上喝上一杯凑凑热闹。”

    江崇无奈,只得跟上前去。管家将江崇带到一处院落后便自行退下,江崇独自站在屋里打量片刻,暗想这富丽而不失雅致的地方应当是穆观景的院子,主人不在他独自留在这里未免失礼,正想出去,却被门口猛地冲进来的人撞上了胸膛。

    “公子你可回来了……”冲进来的三人皆是十七八岁的俊秀少年,看到满脸惊愕的江崇亦是一愣,异口同声问道:“你是谁?”

    江崇料想他们应是穆观景屋里的小厮,也不计较他们的冲撞与无礼,便道:“我是清丰镖局总镖头,护送你们公子回扬州来的。”

    在江崇这样粗犷的北方汉子看来,江南人士都长得很是秀丽,这三人虽是小厮,相貌皆端正清秀,颇有几分相似。听了江崇的回答,三人都好奇地打量着他问道:“那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里?”

    江崇正要回答,门外却传来一声哎呀,“你们仨怎么过来了?公子特意吩咐了不要乱跑,赶紧回去,别打扰了客人。”一个短衣打扮的人端上茶水,看起来这才是府中的小厮,他向江崇笑道,“公子特意吩咐了,请您用茶就在这等他,他马上回来。”

    三个少年推推搡搡的走了,江崇心中疑惑却也不便多问,只得安然坐下,半盏茶后终于等到了穆观景,他此时已换了家中常服,绫罗锦衣,平添几分贵气,江崇看到他的第一眼竟然有些恍神,心中暗叹果然皮囊惑人。

    “等多久了?”穆观景一回来便拿过他手边的茶水解了渴,像是解释又像抱怨,“家里人多,一回来就围着我问个没完,又去各房见了礼,到这个时候才放我回来。”

    “家里人丁兴旺,是难得的福气。”江崇听他这少年人不知世事的抱怨,心中感慨掺杂一丝羡慕,思及自身又生出几分黯然,勉强打起精神问,“你叫我来是有什么事?”

    穆观景道:“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着人在院子里给你收拾了一间卧房,这里总比外院舒服些,就叫你来看看。”

    江崇不由惊讶道:“不必这么麻烦,我同弟兄们住在一起就行了……”

    “哼,我就是不想让你跟他们在一起,自从他们黏上来后你理我的时间都少了许多,你同他们都相处了这么多年,同我不过半个多月就厌烦了?”穆观景不等他江崇说完便打断了他,“再说了,你不是叫我别在人多的地方放肆?可你老是这么躲着我,我就只好在大家面前放肆了。”

    二人相熟之后,穆观景把江崇拿捏得十分到位,江崇这人吃软不吃硬,只要放低姿态再凭着年纪小的优势胡搅蛮缠几番,便能让他轻松妥协。

    果然江崇听他这番话后无奈道:“你怎么三句话不离这些事,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这么麻烦。”

    “我都把卧房给你准备好了,你若不住才叫做添麻烦。”穆观景拉上他,“我带你去看看。”

    穆观景给江崇准备的房间紧邻着他自己的卧房,屋内收拾得干干净净,东西也一应俱全。

    江崇想他匆忙到家还不忘给自己安排卧房,心中微暖,尚来不及说话身后人便贴了上来,即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少年人火热的肌肤,那根抵在他后腰处半软不硬的家伙更是把情欲传达得直白。

    “你……唔……”江崇脸色一变,穆观景早已扣住他的肩膀,嘴唇贴上他的颈侧不住磨蹭,贴着江崇的孽根慢慢硬翘起来,在腰窝处来回戳刺。

    “别怕,这边没人敢来。”穆观景吻着男人的侧颈,手也不老实地缠在健硕腰间来回游走,“我一路忍了好久,实在快不行了,你看看我憋得有多难受……”

    他没说假话,没碰到人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把江崇带到这房间后下体仿佛得到了讯号似的,硬得发痛,只想快点进到男人贪吃的浪xue里狠狠搅弄发泄出来。

    穆观景那孽根不住往江崇腰间磨蹭,两手环住他精壮腰身不断游走抚摸,上边牙齿叼住男人耳垂咬噬拨弄,湿热的呼吸喷进耳洞中,引得江崇情动起来,一双rou臀绷紧,后xue也不自主收缩起来。

    二人喘息渐粗,前后相贴着跌跌撞撞走向床边,穆观景早已按耐不住将江崇推倒,重重咬上男人的唇。江崇舌头被他缠住翻搅吮吸,下身也被青年一手探入,半翘的阳根被宽厚手掌握着细细抚触揉搓,没一会儿便yingying地杵在穆观景手中。

    穆观景放过兴起的阳具,手往后面摸去,绕过两个饱满囊袋,滑到会阴处的秘口,方才轻轻一揉,那细缝便涌出一股yin水来。

    “唔……”江崇浑身一颤,舌被擒住,口不能言,两条长腿却下意识夹住穆观景腰身摆了摆。

    “不过几日没干你,怎么就浪成这样。”穆观景放开他,将手抽出来凑到他面前,特意让他看那手上一片黏湿晶亮的yin水,“不止水多得发浪,味道也好重,馋得紧了罢?”

    “你、你别胡说……”

    湿漉漉的yin水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浪荡,着实让江崇难堪不已,他脸色赤红地想要撇开目光,穆观景却不许他逃开,滑腻手指捏住他下巴,两指探进男人口中逗弄,轻声笑道:“那劳烦江镖头亲自尝尝。”

    那两根手指在江崇口中兴风作浪,一会儿捏住柔软的舌头摩挲,一会儿又用指腹揉搓口腔齿列,更是毫不知足的往喉咙口探去,弄得江崇难受地仰起头,喉口阵阵收缩欲呕,却又不敢合嘴咬上去,唾液亦是无法吞咽,从口角处滑了下来。

    “咕、唔……”

    听到江崇难受得轻哼出声,穆观景嘴角微勾,抽出两根混着yin水与唾液的手指,在江崇衣襟大敞的胸膛上抹了抹,低声问道:“味道如何?”

    那手指如阳物般的动作确实愈发催动了江崇的yin性,江崇移开眼更是不敢与他对视,穆观景也不勉强,俯下身去含住散乱衣襟间若隐若现的乳尖,去了江崇身上衣物。

    舌尖与乳粒相触的一瞬,江崇便绷紧了身体,宽厚胸膛本能地往上挺起,穆观景舌头扫过他圆圆的硬尖来回拨弄,空旷多日的yin性便如决堤一般在身体里震荡,四肢百骸俱是酥麻不已,前后xue更是瘙痒难耐。他推了推穆观景胸膛,哑声道:“别玩了……唔……”

    穆观景吐出被嘬得充血硬挺的rou粒,抬起头来,薄唇轻碰了碰江崇双唇,故意道:“怎么?”边说着手掌还不老实地摸上江崇后臀不住揉捏。

    “……”江崇面色酱赤,口中喘息急促,偏偏穆观景不给个痛快,只得无奈催道,“快点……”

    穆观景轻笑出声,手指揉上臀间xiaoxue,圃然进去,那多日不开荤的后xue便紧紧绞住,让穆观景不禁啧声道:“这xiaoxue怎的如此贪吃,幸好只是我的手指,若是几把进去恐要被你绞断,到时候看谁来喂饱你。”

    一番话说得江崇羞耻得闭上了眼睛。

    然而目不能视反而叫意识集中到后xue里的异物,在xue中的动作好似图像般呈现眼前,那手指撑开xue口,轻轻揉按肠壁酥麻之处,不一会儿便将后xue揉得yin水津津,尤其当穆观景特意去按那肠道中的敏感处时,更叫江崇难耐不已,他只得紧紧咬住牙关以免自己难抑得浪叫出声。

    “怎么?想叫便叫出来……”穆观景捣得后xueyin汁潺潺,轻笑着抽出手指,扶着早已高高扬起的男根对准后xue菊口缓缓cao了进去。

    “嗯啊……”

    被撑开的xue口略有几分胀痛,肠壁深处却贪婪地生出一丝痒意,叫江崇忍不住低哼出声。

    “好紧。”穆观景前边才进去,便感觉到那后xue对自己的推拒,又怕强行cao开会伤到江崇,只得停在原地等他适应,偏偏耳中听着江崇急促的喘息,手上耐不住在紧实的rou臀落下一掌,好笑道,“不过几日没cao,怎的这么紧了,放松些。”

    “唔嗬……”与穆观景的情事中,最让江崇羞耻的便是捱他掌掴,被小了十余岁的少年抽打令他生出一种年纪上的倒错感,心中羞耻难当,身体却愈发兴奋地裹住阳物吞吐起来。

    穆观景亦是配合着轻轻耸动腰身,一点点开拓那稚嫩的肠壁,直至粗长巨物被rouxue整根吞下。

    “啊呃……太、太大了……出去些……”

    江崇后xue久违欢爱,霎时被阳根顶到深处便好似要捅破了肠肚一般,他伸出手去推穆观景小腹,想叫他先退出去,穆观景却贴上他的手十指相扣着,对准深处猛力抽插起来。

    “啊啊啊!!不、不了,慢些……受不住了……”江崇哪里受得住这突如其来的狂cao猛插,只觉得内里脏器都被捣杵般碾碎,肠xuerou壁被摩擦得guntang欲燃,那硕大guitou每一下都顶到深处的麻筋,弄得他既痛又爽,坚实肌rou不断抽动颤抖,前方的阳具亦是硬涨地翘起甩动,淋漓精水甩了穆观景满腹。

    穆观景被他吸得鼻息渐粗情热如火,只抽送数十下性器便涨痛得几欲喷发,只得咬着牙往男人敏感深处横冲猛捣。

    江崇沦陷在阵阵汹涌的快感之中,眼前阵阵发黑,他双腿勉力盘住穆观景,气虚道:“不成了、不成了……”话未说完马眼便感到阵阵胀痛,浓稠阳精登时不受控制地喷发出来,淋了穆观景满身。

    穆观景被那紧窒后xue缠吸得亦感难耐,两手扣住江崇的腰连送数十下,也喷发了出来。

    欢爱后两人汗津津地贴在一起,江崇从目眩神迷的快感中醒来,嘶哑着长叹一声:“真似个禽兽……”

    穆观景半软的那物尚且留在他后xue中,闻得此言又抽送两下,顶得江崇嘶声求饶,才笑道:“没有这禽兽物事,哪能让你爽成这样。”

    江崇后xue含着阳根,前xue早已泛滥如潮,却不好意思开口索求,又怕被人撞见,稳了稳呼吸推他肩膀:“别胡闹了,快出去。”

    穆观景偏道:“你这xiaoxue吸得恁紧,叫我怎么抽出去。”

    江崇自问痴长几岁,偏偏总被穆观景yin语戏弄得说不出话来,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只得拿膝顶他起开。

    穆观景却握住他膝盖往上一推,拨开他腿间囊袋,露出底下水津津的细缝,那花xue未得满足正饥渴得吐汁溢露,手指一剥便可怜地翕张起来,穆观景伸出手指去拨弄xue口红rou,搅得叽叽水声作响,边笑道:“这里都浪成这样了,还要我出去么?”

    江崇用手臂遮住眼睛,也不回答,看在穆观景眼中却已是一副无声求cao的模样了。

    他抽出阳物,后xue随之吐出大量黏白浊液,硕大的guitou顶上舒张的雌xue口,轻轻一送便毫不费力地干了进去。

    湿哒哒的rouxue缠上男根,不顾主人意愿欢快缠绵地夹吸起来,两人口中齐齐发出低哼,穆观景尚还半软着的几把迅速充血膨胀,粗鲁地在软rou中猛干数十下,插得满屋咕叽声不绝,方才缓了下来。

    “你这也太馋了。”穆观景吐出一口气,看着江崇饱满唇瓣,忍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唇,同他缠绵地接起吻来。

    两人口舌交缠,也不耽误穆观景胯下动作,阳根缓急交替地在rouxue中抽插,或许是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缘故,即便rouxue百般纠缠急着要尝一尝阳精滋味,穆观景仍显得游刃有余,在又一次把那rouxuecao得喷出汁后抽身出去。

    “嗯……怎、怎么……”

    江崇睁开眼,被情欲烧红的面庞上露出疑问,穆观景在他脸上啄了啄,从床边掏出一个檀木匣子:“让你尝点新鲜滋味。”

    江崇斜眼看去,只见穆观景从里拿出个白玉制成的yin物,那物事同男人胯下器物模样相仿,江崇向来洁身自好少近女色,头一回见到玉势,尚来不及问,便被穆观景拉开了腿,将玉势缓缓插进润泽的后庭之中。

    乍然被这冰凉东西插进体内,江崇只觉惊诧又难受,惊喘过后便欲把它取出,穆观景却一手按住他,一手握住玉势根部抽送起来。

    圆润粗大的玉柱毫不留情地在后xue中驰骋,次次都狠狠戳到爽快处,没一会儿便把江崇干得热汗满额,两个xue口亦是yin水汹涌。

    “呃哈、嗯、不行……轻些、轻些……”

    穆观景握住他甩动的男根,用指腹摩挲着饱胀的前头,调笑道:“你这里明明馋得不肯喷发,若要轻些,恐怕你今晚要憋死在这张床上。”

    江崇难受地看着他:“不行、别这么弄,我快受不住了……”

    穆观景明知故问:“那要如何?”

    江崇后xue饱胀爽快,前xue却空虚瘙痒如百蚁噬咬,愈发渴求男根cao入,只得咬牙伸手掰开自己的花xue,含糊求道:“……你进来。”

    穆观景露出一丝笑意,握着自己蓄势待发的巨物去蹭那饥渴翕张的嫩红蚌rou,蜻蜓点水般轻触即走,倒像两个性器缠绵轻吻一般,竟比被粗暴插入让江崇更觉难堪羞耻。

    “你要做就快些!”江崇胸膛起伏,咬牙催促道。

    “遵命,老大。”穆观景从善如流,让自己坚硬的阳物重重顶入,那花xue本能地紧缩了一下,很快便紧紧咬住了阳物,如一张小嘴贪婪地蠕动含吮,使出诸多手段百般讨好,让自制力向来不错的穆观景都有些控制不住。

    他舔了舔江崇硬挺的乳尖,一手握紧了江崇的腰,那令人胆颤的性器在红嫩的xiaoxue中飞快进出,黏腻的yin液在快速的抽插下变成了大股大股的白沫,两人粗重的呼吸缠绵交错,情欲升腾,江崇只觉得整个rou腔如被硬杵深凿开来,次次都撞到他花xue中至为舒爽的地方,后xue亦是欢快地绞缠着玉势,两处传来的快感直叫他战栗不已,几欲喷发。

    穆观景看他阳物颤动,便抽身出来,江崇只差一步就要攀上高峰,偏偏卡在这不上不下的当口,一双红红的眼睛瞪向穆观景,穆观景见他这情态说不出的可爱,忍不住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道:“别急着去了,咱们来玩点好玩的。”

    说着从那匣子里又拿出一根细绳,那绳子尾部坠着一颗黄豆大小的珍珠,光璨莹莹,想必价值不菲,看在江崇眼里却像刑具一般,情热的血液顿时凉了几分。

    他的拒绝尚未出口,穆观景麻利地将绳子的一头绑在他阳物根部,又拿起珍珠怼上他guitou处轻轻揉搓滚动,江崇既惊且惧,却阻止不了尿道口在穆观景的逗弄下缓缓张开,穆观景轻柔抹去溢出的几滴白浊,将那珍珠慢慢插了进去。

    “啊哈……观景、别!!”

    穆观景牢牢扣住挣动的江崇,复将自己的阳具送进雌xue之中,湿暖rouxue复得嵌合,两人俱是满意叹了一口气。

    “……你乐够了,便快点拿出来。”颤栗过后,江崇半闭着眼睛,低声催促,“这成什么样子……”

    “怎么就乐够了,这才刚开始呢。”穆观景在他脸上亲了亲,两手拉住他的手环住自己脖子,又分别勾住他的膝弯,倏地将他抱了起来。

    “别闹了!你这要干什么。”

    江崇大惊,却不敢胡乱挣扎,他本就不轻,若是挣扎起来只怕两人都要摔倒。

    穆观景看上去倒是一派轻松:“干什么,当然是干你啊。”语落,胯下抽插起来。

    因着站立的姿势,粗大的rou柱cao得越发深入,像是要将xue腔cao穿似的,每次都准确地狠狠顶上江崇体内的销魂处,连带着后xue里的玉势一起蠕动,rou具进出时又反复碾过每一处嫩rou,前后被同时贯穿的刺激让江崇头皮发麻神智离体,快感不住冲刷着他每一寸筋rou,偏偏欲望的出口严严实实被堵住,叫他情热难熬,只得攀着穆观景口中胡乱喊着“干我”“再深点”“让我出来”之语求饶。

    穆观景被他叫得血气翻涌,腹下阵阵跳动,更是加快了腰胯摆动的幅度,他望着江崇沉迷爱欲的坚毅脸庞,竟咂摸出几分令人心惊的妩媚,勃动的分身再也支撑不住,在绞紧的rouxue中喷发出来,两人齐声闷哼,江崇rouxue被jingye冲刷时只觉神魂涤荡,仿佛自己也去了一回。

    待得阳精一滴不落地全部灌入江崇腹中,穆观景搂着江崇在桌边坐下,伸手解开江崇阳具根部的系带。

    那阳物早已涨得紫红,轻轻一触便受惊一般重重抖动几下,看上去十分可怜。

    穆观景自知玩得过了火,安慰似的亲了亲江崇耳朵,花了十二万分的小心一点点将珍珠从铃口抽了出来。

    江崇发痛的器物好不容易得了释放,却涨涨地射不出来,穆观景用手覆上去帮他taonong两回,便听得男人痛叫:“不要!好痛——嗯啊!!!”

    浊白液体从铃口喷射而出后,一股淡黄的尿液随之涌出,淅淅沥沥在地上流了一地,那rouxue更是阵阵收紧,将穆观景半软的性器夹得生疼。

    情欲过后,两人互相靠着对方急促喘息,汗涔涔滑腻腻的rou体贴在一处,好似贴成了一个人。

    穆观景柔声道:“我帮你把后面的取下来,好不好?”

    “……赶紧。”现下的尴尬情势,江崇不想多言。

    穆观景得逞般的两声轻笑几不可闻,待那物取出,江崇已是十分疲累,也无力再与穆观景计较,挣扎着要去找东西将满地秽物清扫干净。

    “别怕,你先睡,我把这里处理干净。”穆观景拉着他到床上躺下,点了支熏香,江崇在那淡香中渐渐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