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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宴会

    自第一夜的凯德军士长之后,便再也没有那样温柔的客人了,也再没有允许他发泄的客人了。那些客人们无不是当他作个暖洞使,只会前后冲刺让弗尔图感到难受。有些客人早泄,弗尔图还能早半刻休息,有些客人泄得晚,或者精力持久,他就得踩点下班。有些客人军衔低素质差,他还会被抽上两巴掌。虽然弗尔图不会说话,也没有老娼们那般懂得摆弄姿态,可光这脸就让他夜夜无缺席。不到半月,他的美貌便传入了校官的耳中。

    那日弗尔图刚洗净身子熏着香,就被管理浴场的教官叫走了。他直接被点名带走,便不用再去娼兵所坐那窑子了。他被换上了珠链尿道栓,屁股里也被塞了抵着前列腺的肛塞,双乳被夹上,穿上了女士内衣,外面却套着那一丝不苟的军服。弗尔图被带到了一个宴会所,那里是好些个校官们聚餐的地方。他被安排屈膝坐在台上,那些校官们聊着天看着他,用下流的眼神打量着他,嘴里吐出yin词秽语。弗尔图虽不是第一次被人围看,但这感觉十分怪异。这都是些肩上几条杠的校尉,穿着军服便是威风凛凛,可脱下军服便人模狗样的在那一边装着正经一边故作有趣地打量他,一副道德伪君子的样子。

    弗尔图想换个位置,现在的坐姿恰恰抵着那肛塞,狠狠地戳在前列腺上,没有了皮套的禁锢,那裆间已支起一个小帐篷。可被这一群人围看着,他又分毫不敢动,尽是被下面的人取笑着他鼓起的裤裆。终于他被命令站起身褪去他的外衣。弗尔图的相貌十分出众,这挺拔的军装穿起来有种莫名的禁欲感。一群校官们看着他脱下了那挺拔的外套,白衬衫露出了那女衣的底色,又是一番yin笑。然后弗尔图褪下裤子,他穿着一双黑色中筒袜,可那内裤还是女衣,带着花边儿的红色内裤已被他撑起,没被完全包裹住的囊袋也从边缝里露了出来。弗尔图的外衣只剩白衬衫,可他们不让他脱了。他们让弗尔图站着,然后从更低的角度看向弗尔图的裆部。那带着赤裸裸的性欲的眼神让弗尔图感到恶心,原本被刺激得半勃起的yinjing悄然软下去了。

    有一个校官发现了他的变化,便灌一口酒抹一把嘴走上去。他让弗尔图腿站开了,可身体不许动,然后用那油腻的双手摸着弗尔图的白衬衫,瞬间被摸出一个个手印。在那手碰到弗尔图的肌肤的时候,那种令人恶心的潮湿的油腻的触感,差点让弗尔图一把推开他。可是弗尔图不能。然后那个手摸到了弗尔图的裆下,而那肥腻的大肚子和那已经有些兴奋的下体正贴着弗尔图的后背和屁股。说实话这个校官的手势不错,可过分恶心的认知让弗尔图脸色铁青,yinjing更软了。等那手离开了弗尔图的yinjing,那红内裤已沾了几个油腻的手印。这校官还奇怪怎么弗尔图没了反应,他注意到了弗尔图屁股下面的鼓起,便伸手按了下去,惊得弗尔图一叫。这下这帮校官们更起了兴致,他们起哄着。那手捏肛塞底座的校官得意了起来,他警告弗尔图不要乱动,然后便快速choucha着那底座,每次都狠狠碾上弗尔图的前列腺。弗尔图不敢动,可是他被插得腰窝子一阵酥麻,大腿也开始发抖。他双手拽着白衬衫的衣角,僵着脖子咬着嘴唇,看像是不想发出yin靡的呻吟,憋得满脸通红。等那肛塞停了下来,弗尔图的yinjing早已硬起冲破了内裤,露了半截在外头。那白衬衫挡着下体,若隐若现,这美人儿脸色红润,眼眶泛红,双眸湿润,这小嘴还不甘地咬着下唇,可是诱人。那肥腻的校官走到了弗尔图跟前,明明只是微胖却过度油腻,满脸只写着“下流”二字。他那双逢眼越眯越小,可丝毫阻挡不了那yin秽的眼神。满脸胡渣不修边幅,笑起来一脸猥琐,身上还带着一股呕臭味。弗尔图得是多努力才没当场把早饭吐出来。那校官蹲下细看着弗尔图那不知为何又似乎软了点的yinjing,便上手去摸,可越摸越软。在其他校官都开始嘲笑他的时候,他涨红了脸一手拔下内裤,张嘴含住了弗尔图的yinjing。弗尔图被含下去那一下大惊,险些把后面的肛塞都吐出来了。可他毕竟是第一次被koujiao,无论这个人多恶心,可他的yinjing被又湿又热的口腔包裹着是事实,他阻挡不了那样的触感。这校官的口技似也很好,三两下便让弗尔图抑制不住呻吟哼出声来了。他不断地嗦着弗尔图那越发硬起的yinjing,攻击着弗尔图敏感处。这被koujiao原是快事,可被堵住了那唯一的出口,只能是折磨。弗尔图想逃,那校官一把揽住了弗尔图的屁股,他逃不掉了。那校官将弗尔图的yinjing嗦得勃发,松了嘴,又含上了弗尔图的yinnang,让弗尔图抑制不住一声尖叫。配合着后面一手choucha着肛塞,一手按揉着会阴,yinjing和囊袋被那嘴巴嗦得舒服,弗尔图想射极了。他的下体从未受过这样高强度的快感责罚。往常都只责罚一处,可现在下体的敏感带都被照顾到了。他推搡着,不一会便开始抽抽嗒嗒地求饶,求校官别折磨他了。那肥腻的校官一看这美人梨花带雨地求饶,得意极了。站起身一甩头,便在一众人的欢呼下坐回了座位。

    弗尔图一人站在台上,那红内裤已落到膝盖处,不知所措。他的下体还残留着方才的触感,涨红的yinjing始终未能消下去。

    然后下一个人上来了。那是一个样子清瘦些的校官。他让弗尔图褪了白衬衫和红内裤,弗尔图身上便只剩黑色中筒袜和一女子性事时使的带着些yin秽色彩的紫红色的肚兜,那肚兜上还绘着yin纹。那清瘦的校官一看他的下体,皱起了眉,似乎也很嫌弃刚才那肥腻的猪,唤人给弗尔图擦了下体,还解释道一会要人体盛,得弄干净。弗尔图并不知道什么是人体盛,他现在也没那功夫知道。他被那校官取出了尿道栓,然后被束起了根部,插入了一枝花,校官很满意地点点头。校官稍将那肚兜拉下,露出两颗被夹起的茱萸。将两个夹子取下,将肛塞取出,又去拿来一笔,在一碗中沾取白色的羹酱,涂抹在弗尔图的rutou马眼和冠状沟,然后取了一白色的食物,塞进了他的后xue,再用一较短的肛塞堵住,防止那物掉落。完事那校官就回座了。弗尔图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敢问,可数分钟后,被涂过羹酱的地方和后xue开始发痒,似被万千蚁虫爬过。弗尔图惊慌得很,他想抠挠那瘙痒处,却被一旁的侍人束起双手吊在头顶,还堵住了嘴。他见下面的校官们夸赞那清瘦的校官会玩,那校官对着弗尔图露出了一个残忍的微笑。弗尔图痒极了,他忍不住扭动起来。可这非但没解痒,还让后xue那物滑地更深,让他整个肠子都奇痒难耐。他难受得涕泗横流,可下面的校官却看着他的扭态大笑。弗尔图觉得这个地方可怕极了。

    他在那独自扭了很久,直到门外端入新的食物。弗尔图被放下来,双手被绑在被擦干净的桌子的两脚,双腿被提起来,然后被人拿一瓶往里面灌水。不对,那不是水,是酒。那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着肠道,反而消解了些许瘙痒。灌了两三瓶,弗尔图已有些脸色发红脑子发晕,然后他屁股里被塞入了一个酒瓶。他打了个嗝,脸色越发红润,眼神迷离,很是诱人。侍者将弗尔图的肚兜脱下,将食物摆放在弗尔图的身体上,有rou有菜还有酱汁,还特意堆满了根部,让那被当作花瓶的yinjing很是明显地立在那。校官们开餐了。

    他们有些人夹走了盖在胸部的牛rou,有人夹走了堆在根部的蔬菜,有人沾过了倒在腋窝的酱汁,有人喝了屁股里酒壶的酒。而弗尔图,已经快睡着了。这肠子里倒酒吸收快,这还是高度数酒,这从未沾过酒的弗尔图现在没有酒精中毒都是奇事了。他醉醺醺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眼皮沉得很。然后他觉得浑身上下都舒服得很。那些校官们吃完了前菜,终于开始吃正餐了。他们有人舔着弗尔图胸前的茱萸,有人舔着弗尔图的腋窝,有人舔着弗尔图的yinjing,有人舔着弗尔图的脚。大家都留下那张脸,谁也不去碰,这是约定。然后他们抬起弗尔图的双腿,让那屁股眼朝天。那插在屁股里头的酒壶已经空了,肚子里的酒也开始翻腾了,弗尔图扭着身子想排泄,那些人便拔走了那酒瓶,等弗尔图泄出酒来每人喝上一口热酒,十分满足。他们硬挺着下身排着队,每人在弗尔图那温过酒的xiaoxue冲个五回,谁也不能多,谁也不能泄在里面。最后他们一起泄在弗尔图身上,那美貌的脸庞和美丽的身姿沾满了白浊,是异样yin靡,这帮人非人鬼非鬼的校官们笑了,跟得到了玩具的小孩似的,然后都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等翌日弗尔图醒来,已是下午。他的尿道栓和肛塞都已塞上,皮套也已套上,他又在那笼子里了。他脑子昏昏沉沉的,不大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只记得是被叫去校官们的宴会。那管他们食宿的大妈难得温柔,让他继续躺着,还可休息一晚不去接客。不记得昨晚发生何事的弗尔图只觉得是个意外的奖赏,也没多想,昏昏沉沉地躺着,不久又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