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臀五戒(十一)连坐受责,同受大刑君臣父子;笞杖责臀,壮年将军受尽折辱
狄广骑在马上向西郊大营的方向赶去,心绪不宁,只因前来传旨的令官不怀好意地提醒了他一句:“狄将军……想必没有忘记沐浴更衣、穿戴裈巾吧?” 令官的言下之意狄广立马就明白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对即将面临的残酷命运做好了心理准备。 然而此刻他最担心的仍旧是他的儿子狄云。狄将军不肯亲临校场观看狄云受笞责,皇帝却派人在每项刑责执行完毕后都向狄将军详细地汇报。不仅主刑的数目、工具、姿势都一一说明,就连狄云的屁股被打成什么样子,又因为什么缘由被处以何种加罚、加罚了多少,全都事无巨细地描述给他听。从旁人的讲述中得知自己的儿子被如何打屁股,对身为人父的狄将军而言无疑是一种煎熬。 “将军,到了。” 随从的提醒让狄将军回过神来,西郊大营已在眼前。 “见过狄将军。”迎接他的是曹公公,“狄将军应该明白圣上召您来所为何事吧?” 狄广面露难色道:“明白……” “那……狄将军请吧。”曹公公抬手指向了军医处的营帐。 入得帐内,立刻有两名医工上前为狄将军宽衣解带脱去朝服,很快周身脱得只剩下一条裈巾绕在胯间。医工将他领到屋子中央,赖医师指示道:“请狄将军弯腰撅臀,双手握住脚踝,分开双腿接受检查。” 要在众人围观下摆出羞耻的姿势接受检查,这让狄广不免羞愤,伫立良久都不愿配合。曹公公在一旁适时地劝说道:“违抗圣上旨意会有什么后果,狄将军应该很清楚。”无奈之下,狄广只能就范。他感受着军医的手在他浑圆结实的屁股蛋子上来回揉捏,同时念出验臀判词,随后甚至拉开挡在臀缝间的裈巾,双指捣入后庭进行检查。有那么一瞬间,狄广产生了一丝感激,圣上安排他在军医处验臀,至少免去了他当众验臀的羞耻。但与此同时,他也更加清楚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 毕竟,除了未行孔穿之礼的孩童需要每日穿戴裈巾以外,只有在各项典礼、仪式之类的特殊场合才需要穿戴裈巾。而在此之中,受刑即是其一。 狄云在晾臀架上昏睡休息了两个时辰,终于被校场上逐渐聚拢的人群发出的议论声所吵醒。在曹公公宣布“笞臀五戒”继续行刑之后,狄云被人从晾臀架上解下,背对台下跪在点兵台中央。 圣上落座,曹公公唱起程序:“笞臀五戒其三,君臣父子……”狄云正惴惴不安地揣测着“君臣父子”又是一项怎样的刑罚,又听得曹公公继续道:“带受刑人,狄广!” 狄云只觉不可思议,转头望去,却见自己的父亲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裈巾被带上了点兵台。不等他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狄将军已跪在了右边,向皇帝叩首道:“罪臣狄广,叩见圣上。罪臣今日……前来向圣上谢罪受刑。” 皇帝明知故问道:“狄将军何罪之有啊?” “疏于管教、治军不利,放任军中结党风气……” “狄将军要受何刑罚呀?” “罪臣……罪臣应受笞杖之刑。” 皇帝面露喜色,又追问道:“狄将军说仔细些,笞杖之刑为何?” “禀圣上……笞杖之刑,乃是以藤、板、棍棒等刑具……责打罪臣臀部……” “大声点!” “笞杖之刑,乃是以藤、板、棍棒等刑具责打罪臣双臀。”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赞许”道:“狄爱卿不愧为朕之肱股,守法严明堪为表率。如此,朕就准许你着裈巾受刑,不必裸臀了。”话虽如此,但裈巾本就是塞在屁股沟里的,和光着屁股也没什么两样。 得到皇帝首肯,曹公公开始宣读程序:“君臣言‘忠’,父子言‘孝’,君治臣以国法、父治子以家规。今圣上赐刑‘君臣父子’,乃是责之以忠孝大义,望受刑人谨记臀上所受刑责,牢记圣上教诲。” “‘君臣父子’主刑三百,受刑人狄广、狄云各受一百五十,左右分受,共计五轮,每轮数目递增。受刑人狄广上前!” 话音未落,已有左右军牢手架着狄将军来到狄云面前,这是皇帝有意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身形健壮、气度威武的父亲因为自己而被人痛打屁股。 “弯腰撅臀,双手撑地,两腿分开!” 狄广摆好姿势后,又听见曹公公下令道:“军牢手就位!” 两位军牢手看着自己平日里最尊敬的长官,此刻狼狈地弯着腰高撅着屁股等待受责打,心里也十分不好受。然而狄广却对他们悄声说道:“狠狠地打!切不可徇私!” “置棍!”军牢手拿的刑具左右不同,左边是一束“五芯紫藤鞭”,由五根在药油中浸泡已久的老藤捆成一束制成;右边是一支黑檀大板,足有三尺长,板头长两尺有余,宽一尺,其下棍形手柄包着红布防止行刑人脱手,经过长期的使用那红布已是暗红偏黑,犹如干涸的血迹。 狄广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许多年没有受过笞刑责罚的屁股,今天又要领教被板子和藤条打屁股的厉害。两样刑具分别在他的屁股蛋子上轻轻碰了一下,却在瞬间唤回了曾经因战事不利受各种笞杖刑责的苦痛回忆,狄广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紧接着便听到:“行刑!” 黑檀大板呼啸而下,结结实实地砸在那一对浑圆挺翘的臀峰上,发出尤为响亮的板子声。板子抬起的同时,五芯紫藤鞭就紧跟着抽了下去,只听狄广痛嚎一声,两瓣屁股上同时乍现交错杂乱的藤条印。军牢手不敢徇私,只能运足力气狠狠地责打狄将军饱满壮实的双臀。 狄云眼看着自己爹爹的屁股正遭受着严厉的惩罚,自己却是毫无阻止的可能,这样的滋味简直比他自己被打屁股更不好受。 狄将军多年没有像这样被下旨严厉笞责,显然有些低估了被打屁股的痛苦程度。虽然领兵作战时负伤是再寻常不过的事,但刀剑所及都有甲胄抵挡伤害,此时此刻他却是被人用惩罚犯人的沉重刑具,重重责打在自己毫无防备,全身最柔软的两瓣rou上。刑具起落间响声不断,狄广勉力强忍,才没有再叫喊出声。左右各打了五记,又听得“交换位置”的命令,两位军牢手各自走到另一边,继续执行责打。到第一轮打完,狄将军的屁股还只是微红,但他刚才的表现以及屁股上guntang的热度证明那两位军牢手没有徇私。 左右来人把狄将军拉起来,随即曹公公宣布了下一项程序:“受刑人狄云上前。” 男孩站到了父亲刚才的位置,听从着曹公公的命令,摆成了相同的姿势。 “请狄将军亲自行刑。”这一声命令来自圣上,不由分说,刑官呈上来的乌木戒尺被塞到了狄广的手里。“由狄将军亲自执行家法,再合适不过,又岂可假于人手呢。” 狄广多少也料到皇帝会有此安排,认命地道:“罪臣领命……” 随着“置棍”、“行刑”的命令,狄云的第一轮责罚也开始了。一边是爹爹的乌木戒尺,另一边是刑官手中凌厉的白蜡棍,狄云整夜受罚的屁股哪里经得住,刑责一开始身子便晃动不止,口中呻吟不断。 有皇帝时时的通报,狄广又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屁股挨了多少打,但他更知道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这“君臣父子”的刑责,他是不想打也要打,狄云不想受也得受着。 打足了十下,狄广本以为这一轮就算打完了,哪知曹公公却道:“继续,还有十五下。” 没等狄广开口质疑,曹公公却抢先道:“这乃是圣上定下的规矩,‘父子连坐’。每一轮主刑期间,受刑人不得出声,不得擅动,否则每次犯了规矩,另一人就要加罚五下。” 狄广这才明白,是自己方才叫出了声才连累儿子遭受加罚,心中悔愧不已。而狄云一听更是冷汗直冒,因为他刚才没有克制自己,致使爹爹下一轮要被加罚整整一百下! 有了先前的教训,狄云咬紧牙关再也不敢出声,只在白蜡棍抽在大腿上时忍不住向另一边躲闪了一次。 随后便轮到狄将军第二轮受罚。 此时点兵台下议论声不断,没有人想到威风凛凛的狄将军此刻竟然会像其他违反军规破坏法纪的兵士一样,当众被笞责痛打,更不用说打在他屁股上的竟是“五芯藤鞭”、“黑檀大板”这么厉害的刑具。 狄广羞耻不已地再度弯腰下去,尽可能地集中精神,但要说不受台下的议论声影响是不可能的。他已身为人父,又身居高位,在众兵士面前保持威严是出于自尊也是出于治军的必要。然而此时众人的议论纷纷正在摧垮他的自尊心,他一想到有这么多兵士在台下看着他撅起屁股挨打,顿觉羞耻得无地自容,这份羞耻感甚至令他开始勃起。 算上加罚的数目,第二轮总计要挨一百二十五下,都快赶上主刑的总数了。狄广简直忍不住想大骂设计此刑的刑官胡威,却又不免担心自己的一时冲动会招来怎样更为严酷的加刑。狄将军早就听闻刑官胡威的恶名,在朝堂上也见识过胡威的许多笞刑手段,可是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轮到自己被胡威设计的笞刑严厉痛责。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竟是由胡威亲自打自己的屁股。 “两腿分开,伸直!” 胡威手持黑檀大板,朝着狄将军那两座雄浑臀丘的底部狠狠地抽了上去,狄广感到臀部肿痛欲裂,口中抑制不住地发出沉重的呻吟,继之以粗重的喘息声,不等他缓过劲儿来,又是一记狠辣的藤条贯穿了两瓣屁股蛋子。虽然没有喊出声来,但那阵阵闷哼却是清晰可闻,同样被算入加罚的数目。 尽管狄广竭尽全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出声,但在两样刑具的轮番痛责下保持噤声实在是太难了。宽大、沉重的木板子结结实实地反复击打着臀峰的下部,简直要把那两瓣嫩rou拍得粉碎,疼得他浑身冒汗。五芯藤鞭更是凌厉地“切割”着臀rou,五根藤条同时咬进rou里,与黑檀木板带来的大面积的灼痛二者交替折磨着狄将军,逼得他忍不住呻吟。 狄广意识到这场笞臀责罚的严厉程度远超自己预料,同时也明白了皇帝真正的心思:名义上这场刑责是“笞臀五戒”的一部分,但实则更像是专门安排来惩罚自己的。他又回想起皇帝收到密信后与他的一席谈话,这才明白皇帝的城府之深与用心狠毒。从皇帝收到密信开始,就注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所以才让胡威设计了这一出刑责来狠狠地教训自己的屁股。就像多年前,自己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副将那时一样,哪怕自己如今身为人父,贵为将军,在皇帝的眼里,却是与当年无异,只要犯了错,就绝对少不了要被痛打一顿屁股,甚至要当众责打至屁股开花。 厚实的木头板子与弹性绝佳的藤条交替不断地重重责打着狄将军光裸的臀瓣,胡威与另一名刑官均是老手,默契地控制着责打的节奏,连绵不绝又无休无止。唯一能让狄广稍稍喘息的机会就是二人交换位置时十分有限的几秒钟。 狄将军艰难地苦熬着屁股上的责罚,这让他不禁回想起当年因为战事失利而被皇帝下令当众笞责裸臀时的情景。一样的是屁股苦痛难当的滋味,但不同的是,尽管那时候皇帝定下的责罚数目也很多,但至少是个大致确定的数目。然而这场“君臣父子”的可怕之处在于有了“父子连坐”的这条规矩,自己的表现不佳必然会连累狄云受更多笞责,而孩子的忍耐能力自然远不及成人,这让狄将军简直无法想象自己下一轮要挨多少下屁股板子和藤条的鞭打。 直到第二轮打完,狄广简直快爬不起来了,屁股已经被打得火辣辣的灼痛一片,臀上的道道鞭痕更是带来一阵阵撕咬般的疼痛。 “受刑人狄云上前。”曹公公宣布了狄将军竭力忍耐的成果:“主刑二十,加罚一百三十五,总计一百五十五。”狄广只觉屁股上疼得更厉害了,对狄云执行责打时也多了几分犹豫,心想如果打得太狠让男孩受不住叫出了声或者晃动躲闪,自己也必然要挨更多打。想到这里,狄广便不自觉地留了力道,哪知才过了十几下,就被曹公公看出了端倪,禀告了圣上。 “看来,狄将军受责颇重,手上也不够力气了?” “圣上……罪臣……罪臣不敢徇私啊,只是……” 圣上不容他辩解,随即下令道:“那就请刑官代行父职,让狄将军在一旁看着吧。” 刑官自然是不会手下留情的,接下来的责打可就比狄广下手重了许多,那乌木戒尺给狄云软嫩的小屁股印上了层层叠叠的数十道三指宽的板痕,而另一位刑官cao着白蜡棍在男孩的臀腿上斜着抽打,两边的棍伤交错在一起,让整个小屁股乃至大腿根上都布满了凸起的楞子。 “第二轮责罚完毕!” 狄云忍不住大哭起来,领受第二轮责打时,他已完全无法克制自己痛呼和收腿。一想到因为自己没有忍耐责罚而害得爹爹要遭受一场尤为漫长难熬的打屁股,男孩感到愈加的愧疚悔恨。 “……加罚五百零五,总计五百三十五!”狄将军听到责罚的数目如此之多,急忙跪倒在地,向皇帝认错求饶:“圣上开恩呐,再照‘父子连坐’的规矩惩罚下去,吾儿狄云怕是要被打死了!”狄将军声泪俱下,心想哪怕狄云能熬得过去,自己也熬不过下一轮责打了。 皇帝漫不经心地问道:“狄爱卿,知道朕为什么要罚你当众受笞吗?” 狄将军怯声道:“圣上……圣上这是,在提醒罪臣,不可忘记自己的臣子身份,只要犯了错,无论何时,圣上都可以严厉笞责罪臣的裸臀。” 皇帝轻笑了一声,示意继续行刑。狄将军仍在求饶:“求圣上收了‘父子连坐’的规矩吧!”但皇帝却不回应,反而道:“既然狄爱卿刚才也说了,朕可以在你犯错的时候严厉笞责你的裸臀。那朕就告诉你,胆敢抗拒刑责,以下犯上就是大错特错!来人,给朕剥下他的裈巾,再重重责打!” 狄将军痛哭流涕,也不敢再多言,任由刑官将自己架到行刑的位置,再一次摆好姿势承受痛责。刑官一把扯下了裈巾丢在地上,随即运足了力气,毫不留情地挥板痛打狄将军火红肿痛的光屁股。没有了裈巾的阻挡,甚至台下的兵士也能看到狄将军因两腿分立而露出的屁股沟,而手持藤条束的刑官更是有意让鞭梢落在那脆弱的臀缝嫩rou上,引得他发出更多痛苦的闷哼声。 狄将军本已经遗忘的那些羞耻、痛苦的回忆随着屁股上一下比一下重的严厉笞责又全部涌上心头。恍惚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又变回了当年那个年轻浮躁、不懂规矩的副将,每每领兵作战时指挥失当,或是在练兵时出了错漏,甚至只是每月例行汇报军情的会议去晚了些,等待他的都是一场羞痛难当的笞臀责罚。 那时候的狄副将虽已十分谨言慎行,却仍免不了被皇帝以各种理由处以无比严厉、惨痛的打屁股惩罚。皇帝最是乐于观赏各种公开处罚,狄将军忽然回忆起,曾有一回他得胜归来,本是满心欢喜,却只因为汇报战果的奏章中有过分邀功的嫌疑,在他回朝的那一天皇帝连下了五道圣旨让他在阵前裸臀受笞,与今日的“笞臀五戒”是何其相似。要说有何不同,无非是皇帝变本加厉,笞杖责打屁股的手段更多了而已。 狄将军简直不知道自己当年是怎么熬过来的。或许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将军,太久没有挨过那些板子、藤棍的缘故,他已几乎忘记被军法、官刑狠狠地痛打光屁股是什么滋味。在军营里、朝堂上看着别人犯了错误受惩罚终究是无法感同身受的。狄将军有时候甚至觉得,那些人不过是屁股被打得红肿发紫而已,哭喊得这么厉害太矫情了,可是现在当厚重的板子、凶狠的藤条束无情痛打着自己硕大浑圆、养尊处优的嫩屁股时,他才明白,在皇帝严酷的笞责刑罚之下,即使他自认为身形健硕强于他人,也只有被痛打至屁股开花、痛哭求饶的份儿。 五百多下板子刚刚过半,狄广的臀瓣已然紫成一片,刑官接着往他的屁股上抽板子,几乎每一下他都忍不住跳脚。而五芯藤鞭的持续鞭责让那脆弱的臀沟布满了肿胀的鞭痕,后xue也被抽裂了,染红了鞭梢。 狄将军当然希望能够克制自己,好让儿子狄云少受些加罚,更何况他此时弯腰分腿、撅臀挨打的样子正被儿子完完整整地看在眼里。可是以这样的姿势被打屁股实在是太疼了,弯腰的动作令臀皮都收紧了,分开的双腿又暴露了最娇嫩的屁股沟以及大腿根内侧的嫩rou,那狠辣的刑具偏偏就像长了眼睛似的专盯着那些脆弱的部位狠打。 第三轮打完,狄将军的屁股已肿大了一圈,从臀瓣到大腿根处处青紫斑驳,蜿蜒着数道深紫的狰狞鞭痕,两侧臀峰上更是被大木板子责打出了一圈血痕。随着一声“第三轮责罚完毕”,狄广跪趴在了地上,丝毫不敢触碰疼痛欲裂的屁股蛋子,一边痛得落泪一边哭腔道:“罪臣知错了,罪臣记住教训了。” “朕相信,狄将军已经记住这次教训了。”皇帝满意地看着跪趴在地上的强壮健硕的男子,艰难地撅着被打成绛紫色的壮实屁股向自己认错求饶。“既然如此,那朕就免了对狄云的加罚。” 狄将军的眼里透出希望的光,连连道:“谢圣上开恩!” “狄爱卿别高兴得太早了。朕虽然可以免了对狄云的加罚,但朕可没说饶了你。”皇帝对曹公公下令道:“将狄云剩下的主刑一次执行完,就以他的表现,决定狄将军最后的两轮笞责,要加罚多少吧。” 狄云的主刑还剩共计一百二十,不出皇帝所料,此时哪怕狄云想要强撑也是有心无力了,这一顿责打直叫狄云失声痛哭,屁股青紫。最终无可避免的,这一百二十变成了六百的加罚。 “好,如此一来剩余的两轮惩罚分别要打六百四十和六百五十。”皇帝十分满意这样的结果,如此严厉的一场公开笞责,其精彩可是其他任何刑罚都及不上的。 “狄爱卿以为如何?” “回……回圣上,罪臣……罪臣的屁股受不住了,求圣上法外开恩,饶了罪臣吧。” 皇帝绕到狄广身后,看着他青紫肿胀的屁股,料想着再打下去必定会是一副屁股开花的惨状,不禁又生出一计。 “好,朕可以考虑饶了你。来人,上姜!” 狄将军闻言大惊,知道这是要用姜刑惩治自己的后xue,大声哭求道:“圣上怎么加罚、怎么鞭责臀沟都行,求您别用姜刑啊。” “狄将军怎么又忘了不能违抗圣意,抗拒刑责啊?看来这姜刑是非用不可了。” 左右刑官将狄广从地上拉起来,用巴掌抽着他的屁股迫使他弯腰高撅双臀,随即二人同时用力扒开了那伤痕累累的屁股蛋子,巨大粗壮的老山姜抹了一层油膏顶在了后庭xue口。 “只要爱卿在领受第四轮责罚的时候,能用后xue夹着这支戒具不掉出来,那朕就考虑免了这第五轮的刑责。”圣上提出条件的同时,刑官正把粗大的姜块狠狠插入狄将军早被藤条鞭打得肿痛突出的后xue。强烈的刺激让狄广身前雄壮的阳物不由自主地挺立起来,一时烧得面色潮红,羞耻万分。 “第四轮责罚,主刑四十,加罚六百,共计六百四十。受刑人狄广上前!” 曹公公唱起程序,狄将军艰难地撅起屁股,分开两腿,还没开打口中已呻吟不断。 数目惊人的前几轮笞责已然让狄将军的屁股到了破皮开花的边缘,再加上此时后xue里正塞着粗大的姜块制成的戒具,这第四轮的每一下都变得格外痛苦难熬。 狄云看着爹爹被如此羞耻的笞臀刑罚打得屁股青紫、痛哭流涕,不禁联想起罗逸受最后一轮“红星高照”时的景象。那时的他也和现在一样感到无助,既定的刑责必须执行,他无力阻止,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最亲近的人受自己连累,当众被厉害的刑具毫不留情地狠打屁股。 左右各打了四十,刚执行完一个零头,狄将军就已经被打得屁股开花,藤条在臀峰上抽出数道破皮裂伤,沉重的大木板子依旧毫不留情地照着他肿胀得格外厉害的屁股招呼上去,点点血花染红了板子。 狄广的叫喊得越发大声了,屁股上的大板子也抽得分外响亮,更要命的是后xue里那根山姜带来的火热痛楚。狄广从没想到过,虽然自己贵为将军,有朝一日却还是和小孩子一样,要在这校场上当众领受责打裸臀的教训。更不曾想到,曾经能熬得住三五百下“水火棍”的自己,现在仅仅被一块木板子和一束藤条打光屁股就疼得哭嚎不止,两股战战。 老山姜在狄广的抗拒与板子的碰撞之间,一来二去滑动抽插着后xue,本就因羞耻而挺立着的阳物很快就到了喷发的边缘,又强忍了三四十下板子之后,终于抵不过戒具对xue内敏感点的强烈攻势,最终精关失守,白银泄地。 “放肆!领受责罚时还敢动yin思邪念。” “没有啊圣上!罪臣……实在是因为那戒具……” 皇帝并不听他辩解,即刻命人准备加刑:“狄广罪犯不敬,处加刑鞭责臀沟一百。” 刑官搬来一条长凳,穿过狄将军分开的两腿在他身下放好,由不得狄将军为自己辩解,立刻将他按趴在长凳上,阳物捋到两腿之间,双脚又分别绑在长凳腿上。 刑官正欲上前,圣上却道:“让他自行扒开臀瓣受责。” 狄云忍不住为爹爹求情,皇帝却怪罪他“重父子而轻君臣”,于是要他一边看着狄将军扒开臀瓣受人鞭责,自己也要再受白蜡棍与戒尺各一百。 点兵台上这一对父子,一个高喊着“罪臣知错,甘愿受罚”,另一个则在“君臣父子”的责罚下辗转嚎哭,终于也屁股开花。 第四轮进行到一百多下的时候,露在狄将军后xue外的那一截老山姜已经被板子拍烂了,以至于责罚完毕之后,军医不得不以清油为狄将军灌肠才得以排出。 责打数目过半时,狄将军体力不支,跪倒在地上。“圣上……罪臣支撑不住了,求圣上开恩,就让罪臣跪着领受完剩下的笞责吧。” 皇帝似是早有准备一般,命刑官送上了“开脚棍”,这一根铁棍上有四只铐子,左右两端分别铐住狄广的脚踝,中间的则铐住其双手。如此一来,狄将军已挣扎动弹不得,只能上身贴着地面,跪撅着屁股,任由身后的板子与藤条继续肆虐。兵士们见狄将军宁可接受刑具的桎梏也无法再自行维持受责姿势,知道这一顿打屁股其严厉程度已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台下兵士再一次见识到了官刑的厉害,也再一次意识到自己低估了皇帝的心狠手辣。 “第四轮责罚执行完毕!”刑官放下手中刑具,上面还沾有狄将军屁股上的血。 “圣上……爹……狄将军方才并没有令戒具掉落,恳请圣上免了第五轮责罚吧,狄将军真的受不住了。” 皇帝反问道:“可是刚才加刑的时候戒具分明取出过一次,这要怎么算呢?” 狄云一时语塞,皇帝又道:“既然如此,朕就采取一个折中的办法。今日暂缓余下的刑责,待十五日之后,由狄爱卿主动到刑部领罚。今日所用刑具就赠予爱卿,到领罚那日,自行带着去刑部。” 这样的结果让狄将军庆幸之余又后怕不已,时隔这么多年,再次被皇帝用这狠辣的刑具当众严厉责打了一顿屁股,这实在叫人怕极了皇帝的笞臀手段。虽然有一万个不情愿,此时的狄将军也只能恭恭敬敬地叩谢道:“谢……谢圣上……隆恩。谢圣上今日的笞责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