笞臀五戒(九)怒火暗涌,少年兵士欲救同伴;灌肠封蜡,众人难逃羞痛刑责
陶润冬此刻仍在白蜡棍凌厉的责打之下辗转扭动着屁股,一道道紫红的笞痕紧挨在一起,圆润的棍身“熨”平了先前回头鞭带起的肿胀鞭痕,整个小屁股正如发酵的面团一般鼓胀起来。打了不过十几棍,陶润冬便又再次倒在地上,两手护住臀瓣,口中呜咽呼痛不止。 见此惨状,却有一人面露微笑十分得意,正是主导此次“笞臀五戒”的刑官之首“胡威”。他站到陈子阳身边,轻声问他:“小子,挨过白蜡棍之后再受回头鞭的滋味如何啊?”陈子阳本不想理会,却毫无防备地被身后刑官狠抽了两记藤鞭,艰难举着的小屁股忍不住晃动起来,蜡油也洒出了几滴。陈子阳无奈道:“回大人话,小的还坚持得住。”胡威却轻笑一声,又道:“你可知道这‘持明为戒’中的‘持明’是什么意思。”陈子阳咬牙切齿:“不就是用臀瓣夹着烛台……受责示众吗。”胡威适时纠正道:“你错了,‘持明’乃是佛家用语,意思是‘受持真言’。这其中还有一段故事…… “每年各郡望族都要选年满十八岁的男童作为侍童送入宫中服役,其中就总有不守规矩的。去年,有两名侍童在打扫佛堂时,竟胆大妄为肆意翻阅佛经、取笑经文。圣上回宫途经时恰好撞见,于是下令将他二人扒光了裤子,并排仰躺在香案上,双脚吊起同双手一起捆住,吊在房梁上。由一名内侍官在旁诵读经文,每读一句,刑官就以回头鞭在二人臀上各责打一记。每过一个时辰就让他们背诵佛经,每错一字就加罚五记白蜡棍。如此责罚了足有八个时辰,直到他俩可以一字不差地背诵整卷经书这才放他俩下来。自此之后才有了‘持明为戒’这项刑责。” 男孩听得心惊,正挨着藤鞭的小屁股不由得夹紧,却又不解其意:“大人应该不只是为了说一个典故吧。” “天子教诲自然即是‘真言’,圣上要你们在此受责,是为了让你们‘领受教诲,诚心悔过’。同时也要众人以你们为戒。这才是‘持明为戒’的意义所在。”胡威蹲下身子凑近了陈子阳继续游说道:“这回头鞭,是取‘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之意,圣上下旨以此物施以鞭责,也是为了劝你们不要再执迷不悟,回头是岸。这番苦心,你可有体会到啊?”说话间,刑官正照着陈子阳的臀腿处毫不留情地挥鞭痛责,只怕是“苦心”没体会到,“酷刑”却先尝到了。刑官所使是“阴力”,虽不会带起明显的肿痕,鞭责苦痛却是丝毫不减。陈子阳夹紧臀瓣,绷直了腿高高撅起屁股,似乎以此同胡威的威逼游说做对抗。胡威却是不肯放弃,抬手向着一旁的另外九人一指:“你熬得住,他们几个却是未必。难道你还要连累他们同你一起受刑吗?” 这时,点兵台下忽然传来一阵sao动。胡威向台下望去,却见有数十名少年兵士正向点兵台靠近,更与把守在台下的军牢手推搡起来。 “全都给我退后!圣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擅自接近刑场、干扰刑责执行。” “我们只是想给他们喂点水,难道这也叫干扰刑责吗?”为首的几个少年手中提着竹筒,灌满了清水,却在与兵士推搡时竟摔在地上,洒了一地。为此,少年兵士群情激奋,争吵声更甚。 胡威站在台上,居高临下道:“诸位想必都是少年营的兵士吧。其实各位不必如此急躁,也无需担心。圣上仁德宽厚,今日小惩大诫,必定是雷霆雨露齐施,区区小事何必劳师动众呢。只是这擅自闯入刑场干扰秩序,实在不符规矩,若不想害了自己或连累无辜,就请回去吧。” 突然间,陈子阳竟也高声道:“大家还是快回了吧。”众人惊愕之际,陈子阳又道:“此人阴险狡诈,大家快走,小心中了他的毒计!”胡威闻言面露愠色,陈子阳又接着道:“我们几个早有觉悟,不在乎他人如何威逼利诱。大家莫要担心,请回吧。” 众人心有不甘,不知是谁从地上提起竹筒,大喊一声:“就算不让‘人’靠近,可没说不让水靠近吧!”说着将竹筒里剩余的水朝台上泼去。可惜仅仅打湿了胡威的衣摆和脚上官靴罢了。胡威怒火中烧,却并未即刻发作,只待少年营的兵士都走后,立刻吩咐下属向皇帝禀报此事。皇帝听闻之后,更是对狄云培植亲信、结党营私之事深信不疑,虽不露声色,心中却已有计划。 更衣之后,胡威回到点兵台上,被激怒的他收起了原先的虚伪,愤愤道:“半个时辰已到,清算加罚!” 刑官个个面目狰狞,不留余力地抡起白蜡棍,怒喝一声抽落下来,受刑的男孩原本屁股上布满了凝结的蜡油,被这全力一棍震得纷纷剥落,骤现一道深红。台上此起彼伏地响起嚎哭声,好不热闹。胡威将积攒已久的怒气全撒在陈子阳他们几人的屁股上,下令刑官使大劲狠打。数十条刑棍上下翻飞,棍责之下的男孩双腿打颤,小屁股上迅速隆起一道道rou楞子,变得凹凸不平。就算坚强如陈子阳,毕竟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高撅着的小屁股熬不住几下棍子就被镇压下去,幸而仍勉力支撑没有倒地。 狄云听着小兄弟们的哭声,急忙跪倒在胡威面前,央求道:“大人,求您禀告圣上,放了陈子阳他们吧!”此时又有两人支撑不住趴在了地上,却被刑官拖起,强令他们以手肘支撑起身子,继续承受责打。胡威却道:“除非他们几个愿意放弃求情,主动向圣上请罪领罚,否则必要受刑至天明为止。这都是他们自作自受,我也没有办法。” 狄云心里明白,圣上并非真心想给陈子阳他们求情的机会,只是借口施以刑责惩罚他们。故而只怕他们越是固执强撑,将要遭受的责罚只会越重。而这一边,正在罚跪的罗逸已有些体力不支昏昏欲睡,被胡威看见,即刻下令惩处:“如此不将圣上降责放在眼里,罗百夫看来是需要一些提醒啊。”刑官立马搬来一座奇怪的方形木台,上面斜插着一只木质戒具。罗逸被抱上那木台,腿骨、膝盖一与之接触便生疼痛,原是那木台表面特制成搓衣板一样;而那根戒具则夹在罗逸双腿之间,直顶着男孩的xiaoxue。罗逸此刻xue口还插着那支老山姜,一碰到戒具顿时疼得一个激灵,冷汗直冒。罗逸双手被缚,无处借力,全身分量若压在小腿上则腿骨痛如刀割,重心向后压在屁股上虽可以缓解,xue内的老山姜却会被戒具顶向嫩xue深处,又是另一番苦楚。男孩陷于两难境地,一旁更有刑官以他跪姿不端正为由痛施鞭责。狄云眼看着众人受他连累,所受笞臀刑责远胜当日罗逸所受的“红星高照”,又是自责又是心疼。可没等他多想,刑官已手持白蜡棍与荆条束站到狄云身侧,又一轮恩威并受要开始执行了。 “刑官大哥,你可得使劲打啊。我押了二钱银子,赌他受不了十棍就会倒地!” 狄云听见自己裸臀受笞之事竟被人拿来打赌,心中深觉羞耻,委屈的泪水忍不住滴落到脚背上。站姿受杖毕竟与跪撅不同,刑官高大,男孩的屁股位置略低,一棍下来,棍头向下倾斜,扫在大腿根上。打了四五棍,屁股上已形成一个红艳的大叉。荆条束紧随其后,两边各抽打一侧臀瓣,使得鞭梢落在男孩的臀沟两侧。狄云浑身颤抖,心知这又是刑官有意折辱,只要他臀沟受痛因而闪躲,到时又可借故用回头鞭加倍鞭笞,他早见识过罗逸受刑的惨状,在严苛无比、不近人情的加罚规矩下,往往一顿屁股打完,加罚的数量甚至会数倍于主刑。不等狄云有所准备,白蜡棍又破风而下,棍头正中腿上的麻筋,狄云顿时站立不稳两腿一弯,幸好及时扶住膝盖没有倒下。台下兵士赌输了钱,气愤地走开了。狄云却暗自叫苦不迭,心知自己总计还有一百五十多下没有打完,熬过了这一轮,下一轮打屁股的数目只会更多更难熬。 点兵台的另一边,又陆续有两人倒下,屁股肿得像小山似的,就连陈子阳也被回头鞭教训得痛哭流涕,屁股上星星点点,全是洒落出来的蜡油。胡威则是露出得意的笑容,吩咐刑官数清楚洒了多少,再如数添上。陈子阳只觉得屁股上的责打毫无停歇,即使他已竭力保持高撅裸臀的姿势,刑官手里的回头鞭依旧瞅准了他屈膝放松的时候猛抽下来,烛台内的蜡油一洒出来,藤鞭更是如疾风暴雨一般落下,如此恶性循环,等到刑官终于停止鞭责,竟是半个时辰已过,又要执行一轮加罚。 时至午夜,陈子阳等人刚刚受过一轮棍责,曹公公恰在此时前来传旨:“圣上知尔等饱受责臀之苦,想必已有悔意,只因有人执迷不悟,这才无辜受累,必深感委屈。刑责漫长,圣上体恤,特赐‘御酒’三碗,以表安慰。”说罢,陈子阳等人身后的刑官已取走烛台,左右架住男孩手臂命其正跪。赐酒的侍官捏着男孩的下巴强行灌入烈酒,这是第一碗。接着,刑官将十人压在地上,又一碗烈酒缓缓浇在一个个伤痕累累的小屁股上,这是第二碗。侍官一边淋酒一边揉搓,男孩们顿觉刺痛难忍,哀嚎着在刑官压制下挣扎,然而过了一阵,臀上瘀肿却已消了大半。陈子阳他们深感庆幸,狄云却明白这绝非好事,依皇帝个性,治伤只为添新伤,如今赐酒,看来是又想了新的责罚手段来对付他们。 “第三碗。”曹公公传令一声,侍官们竟拎着牛皮袋走上台来,男孩中有眼尖的认出那刑具,顿时惊惧不已,大叫起来。 但挣扎无用,侍官将牛皮袋末端竹管稍加润滑,直直插入xiaoxue。男孩们泪流不止,神情痛苦,身后侍官已开始按压牛皮袋,将烈酒灌入男孩的xiaoxue内。为保无性命之虞,酒水已经稀释,却也因此增加的灌肠的水量。一片哀嚎响起,原先需要用臀瓣夹住的烛台此时又加了一截木质握柄,充当起肛塞,堵住xue口令众人不得解脱。 陶润冬受责最重,灌肠之后更觉xue内如同火烧苦痛难当,没等烛台末端插入,酒水已从xue口汩汩冒出流淌一地。曹公公大怒,视其为对圣上“大不敬”,胡威会意,即刻下令道:“来人,将此大不敬之人拖至一旁,施以‘封蜡’之刑!” “封蜡”是用以责罚“祸从口出,出言犯大不敬之罪者”,那两个胆敢取笑佛经的侍童,在受过“持明为戒”的责罚后,便又受了这等刑责。藤鞭抽在光屁股上的“噼啪”声在佛堂里响彻了一整晚,直至翌日午时,所有宫内侍童都被召集到佛堂观刑。在众目睽睽之下,那两个犯错的男孩仍保持着仰躺、吊起双腿的姿势,一边展示着受了一夜责打鞭痕密布的紫红臀腿,一边忍受着巨大的羞耻,抽噎着断断续续背完了整卷经书。 接着才要执行“封蜡”之刑。行刑官在他二人身下垫了蒲团,开始用沾水的柳条束抽打男孩的臀沟,美其名曰“涤尘”。此时男孩们被吊着双腿,又垫高了屁股,无处可躲,受痛时二人挺起身子,却只会使臀瓣张开得更大,将稚嫩的后xue彻底暴露出来受罚。 点兵台上,刑官也对陶润冬如法炮制将他屁股垫高,只是无法将他的腿吊起来,便命令男孩自行环抱住膝弯。灌肠竹管再度插入,不顾男孩哭喊求饶,又灌入足量的酒水。竹管刚从xue口拔出,两边的刑官立刻用力扒开男孩的臀瓣,将他粉嫩的屁股沟拉成一个平面,荆条束即刻毫不留情地抽打起来。封蜡之前的这一步正是为了让男孩的臀沟、xiaoxue全都肿起来,所以即使男孩抬腿抱膝的动作已经让屁股蛋子向外分开露出嫩xue,刑官仍要一左一右地将他臀瓣扒开到最大,拉扯的力量之大让男孩难以缩紧xiaoxue,露出xue口嫩rou。陶润冬痛哭惨叫,一时没有夹紧xue口,令酒水漏了出来,碰到被荆条带起的guntang肿痕,一阵剧烈的刺痛令他泪如泉涌、哀叫连连,幸而两边刑官死死掐着男孩的臀瓣这才压制住他的挣扎。 那日在佛堂内,也是如此。鞭打臀沟带来的尖锐痛楚,令那香案上两名犯错的男孩都不住地挺身,扭动着屁股躲闪。监刑官倒也不以为意,在上百名侍童面前当众公开责罚,本就是为了警示所有调皮任性、不守规矩的小男孩,自然是挣扎哭喊得厉害些,才足够有威慑力。柳条挥舞的频率虽不快,却也是毫无停顿,割裂般的剧烈痛苦扩散至臀沟各处,男孩苦于双腿被人吊起,屁股更是被蒲团垫高,无法并拢两瓣屁股蛋子,只得露出桃臀之间的稚嫩秘地遭人鞭打。佛经里说观音曾手持杨柳枝条普降甘霖,而今这沾了水的柳鞭,降下的却只有难捱的羞耻与疼痛罢了。“涤尘”没有数目的限制,只有等监刑官觉得达到了“红热肿胀”的标准才会停止,于是这羞人的刑责就变得更为漫长难熬。 那两名侍童并不知道自己将面临何种严酷的惩罚,只盼着行刑官手里的柳条能停下来;而相比于屁股沟里火辣辣的痛楚,陶润冬则更害怕刑官突然停手,只因他早已听过封蜡之刑的厉害。“封蜡”,便是要将熔化的蜡油倾倒在男孩的臀沟里,直至将幼嫩的xiaoxue连同周遭鞭痕肿痛的嫩rou一起被烫手的蜡油完全覆盖封住,那种滋味绝不会比屁股沟被鞭子抽烂好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