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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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大家好,我是赵鑫,今年26岁,是一个渣男,名副其实的渣男,而且我还是个gay,当然,我是上面那个。我上过无数个男人,从我17岁开始。是的你没看错,是十七岁。 我是一个标准且超标准的渣男,188的身高,强健的身材,还长了一副蛊惑人心的面,最重要的是我器大活好。 哦对,我还有一个首富的爹,从小培养的绅士风度更是我勾搭男人的利器。 白天在我爸公司里当一个英俊的社会精英,晚上穿梭各大酒吧,然后上一个我看上的男人。 这就是我。 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哦忘了说了,我有一个规矩,不上同一个男的两次。 … 好吧,有一个男的除外。他叫封洋,很帅,帅到惨无人寰,方圆百里无一幸存。身材也很per棒,就是那种一秒能流鼻血的程度。 我们第一次遇见是在我常去的gay吧门口,他站在路灯下,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上的白衬衫上,上面第一个纽扣是解开的,简直美极了。骨骼分明的手指夹着烟,烟头的火星子一闪一灭,浅浅的烟雾呼出。 性感的要命。 忽然他也看向了我,他那魅惑的桃花眼简直就是上好的催情药,我感觉到我们已经用眼神做了一场激情澎湃的爱。 我抑制不住的走向前,我感觉自己心要跳出来了,是激动。 他也走过来了,在我们彼此靠近的时候,他伸手握住我的脖子,将我们再拉近一点,我也顺势环住了他的腰,我的面前都是他的呼气,深入我的鼻孔里,钻进我的皮肤里。 妈的我要硬了。 我微微抬起脚尖,仰身亲了上去。他也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吻得很妖孽。他的舌头在我的口里环绕,左手插进我的发梢,右手抚摸我的屁股。我也毫不逊色,将手伸进他的衬衫里,他的皮肤很结实,很好摸。 今晚我要上他。这个念想在我的脑海里呼之不去。 我慢慢拉开我们之间距离,细长的银丝在光下闪耀,我喘着气说:“跟我回家吧。” 他回答好,不难想象我当时有多开心。我亲了他一口,然后拉着他坐上了我那sao包的跑车。 “赵鑫,三个金的鑫,你叫我鑫哥吧。你叫什么名字?”我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顺手把烟盒递给他,启动了发动机。 “谢谢。封洋,海洋的洋。”他接过烟盒,拿出一根烟,也叼在嘴里。他拿出打火机,先给我点了烟,我很满意这个行为,因为他点烟很性感,随后他也给自己点了烟,手随意的搭在车上。简直了,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性感和魅惑。 太想上他了呀,不自觉的,脚上踩得更加用力了。 我有一套别墅,专门上那些我在酒吧领回来的男人,但这次我带他去了我自己住的别墅。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想的,事实就是我就这么做了。 一进门,我们就如火朝天的吻了起来,不知不觉的我的衣服就被脱了下来,主要是下面那个东西撑起来了,顶着布料不舒服。 他呢,内裤还没脱。我觉得不公平,于是我伸手去扒他的内裤,他也不闹,不过自己也不动手,眼里还有一丝笑意,我不明白为什么要笑,很快我明白了。 他那个玩意也太大了吧?! 很显然,比我大。 作为一个攻,这个东西简直就是原则性问题。 另外有一个致命的问题就是,我怀疑他跟我撞号了。 我直起身来,有些头疼跟他讲:“我是上面那个。” 他似乎笑了一下,然后抓住我的手,十分温柔的向下移去,在碰到他那guntang的大东西的时候我有点被吓到了,只听见他有些委屈的开口道:“鑫哥,我快要忍不住了。” 他手上的工作不停,他引导我握住他的那个大东西,我去,根本握不住啊! 这怎么比啊?怎么感觉比看到的还要大?我觉得自己肯定被下药了,我握着那大东西,温度通过手掌传到我身体的每一处,我不禁打了个颤,他似乎又轻笑了一声,他握着我的手,慢慢摩擦。 妈的。明明握的是他的那个东西,我却觉得欲血焚身,我那个东西直立起来,顶到封洋的大腿。 一瞬间,我觉得我从没有这么尴尬过。他好像有轻笑了一声,但是我现在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仰身吻住了他。 他似乎很满意,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握住我那个东西,上下抽插,我清晰的听见从我的口里钻出的喘息声,而且随着下面抽插的速度愈叫愈强烈,终于在一声水声后,我叫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声音,不过我感觉爽极了。 哦不,当我发现我有这种想法的时候我吓坏了,我猛地推开他。 我是1啊! 他也不生气,抓住我的屁股拉进我跟他的距离,在我耳边魅惑的说:“鑫哥,我快忍不住了。你怎么能自己爽了之后不管我呢?这可是你挑起来的啊。”他握住我的手,又一次让我抓住那大家伙。 what?怎么又大了一圈? 哦不,这东西要是真插进我身体里,我明天都该起不来了吧。 很显然,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在是一个纯纯的1了。 为了表示我之前的歉意,我蹲下来,给他口。即使我努力长大了口,那东西也捅到了喉咙眼,我也还是没能吞下那玩意。 他摁着我的头,反复抽插,一股腥味在我口里蔓延,等他she完,我退出来,想吐来,他却猛的蹲在来,捂住我的嘴,有些命令的口吻道:“咽进去。” 我看着他那双桃花眼,像黑洞一样,忍不住的吸进去,我竟不知不觉得咽了下去。 他笑了,笑得很可爱,两颗小小的虎牙恰到好处的露出来,眼睛因笑微微上扬,很诱人。 我又吻了上去,一起吻到卧室,我掏出床头柜里的润滑油和避孕套 —递给他。 是的。我没尊严了。 他又笑了,还摸了摸我的头说真乖。 啊,我死了。 接着我意识到我可能真的要死了。 因为他那玩意太大了。 我还是第一次被上,那个地方紧得狠,即使有润滑油和前戏,依旧无法褪去我的疼。 我用力抓紧床单,抑制不住的往上逃。不过,他很快给我抓回去,温柔的对我说:“鑫哥,很快很快就不疼了,再忍忍。” 我应了一声,因为我说不话来了。房间里弥漫着抽插的声音和我的娇喘声。 如他所说,很快那玩意带给我的疼痛都转换成了爽。我从未这么爽过,我抓着他的后背,像个yin妇一样的叫着。 “鑫哥,你叫的真好听。”不等我回复,他用两手捏住我的rutou,不停的揉搓,而且身下的抽插更甚了。 “啊啊啊,停下停下,不要不要,太快了。”我忍不住求饶道。 很显然,我的求饶并没有什么用,他甚至更加快更加深了。我忍不住射出来,我整个人虚弱的躺在床上,虽然封洋不再揉搓我的ru头了,但身下的顶撞并没有停,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带着哭腔祈求他:“求求了,封洋,求求你。” 他好像听进去了,缓缓拔了出来。“啵唧”一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尤为清晰。 当我以为要结束的时候,忽然他将我翻了个身,跪爬在床上,我吓坏了,又来? 是的,在他那玩意儿又一次插进来的时候我确定了他不是在开玩笑。 再后来我不记得了,因为我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他依旧在cao我,cao得很带劲,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人,像个发条机器人不知道停的。 再后来我又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换了个姿势继续在cao我。 我知道求饶根本不管用,挣脱也是无稽之谈,我妥协了。 死就死吧,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在上面自己动好不好?” 他有些惊喜,高兴地抱着我,自己躺下来,然后我坐在他的身上。我扶着他的吊,慢慢插进去。 这个体位插得更深,我忍不住仰起头叫了一声,随后我开始扭动我的腰肢,慢慢动起来,我看着他享受的表情,满足的说:“封洋,你好大。” “你喜欢吗?”他笑着顶了我一下。 “啊!嗯,我喜欢。”我扭动的更厉害了,不知怎么的,我自己掐住了我两个ru头,揉捏起来。 终于他射了,我很开心,趴在他的身体上,还有jingye射进我的体内,我微微爬上去吻住了他的嘴唇。 那一夜,我们一共做了六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