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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诺莎之辱(1)教皇x国王

    风雪交加,白色笼盖着万物,亨利四世带着他的妻子贝尔塔、幼子康拉德、和意大利国王以及少数僧侣、侍卫走在一片白茫茫之中。

    一个又一个脚印印在雪地上,脸上被冻的又红又紫,裂开了无数道小口子,而一阵寒风袭来,雪花钻进伤口,短时间的冰冷后便是火辣辣的刺痛,又加一步扯大了伤口,且身上穿着的厚重衣服根本抵御不住寒风,呼呼而来的冷气,使人冻的浑身发颤。

    亨利四世搓了一下双手,便在手心呼了一口气,身体呼出了暖气使他稍微精神起来,他眯起了像雄鹰一般的眸子,抬头望了望挂在悬崖边的卡诺莎城堡,城堡依偎在蓝天之下,看起来那么圣神无暇,可谁有能保证里面和外观一样纯洁!亨利四世蔚蓝的瞳孔里一片冷峻,他回头望着跟着他在雪地中匍匐前进的妻儿,侍从们,心里便涌起一丝不堪。

    他年仅四岁便被加冕为国王,十二岁时被科隆大主教安诺二世劫持,并在他十五岁时强迫他与萨伏伊伯爵奥托一世之女伯莎结婚。

    十九岁的时候他曾想过要离婚,可未获得教宗允许,可没想到,到最后,他接近一无所有,而最后陪伴他的还是她。

    虽然他知道,伯莎爱的一定不是他,在没出事之前,她给他戴的绿帽子数不胜数,在出事后,如果自己倒台,她肯定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

    ……

    大雪纷飞,城堡就在rou眼所及,可真正还有很长的一段路,亨利四世身材高大雄武,留着胡子,穿着厚重的衣服都抵不过着寒风袭袭,他看着已经冻的根本走不动的妻儿、侍卫,下令道:“你们且在原地休息。”

    话落,亨利便撇下众人,加快速度,前往卡莎诺城堡。

    想想住在城堡里格列高利七世,亨利就忍不住咬牙切齿,自古以来皇权与神权冲突,这位教皇趁他上位时年幼,一点一点缩小皇权,最后甚至命令他放弃任命德国境内各教会主教的权利,宣布教皇的地位高于一切世俗政权,甚至可以罢免皇帝。

    亨利完全不顾教皇命令,他仍然继续任命主教并且最终以召集德意志主教会议宣布废黜教皇相对抗。

    可当教皇宣布开除教籍时,他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完了。

    因此他只能来向教皇道歉,祈求他的原谅。

    年幼时亨利曾经见过教皇一面,他有一头雪白的长发,翠绿的眼睛,精致的五官宛如雪中精灵,他身材高挑,穿着白色的教服,气质冰冷,却在抱起亨利时微微一笑,沐如春风。

    拖着僵硬的大腿,不知不觉中,亨利到了城堡,他脱下皮帽和靴子,身着苦修士的简陋服装,仅仅披上一件毡毯,城门紧闭着,他敲了一阵子,依旧没有人来给他敲门。

    没办法,他只好跪在门前,不断的祈求着教皇的原谅,甚至还装模作样的挤出了眼泪,但城门依旧紧闭。

    不知跪了多久,他的妻儿来了,他们一同跪在雪地外,痛哭流涕。

    风雪不断变大,他跪了一夜,妻儿都昏厥了过去,亨利开始恐惧了,他妄图反抗教权,开除教权后被民众排挤,万般无奈下前来忏悔,可没想到教皇居然闭门不见,他堂堂国王落得如此狼狈,亨利觉得自己要不行了,浑身冰凉,难以忍受的痛苦,脑子里嗡嗡嗡不停的叫着。

    一丝阳光从东边升起,亨利头脑发晕,他已经接近极限,他双手合并,对着这初升的太阳,再次祈求道:“亲爱的教皇,请原谅……我,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

    说罢,他便支撑不住的倒在了雪地之中,亨利逐渐的闭上双眸,而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门“砰”的一声,打开了,一束刺眼的光从门内散出,一个人逆着光走了出来,垂到脚踝的白发,精致却又冰冷的五官。

    在最后的那一瞬间,亨利只记得希尔德布兰德他半蹲了下来,翠绿色的眸中落在了他的身上,他单手扶起亨利的下巴,手指摩擦着那刺刺的胡须,微笑道:

    “如你所愿,我的国王。”

    黑暗之中,亨利只感觉到下体火辣辣的疼,似乎有什么东西,使劲往身体里面灌。

    疼痛使他从睡梦中苏醒,亨利一睁开眼,他猛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浴盆里,几个侍女包围着他,给他清理身体。

    而他躺在浴盆里的姿势实在是令人羞赧,他敞开大腿,宛如妓女一般,露出身体最重要的部位,一个侍女正对着他,一手扶起那软趴趴的巨物,一手则往他菊xue里灌水。

    “你——!!”亨利终于明白那吃痛感是从那来的,从未被开扩的菊xue塞进了一条管子,他一边被灌水,一边排水,肠道里的污垢一点点被排出,火辣辣的吃痛和饱腹感令他难受。

    “你竟敢!”亨利瞪直了眼睛,威胁侍女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他堂堂神圣罗马帝国皇帝居然遭受如此羞辱!亨利气的满脸通红,可侍女完全不为所动,依旧做着手上的动作。

    该死——!

    亨利用力挣扎,可不知怎么了,他居然浑身无力,高大的他居然连个小姑娘都挣脱不开。

    毫无办法的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侍女摆弄,灌完肠后他虚弱的被侍女们放在一块白布上,给他擦干净身体后,居然给他身体抹上香油,甚至连身下的roubang和菊xue都不放过。

    擦着擦着,亨利忍不住起了反应,下身慢慢胀大了起来,guitou直冲着天。

    侍女用手指弹了弹那肿胀的roubang,感觉硬度还可以,便挖了一点香油往后xue里抹去,狭小的肠璧被迫伸入一个手指,原本干涩的内部被香油湿润,亨利咬牙,他浑身难受,一阵一阵的热潮从下面羞耻的地方涌起。

    亨利觉得她们一定是在香油里加了什么!要不然怎么会如此难受,原本侍女冰冷的手抚摸在身上的时候还可以缓解,而如今她们松开了手,给他套上了一件白色的长袍,虽是长袍,但十分透明,他蜜色的肌肤全部显露了出来,深红色的rutou湿答答把衣服挺出了一个小点。

    亨利忍不住“啊……”的呻吟了一声,他感觉全身瘙痒,尤其是后面那个地方,如同蚂蚁一般,密密麻麻的爬过,一点一点刺激着他,只想拿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

    亨利一脚软,他忍不住跪在了地上,而侍女只是瞟了他一眼,往他眼睛上缠上了黑布,便扶着他行走。

    亨利呼了一口气,身体异常燥热,他的性器顶在衣服上,前端分泌出来的液体,使白袍明显的湿了一块。

    亨利拼劲全力咬牙忍住情欲,他大脑急剧的运转,他还记得,昏迷前他跪在卡莎诺城堡的门口,可为何昏迷后便突然在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还遭受贱民的如此待遇!

    最后的一秒,他明明看见教皇向他走来,已经到了中年的格列高利七世,却依旧像年轻时美的不食烟火,岁月完全没有在他脸上留下痕迹,真的宛如上帝派来人间的使者。

    “这……到底……是哪里?你要带我去……哪……”亨利突然慌张了,这种打心底的恐惧感令他绝望。

    侍女已经没有回答他,亨利甚至觉得这些侍女都是哑巴!他在一片黑暗中盲目的行走,走了没一会,他觉得自己到了一个十分圣神的地方,不同声调祈祷声传入耳中,有男有女念着圣经,还有格列高利七世新。

    “唯有教皇一人具有任免主教的权力”

    “唯有教皇一人有权制订新法律”

    “一切君主应亲吻教皇的脚”

    “教皇有权废黜皇帝”

    ……

    亨利听着这些荒诞的敕令,心里十分变扭,教皇权利不断扩大,他想尽办法,最后却依旧只能带着不甘的心情来忏悔,获得赦免后才能被民众诸侯接受。堂堂一国之君,却只能落得如此狼狈。

    亨利还来不及多忧愁善感,就被牵引着走上了一个阶梯,突然他感觉自己被横空抱了起来,侍女扶住他的手也立刻拿开,他被迫坐在了一个男人的大腿上,硬邦邦的性器抵在他的身后,而他那早已饥渴的xiaoxue不分场合、不分对象的一翕一合,拼命的想咬住那火热的地方。

    而抱着他的那个人突然低头,色情的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成熟而魅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我的国王,你感觉如何~?”

    “……”亨利背后突然一僵,这个声音……是格列高利七世,他慌张的瞪大了眼睛,可被缠住黑布的他,依旧完全看不见周围的情况。

    “你!你!你!……”亨利气的胡子一动一动,脸涨的通红,健壮的身姿不断抖动,他指着格列高利七世的鼻子讽刺道:“原来上帝的使者也这么yin秽……被恶欲所支配!你根本是个恶徒!”

    “呵”希尔德布兰德笑了,他凑在亨利的脖间,从耳尖吻到锁骨,他一手握住了亨利拱起的roubang,指头不断摩擦着前端,黏黏的分泌物占了一手,他挺身顶了顶亨利的下体道:“那国王的xiaoxue为何紧紧的缠住恶徒的rou~棒~呢?”

    亨利的脸瞬间就白了,刚才他在教皇身上气的颤抖,那翘挺的蜜臀也跟随着身体不断的摩擦格列高利七世的大腿,大腿中间那又大又硬的东西隔着一层衣服紧紧的卡在他的菊xue外面。

    “你——!”亨利羞愧难耐,他拼尽全部实力想逃脱教皇,可健壮如牛的他却毫无力气,推开格列高利七世的动作如同羽毛一样轻,亨利气恼极了,无数阴暗的想法从脑中闪过。

    希尔德布兰德冰冷的翠绿捕捉到了这一闪而过的情绪,还有那隐隐约约的杀气,他眼神暗了暗,一手撩起亨利那穿了跟没穿一般的长袍,稍微揉了揉已经湿润无比的xue口,便将巨大的分身堵在了洞口。

    “不——!!”亨利感受到了炽热的尺寸堵在xue口蓄势待发,恐惧使他一瞬间恢复了力气,猛然一把推开了格列高利七世,整个人跌在地上。

    他拼命的往前爬去,被男人强行插入色惊恐使他甚至完全忘记拿下遮住他眼睛的黑布。

    他爬下了楼梯,直到感觉自己爬的差不多远,且没有人追上来后,才猛然想起缠在眼睛上的黑布,他泄愤一般的粗暴的拿下眼睛上的布,视眼慢慢明亮了起来。

    亨利愣了,他以为他爬了很远,其实并没有,他衣衫不整,胸肌露了出来,roubang翘着头,下体分泌出黏糊糊的液体,一片狼藉。

    他一直以为念圣经的是格列高利七世的仆人们,可他往往没有想到他居然在教堂里,圣神的教堂里,他瘫坐在走廊上,教堂里站满了人群手中拿着十字架,低头祈祷,虔诚的像教皇情愿。

    而亨利在他们之中宛如一个妓女,大腿中是yin乱的水渍,性欲将身体染的泛红,亨利顿了一下,他回头看站在阶梯上的格列高利七世,他冰冷的双眼淡淡的注视着他,没有什么情绪。

    亨利瞬间觉得无比难受,他似乎想象到刚刚他这么惊慌失措的爬下来,格列高利七世就是这么站在上面,看着他出丑,看着他注定徒劳的逃跑。

    “呵”希尔德布兰德笑了,他一步一步走了下来,慢慢的蹲在了亨利的面前,道:“这就是你的赎罪?”

    “你……”亨利愣了。

    希尔德布兰德勾起了嘴角,他手轻轻绕过亨利的每一个性器官,眼中深不见底,道:“打开你的身体,坦露你的性器,面对上帝,洗净你肮脏的灵魂。”

    “……”

    亨利惊恐的看着格列高利七世,他慢慢一点点消耗这这段话的意义,原来?仅仅是跪上一天一夜是不够的,所谓赎罪,他必须要被教皇贯彻,从身体外部到身体内部染上教皇的jingye,要在他身下如妓女一般“啊……阿……”的叫,从而才算彻底的清楚罪孽?

    开什么玩笑!亨利眼睛里充满了血丝,他不敢相信原来这才是教会的赎罪,这算什么笑话。

    而然还没令他多想,格列高利七世就绕在了他的身后,稍微的扩展了一下他的菊xue,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喃喃的圣经中,将巨大狠很的捅进了他的身体。

    巨大roubang顶开了xue口,狠很的一顶而深,又长又粗的roubang直接触碰到肠道里那敏感的一点。

    “啊……”亨利趴在地上,一丝口水从嘴角流出,他整个身体都泛着红色且不断的痉挛着,一直空虚饥渴的xiaoxue终于被满足,英俊阳刚的脸庞染上情欲,蔚蓝的眸子里甚至被逼出了眼泪……

    天啊……这么会这么奇怪,亨利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初尝人事的菊xue一吞一吐的吮吸着roubang,他甚至感受到roubang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啊……不行……啊……”亨利一边受到情欲的侵袭,一边不断反抗,而格列高利七世却一手握住了他翘挺的性器,不断的上下抚摸,挑逗着下面的两个蛋蛋。

    前后都被抚摸,roubang不断深入,刺激着里面脆弱的一点,肠道紧紧锁住roubang,亨利“哼”了几声,身体不断抽搐。

    白色的乳液从前端口喷出,喷到希尔德布兰德骨节分明的手上,白皙的手心都是透明的jingye,希尔德布兰德笑了笑,翠绿色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明的神色。

    狗爬式的交配方式使希尔德布兰德清清楚楚看清亨利的姿势,蜜色的肌肤,汗水从他的脖颈上留下,粉润的菊xue吞食着他紫黑的roubang。

    “罪孽呢……”希尔德布兰德撩起了他快垂落在地的银发,一只手抚自己的欲望,重重的捅入亨利的身子,冰冷的他还是毫无表情,似乎没有情欲一般,皮肤依旧白的接近透明,而眼底的那一丝绯红却轻易的出卖了他。

    “不……”亨利拼命的往前爬,教堂里都是人,这时候他们都将十字架放在了胸口,目不转睛的观看着这一场教皇的洗礼。

    他似乎成为了跳梁小丑,扒开自己的菊花给全部人观看,他可是堂堂国王——!从四岁即位开始——他便是罗马帝国的国王。

    不!亨利疯了一般往前爬,用力的挣扎开格列高利七世,而然格列高利七世的roubang却紧紧的钉在他身体里,他向前爬一段,roubang抽出一部分,他用尽权利将roubang挤出去,而然格列高利七世却突然向前,重新钉在了他的身体里。

    “啊……”亨利仰起头,猛然的插入使他差点又xiele出来,但他却咬了咬牙,再一次向前,想将roubang挤出。

    而然又失败了,亨利拼命逃脱,却逃不过格列高利七世的束缚,格列高利七世仿佛遛狗一般,亨利向前爬,狗链子就牵引着格列高利七世向前,只不过牵引着他的不是狗链子而是他的性器,慢慢的抽出,却猛地插入,一下又一下不断的打击着rou壁。

    亨利爬不动了,他瘫倒在地,臀部不断的起伏,大腿一直在抽搐,白色的jingye不断的从精孔流出,他眼神迷离,仿佛失去了神志。

    “何必呢?”希尔德布兰德不解的眯起了眼睛,他坚硬的roubang依旧插在那温暖的rou壁中,勾起了嘴角道:“你明明……答应了,愿意付出一切请求上帝的原谅。”

    “而然你罪恶太深,我给予你我的jingye,在众教徒的见证下,让你重返光明?又何必逃呢?”

    说罢,又重重的顶在亨利的敏感点上。

    亨利抽搐了一下,无力的在地上哼了两声,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亲爱的国王。”希尔德布兰德蹲在,伏身亲吻了一下亨利,毛茸茸的胡须刮的他有点疼。

    “请接收我的救赎吧——”希尔德布兰德笑了,阳光打在他的身上,宛如上帝给予的光芒。

    他笑了笑,然后再次重重的顶入亨利的内壁,而然这次比之前所有一次都要深。

    “啊啊啊啊啊——”亨利被迫抬起臀部,一次一次在公众门前接受这所谓的“洗礼”。

    ……他脑子中已经毫无意识,只是隐隐约约的想着,如果他要是过了这一节,他定要格列高利七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