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噩梦的开始,回忆、下药后轮X
东京青山灵园,是坐落于东京港区南青山的一座公园化的公墓,园内清静幽雅,道路两边静美繁盛的樱花夹道盛开。每当浅川遇到烦恼时,总喜欢独自来这里一个人静静思考,这里是他寻求心灵宁静的圣所,也是他父母墓地的所在之处。 浅川出生后没多久,他的父母就因车祸双双身亡,他是被母亲的meimei收养并抚养长大的。他的姨母对他很好,为了照顾他终身没有结婚,也没有自己的孩子,真正把浅川当成了她自己的孩子。 一直以来浅川生活的全部目标,就是希望自己能成为一个让姨母骄傲的人。每一年新年的神社初诣,他也总是许下同一个愿望:希望姨母能一直平安喜乐。 直到他大三那年,他深爱的姨母,他唯一的亲人,也因病离开了这个世界。从此他在这个世界孑然一身,再也没了牵挂和羁绊。 姨母过世后,也被葬在了这个墓园。以前总是姨母带着他来祭奠他的父母,现在变成了他一个人祭奠他们所有人。浅川沿着幽静整洁的小路徐徐前行,两边是错落有致的石碑,每一个都代表一段寄托着这世上某人哀思的回忆,每一个都曾是鲜活存在于这世间的灵魂。 他很快就在一众墓碑中找到了姨母的墓地,墓碑上的照片里姨母慈爱的笑容一如生前,音容宛在。正是那样的笑容给予了他无限的勇气,支撑着他追寻自己的梦想。 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浅川从不相信逝世的人会有什么在天之灵。死亡就是死亡,物质的湮灭,彻底的终结。但他到底还是来了,出于一种他自己也说不清的原因,临别前来到亲人的墓前作出最后的告别。 浅川用纸巾仔细擦去墓碑上的灰尘,默默注视着碑上的名字。他没有带任何鲜花或香烛,那都是生者聊以自慰的东西,逝者已经看不到了,他也不需要那些东西。京极常说他是个薄情的人,他自己并不这么认为,但有时也不免怀疑京极说的或许是真的。 姨母过世后,当最初的哀痛逐渐在心头消散,他心里就似乎有什么东西冲破了阻拦,跃跃欲试地开始萌芽,那是对全新生活的向往、对未知体验的渴望。与注定要继承家族产业、固守日本本土基业的京极不同,浅川始终渴望着离开家乡,他天性热爱自由、无法安于一隅,注定要漂泊于天地之间,以四海为家。 如今他即将从学校毕业,在日本又没了亲人,再没有什么事情能绊住他的脚步,没有顾虑,没有担忧,想去哪里全凭自己心意。他父母和姨妈的财产现在全由他一人继承,这是一笔数目可观的财产,他可以变卖掉不动产,资产将丰厚到足够让他后半生吃穿不愁,在异国他乡开启新的生活。 他曾是孑然一身而来,如今也将孑然一身离去。 …… 精致的陶瓷茶杯从浅川手中滑落,掉在他脚边的地毯上,泼溅而出的茶水在地毯上漫成一片深色的阴影。 浅川瘫倒在沙发上,完全失去了意识。风间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身捡起地上的茶杯,脸上浮现一丝意味难明的微笑。 随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京极景岛的电话。 京极来得很快。风间才刚收拾好茶具、清理干净痕迹,京极就踏进了他家的大门。 一走进客厅,京极就看到沙发上躺着的浅川,单薄的身体毫无知觉地倒向一侧,白皙纤细的手腕无力地垂落在沙发边缘,微敞的衬衫领口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神情恬静安详得就像祭坛上圣洁的祭品,对即将到来的命运一无无知。京极知道无论他做什么浅川都不会醒来,风间在茶里下的药足够他昏睡一两天了。 京极伸手解开浅川胸前的衬衫纽扣,大片羊脂玉般洁白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里。京极的手指一路向下,从浅川的锁骨抚至大腿,所及之处是无尽的光滑细腻。 京极渴望这一刻已经太久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将眼前的人拥入怀中、和自己融为一体。他扯掉浅川的衣服,褪去他的鞋袜裤子,直到浅川一丝不挂的躺在他怀里。这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只在最隐秘最旖旎的春梦里出现过的场景,现在终于成为了现实。 他急切地吻上浅川柔软的唇,伸手分开浅川的腿,浅川未经人事的身体紧得不可思议,即使处于没有抵抗的昏迷状态,也不那么容易轻松进入,但京极坚挺的欲望硬生生地闯入了那紧闭的幽xue,开辟出一条血腥的通路。 当他进入浅川身体的那一刻,极端的快感冲上他的头顶,耀眼的白光在他眼前炸开,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 “明介……”他呢喃的低语伴随着低沉的喘息,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浅川的名字,即使后者根本听不见他的呼唤。 “明介……” 这是只要品尝过一次就再也戒不掉的绝美滋味。京极紧紧抱着怀中之人,即使已经在浅川的体内尽情释放了多次,他仍然迟迟不愿退出这具令人沉迷的身体。 他只是不明白,他怎么会忍耐了这么多年才下手? “京极少爷未免也太性急了一点吧。”风间抱手旁观了这场单方面性事的全过程,语气凉薄地嘲讽着他,“注意别把我家的沙发弄脏了,我可不想让家里人以为我是在沙发上自慰的变态。” 按照计划,在他迷晕浅川之后,京极会过来将浅川带去他们事先准备好的那个地方,他可没想到京极会这么急不可待地在他家客厅里当场侵犯浅川。 在学校的时候,京极一直是风间在学生会的最大竞争对手,俩人自入学以来就始终针锋相对、互不相容,种种明争暗斗一刻未停,风间从没想到自己会有和京极合作的一天,从没想到向来势如水火的他们最终会在浅川明介身上达成惊人的一致。 京极没有理会风间显而易见的嘲讽,他低喘着气,嗓音因着还未褪去的激情而有些沙哑:“明介的身体……实在是……”京极仰起头闭上了眼睛,他甚至找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此刻的感受。 在风间印象里,京极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时常摆出一副令他厌恶的高深模样。但此刻京极的嘴角盛满难以抑制的笑容,他扭头望着风间,眼里闪动着奇异而满足的光芒:“这感觉……真是无与伦比……你不想来试试嘛?” 浅川毫无意识地瘫在沙发上,眉头微微皱起,显出些许难受的样子,仿佛睡梦中的他也感受到了痛苦。随着京极的离开,浅川的身体毫无遮挡的完全展露在风间眼前。 线条优美、纯净无瑕的身体就这样全裸着铺陈在他面前,浅川的一条腿被平放在沙发上,另一条腿无力地垂在沙发边上。从风间所在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那大张的双腿之间还未完全闭合的xiaoxue,从中逸出一缕混着血丝的白色jingye,细细的挂在被强行开苞的红肿xue口上,好像一朵正在哭泣的花心。 没有人能抵御这样的诱惑,无论怎样的自制力都将在这样的画面前瞬间土崩瓦解。风间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凑上前去,解开了自己的裤链。 他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今天他父母带着meimei去听音乐会了,要到晚上才会回来,他还有的是时间。当然为了保险起见他们应该早点把浅川运走,但现在他管不了这个了,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强烈叫嚣着让他马上占有眼前的这具身体。 他拾起扔在一旁的浅川的衬衫,将它垫在浅川身下以免体液沾污了沙发,这是他残存的理智所能做到的最后一件事。 随后,他进入了浅川的身体,并在那个瞬间失去所有的理智,完全被本能接管了身心。他第一次体会到如此绝顶的快感,这刺激太强烈,太惊人,甚至让他一时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姓甚名谁。 甬道里残留的jingye和血液让风间的进出更顺畅,也更舒适。就和京极一样,他全然忘我地在浅川身体里释放了一次又一次,直到精疲力尽再不能起为止。 在许多事上,风间都持有和京极完全相反的意见,但此刻他不得不承认京极是对的。 明介的身体……诚如京极所言,是无与伦比的极致享受。 一切结束以后,他们处理掉浅川被玷污的衣物和其他随身物品,将赤裸的浅川放进事先准备的箱子里,搬上京极停在门口的车里。 昏迷中的浅川以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蜷在箱子中,毫无知觉地被运往那个专为他打造的囚笼,噩梦般的生活由此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