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强制koujiao,前后同时进入
浅川已经不记得他第一次见到京极是什么时候。好像从很小很小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在一起。京极从小脾气就霸道又任性,没有同学愿意靠近他。只有浅川觉得,京极的本性并不坏,那时他是京极唯一的朋友。后来随着年龄渐长,京极的朋友也逐渐多了起来。虽然京极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有增无减愈演愈烈,但也有人折服于他那野心勃勃的雄心和强大自信的领导力,有人被他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果断魄力所吸引,也有人是为了他财团二代的身份而巴结讨好他,也有人是想借助他的势力为所欲为……总之京极的身边渐渐聚集起了一个利益关系复杂的追随者团体。 大学的时候他和京极已经有些疏远了。无论走到哪都被众人围绕的京极,似乎已经和他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这让他有些失落,但同时也为京极感到高兴。他想京极已经不再需要他了。但即便不再像以前那样亲密无间,浅川仍然视京极为最信赖的朋友。只有京极,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是与众不同独一无二的。 当他告诉京极他打算出国的时候,京极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的神色,他猜想京极或许早就从其他信息渠道获悉了这个消息。京极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问了一句:“你一定要走吗?” “嗯,我已经厌倦了日本了。”他当时好像是这么回答的,“我这样的人,大概就是没办法待在同一个地方太久吧。” …… “那你也厌倦了我吗?明介?” 京极跪在他面前,双手抚摸着他的脸。浅川开口想说些什么,可是一开口,他所能发出的却只有呻吟。他跪在床上,风间的分身正在他身后肆虐着,他的全部注意力都被后xue火烧火燎的疼痛所吸引,痛苦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从口中逸出。 京极挑起他的下巴,将性器凑到他嘴边。他嫌恶地扭过头避开。京极扳回他的脸,用力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开口,他死死咬紧牙关不肯张嘴。 京极捏住他的鼻子,呼吸的受限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京极的性器立刻乘势而入,填满了他的口腔。他的舌头抵着京极的性器,抗拒着异物的进入,但在京极强硬的动作之下,这点小小抵抗是如此微不足道。 这是京极遐想过无数次的画面,而今终于成为了现实。他曾无数次设想浅川在他身下含着他的模样,那纯净而绝美的面孔被白浊的jingye所玷污,那清澈而无辜的眼眸被屈辱的泪水所浸湿,这副场景光是想象就能让京极的下体硬得发疼。 他迫不及待地在浅川口中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粗暴地直抵喉咙深处。浅川温暖而柔软的口腔仿佛一个未经开拓的圣地,在外来的侵犯下被迫打开。 这是初次koujiao的浅川无法承受的深度,一阵阵的反胃与恶心涌上喉咙,咽处的肌rou痉挛着想要作呕,但每一次呕吐的企图都会被无情的顶回,反反复复无法解脱,让他难受得直流眼泪,出于保护自己的本能,他别无选择地对着口中的异物咬了下去。 受到攻击的京极心下一惊,迅速退出了浅川的口腔,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性器。浅川的这一口不算重,那种被深入的状态下他本来也没法太用力,何况他也没有存心想咬伤京极。这一口更像是一个象征性的警告、一个濒临绝境之人最后的挣扎。 “你竟敢咬我?”虽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京极还是被这种不愿配合的抵抗态度所激怒了,他不悦地沉下脸,眼中闪动着隐约的怒意,“明介,我觉得你好像还不太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还是说,是我们太惯着你了?” “别为这点小事生气啊,京极。”风间的轻笑适时响起。刚才浅川绞紧的身体为风间带来了无比舒适的快感,风间满足地低叹一声,餍足地眯起了眼睛。 “只要好好调教一下,他会学会听话的。”说着,风间一个挺身挺入浅川身体的最深处,然后俯下身,一手固定住浅川的脑袋,另一手捏住他的下颌骨,猛然用力,随着颌骨关节处一声脆响,一阵剧痛从浅川的下颌传来。 浅川的眼泪立刻涌了出来。风间生生地卸下了他的下巴。 京极的性器再度进入浅川的口腔,这一次他得以畅通无阻地进出,没有遇到任何抵抗。 浅川呜呜地哽咽着,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的脑袋被京极的手掌牢牢控制着,不能移动分毫,无法合拢的嘴被迫迎接京极的入侵,后腰则被风间固定住,承接着来自身后的冲击,被前后夹击无处可逃的痛苦充斥全身,喉咙被侵犯的强烈恶心、下巴脱臼带来的酸痛……他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一切,无法挣脱也无法逃离。 京极喘息着释放在浅川的喉咙深处,浅川被呛得猛的咳嗽起来,因为嘴被性器堵着,只是发出了几声痛苦的闷哼,他的双颊因为窒息浮起了一层淡淡的红晕,与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眸共同构成了一副泫然欲泣的动人神情。浅川的这幅模样,让刚释放过的京极几乎立刻又硬了起来…… …… 浅川的神智逐渐涣散,他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加以侵犯,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任凭京极和风间肆意玩弄。直到他们每人都轮流在他上下两张嘴里发xiele好几次之后,京极拾起了一旁的衬衫。 “这就要走?不玩了吗?”风间抬眸扫了一眼开始穿衣的京极,一边用手指在浅川柔软的后xue里抽插搅动着,浅川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之前被卸下的下巴已经被装回了原位,但他的嘴仍然微微半张着不能合拢,嘴角挂着一缕白浊。 “会社里还有事。”京极扣上衬衫的最后一颗扣子,瞟了一眼风间,“我可不像你这么闲。” 京极的目光又在浅川身上停留了片刻,浅川仰面躺着,涣散的瞳孔中已经看不到焦点,好像一个残破的玩偶,毫无生气地瘫在床上。有那么一个几不可察的瞬间,京极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犹豫不忍,但很快就消失得了无痕迹,只剩下彻底的冷酷。 “不要对他手下留情,调教到听话为止。”京极留下最后一句话,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