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初夜(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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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西莉亚很快便适应了身下的异物,安碧斯便又用两根手指一起在她那紧致的深幽里探弄起来,直到她又在哭泣和呻吟中泄身了第二次,他才微微笑着将她平放在她那一蓬衣裙之中,缓缓地将身上沾染了白浊的纯白神袍一点点剥离下来。 她本能地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来临。虽然她从未经尝人事,但是也曾在茶余饭后和那些年长的姐妹们、闺阁的密友们讨论过这些隐秘的性事。 不过,其中一位已经结婚数年的jiejie不无遗憾地表示,男性的yinjing也许是构造上的瑕疵,从未让她有过什么特别的感受,两人的情事也总让她提不起兴趣。 但当她亲眼目睹光明神那根如同神殿的罗马柱一般令人心悸的巨物时,她呆滞而愕然地想,就算真如jiejie所言,并没有什么快感……但……这样尺寸的roubang进入身体,真的会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那根roubang洁净得像一根宝石铸造而成的完美柱体,柱身和安碧斯那乳白色的肌肤一般,白皙柔嫩,浑身上下只有几条浅浅的血管状的凸起,竟然让她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称赞它那令人震惊的美感。 但它的尺寸很显然和它的外貌相去甚远,粗壮的roubang和硕大的guitou让人根本无法忽视它那强烈的存在感。此时,它的guitou处正慢慢渗出金色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郁的腥甜的味道,和光明神身上那股花果香强势地交杂在一起,混合成一种狂热的催情的气味。 安碧斯俯身下来,轻柔地吻住她的嘴唇,双手在她的身下游走着,将她的大腿分得越来越开,几乎将那隐秘之地完全展现在外,赤裸裸地对着安碧斯的身体,一丝遮蔽都没有。 虽然她无法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不过那大张着双腿等待光明神侵略的模样,一定下流放荡得让旁人面红耳赤吧。 祂将roubang抵在她的xue口,不断地摩擦着。那硬得如同蓄势待发的枪炮一般的柱体烫得惊人,让她无法不去想象它进入她身体时她会有怎样激烈的感受。roubang沾着她刚刚涌出的情液,发出yin靡的水声,她忍不住别过头想要逃避,却被光明神大人强势地抱转过头,半胁迫似的对着祂的面容。 安碧斯那俊美的脸孔映照在她的眼中,那动情的神色和滚动的喉结让她顿时口干舌燥起来。美色当前,她实在是无法忽视,再加上下身传来的灼烫感,双重刺激下,她的呼吸都急促起来。 “塞西莉亚。”安碧斯突然出声道。 她“嗯”了一声,后知后觉自己好像用了一种绵软得仿佛勾人似的腔调,脸色更加红得滴血。 “你准备好了吗?”祂好像在忍耐着什么,尽量耐心而轻缓地询问,而身下摩擦的动作却暴露了祂已经在控制不住的边缘来回挣扎。 “嗯……”塞西莉亚深处传来的一丝空虚感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伸出双腿勾着安碧斯的腰迫近她的xue口,几乎将半个前段都没入了其中。“我想要安碧斯大人……” 安碧斯的瞳孔突然变成了赤红色,如同两颗鸡血石般艳丽的颜色动人心魄,而其中倒映着她的身影和nongnong的情欲则更让人无法自拔。祂低沉地吼了一声,将半根rou柱都深入了她的花xue之中。 “啊……啊!——”塞西莉亚紧紧地夹住了下体,那灌人沉醉的快感当头浇下,顿时让刚刚泄身尚且敏感的她受不住地扭动起来。 “塞西莉亚……别夹得那么紧。”安碧斯叹了一口气,祂的声音听起来仿佛清泉川流,光明普照,但是话语中的词句却让人听得不由掩面。 “你这样我没办法再进入了,乖,让我进去好不好?”祂抚摸着她的臀rou,手指不安分地顺着股缝探索到她的花核之上,捻弄起来。 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将腿无意识地张得更开了。安碧斯趁势将roubang全部贯入她的rouxue之中,直激得她抬起腰身,连脚趾都用力地缩成一团,小脸蛋难受而又舒畅地变换着神色,樱桃小嘴不断地吸气呼出,仿佛真的溺死在了情欲之中一般。 那roubang实在是太大,饶是她已经被祂提前打开过这具未经人事的身体,用她自己身体里浸出的潮水充分地润滑过,也还是吞吃得太过艰难。此时那根漂亮的roubang对她来说已经完全不再是那充满美感的艺术品,而是一具危险十足的武器,几乎将她连头带脚都捅得麻酥起来。 尽管祂还没有动作,担心现在就开始抽插会伤到她这脆弱的凡人身体,但那紧致的包裹已经让祂快要抑制不住自己那原始的冲动,直接在她那粉嫩的xue口里挺起身来。 “呜呜……呜……太舒服了……不要了……我不行了……”塞西莉亚胡乱地哭闹着,手舞足蹈地想要从安碧斯那根巨物的钳制下脱逃出来,然而这样不得要领的挣扎只是让roubang插入得更深了,在那种摩擦下,她几乎又要轻易地高潮起来,她这才安静下来,不敢再有动作。 安碧斯这边才是真的手足无措起来。祂找回了一丁点理性,此刻正在努力地和那疯狂的情欲相互斗争着。祂的roubang早就昂扬抬首,叫嚣着将那软滑幼嫩的处女xiaoxue吃干抹净,但残存的神智却阻止祂继续这荒唐而放浪的情事。 祂苦恼地犹豫了许久,最终在塞西莉亚的呻吟声中,祂最后一点防御也崩溃了,屈服于那一阵一阵涌上腹中的欲望之中,慢慢地摆动起腰来。 塞西莉亚舒爽得快要翻白眼了,她一边微弱地哭喊着不要,一边却又诚实地将自己的腰身主动送到了那根roubang之下,将花唇努力地迎向那白净而硕大的囊袋之上,发出啪啪的撞击声。 在这好几重不同的感官刺激下,一开始的那种不适感终于慢慢转变为了彻头彻尾的舒适感,她也进入了状态之中,主动寻求着安碧斯的嘴唇,不太熟练却又全心全意地舔弄着祂的唇舌,将祂口腔中的津液一股脑地卷进自己的口中,发出啧啧的水声。 安碧斯挺起腰身,试图找寻她体内最脆弱、最敏感的地点。其实祂几乎不需要这样做,就能轻易地触碰到她体内的每个地方。祂粗壮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将她的内里填得满满当当,连里面尚未流尽的清液都堵得严丝合缝,根本没法轻易地流淌出来。 “啊……啊嗯……啊……嗯嗯……” 塞西莉亚喘息着,双手紧紧地抱住安碧斯的手臂,唯恐自己像一叶风暴中的帆船被猛烈的台风卷入深渊而变得支离破碎。安碧斯也回抱住她,手指还不忘在她的花核上一下重一下轻地揉按,看着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浪荡,祂的笑意也越来越深。 一开始陷入情潮的是祂,无法自持、情动如此的也是祂,但是现在他们终于合二为一,她也终于耽沉于这不合世理的结合之中了。 光明神又如何?凡人又如何?祂早就厌烦了日复一日的晨光,重复反辄的圣歌仪式,千篇一律的天使面孔,无聊至极的神明生涯。祂在自己无限的生命和凡人有限的人生中反复轮回,麻痹至此,以至于祂甚至认为戴在面上的那张友善、宽爱、慈和的面具真的就是自己真正索求的自我了。 祂真正的欲望,不过是一时半刻的放松,和可望不可即的自由罢了。 而现在,这份珍贵的、短暂的自由就摆在眼前。她特殊的影响让祂如此沉迷,那么祂就甘于沉迷。经此一役,祂不可能还回得到那干涸无味的往日生活中去,那种在无限中等待结束的枯燥感,祂已经疲于应付了。 这样阴暗的思绪只不过一瞬,就隐匿在祂最深的识海之中。祂收回游离的神思,插入的动作更加大开大阖起来。此时的祂完全将不愉快的一切都抛之脑后,祂只想和眼前这娇俏可人的小东西一起,在彻骨的快感中一起堕落,堕落,直到双双坠入泥泞之中为止。 塞西莉亚已经濒临高潮的边缘,被欲海吞食的她感受到越来越近的燥热感,娇媚的哼唧着,将腰肢摆动得更激烈了。她的花唇早就被那巨物cao弄得外翻出来,yin水被无数次的抽插搅拌得泛出白沫,滴滴答答地落在她那件精致的绸缎内衬上、光明神的神袍之上,陷出深深浅浅的痕迹。 她红肿的xuerou犹如花瓣一般绽放着,被那性器摩擦得几乎哭出泪水来,娇媚得不像话。伴随着她失神的叫床声,安碧斯注视着自己的阳物在她那刚刚被祂轻易开苞的xiaoxue里进进出出,祂的瞳色越来越深,几乎红得要滴出血来,原本镜湖蓝色的眼睛是那般深不见底而优雅淡泊,现在的祂这副样子,更像是一头发情的雄狮,而非沉稳的神明。 她终于快要坚持不住,xiaoxue死死地吸着那根roubang上下摩擦着,zigong缓缓垂下,将已经准备好的zigong口抵住祂不停cao弄的性器之上。安碧斯也不再忍耐,快速地抽插了十几下,便闷哼一声,将祂从未释放过的浓精全盘射入了她那从未有过其他人踏足的秘丛之中。 “啊……!!啊……啊……嗯唔……太多了……要溢出来了……呜嗯……” 塞西莉亚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她此刻只知道用力夹住那喷射的jingye,尽力使它们不从他们结合之处洒落到地面之上。然而安碧斯积攒了千年之久的浓精岂是她那窄小的xue道和zigong能全然笑纳的呢?很快,那金色的jingye就汩汩地从她的xue口处大片大片地泼在了他们的衣物和地砖之上,发出噼噼啪啪的作响声。 羞于去听的塞西莉亚捂住耳朵,但仍然无法避开视线去看那紧密相连的身体,此时,安碧斯的roubang还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她从这个角度看去可以清晰的看到它在自己红肿外翻的xuerou那里跳动的模样,性感而又yin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