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 考场上把古板美人教导主任摁在腿上抽逼到哭高潮失禁/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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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不知是否是出于好心,重岂并没有过分玩弄林之恒,只是偶尔这边捏捏那边亲亲的,惹得他脸红又无法明显抗拒。 林之恒所在重点高中的月考的规格比较高,考场的顺序都是打乱了排的,重岂与林之恒的考场一墙之隔,她在楼梯拐角处把沉静的少年困住,仰头攻略他的唇齿城关。 雪莲花带着天生的香甜与清冽,林之恒有些僵硬地受着,偶尔能回应上些许,来来往往的同学们都无视了他们二人的举动,却依然叫他面红心热。 像是在,光明正大地偷情,快感与兴奋大过了耻辱。 二人之间的气氛或许只是单纯的热意交换,秋季的阳光从走廊上斜斜而下照射在这个角落,蕴热而明亮,光线直直地照进二人的虹膜,两双漂亮非常的眼眸中流转光晕,透亮的皮肤几乎要让那微妙潮热的表情隐没在光芒中。 黏糊糊的吻分开时还扯出了一根银丝,林之恒伸出舌头将那一卷吞入口中吃下,有些不好意思。 重岂道:“好好考哦,对你来说都是很简单的题目。” 林之恒略颔首,他这个周末被揪着做了好几套提高卷,少女的思路简洁清晰,比标准答案还要让人眼前一亮,相比之下一个小小的月考确实不算什么。 若说先前他对重岂的印象就是个来路不明的玩心甚重的神秘人,现在也不由得多了一些别的,起码她的智商是绝对属于顶尖行列。 他们在考场门口分别。 重岂进了考场,她的座位位于靠南的一个角落,前后左右都预留了空位没有摆放桌椅,在密密的考场安排中间突兀地出现了一圈真空地带。 自然是方便她找点乐子。 这几日勤劳的皇女殿下一直在处理关于这个星球的事务,设计师们在某些方案上还在争论不休,比如史书中记载的某两个大国的政治博弈,起点到底是哪一场事件。 重岂负责拍板定论,核战争后史料缺失,他们造出这个星球努力还原核战争近百年前的模样,就是为了推演当年人类几近灭亡的真相。 电子技术已经非常先进,有很多机器人都通过了图灵测试,却依然没有办法用算力模仿人脑的决定。 按下核按钮,可能只是某个人某一瞬间的冲动,却会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累了这么多天的重岂自然是要做点让人轻松的事情——比如说找个能入眼的家伙把他欺负哭。 考场陆陆续续坐满了人,学生们在外面还和同学说笑,一进来就被这严肃的气氛感染到,安安静静找到自己的座位,一时之间只有脚步声和整理笔袋的声音。 监考老师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身量颇高,气场强大而严肃,本来窸窸窣窣的考场忽然安静地落针可闻,只见他把试卷袋往讲台上一放,一双锐利的眸子扫视全场:“带小抄和手机的,违规论处,现在放上来既往不咎。” 学生们都低头——这笔,这手真好看!以前怎么没有觉得它们这么好看? 没有人动,他满意地点点头:“很好,看来大家都很自觉。在发卷之前,我先按照惯例读一遍考生守则……” 严肃的男老师声音低沉,胸腔共鸣富有磁性而明晰,犹如潺潺流水和寺庙晨钟,即使是板着脸读那枯燥的考生守则也让人有一个字一个字听完的欲望,甚至还会回味。 重岂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这人她知道,高三的教导主任柳暨风,她在吃饭的时候听见过陆可吐槽这个活阎王,据说让每一个去过他办公室的学生都惨白着脸出来,被他逮到小辫子那就是末日,柳阎王能把你活活给玩死。 不过现在看来,可能这位严厉的教导主任才会是被玩哭的那个。 他生了一双圆而上挑的狐狸眼,睫毛纤长卷翘,隔着这么远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鼻尖精致尖锐,线条流畅的人中下是边角锐利的暗红色唇,上边儿薄下边儿厚,中间点缀着一颗小巧rou感的唇珠。 分明是清艳绝尘的长相,却生生被那古板的气质掩盖了下去,好端端一个大美人变成了人人害怕的活阎王。 真是可惜了。 重岂摩挲着拇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宣读考生守则,最后一句是“考生不得询问监考官有关试卷问题的内容。” 那也就是说,不是试卷问题就可以随便问了咯。 皇女殿下玩心大起,唇角勾起一个微妙的弧度。考试在震耳欲聋的铃声中开始,监考官的皮鞋声从讲台上走下回荡在教室中,背着手一个一个仔细看过去。 重岂直直与他对视,俊美的成熟男人被她看得有点疑惑,快步走过来,微微弯腰俯身:“同学,你有什么问题么?” 他吐气间有隐隐约约的话梅清香,不知道是洗衣液的味道还是喷了香水,看着严肃,对学生却没有什么傲气,倒是一位认真负责的好老师呢。 重岂招招手,示意他再往下一点,要凑到他耳边讲话。 柳暨风虽然疑惑,却还是把腰更弯了些:“你说。” 他的耳朵也生得精致,耳垂小巧似乎只有一个浅浅的突出弧线,软骨的线条利落瘦窄,耳道瞧着干干净净,重岂凑到他耳边,舌头有意无意地舔舐过他的耳廓,用含糊粘腻带着水音的气声道:“老师,我有一些问题不懂。” 柳暨风被她舔了 ,身子一僵,却没有贸贸然发难,而是继续听她讲话。 年纪长些,总是会对这些事情淡定一点,重岂继续道:“柳老师,你硬了么?” 他那细长的眉毛皱起,板着的脸上露出一丝面对顽劣叛逆少年的表情,似乎是无奈又似乎是担忧:“这位同学,考场不要问监考老师无关的问题。” 他似乎并不想给快要考试的人太多压力,甚至都没有让她考完去他办公室挨训,只是直起身,手指关节敲了敲她的桌面,声音低沉:“好好看卷子,不要想……别的事情。” 若不是他另一只手躲在暗处掩盖着下半身,重岂就要信了。 她直接隔着裤子按上去,软韧的触感伴随着热意,鼓鼓囊囊的一大团,一看就知道本钱不小,热汽带着水汽蒸腾而出,她的手心都有了点湿意。 她捻了捻雪白的指尖,似乎还在品味严肃的教导主任下半身的手感,把柳暨风弄得有点羞耻。 少女仰头,伸手扯住他的领子把人那精致清艳的面庞拉到自己面前,鼻尖对着鼻尖,舌头舔过美人老师的唇珠,另一只手在他下面不停揉捏,叫他忍不住在呼吸时加上了呻吟。 “把裤子脱了,趴到我腿上来。” 少女的瞳孔在一瞬间变得深邃,柳暨风感觉自己要被吸进去,等他回过神来时,那一向波澜不惊的严厉老师也脑袋空白露出错愕的神情。 下半身的裤子被褪到膝盖处,上半身趴在女孩的大腿上,屁股被他自己掰开,露出那隐秘的地方—— 深棕色的成熟屁眼儿和粗长的大鸡吧之间,还有两瓣肥厚的rou,里边藏着充血发硬的小豆豆还有一个蠕动着吐出yin水的xiaoxue。 这用古板掩盖自己魅力的教导主任,居然是个罕见的双性人,而且两套性器官都发育完好。 他的身体不听自己使唤了,那细腻宽大的手正兢兢业业把臀瓣分开,将自己的秘密展现给一个陌生的漂亮女孩。 在她那充满兴致的目光下,柳暨风甚至觉得自己下面兴奋地吐出了一大口水。 这是……要干什么来着? 他脑袋昏沉了一瞬间,想起来了自己这样做的目的,这个同学的生理知识没有复习好,所以希望老师帮她复习一下……可是都开始考试了,复习不是作弊么……但是她说什么都是对的,作为一个负责任的老师,把逼和几把给学生看看或者上手都是很正常的吧? 皇女殿下没怎么见过双性人,他们的存活率太低,只有很小的概率能健康成长,这位漂亮诱人的柳老师倒真是大自然的神奇造物,几把那么粗的同时还有这么一个肥嫩的逼,透亮透亮又软乎乎地喷水,瞧着很好把玩的样子。 她的指尖刚刚摸上去,这高大的成熟男人身体就是一阵颤抖,他语气依旧古板严肃:“同学,请爱惜老师的教具。” 重岂被他这混乱过的逻辑逗笑了:“好,老师,我会好好疼你的。” 柳暨风觉得怪怪的,不过还是板着精致的狐狸脸,认认真真把逼掰开任由她把玩。 逼口一层薄薄的rou膜,软弹脆弱,重岂的手指刚挤进去左右搅弄,它就一下破开弹到两边,流了两滴血下来。 柳暨风肯定被疼到了,语气有些不悦:“同学,教具虽然可以自己恢复,但是使用时还请小心。” 重岂更想笑了,一下子把手指全部塞进那个紧致火热湿滑的rouxue,看着他那正经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破裂,变得有点空白和刺激,指尖被一股温热水流亲吻着,噗嗤噗嗤地挤了出去,他自己的裤子就这样被打湿,大腿抖了抖,双手有点失了力气,松开时那软弹的屁股“啪”地一下拍到了一起,掀起层层软绵的rou浪。 真是漂亮。 重岂揉捏着他那软实的rou感屁股,问道:“老师的屁股rou怎么这么多,是专门长出来给我捏的么?” 说着,挥手一巴掌扇了上去,左臀被打的像果冻一样弹跳摇晃,晶莹滑腻的皮肤被沾染上爱液的光泽,看着让人食欲大开,重岂边接连打了好几下,专打一边,叫那儿都变得红了起来。 柳暨风被做弄得羞耻,却不知道这羞耻感从何而来,只能回答她的问题:“我身为高三的教导主任有很多工作,久坐边这样了。如果说是长出来为了给同学玩的……倒也没有错,这么软的rou屁股能给学生玩弄是我的工作成功,你们能对生理知识有好奇心,我很欣慰。” 明明这么正经,却在说一些羞耻的话呢。 重岂得了拍人屁股的滋味,就是嫌手疼,拿过边上早就准备好的教鞭,伸到柳暨风面前:“老师,请把教具准备好。” 柳暨风顺从地舔舐着教鞭,一丝不苟地把每一个角落都沾染上自己的口水。 沾了水的鞭子,打人会更疼哦。 重岂叫他把逼掰开,重重挥了一鞭上去,“啪”地好大一声,yin水四溅,鞭子深深嵌入大yinchun中间,肥厚的rou瓣把细细的教鞭吞吃地不见了踪影,柳暨风闷哼一声,清艳的面容慢慢浮上红晕,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咬着牙忍受那并不温柔的疼痛。 他声音好听,在痛苦之中的呻吟更加显得诱人,在如此安静的考场中回荡着,余音绕梁,自带了混响。 不错。 重岂的手指温柔地抚摸过他的私处嫩rou,似乎在平复刚刚把他打痛的余韵,四指并拢狠狠揉了揉肥厚的馒头批,滑腻的蜜液从手指缝间满溢而出,那小小的yindao口不停地流水,汩汩水流从他大腿根流下,像小溪一样,甚至能看见水流的波纹起伏。 真是个yin荡而不自知的男人呢。重岂眼神暗了暗,刚把温柔抚慰的手拿开,就是又快又重的几鞭子,全部抽在了阴蒂和yindao口。 美人儿的身子重重颤了颤,那隐忍的呻吟也变得大声:“啊!啊!好痛!不……请对老师的教具温柔一点……啊!!” 他眼角沁出两行清泪,竟然被打到了泪失禁,颤颤巍巍如同被狂风骤雨蹂躏的梅花,蹙着眉很难受的样子,却无法放松那主动掰逼的手指,只能自己把私密处往凌虐者那儿送去,毫无所知地流泪。 看着怪可怜的,更想让人欺负了呢。重岂摸一下打一下,每打一次就有超多超大量的yin水喷出,像是个按压式的水泵,根本抽不完。 美人身子颤抖,呻吟从未停止,咿咿呀呀地,到后来甚至都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从教育变成了无意义的字节,像是在哀求或是撒娇。 那清绝的面容在此刻才像是活了过来,狐狸眼里泪水涟涟,泛红的鼻尖儿和脸颊映衬着红润的唇珠,像个在妓院里求恩客怜悯的妓子,摇摆着身躯,把所有无法言说的话都放在了动作里。 地上积攒了一滩亮晶晶的水,他的裤子全部被自己的蜜汁浸透,滴滴答答往下落着水滴,双眼失神地看向虚空,最后一鞭狠狠抽在了一整个阴部,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呼吸都在猛烈的高潮中暂停—— 尿液混合着jingye,一同从那粗长的几把中射出,像一个高压水枪一样喷射在地上,溅起尿花来,哗啦啦的声响让在场的所有考生都莫名脸红,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本能地觉得有点燥热。 重岂看他崩溃着失禁高潮,勾起一个满意的笑。 很好,压力散了。 窗外站了一个人。 他叩响了玻璃。 重岂抬头看去,林之恒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什么,他张口后什么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了一会。 似乎有什么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