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除了我人人都可以约我大哥在线阅读 - 14 石秀X杨雄的悬崖野战

14 石秀X杨雄的悬崖野战

    用手摸rou和用手插xue算不算互相帮助?是不是不算zuoai,仍然是兄弟?

    是不是都不重要。

    反正无论杨雄还是石秀都不承认。

    天一亮,两人都默契地回避了昨晚的事情,即使整个房间都是jingye和yin水的腥味,也能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石秀出门打来了两盆热水,默默把床单、被子、裤子全都洗了,换上新的裤子。为了堵住小二的嘴,石秀还给塞了一块银子,叫他帮自己毁衣灭迹。搞得这么麻烦,主要是为了瞒住住在旁边的时迁,幸好时迁出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现,非常热情地询问两位哥哥什么时候动手。

    “是你负责动手,你觉得什么时候合适?”杨雄一边吃面,一边看着时迁,尽量不看石秀。

    “我的打算是……”时迁把杨雄石秀叫到近前,嘀嘀咕咕讲完了自己的计划。

    杨雄和石秀对视一眼,点头:“好,你去做,我们配合。”

    时迁很得意,他终于要为梁山立功了!

    这次虽然仅仅派出了三个人,但因为计划详密,因此“劝降”徐宁一事非常顺利。三个人各自分担了不同的任务,时迁先调查徐宁府邸的情况,这对于他这个梁上君子来说是非常简单的工作,一个白天就足够让他摸清楚徐宁府的底细,等到夜晚降临时,便潜入徐宁府中。徐宁将祖传雁翎甲吊在卧室床铺的房梁上,但依旧被时迁悄无声息地盗走。

    待时迁盗走雁翎甲后,徐宁当即离家出来调查,这时就“碰巧”遇上了老友杨雄。杨雄告知他确实见到一个行踪鬼祟的瘦小男子扛着非常大的行李离开,也知道离去的方向,事急从权,二人便立刻离家,连吩咐一声都来不及,循着时迁的踪迹一路寻觅。而石秀则趁着杨雄骗走徐宁,进入徐宁府,将其妻子一并带走,乘车赶往宋江营寨。

    杨雄将徐宁骗到梁山大营附近,交给着名黑店老板朱贵,一壶酒加一包蒙汗药麻翻,运至营寨中。等徐宁进入营寨,已是无力回天,等他见到祖传雁翎甲、妻、子,再经宋江说服,终于是降了梁山,帮助梁山一众将士训练镰枪法,大破连环马。皇帝派来的大将呼延灼也跌入陷坑,遭到活捉,又受到宋江的诚意所打动,加入了梁山。

    这一套连胜下来,梁山士气大振,宋江也声望大涨,让众兄弟心服口服。

    回到梁山,为了庆贺此番大胜,晁盖在聚义厅摆了一场大酒宴,连附近二龙山上的人都赶来祝贺。不过杨雄与梁山认得的几位兄弟喝了几碗酒后,便躲了出去,在周围找了一处僻静的悬崖,端着一碗酒慢慢地品。梁山的酒与他在家中常喝的不同,味道很烈,一口干了还好,若是慢慢品,只觉得又辣又烧。

    怪不得说做了好汉要大块吃rou大口喝酒,要不是一口顺下去,从喉咙口到胃里这一路都是痛的。

    “大哥怎么独自在这里喝酒?”石秀的声音出现在他身后。

    杨雄愣了一下,回头见他抱来了一坛酒,就指着身边说:“坐。”

    他正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石秀,才独自躲出来偷闲,但既然石秀也离开聚义厅追出来找他,那么他自然不可再回避。其实,关于他和石秀的关系,杨雄至今都觉得很乱,只不过以前梁山一直有各种大战小战,打个不停,停不下来,所以没有工夫去讨论那些情情爱爱的小事,如今一场大战刚刚结束,聚义厅都办起了庆功宴,他们总算有一天能安静下来,坐在这处悬崖,两脚悬空,端着酒,望着月。还颇有几分雅致。

    石秀把他喝空的碗倒满,将酒坛子摆在两人中间。

    此时此刻,两个人还是有一点距离比较好,放一个酒坛子隔开二人,比起隔空气,显得不那么刻意。

    杨雄端起酒,一饮而尽,随后再给自己斟酒。

    石秀一直盯着他,见他倒满,便举杯敬酒:“大哥,干。”

    “干!”又是一饮而尽。

    一坛子酒都快见底了,两人都已经醉醺醺,到得这个时候,才有勇气说一些真心话。不过谁也没有提自己,反而提起了聚义厅中人。

    “二龙山的三位头领来了,见了林教头,相处愉快,正一起喝酒呢。”石秀出来的晚,看到得多,他见杨雄转过头来,知道他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便继续说,“二龙山那位打死老虎的武都头与宋大哥说了很多话,他们从前都住过柴进的庄子,是老朋友了。”

    石秀唠唠叨叨说了许多话,他虽然只在聚义厅里待了一会儿,却一直默默地听着别人说话,经过分析,很快就搞清楚大部分人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然后他又将自己整理出来的人际关系转告给杨雄,提醒他,谁和谁是朋友、谁和谁有矛盾、谁和谁形影不离、谁和谁平时最好都不要在对方面前提另一个的名字。

    杨雄就静静地听,好像在发呆,但是当石秀问他时又能答得上来。

    等石秀全说完了,杨雄才问一句:“那晁天王呢?”

    “晁天王……”

    石秀似是没料到杨雄突然问这一句,便又努力回忆起来,回忆半天,又摇摇头。他惊讶地发现,在聚义厅时,他竟然下意识将这位梁山头领忽略了,满眼只看到宋江如何如何,吴用如何如何,以及二龙山来的人如何如何,倒没有去注意晁盖。不过杨雄也并未有非要追根究底的意思,他想不到,于是杨雄便罢了。

    杨雄转而问起另一个人:“你怎么看宋大哥这个人?”

    石秀又怔住。

    不是答不上来,而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过了很久,石秀才轻声道:“我想,梁山头领,明是晁天王,实是宋江。军师哥哥、林教头、还有二龙山即将来投的三位头领,恐怕都是更服宋江。如今有朝廷不断出兵剿匪,才让我们没有空闲去想这些,但是等到一切平静下来,终归会有人想仔细决定,梁山究竟谁才是头领……可我不想有那一天。”

    “我也不想。”说完这句话,杨雄免不了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一件事。

    大破连环马后,梁山因连收朝廷两员大将徐宁、呼延灼,又获得大胜而喜气洋洋。获胜后,梁山军途径曾头市,却不料遭到曾头市的曾家兄弟打劫,抢走了宋江预备要回梁山献给晁盖的照夜玉狮子马,并打伤了刘唐。刘唐是晁盖上山前交好的兄弟,梁山军群情激愤,不料宋江却命花荣射出箭书。

    曾家兄弟是皇后娘娘的外甥,故而箭书上写,劫马打人无理,若曾家兄弟要将这匹照夜玉狮子马进贡,需得表明是梁山所献。随后继续行军回山。

    简简单单一件事,却有两个要点:第一,在宋江心中,仍然牵挂朝廷,只因曾家兄弟是皇后娘娘的外甥,抢了这匹照夜玉狮子有可能为了进贡朝廷,便放人一马,并只强调他们进贡马匹时需得提到梁山的功劳;第二,即使是刘唐这种晁盖嫡系被打伤,只要宋江下令不追究,梁山军上下一心,便绝对俯首听命,可见宋江如今的威信有多高。

    “我并不希望梁山内乱,当初选择投奔梁山,为的就是安定、畅意。”杨雄摇摇头,“可是……梁山终归是朝廷的眼中钉,就算我们想要安定,朝廷也不会肯。真正的决战,迟早有一天会到来,我宁肯死在战场上,也不想同兄弟厮杀。”

    “那些与我无关。”石秀端起酒碗,“大哥,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站在你这边,你我兄弟,永远都是并肩作战!”

    他坦然果断的态度,令杨雄心惊,令杨雄动容。

    杨雄握着酒碗的手微微用力,突然,他将酒碗往悬崖下一抛,对石秀说:“无论如何,你在我心中都是与旁人不同的,你我永远都是兄弟,我也永远跟你站在一边!”

    “好!”石秀畅然一笑,此时此刻此景,能得杨雄一句永远的承诺,也是值得。

    他也将酒碗一抛,却不是抛向悬崖下,而是砸在石头上,摔碎了。石秀拿起一块干净的碎片,将手掌割破,血滴落在喝剩下的酒坛子里。杨雄见状,立刻接过碎片,也割破了自己的手掌,两人的血混在酒里,杨雄先端起酒坛子,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口。虽然混入的鲜血不多,他却仿佛喝到了酒中的血味,只觉得万般杂念都在此刻纾解。

    石秀接过酒坛子,把剩下的酒喝得一干二净,然后将碎片和酒坛子都抛下去,听到酒坛子砸碎的声音,哈哈大笑,抱住了杨雄。两人在月光下紧紧拥抱,此景此时此刻,二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从此以后,在自己心中,对方永远都是不一样的那个人。

    也永远都是兄弟,大哥和小弟,绝不会变。

    兄弟会有感情,但怎么会有爱情呢?男人和女人,朋友和妻,终究是不一样的。

    杨雄不知道自己以后还会不会成亲,但是,他会永远将石秀视为自己的兄弟。他推开石秀,看了一眼石秀的眼睛,点点头,果然,石秀也是一样的想法。虽然,他曾经、偶尔、会对石秀有一些别的心绪,可是石秀终归还很年轻,未来他的想法也许会改变。自己作为大哥,说句话难免会对石秀有影响,他不愿意利用石秀对自己的尊敬而改变石秀的想法。石秀当他是大哥,他便当石秀是小弟。

    石秀……抱紧了杨雄,其实他并没有杨雄以为的那么冷静。他心里很混乱,对杨雄的感情也很复杂,从第一次遇到杨雄到如今,他见过杨雄太多狼狈的样子,甚至连杨雄不知道的,他也知道。那样保护杨雄时,当真一点私心也没有吗?他不明白,但他也不明白,这种感情究竟是因为别的,还是因为他真的太尊敬他大哥?所以现在石秀非常混乱,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自己跟杨雄的感情。幸好杨雄并不强迫他想清楚,也有含糊过去的意思。

    隔着一层纸纱,谁也不愿意捅破,就让它模模糊糊地存在着,分隔开两人,有安全的距离。

    不过,抱久了也有后遗症。

    虽然石秀在内心强调自己不会爱大哥,但是抱太久,身体还是很诚实有了一点反应。

    杨雄模模糊糊感觉到了,但又不敢推开石秀,怕挫伤小兄弟脆弱的自尊心。

    “呃。”石秀红着脸放开杨雄,两人重新拉开距离,但他的手还放在杨雄的肩膀上,两人都忍不住低着头,望着石秀胯下,谁也没有说第一个字。过了一会儿石秀说:“我、我回去解决一下。”

    “这不好吧?”杨雄下意识说。

    他们住的卧房跟其他人离得很近,若是发出一些怪声音,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石秀不好意思地说:“不要紧,他们都在聚义厅里喝酒,不一定那么早回来,我总不能……在这里……”他说这句话时,本能地瞟了杨雄一眼,但杨雄一抬头与他对视,他就马上收回目光,羞愧难当。

    杨雄突然明白石秀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了,他愣了一下,石秀就紧张地爬起来要走。

    “等等!”杨雄再次抓住他的裤脚,没怎么用力,石秀就自觉地回到他身旁,坐下。

    “……”沉默了一会儿,杨雄说,“要不然,我帮你解决一下。”

    石秀挂在悬崖边的两条腿本来就定在那里,听到这句话后更是僵硬了。虽然他整个人突然变成石头,身体却没有离开,也没有开口拒绝,他都不敢扭头去看杨雄的表情,免得吓到杨雄,罢手不干了。石秀低着头默默摆出任凭摆弄的样子,杨雄便主动朝他胯下伸手,可杨雄说是要帮忙,其实也无甚勇气,憋着气不敢呼吸,小心翼翼将右手放在石秀的裤裆上,然后放在那里,不动了。

    就在石秀想自己来动动的时候,杨雄才把左手伸过来,两只手配合,拉下了裤子前端。原来刚刚杨雄不知道一只手如何把石秀的阳具掏出来,所以冻在原地思考。想必这回是思考明白了,杨雄接下来的动作十分流畅,先是将裤子拉下来,然后再把兜裆布解开,等右手触碰到石秀那根guntang又硬邦邦的rou块时,杨雄整张脸“腾”地红了,像火烧一般。

    杨雄热辣辣地红着脸,把石秀裤裆里憋狠了的roubang掏出来,石秀忍不住撑着地挪动了一下,调整姿势,把腰放低,让roubang能竖起来。只是这个微小动作,也让杨雄禁不住抖了一下,手指在石秀的roubang上战战巍巍,如同蜻蜓点水般在柱身上敲击了几下。在这种极度敏感的时候,一点点小动作也让石秀动情,他终于忍不住抬头偷看了杨雄一眼,瞧见杨雄屏住呼吸注视着自己那根竖直挺立的roubang,只觉得胸中有种难以明言的舒畅,即将喷薄而出。

    “唔、吭。”石秀闷哼一声,连忙道歉。

    “不必道歉。”杨雄开口说话,却因为嗓子发干,声音有种非常明显的滞涩感。他脸变得更红,不敢看石秀的表情,依旧注视着那根roubang,小声说,“你要是想发出声音,也是很正常的,不用憋着。往日我……我也有自渎的时候,也会……忍不住……”

    说完,杨雄便握住了石秀的roubang,开始滑动。

    没有润滑的液体,滑动时有些生涩,加上杨雄的动作非常单调,所以他的技巧其实还不如石秀手yin时花样丰富。然而,石秀低头就能看到杨雄专注的侧脸,他不仅能够想到,而且能亲眼得见,自己有难言好感的对象正在握住他的roubang而且主动为他手yin,光是这种情感刺激就足够让石秀攀上高峰,何况这是实实在在的rou体刺激。石秀舍不得闭上眼睛,他紧紧盯着杨雄,眼神真挚又火辣,腰部一直蠢蠢欲动想要配合杨雄的手势来撞击,只是怕吓到对方,才只能小小挺动几下。

    石秀挺动时恰好杨雄的手也滑动到柱身根部,一人正在冲击高潮另一人无比紧张,两人的力量都有些大,遂等杨雄的掌侧撞到石秀的睾丸时,后者忍不住闷哼一声。

    “我打痛你了?”杨雄紧张地松开手,转而去抚摸那两颗小球。

    这动作无比轻柔,顿时令石秀由痛得哼哼转变为爽得哼哼。

    杨雄误会了这个声音,还以为石秀真被撞得痛极。毕竟,小球这个地方可是男人最痛,万一撞出什么毛病,把小弟搞成阳痿,那他可真是罪过大了。杨雄忙要检查那两颗小球究竟伤得重不重,只是现在是夜晚,虽然头顶有清风明月,但依旧光照不足。杨雄看不清楚,只得趴下来,弯腰凑近去看。他伸手抬起roubang,另一只手轻轻拨弄小球,脸凑到近前去检查那表皮有无变色。

    杨雄的嘴和石秀的睾丸只差几根手指的距离,石秀这个角度低头望去,杨雄简直像是即将吻上他那处似的。石秀又惊又喜,若杨雄的主动程度是连koujiao也愿意,或许杨雄对他的感情和他所想的是不一样的。然而杨雄只是认真检查了片刻,发现两颗小球平安无事,便罢手了,他重新爬起来时本能抬头看了一眼,恰好见到石秀失望的表情,虽然转瞬即逝,他还是看见了。

    “……”杨雄略一思索,立即明白石秀为什么会失望,他又回想自己刚刚趴在地上凑近检查石秀的roubang和睾丸,想象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和画面,顿时无比羞惭。接下来这种情绪浓烈地包裹着杨雄周身,他不敢再说话了,也不敢再有多余动作,依旧和刚才一样老实单调地给石秀帮忙手yin,绝无多余姿势。

    虽然花样单调,但一来这是石秀的心上人,二来这是别人的手,终归还是和自渎不同的。石秀紧盯着杨雄的侧脸,目光灼灼,后来逐渐大胆,腰部不断抬起,利用杨雄圈起的手挺动,模拟着抽插的动作。他盯着杨雄的脸,握住他roubang的又是杨雄的手,难免令杨雄想到一些猥亵的画面。

    何况,他与石秀并不靠想象,而是当真有过肌肤之亲,石秀见过他的裸体,见过他被人强暴的样子,他也曾经受到威胁,在石秀身上做一些猥亵的动作,还差点……杨雄情难自禁,不断回想着那些珍贵的情事画面,想着想着,惊觉自己底下也渐渐濡湿。杨雄改变了坐姿,从坐在石秀身边改成跪在石秀身体侧后方。

    “这、这样方便一点。”明明石秀没有问,杨雄却要结结巴巴地解释,虽是为了安抚石秀,其实是为了安抚他自己的心。

    杨雄跪在地上,幸好裤子用的布料较厚,长衫垫在地上,也不至于跪得膝盖疼。趁着石秀无法回头,看不见,杨雄悄悄将自己两腿分开,让屁股能紧紧挨着地。他不敢当真把左手伸进去自渎,毕竟他不能真的把石秀当死人,但因为他已经逐渐发情,也不能不解决,只好用这种方式悄悄纾解一下。

    杨雄握着石秀的roubang保持着单调的手yin动作,紧贴着地磨磨蹭蹭。在磨蹭的动作里,布料不断擦过他濡湿的洞,形成稍小的摩擦刺激。杨雄从中得趣,便继续延续这个动作,反复地磨蹭,蹭着蹭着,整个人都陷入快感,一时失去理智,便朝前一倒,靠在了石秀背上。

    然而杨雄着实是情欲上脑,以至于忽略了其他。石秀又不是傻子,杨雄在他侧后方磨磨蹭蹭,自以为动静很小,其实石秀早就发现了,只是他明白大哥是什么性格,若是揭穿,一定羞愤欲死。未保大哥颜面,石秀只好装聋作哑,可是等到杨雄失去平衡撞在他背上,石秀便忍不住了,先拿开杨雄握住他命根子的右手,然后迅速转身面对杨雄。

    杨雄大感震惊。

    石秀被他的表情逗笑了,见杨雄要大力挣扎,连忙开口:“大哥不要乱动,小弟身后就是悬崖,你稍一用力,我可就摔下去了。”

    “……”这话管用,杨雄一听就冻住了。

    杨雄虽然不动,石秀却动了,他先往前挪动几步,离开悬崖边,带着杨雄往旁边安全的地方移去,然后才伸手去撩石秀的袍子,口中说道:“要是大哥受不住,不如小弟先帮大哥解决一下。”

    “这、不……”杨雄迟疑地吐出几个字,还没说清楚,就已经被石秀推倒。

    其实杨雄只是过不去心里那一关,当他被石秀推倒在地上时,来自下身传来的快感令他十分诚实地定在原地,等待着石秀的抚慰。而石秀也并未令他失望,撩开他的袍子后,非常果断地扯下了他的裤子。石秀并不像其他人,跟之前那些强暴过杨雄的人截然不同。那些人都是急色鬼,若褪了他的裤子,立时就要将他翻过去,抬起他的屁股就忙不迭将硬邦邦的棍子捅进来。

    可换作石秀,虽然动作果断却并不粗暴,脱下裤子露出赤裸的屁股和大腿后,石秀将他袍子往下一扯,垫住了他的屁股,然后轻缓地分开杨雄双腿,让他露出底下那小小的洞。发情这么久,杨雄身下的rouxue已然水淋淋,石秀用手指试探了一下,插入时并未受到阻碍,甚至被那rouxue“含”了一下,十分主动地邀请进入。

    石秀差一点就理智全无,把已经被杨雄摸得硬邦邦roubang捅进去。但他还记得自己与杨雄的约定,也记得杨雄与他仍是兄弟,既然是兄弟,他如何能、如何敢,违逆杨雄的意志去侵犯他?石秀甩甩头,将这种欲望急迫地压下去,随后并拢手指,重新插入杨雄的rouxue。

    “唔……”杨雄仰起头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然后迅速捂住自己的嘴,死死将各种令人羞愧的声音吞回去。

    石秀却有心要逼迫杨雄继续发出这种暧昧的声音,他弯下腰撑住杨雄的袍子,跪稳了以后再用右手并拢的指头反复抽插,将杨雄的rouxue插得愈发水汪汪。水渍声在寂静的夜晚非常明显,石秀还特意用各种技巧来抚慰杨雄,一下子勾起手指,一下子将双指分开增加它的“粗度”,捅了几下后杨雄便忍不住开口求饶,向石秀认输了。

    “石秀、石秀兄弟、你、你……慢一点啊啊、唔!”杨雄发出各种狼狈的求饶声,又想要尊严又难耐情欲,两条腿本能地分开更多,腰也不自觉地挺起来,伴随着石秀手指的choucha摇晃屁股,帮助rouxue吞吐这骨节分明的指头。杨雄开口求石秀慢一些轻一些,石秀沉默以对,手指却捅得更深更快。

    石秀暗暗好笑的是,当他略微加重了力道后,口中求饶不止的杨雄反而更配合了。杨雄两条腿也主动抬高,摆出了任凭cao弄的姿态。如果不是石秀还保留三分理智,看到杨雄露出这种情动求cao的样子,恐怕早就已经提枪上马,把杨雄cao得满口浪叫。可正是因为保有了理智,明明已经用手指把杨雄cao得情动也不敢下手,石秀心中的感情真是复杂得难以形容。

    杨雄抬起两条腿露出屁股却没等到阳具插入,玩弄他的依旧是那两根手指,他迷茫片刻,反应过来如今正在“帮助”他的是自家兄弟石秀,而不是别的那些觊觎他身体满脑子都是强暴侵犯他的精虫。杨雄顿时羞愧难当,可若开口致谢,又觉得气氛不对。他想了想,余光瞥见石秀,石秀跪在他屁股前面弯腰专注用手指抽插,被冷落的roubang伴随着主人发情也维持着硬挺的姿态,把底下裤裆顶出个帐篷。

    看到这一幕,杨雄终于想起一切的起源是石秀情动,他主动提出要帮忙,谁知道帮着帮着,自己也产生情欲,跪在石秀身边磨磨蹭蹭,用水淋淋的rouxue磨蹭布料谋求快感,被石秀发现后,转而提出来帮他——可石秀自己的问题还没解决呢!杨雄更觉得羞愧了,既因为自己这个大哥竟然沦为rouxue流水的怪物,也因为石秀一心一意帮他,连自己也不顾都是为了他。

    杨雄不能视而不见,他壮起胆气对石秀招手说:“你……你、过来。”

    石秀一愣,但还是抽出手指,来到杨雄身边。

    杨雄伸手去捉他衣服,不用嘴巴说,而是用动作指导着石秀骑跨在自己身上,不过是反过来的,头对着屁股,rou对着头。杨雄扯下石秀的裤子,望着那根又粗又长的rourou,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和,说道:“你弄你的,我……我弄我的,互相帮忙。”

    石秀反应过来了,一想通杨雄要做什么,石秀顿时变得更加激动。这股激动也伴随着涛涛热血向下狂涌,冲得底下那根jiba梆硬。石秀忍不住坐实了,却没料到杨雄调整姿势的时候为了适合自己动手,稍微往下移动了一点,石秀果断坐下,按照骑乘的姿势恰好坐在了杨雄脸上,腥臭的roubang严严实实压住杨雄的脸,由额头到嘴角都深深吃到了那根roubang的滋味。

    “大哥、我……”石秀一坐下就感觉到了,他发现自己竟然对杨雄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动作,顿时无比羞愧,差点当场跳起来。可是杨雄怕他吓跑,只好主动擒抱住他的大腿,不许他走,还刻意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用不在乎的语气安抚石秀:

    “无妨,互相帮助而已。”杨雄努力用平和的语气说自己不介意,为了体现他是真的不在乎,还非常主动地用鼻子磨蹭石秀这根rourou,虽然蹭得半张脸都是渗出的jingye,也毫无意见,反而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一舔就舔出了事。这是杨雄第一次在清醒和无人强迫的情况下,主动给石秀koujiao,虽然只是随便舔舔,但却不是做梦,而是真实的抚慰。这种强烈的刺激顿时让石秀整个人又下沉几分,如果不是怕杨雄不肯,他恨不得将rourou整根捅进他的嘴里。即便没有那样粗暴的行为,石秀也忍不住像条发情公狗一样压着杨雄的嘴快速挺动,让底下的两颗小球和变得更硬的柱身在杨雄嘴唇上用力擦来擦去,杨雄张着嘴,免不了有几次把蹭过头的guitou吃进去,他不敢咬,便吮吸几下,令石秀更加兴奋。

    石秀得趣,也要“投桃报李”。

    他一边压着杨雄的嘴拼命挺动,一边埋头将脸埋入杨雄两腿之间,舔过两颗rou球后就火速绕过去,在会阴处不断舔吮,舌头灵活地压在那块rou上用力拿舌尖去顶,几下就中了杨雄的敏感处,让他分开的两条腿在空中弹动,回馈石秀的koujiao也更加卖力,歪头将石秀的rourou柱身含在嘴里,像吹口琴一样来回滑动,舌头和嘴唇形成温润湿滑的管道,让石秀擦蹭得更舒服。

    杨雄对他这么主动,石秀自然也只能从同一方面来回馈。他在杨雄的会阴处舔了几下后就马上埋头找到rouxue,并拢手指在里头抽插片刻,等到拔出手指后rouxue还欲壑难填,像是能呼吸一样颤抖不止。这时石秀才猛地扎进去,含住流水的rouxue拼命吮吸。杨雄这处rouxue遭到各种奇怪改造后,早已经跟寻常人的不同,一到情欲浓烈时,就是个谋求rourou和jingye才能满足的欲望洞,同时为了让他能更加贴合侵犯的roubang,也会主动分泌出一种yin水,这yin水是透明的,有些粘稠,还带着浓烈的腥气,平时闻到是腥臭的气味,但是在和人交媾时则是催情的气味,令人愈发兴奋。

    石秀就闻得失了神,把头埋在杨雄屁股里用嘴又舔又吮,不时还伸手抓住杨雄两条腿并拢,夹着他的脸。杨雄一受刺激,就会缩进rouxue,同时嘴巴也瞬间僵硬,这两股上下同时发出的力量就会让石秀产生自己已经插入杨雄体内的错觉,仿佛他不是在杨雄的嘴上擦蹭,而是已经把棍子捅进了杨雄体内,正在侵犯他极爱的大哥。

    这种错觉确实能够让他更兴奋也更努力,他手口并用,很快就把杨雄玩得高潮迭起,杨雄冲向高潮时石秀并未阻止,只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等到杨雄猛然喷射,石秀才想起来要躲,但已经来不及,被液体洒了一脸。这些液体里不光是有杨雄yinjing里喷射的jingye,也有从rouxue里喷涌的yin水,将石秀弄得满脸都是。石秀伸手抹去浓精,但脸上还残留着情欲的腥味。

    杨雄吐出石秀的roubang,偏过头大口呼吸,石秀没有再压着他,马上从杨雄身上爬起来。石秀扭头,刚好看到杨雄高潮后失神的样子,张着嘴喘气,眼神迷茫涣散没有重点,像是一个重症病人。杨雄躺在地上,喘气很久以后,才慢慢找回理智,这时他才感觉到自己下身湿淋淋的,袍子里各种液体乱七八糟,不忍直视。

    “等下回房间去收拾就行了。”石秀安慰他,一边弯腰搀扶杨雄起身。

    杨雄抓住石秀的手肘,从地上爬起来。他在悬崖边的石板地上躺了太久,石头毕竟不是床,硬邦邦的,虽然垫着足够厚的衣服,但是躺久了以后还是有点麻。要不是石秀扶着他,杨雄都几乎要爬不起来了。不过,石秀也好不到哪里去,杨雄是躺着,石秀是跪着,虽然隔着衣服也觉得痛,恐怕是青了。

    当着杨雄的面,石秀不想让他担心,便没有低头掀开袍子检查,只是扶着杨雄暂时离开刚刚躺着的地方。如今走开了,二人才发现那处有些液体溅射在外面,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们总觉得自己身上有着很浓烈的腥臭味,而且一闻就不是简单的腥味而是交媾后特有的jingye气味。

    不过现在他们确实满裤子都是精水,兜着这些东西满地走,自然走到哪里气味就到哪里。

    杨雄不舒服,想马上回去洗澡,又想起石秀刚刚似乎还未发泄。第二次了,明明是他要给石秀帮忙,结果都是他自己先满足自己的欲望。杨雄觉得自己这个大哥这样做得不行,很羞愧,想问问石秀还要不要……他下定决心,这次,只要石秀点头,他蹲下去吃石秀的roubang也要给石秀兄弟把jingye吸出来。

    不过,当杨雄看向石秀时,却霎时脸红。这种脸红,是羞愧的脸红,因为石秀脸上还有一道水迹,杨雄略一回想,顿时想起来这是刚刚自己高潮的时候射出来的yin水。石秀擦脸时显然没有擦干净,还留了一道yin水挂在脸上,反射着月光,令他难以忽略。杨雄本来就刚刚高潮过,还在缓神的阶段,又乍然见到这水迹,便本能地凑过去。

    石秀这边,则只看到杨雄愣了一下,然后便主动地将嘴凑过来,很快石秀就感觉到侧脸有湿润的感觉,是杨雄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下。石秀根本不明白杨雄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也正处于热血上头的阶段,本能地转过头去含住杨雄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头,和他交换唾液接吻。

    杨雄眯着眼睛与他分开时,两条腿微微发抖。明明才刚刚结束一次高潮,不知道为什么,和石秀兄弟接吻后,他竟然又有了发情的冲动。

    石秀也感觉到了,他马上抱住杨雄,和他激烈地接吻,抓着杨雄两条手臂将他牢牢按在怀中,硬邦邦的rourou也隔着布料顶在杨雄身上磨蹭。这个动作对杨雄来说就更刺激了,他底下又开始流出yin水,本能地接纳石秀,默许石秀将一条腿插入他两条腿间。就在两人即将进入下一步时,远处传来说话声——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