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煎熬(韩若冬H顾庭静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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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煎熬(韩若冬H&顾庭静口H) 韩若冬盯着江霖,似乎在等着他给出一个否定的回答,可是江霖始终不说话。 韩若冬的笑容渐渐褪去,低声说道:“霖霖,我恨你。” 若是从前听到这句话,江霖可能会很受伤很疑惑,但现在他的心好像真的冷冻起来了。 无论韩若冬怎么说他,他都无所谓。他们有了rou体上的关系,心灵却远远分隔开了。 江霖只觉得很疲惫,淡淡说道:“如果没事的话,你就走吧。” 韩若冬咬着牙不说话。 江霖拿起衣服披在身上,强撑着下了床,慢吞吞往洗手间走去。 他的后xue十分酸痛,一时还不能闭拢,仿佛韩若冬的生殖器还深深插在他屁股里面。 他用手扶着墙,每一步都走得很别扭。 韩若冬坐在床沿,刚好看见江霖红艳艳的xiaoxue里淌出一痕jingye,顺着他光裸的腿,极缓极慢地流了下来。 韩若冬的情yuhuo苗又蹿了起来,几大步走过去,一把将江霖压在书桌上。 江霖唔的一声,不得不趴下来。 韩若冬抬起他一条腿,弯曲着放在桌上,随即扶着自家性器,从背后再一次插入进去。 江霖的身体再次被韩若冬侵占,后xue仿佛又撕裂了,艰难地容纳他强烈有力的律动。 江霖身上的热度本已逐渐减退,现在开始回温,热得他出了一身细汗。 韩若冬不停从背后撞击江霖的身体,清脆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书桌不断震颤,一支水笔晃动着滚下了桌,还有一卷儿用来黏错字的透明胶带,在翻开的书页上不停磨蹭,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音。 江霖就在自己日常学习的旧桌子上,被他从小认识的这个哥哥肆意侵犯…… 韩若冬那粗长的阳物每一次进出,都会狠狠磨蹭江霖的敏感点。 渐渐的,江霖开始感到一种异常的快感,从身体里暖洋洋地升起来,然后如温泉般蔓延全身…… 他的整个身子仿佛都要化成一滩水了,嫣红的脸蛋贴着冰凉的桌面,短发在眼前晃来晃去,双目失神地看着某个方向。 韩若冬观察着他陷入情欲的表情,心里不由想着:“难道你真的没有感情吗?不管谁睡了你,你也一点儿不在乎?你就这么逆来顺受?” 江霖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任凭韩若冬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 他竭力放松身体,学会在对方插入的时候收紧,拔出的时候放松,这样才能好受一些。 过了很久,韩若冬再次泄在江霖的肚子里。 江霖头脑昏昏沉沉的,也不记得韩若冬后来是怎么离开的。 第二天,江霖发了低烧。幸好他还有力气起床,便自行吃了药。 周末,陈知行打电话过来做了个自我介绍,然后派了一项模特工作,江霖挣扎着就过去了。 又过了几天,经济公司开例会,江霖再次遇到了韩若冬。 韩若冬表现得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仍是惯常那副笑嘻嘻、玩世不恭的神情,江霖也就以从前的态度对待他。 后来,韩若冬带江霖去纹了一个六棱雪花纹身,江霖没有拒绝。就这样,他的身体上永远留下了韩若冬的标记。 江啸川一直没有回来看过江霖,江霖独自背负着这禁锢他一生的契约。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江霖对韩若冬百依百顺,无所不从。韩若冬要和他发生关系,他就顺从配合;韩若冬带他去风月场上应酬,他就乖乖跟从;甚至于韩若冬把他当作潜规则交易的筹码,他都没有任何怨言。 韩若冬乐于一次次差使他、控制他、支配他,看看他到底能牺牲到什么地步,从而确认自己对他这个人的所有权。 但他们心里一直都清楚,韩若冬那天说的话是对的,江霖不会喜欢他。 那么韩若冬对江霖做出的那些事,究竟是破罐破摔的绝望报复,还是求而不得化为的厌憎情绪?恐怕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 那一年,江霖高考失利了。 他受到了太多家庭方面的干扰,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学校询问他要不要复读,但江霖知道,那不是他能走的路了。 他一想到自己原本可能拥有另外一种人生,胸口就难受得喘不过气,所以他强迫自己停止感受这一切。 只要把心和rou体彻底分开,那么rou体的疼痛永远就不会伤害到他的心。他一直都是这么熬过来的,直到他遇到顾庭静…… ——陡然间,窗外传来扑簌簌一阵落雪声响。 江霖惊醒过来,神思回到了现实。 他看向窗外,一根空枝犹在颤动,看来是枝头积雪堆得太重,压弯了树枝,继而倾覆坠落。 江霖眼前一阵恍惚。 他觉得命运真是捉摸不透,放在两年前,他怎么能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和顾庭静躺在一张床上呢? 而韩若冬被放逐到了海外——那一天韩若冬醉酒打电话过来,口口声声说他在澳洲街头看见了江霖,那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顾庭静在江霖身边睡得十分安稳。 在这凄冷孤寂的雪夜里,漫长回忆,如同千丝万缕的渔网,一层层缠住了江霖。 江霖格外渴望人体的温暖,慢慢扭动身体,整个人缩进温暖的被子里,然后悄无声息向顾庭静靠近。 顾庭静的睡姿很是平正,一只胳膊放在身侧,一只胳膊随意地放在身上。 江霖从被窝里摸索过去,缓缓用自己的身体覆住他半边身体,然后把头枕在他胸口,侧耳听他心跳的声音。 顾庭静感到胸口传来的压力,渐渐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窗帘是半开的,外面雪光照得屋内微亮,视野很快恢复清晰。 他看见身上的被子拱起了一团,眯着眼睛问道:“几点了?你要干什么?” 被子里传来江霖闷闷的声音,贴着他的胸口说道:“我冷了。” 顾庭静掀开被子,江霖仰面看向他,一对凤眼异常明亮清澈,白皙面孔在夜色中近乎透明。 顾庭静低声说道:“难道我是你的枕头吗?” 江霖慢慢低下头,两条胳膊紧紧缠住了他的臂膀。 顾庭静轻轻挣动了一下,说道:“我明早还有公事,你这样缠着我我睡不着。” 江霖索性把脸埋进他腋窝,瓮声瓮气说道:“那你把我踢下去吧,你又不是没踢过我。” 顾庭静有些无奈,说道:“先前还怕我怕得跟什么似的,碰你一下都发抖,现在怎么又不怕了?” 江霖抬起一条腿,压住顾庭静的下半身,用赤裸的脚摩挲他的小腿,含混不清说道:“我想要了。” 顾庭静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在闹什么情绪?” 江霖忽然抬头看着他,眼神又是慌张,又是恐惧。 顾庭静想了想,问道:“你是不是后悔那样对你爸爸了?现在还可以叫停的。” 江霖立刻摇头,语气变得十分急促,说道:“我没有后悔,我只是……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我脑子特别乱,心总是静不下来。一闭上眼睛,各种人和事情就冒了出来,怎么睡也睡不着。” 顾庭静端详着他焦灼的神态。 在他看来,江霖就像一个做错了事、又不知道该怎么弥补的小孩。 顾庭静微一沉吟,稍稍能体会到江霖复杂的心境。 江霖亲手判了亲身父亲无期徒刑,这必定是他从未有过的艰难决定,所以他现在情绪异常紧绷,只要把精力发泄出来,身体累了,人自然就平静了。 于是,顾庭静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说道:“你自己弄出来吧,小声点儿。” 江霖紧紧搂住顾庭静的胳膊,两条腿松松夹住顾庭静的腿。 他慢吞吞扭动腰肢,让下身贴住顾庭静的大腿,不断上下磨蹭。 窸窸窣窣挨蹭了一会儿,江霖的生殖器完全变热变硬了。 那一团年轻人的物事隔着布料,暖呼呼顶着顾庭静的大腿。 江霖把手伸进裤子,开始急躁地亵弄自己的性器。 他手上的动作十分快速,衣料沙沙磨蹭的声音,在静夜中听来格外响亮。 可他的欲望似乎无法得到纾解,反而越来越焦渴难耐。 他很是着急,愈发用力地搓揉自己的下身,口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可怜呻吟。 顾庭静虽然闭目不看,但完全能想象得到,江霖现在一定是眼神湿润,咬住嘴唇,一副自觉羞愧、可又无法抵御欲望的模样,他这种神态最诱人不过。 而且江霖一直紧贴着顾庭静的身体,顾庭静能感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这为他脑中的幻想增添了燃料…… 很快,顾庭静再次睁开眼睛。 他也勃起了。 江霖敏锐地发现顾庭静的变化。他立即蜷缩着钻进被子,把头凑到顾庭静胯间,用牙齿咬住他的裤腰往下一拉,再如法炮制拉下他的底裤,那根雄性器官再无束缚,昂扬挺立。 江霖把顾庭静的guitou含进口中,灵活地摆动舌头,来来回回舔舐那敏感顶端, 顾庭静呼吸一窒,伸手摁住江霖的脑袋。 江霖迫切地把所有注意力都转移到性事上。 他把顾庭静的半截儿rou茎吞入口中,然后摇晃脑袋,卖力吞吐,同时右手仍然在快速撸动自己的男根。 两人的性器一同变得愈发坚硬炽热。顾庭静困意全无,五指插入江霖的头发之中,挺腰在他湿热柔软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他一动起来,江霖就停住了。 他的头颅乖乖保持在顾庭静的胯间,顾庭静一次次捅进他的嘴巴再拔出去。他也配合着收缩口腔,煽情地啜吸顾庭静的欲望。 顾庭静胳膊后撑,支起上半身,下身不停耸动,力度激烈而霸道。 粗长阳物塞满了江霖的嘴巴,搅起一阵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没一会儿,两人一前一后射了出来。 江霖射在自己掌心,顾庭静则射在江霖的嘴里。 顾庭静靠在床头喘息了几下,抽了几张纸递给江霖。 江霖把他的jingye全都吐在纸上,又用舌头把他的下体舔得干干净净,然后再帮他穿好裤子。 顾庭静问道:“现在身子热了吧?” 江霖翻了个身,背对着顾庭静,侧躺在床的另外半边。 顾庭静望见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了,说道:“下次再这么不乖,就让你睡到地板上。” 江霖的欲望得到了满足,心情果然恢复平静,淡淡说道:“睡哪儿不是睡呢?” 顾庭静摇了摇头,说道:“我是治不了你了。” 这一天,顾庭静起得很早,整座宅子都随之早早忙碌起来。 厨房张罗了一桌子丰盛的西式早点。江霖和顾庭静收拾整齐,双双下来吃早饭。 顾庭静面前竖起了一只平板电脑,一面浏览文件,一面喝黑咖啡。 江霖安安静静坐在他旁边,手执餐刀,把黄油均匀地涂抹在吐司上,动作很慢,涂了半天也没有停下。 顾庭静喝光了一杯咖啡,目光仍然固定在平板屏幕上,随手拿起那精致的白瓷咖啡杯,稍稍往旁边一举。 女佣立即端着咖啡壶走过来,浓香四溢的咖啡匀速地注入杯中。 忽然之间,洋房那一头的二楼客房里,远远传来摔砸东西的声音。 接着,咣当一声巨响,似乎是房门被撞开了,一个人咚咚咚的脚步声冲出来,又有五六个人的脚步声迅速地追了上去,砰砰乓乓一阵吵闹,依稀是动上了手。 下一秒,顾江二人就在屋里听到,江啸川在外面撕心裂肺叫道:“你们真是反了天了,知道我是谁吗?你们要干什么?不,我就呆在这儿,我哪儿也不去,我要见顾先生!” 顾庭静嗤的一笑,斜眼看向江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