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厢洗手间里给人吃奶cao逼
这个圈子里,关远也是个浪荡的主,身边的女伴也换过不少。 但是这么体贴照顾着的还是头一个,换做是往常,谁敢让这少爷这么上赶着伺候着。 光是刚才给姜瓷剥虾,就足以让众人大跌眼镜了。 眼下又旁若无人地吻在一块,其实细看这少爷可把人姑娘挡得严严实实的,他们也就光能瞧见人姑娘那纤长的美腿了。 关于关远跟着宁夕的那点事,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些,甚至以为关远这么些年来没个定性,也是因为宁夕。 眼下倒好,宁夕回来了,结果这主跟个没事人似的,领了个漂亮姑娘过来,不知道是气宁夕还是真的是用了情。 可看着又不像是意气用事,那姑娘瞧着就漂亮,光是看着就挺赏心悦目的,又会拿娇,这样的姑娘谁看了不迷糊。 目睹着的几个男人,虽然也瞧不见两人的情况,却也有些躁动起来,带了女伴的搂着就亲了起来。 大抵是被酒精麻痹了大脑,姜瓷跟男人亲着亲着就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的手也不安分,仗着别人看不到,就去揉她的胸。 抓着轻揉慢捻,带起的酥麻感,让她不禁动了情。 想推开他,又没什么力气,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 好在关远的理智还在,总不至于真的搁这要了她,意犹未尽地揉了几把,就松开了她的嫩唇。 看着她被自己亲得嫣红的嫩唇,喉结动了几下,还是没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扯着她的手腕将她从沙发上带起。 直接将她拽着拉进了包厢的洗手间里。 姜瓷被他推着,后腰就直接撞在了洗手台上,她还没来得及呼痛,就被他吻住了唇。 他一边舔着她的唇舌,含吮轻啜,一边搂着她的细腰托着她的臀将她往上提了些起来,将她放在洗手台上。 这个高度,接吻刚刚好。 姜瓷顺势把腿圈上他的腰,小手摸着男人衬衫下温热结实的胸膛,心头热得不行。 不只是男人会喜欢身材好的女人,女人也一样很难抵抗身材好的男人,那块块分明的腹肌,完全是她的心头好。 关远被她摸出一身的火,那小手这捏捏那又摸摸的,隔着衬衫在他腹肌上捏来捏去,都快滑到他下面去了。 他阴着脸就捏住了她乱动的手,看着她透出些许迷茫的神情,简直有些哭笑不得。 “长能耐了?满意小爷的腹肌吗?” “满意。”姜瓷张了张嘴,小手不死心地挣扎了两下。 俨然贼心不死的样,也不知道是醉没醉,那杯鸡尾酒看着是好看,他哄着她喝了一口,看着她喜欢,也就随她去了。 但是这东西,好喝归好喝,不会喝酒的人来说,后劲也大。 姜瓷大着胆子撅着嫩唇亲他下巴,声音也软得不成样子,“放开我嘛……” 真真的又娇又作。 关远手一松开,她又摸上了他的腹肌,一边摸还一边往下数。 看得出来,是真的醉得不清。 关远也懒得跟她计较,寻着她的肩颈轻吻了两下,明显的地方不太好留痕迹,他缠着吻了几下就去扯她裙子的拉链。 这条裙子不大好穿内衣,她里面就只贴了乳贴,他流连着在乳rou上含吮几下就伸手把乳贴扯了下来。 两团饱满的乳儿随着他粗暴的动作晃动了几下,嫩生生的乳尖都快晃花了男人的眼。 姜瓷低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眼前的男人叼住了rutou,他擒着她的圆乳,吸吮啃咬,舌头不断的刮弄吸得啧啧直响。 阵阵酥麻至极的感觉涌了过来,让她不清醒的大脑更乱了。 挺着胸下意识地就往男人嘴里凑,看着男人跟小狗似的在她胸前舔来舔去,她不禁笑出了声。 她以前其实特别想养只大狗,嗯,特别有安全感。 只是她这么一笑,惹得男人就有些不满了,抬头看她,恶狠狠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你笑什么?” 姜瓷摸着男人的肩膀,说出口的话也没过大脑,“你刚才舔来舔去的样子好像一只狗啊!” “……” 关远一张脸瞬间就黑了下来,满脑子都是她说的话,他像只狗,他居然像只狗? 他眯起眼,看着眼前明显不怎么清醒的小女人,笑得邪气,“那你就等着被我这只狗cao死吧。” 说完,他伸手解了裤头直接就把硬挺的性器掏了出来,勾着她的细腰,将她往自己这边扯了点。 甚至都没来得及脱她内裤,直接把裙子掀开,把那薄薄的布料往一边撇了撇,就顶着那嫩滑的yinchun发狠地插了进去。 闹了那么久,她下面早就湿得一塌糊涂了,一被进入,里面涌动的媚rou就铺天盖地地箍上来,把他咬得死死的。 吸得人一阵头皮发麻。 大抵是酒精麻痹了那点被粗暴撑开的痛感,她一边撑在身后的洗手台上,一边搂着男人的脖子,哼唧媚叫。 没等男人动作,就自己小幅度地动着屁股,吸他咬他。 活脱脱是一个小色女。 关远好气又好笑,很快就掌握了主动,扣着她的细腰,插了几下,就狠狠地挺动起来。 粗长的性器快速地在她湿软的嫩xue里进出,打桩似的,力道更是猛烈地像是要把她插穿。 每次插入,guitou都重重地撞击上她柔软的花心,捣得她叫声更媚更浪。 他低头下去重重地在她晃动着的嫩乳上狠吸一口,喘着粗气问她,“叫得这么sao,我这只狗cao得你爽了?” 姜瓷被他入得畅快极了,也辨不出他加重突出‘狗’这个字的语气,两条细腿将他缠得越来越紧,“啊啊……嗯……好舒服……啊……被插满了……好粗……嗯……还要……啊啊……” “sao死了。”关远低骂了一句,大手重重地揉着她的胸,飞快地耸动着腰胯,蓄力猛干起来。 一扇门隔绝着外面的声音,显得里面闹出的动静更加的清晰。 男女性器间的摩擦碰撞,以及女人娇软柔媚的呻吟,不断地将这场性事推向高潮。 就着这个姿势高频地插了七八分钟,关远又将她抱了下来,让她撑在洗手台上,撅着小屁股给他搞。 正对着镜子,抬眼就能瞧见她那被撞得晃荡的乳儿,随着他加快的cao弄翻滚着阵阵迷人的乳波。 偏生她还不知死活,粉嫩的小嘴张合着,逸出一连串的呻吟,销魂得要命。 关远喘着粗气,大手毫不客气地抓上她胸前的奶儿揉弄,下面也是恶狠狠地顶她,粗壮的性器进出间快得几乎只能看到一道残影。 “啪啪啪”的抽送下,快感一波紧跟着一波,没完没了的,插得姜瓷整个人都爽到发颤。 她的腿心俨然一片狼藉的样,两片粉嫩的yinchun被男人cao得东倒西歪,可怜地含着男人的大棒子裹吸。 被撇到一旁的底裤也被插得不断带出的蜜水濡湿,又跟着男人的动作磨着蹭着,不断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看看你的sao样!”关远捏了她的下巴让她看着镜子,大手鼓动着揉她的奶儿,包着乳rou掐揉,拧着rutou拉扯。 粗大的guitou抵着她的敏感点狠狠厮磨一阵,就是一阵紧锣密鼓的插弄,直把她捣得浪叫连连。 姜瓷被他逼着睁眼瞧着镜子里的画面,视觉上的刺激更是要命,大概是知道她看着,男人的手变本加厉地挤压着她的胸乳,看着那被拉扯得变了形的奶儿,身体的快感像是放大了不少。 下意识地扭动着细腰,晃动着嫩臀,热情地迎合起来。 那深切火热的贯穿以及铺天盖地向她卷来的快感,更是勾着她不断地想要沉溺堕落下去。 她几乎忘记了羞耻,小手摸着自己另一侧的软乳抓着轻轻的揉,“啊啊……舒服……嗯……还要……啊……” 关远被她勾得不行,俯身在她肩头轻咬了一口,低声地哼,“喂不饱的小sao货,还敢骂我是狗,我是狗的话那你就是天天得挨小爷我cao的小母狗。” 说完,他跟着来了劲,一边凶猛地挺动着腰胯一边大掌啪啪地拍打在她的臀上,“爽吧,我这根狗jiba插得你舒服吧,以后天天插你,插死你这只小母狗……嘶……真紧……插死你插穿你……让你做爷一辈子的小母狗……” 姜瓷迷糊间听着他的话,脑子也有些迟钝得厉害,分辨不出来,几个字眼到底还是听了进去。 看着镜子里来回地舔着她的肩头喘着粗气的男人,她后知后觉地有些想笑,他还真把自己当狗了。 但还没来得及多想,身后的男人就捏了她的一条细腿轻松抬了起来的,啪啪撞得更为热切,顶得她快感疯狂地蔓延开来。 他一边插着她,嘴里一边还不干不净地说着些sao话,直接将姜瓷本就没多少的羞耻心撞得散了。 也不知道被他这样插了多久。 汹涌着的快感不断的堆积着上来,多得几乎快要漫溢出来。 姜瓷晃着身子嗯嗯啊啊地大声媚叫着,不多时就痉挛着高潮着喷了出来。 关远平复着气息,抚上她的细腰,顶着她又快又猛地插了上百下也到了顶点,狠狠地插进她的花心,松了精关,一股股地喷射出来。 他缓了会儿,恋恋不舍地从她xue里拔出来,搂着她帮她清理,只是姜瓷娇得不行,撅着小嘴亲他闹他,弄得他都擦不干净。 最后只得简单处理了下,帮她穿好了衣服,就直接搂抱着她一块从洗手间里出去。 外面的几人见他们出来,自然是心照不宣,刚才靠得近得都能听到女人那销魂的呻吟。 一声声的酥软入骨,叫得他们外面几个没带女伴的都有些硬了,恨不得直接去外面抓个女人泄泄火。 也不知道宁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这会儿,她就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惨白,显得娇弱的模样。 显然也是知道他们在洗手间那边闹出的事了,在关远要带着姜瓷离开的时候,她出了声,声音很软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地对关远说想跟他谈谈。 关远挑了眉,身上黏着个腿软得都走不动的小醉鬼,嗓音透出几分情欲满足后的喑哑,“宁夕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他自认为当初他用了百分百的真心和热忱对她,既然她不要,那就算了,他没什么愧对她的。 眼下又摆出这副作态到他面前,又是做什么?觉得他就非她不可了? 谁都有年少气盛的时候,人总不能一直就活在过去吧。 相较于那种虚无缥缈抓握不住的情感,他倒是觉着不如遵循内心的欲望来的真实。 宁夕被他的话一堵,难免有些受伤,唇瓣颤抖着蠕动了几下,眼眶也跟着迅速积上了一层水雾,伸手就抓上了男人的手臂,“阿远,就几分钟,就看在以前的情分上,给我几分钟,好吗?”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追在她后面的小男孩这会子,居然会对她这么冷漠。 先前看着他带着的女伴过来,她也想过,这个女孩可能是他故意带来气她的,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还做了那样的事。 一屋子的人大多知道他们的关系,见着气氛微妙,不免朝着这边看来。 感觉到周围一道道视线,宁夕觉得有点无地自容,但又有些不甘心。 关远倒是没有动手甩开她,看了眼身侧不安分的小醉鬼,沉吟了片刻,淡淡地对宁夕开口,“放开,出去等着。” 得了他的话,宁夕也就没继续纠缠,松开了手,出去等他。 他回身将姜瓷安置在沙发上坐下,贴着她耳边说了几句,见她乖乖的,捏了捏她的脸蛋起身离开了包厢。 姜瓷有些不清醒,刚跟他胡闹了一阵,这会儿醉意也跟着上来,看着茶几上那杯她喝了大半杯的鸡尾酒馋意又跟着涌了上来。 伸手拿了过来,小口小口地抿着,不一会儿杯子里的酒就跟着见了底。 她坐着等了会儿,头重脚轻地就慢慢躺在了沙发上,有些失了意识。 连着茶几上的手机震了几下都没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