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拔都拔不出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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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 杜窈窈没这么轻而易举答应,她还没享受够被追的过程呢,沈阶一生能有几次给人做孙子。 老婆不同意,沈阶隔两日,趁着天气晴好,带杜窈窈游湖泛舟。 最美江南,水绿如蓝,杨柳依依。 杜窈窈瞅着那艘乌篷船,怎么看,怎么觉得沈阶不怀好意。 他是想船震吧? 弥补金都未能完成的遗憾。 沈阶本人衣冠楚楚,船上置着小几,摆放点心和茶水,船篷前后缀着帘子,里面铺有厚厚的毛毯和绸缎。 杜窈窈逡巡一圈,拿腔作调地,“夫君真是有心。” 她一袭粉纱轻衣,如烟似雾,在蓝天之下、碧水之上,似一支摇曳生姿的荷,娇柔妍丽,清灵纯澈。 沈阶看得心头火热,想叫那荷从花蕊流下蜜汁,从悠悠绽放到瑟缩一团。 他移开目光,脸不红心不跳,“夫人喜欢就好。” 杜窈窈勾唇巧笑,她瞧见了,他喉咙吞咽的动作。 沈阶将船划至湖心,坐下与杜窈窈一起赏风景。 杜窈窈晒着太阳,吃几块点心,喝两杯茶,懒懒地倚他怀中,像只乖巧的猫。 沈阶拂过杜窈窈脸侧的一缕发丝,手指描摹她小巧的五官,忽地问,“窈窈还会回家吗?” “回家?”杜窈窈一时迷怔,她答应和他在一起,将来自然要回京城。 “你的家乡。”沈阶提醒。 “噢——”杜窈窈拖长语调,眼珠乌溜一转,“这个啊,看你表现呀,你哪天惹我生气,我就回家再不回来了!” “不许!”沈阶在杜窈窈脑门轻敲一记,手掌覆在她小腹,“我要早日给你播下种。” “哎呀,想用孩子留我呀。”杜窈窈腻着娇音调笑。 “两个总比我一个留你好。”沈阶手指上移,滑进她的衣衫,轻道,“我想父凭子贵,劳请夫人给个机会。” …… 岸上行人如织,裙缀红梅的女子持一把竹伞沿湖行走。 婢女问,“小姐既不开心,为什么要来看沈……” 叶莹瞥了一眼婢女,婢女住口。 叶莹神色略带怅然,“我印象中他一直是冷淡疏离、不近人情,好像谁也走不进他心里。今日才知,原来他的冷淡分人的。” 她今日躲在伞后窥看,沈阶亲自扶杜窈窈上船,给她提裙摆,替她做船夫,眼神时不时地黏在她身上,拉都拉不开。 像极一头扎进情海的少年人。 “小姐美貌才学兼得,以后会遇着良人的。”婢女宽慰。 叶莹苦笑,“我之前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输给杜窈窈。昨天沈阶找我,我懂了。” “他说杜窈窈提倡开办女学,支持女子入仕,他回京会上谏朝廷。若是大楚将来颁布女学召令,希望我吴兴书院能带个头,招收当地第一批女学生。” 婢女云里雾里,“沈夫人不是一直靠沈大人,小姐输在哪里了?” 一个商户出身、以色侍人的妇人,一个书香门第、坚强独立的千金,明显后者胜过前者,婢女不懂。 叶莹抚摸胸口,叹息道:“曾经我看不起她,认为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昨日才知,她胸怀胜我多矣,我只知巾帼不让须眉,女儿当自强,却不知教天下女儿当自强。” “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这是男人哄女人的鬼话,他们怕女子变得优秀,不好掌控。我们女人正是要读书上进,才能和男人比肩,上至朝堂,下至民间。” 婢女读过几本书,识得一些字,感慨道:“照小姐这样说,沈夫人挺有远见……” 叶莹点头,“她真能说服沈阶,使朝廷开办女学,允许女子科考,那我才佩服她。”兀自笑了笑,“靠男人有什么可耻的,她若改变今后千千万万女儿的命运,我叶莹第一个给她在吴兴立长生碑。” 婢女眸中浮起几分向往,“倘若实现,那奴婢的几个meimei,凭借读书,说不定还能出人头地做大官呢。” 叶莹赞同又遗憾地笑,“没有杜窈窈,我肯定要和其他人争一争沈阶。如今,我更期待和她一起办女学。” 她瞟过湖中远去的乌篷船,淡雅的秀眉微挑,挑出一段清高骄傲,“我叶莹也不差,迟早会碰到比沈阶好的男人出现。” …… “别揉了……” 沈阶的手在她胸乳间来回摸索,挑逗得乳尖胀立,杜窈窈喘气嘟囔。 沈阶指腹辗着尖尖,笑,“这就受不了,我还没吃上呢。” 杜窈窈打趣恭维,“夫君升了官,手法越来越精准了,我小女子rou体凡胎,哪承受得住。” “上面不行,下面替补。”沈阶搂着她进了船舱。 并不脱衣,他的手一路向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饱满的阴阜,横进细嫩的花缝里。 “凉……”手指微凉,花瓣guntang,杜窈窈轻叫一声。 沈阶磨着里面的贝rou、阴豆,若不经意地问,“多久没叫人碰过了?” 小气鬼怕她不守贞呢,情在酣处,杜窈窈不想破坏兴致,照实,“上回是去年南诏回程的路上,你算算。” 沈阶满意,以示奖励地捻住阴豆揉搓,“想死我的小窈窈了。” 杜窈窈礼尚往来,“那小沈阶呢?” 沈阶yingying地硌在她股间,一根手指勾住xue口,“只从你这儿竖着进去,趴着出来。” sao话说得太有内涵,杜窈窈不由想到小沈阶雄赳赳、气昂昂,然后受不住绞缩,吐出白液,耸拉着头退出来。 “想什么呢,都流水了。”沈阶指尖感到一丝濡湿。 杜窈窈害羞捂脸,强夸,“老公太会揉了。” 沈阶指尖捏住阴豆,压搓揉按,把一点软乎乎的嫩rou撩得胀鼓鼓的凸在贝rou中。 他取笑她,“刚刚不要揉,现在太会揉,女人,口是心非。” “嗯……” 沈阶的手仿佛带着魔法,杜窈窈全身心的注意力集中在阴豆上,快感如一簇簇盛放的烟火接连往那儿冲,xue口止不住的收缩。 “老公好会……” “窈窈在家乡是一个人吗?”沈阶手上不停,趁她迷糊中问。 杜窈窈一点就通,沈阶此时发问,是想知道她现代有没有经历过别的男人。 他的手臂托着她的后颈,杜窈窈侧过脸,含住他一根手指,模模糊糊地叫,“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这句话大大取悦了沈阶,他搓得更用力,阴豆在他指尖颤抖跳动。 “啊……老公……”杜窈窈清眸睁圆,脚趾蜷起,“要、要出来了……” “乖,去吧。”沈阶狠捏一下豆珠,吻上她张大的唇。 “嗯嗯呜呜呜……” 杜窈窈含着他的舌头呜咽抽搐,无法抑制地到达高潮。 沈阶拇指揉着rou豆,手心接着xue口,一缕细流潺潺流至他手心。 他亲她眼角爽出的泪,“宝贝xiele。” 杜窈窈回味良久,呓声,“好爽……” 沈阶两根手指堵在xue口,“插进去给你更爽的好不?” 杜窈窈屁股一抬,吞他指头,“要老公……” 男欢女爱,人间极乐。 沈阶褪下她的亵裤,手指一捣,戳进花心。 “嗯……顶到了……” 杜窈窈咬唇呻吟。 “顶到哪了?”沈阶在紧缩的媚rou里戳刺,“是窈窈的花心吗?” “呜呜……轻点啊……” “咬得我拔都拔不出来,怎么轻?”沈阶故意逗弄,“窈窈平常不纾解吗,里面的嘴太紧了。” “呜你滚……” 沈阶一向在床事上口无禁忌,杜窈窈羞得越夹越紧。 沈阶偏要逼问,指尖在她深处轻磨慢插,“告诉老公,宝贝这一年自己弄过吗?” “沈阶呜呜你别过分……”杜窈窈抓紧他胸前的衣衫。 沈阶主动开口,“那我告诉老婆,我有时做春梦会梦到,射好多。平日里忍着,偶尔喝多了酒实在难受,就拿老婆的肚兜撸。” “你以为我……嗯跟你一样……不害臊呀……”杜窈窈满脸酡红,身下缩得愈快。 沈阶拔出,再捅进去轻轻揉着花心,把那处蹂躏得yin水直冒,“夫妻本一体,窈窈别怕羞。告诉夫君,小窈窈想过我吗?” “想过呜……”杜窈窈也做过春梦,梦着沈阶高潮泄身。一个人寂寞了,回忆两人行房过程,揉揉抠抠,能得片刻欢愉。 沈阶眉眼含笑,卖力地取悦杜窈窈,“我就知道夫人心里有我。” 手指打着圈儿地搅弄媚rou,水液叽咕叽咕,沿着白皙指骨不断下淌。 “老公呜呜……”杜窈窈小腹一抽一抽,随他的插送飘向云端,“好舒服……好会插……” “要再用点力吗?”沈阶看她表情难耐,感觉xuerou开始有规律地缩动。 “要……啊要……”杜窈窈两腿大张,屁股拱起迎合他的抽送,“插窈窈……我、我快到了!” “老婆。” 沈阶吻着她的颈子,猛进猛出十几下,杜窈窈尖叫一声,夹着他的手臂蜷成一团,身下涌出大股水流。 “xielexiele别插了……”她柔柔啜泣。 汹涌的快感如滔天巨浪,死死地将她淹没,眼前、脑中皆是一片白芒。 沈阶抽出手指,抚慰xue口,“好了好了,宝贝出来了。” “呜呜……”杜窈窈面朝沈阶的腰,紧紧抱住。 沈阶分开她的腿,检查xiaoxue。细窄的小孔,捅出一个圆圆的小洞,殷红的嫩rou痉挛外翻,上面滚着点点露珠。 “小窈窈好可爱。”他颇有兴致地点评。 杜窈窈羞耻地又吐出一口水,沈阶指腹拈过,放嘴里舔过,“老婆一如既往的甜。” 杜窈窈回过神,瞅见他的色情动作,娇啐,“不要脸。” “饱暖思yin欲,我思老婆有什么错?”沈阶理直气壮地,他俯身压上她,一根灼硬抵在她小腹。 “老婆思不思我?” 杜窈窈隔着衣衫握住小沈阶,顾左右而言他,“好粗、好大、好硬。” 沈阶在她手上顶送几下,再问,“小窈窈思不思小沈阶?” 许久未合一体,杜窈窈怀念他的饱胀滋味,解开他的亵裤,释放阳物出来。 “思不思,我说了不算,要小窈窈说了算。” 沈阶举起她的双腿,猛地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