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女也会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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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萼走后,杜窈窈从箱子里爬出来。 沈阶边将羊rou和牛乳放炉上重热,边招呼,“窈窈,再过来吃点。” “不用了。”杜窈窈听他俩叙一堆的话,腹中五味翻涌,“我吃饱了。” 她用铜盆里的清水卸干净脸上的黄粉,又随便洗了脚,脱下外衣往被窝里钻。 沈阶看这情形不对,斟酌片晌,寻思该怎么哄。 “窈窈。”他在床边坐下。 杜窈窈充耳不闻,不应不动。 “红萼说的,我不清楚她怎么知道。”沈阶苦恼地叹气。 吃甜、玉佩、床上姿势,哪个拎出来,都是能让杜窈窈吃醋的点。特别最后一条,简直虎头铡,生生斩断两人近日来的亲密。 沈阶不提红萼还好,他一开口,杜窈窈脑中尽是浮现沈阶后入红萼的画面,包括金枝、叶莹…… 他喜欢后入,他入过很多很多女人。 杜窈窈感到胸闷,尽管她一直告诉自己,那是书中。 “窈窈?”沈阶轻推她的肩膀,贴近唤,“老婆。” “别碰我,”杜窈窈拍打他的手,语气充满排斥,“你脏死了!” 沈阶一愣,辩驳道:“我只抱过你、亲过你、睡过你,没有第二个女人近过身,窈窈我脏吗?” 他控诉红萼,“那什么子虚乌有的前世,我一点记忆没有!任她说得天花乱坠,关我什么事,关你什么事?窈窈你因此跟我生气,你认为你对吗?” 杜窈窈无言以对。 她向来有意规避沈阶原文的过往,及和原主的纠葛。红萼的话,如一只无形的手,抓出她隐秘的心思。 想到沈阶和那些女人,尤其红萼……竟觉如鲠在喉。 书里,书里也不行! 红萼的梦,像偷走她心爱的东西,气恼无处发泄。 还有原主,他们做过……杜窈窈努力忽略这个问题,她用着原主的身体,纵是介意,总不能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种种深思,只能憋在心里。 沈阶看杜窈窈缩在被中越蜷越小,如受伤护体的虾子,不由几分明了。红萼说的许是真的,他前世于女色上纵情风流。 杜窈窈曾试探,如果没有她,他跟楚得一样,后院养了很多女人,怎么办? 试探是真,哄人是假。 她之前哄他,梦里她去之后,他抱憾终身,当一辈子鳏夫。 女人心虚虚实实,沈阶小心应对。 他拿她哄人的话来抚慰,“窈窈,你说你梦里我失去你这个仙女老婆,抱憾终身,当了一辈子鳏夫。我们是夫妻,我肯定相信你。” 接着口吻淡漠,“红萼说什么后院,她是我最爱的女人,纯是臆想。我若爱一个女人,便只有她一人,不会纳妾。” 沈阶表态,杜窈窈不好再纠结书中的剧情,一时又拉不下脸面和好,嗔怪,“你喜欢后入!” 沈阶摸摸鼻梁,真的是。 后入方便,满足男人的征服欲,不用看女人矫揉造作、哭哭啼啼的脸。 成婚前两年,和杜窈窈仅有的几次是后入,那源于她的不配合,他懒得热脸贴人冷屁股,匆匆发xiele事。 恩爱起来,姿势不一样了嘛。 沈阶贴她后颈,“谁说的,我喜欢女上。”细碎的吻落在白腻的肌肤,“喜欢看窈窈高潮的样子。” 杜窈窈窘甜交加,“滚。”语调带上娇气。 沈阶再接再厉,硬将杜窈窈的身子板过来,抬起她的小小下巴,“凡夫俗子,谁不爱仙女下凡?” 他床上惯爱以“仙女”调侃她,杜窈窈小声驳,“油嘴滑舌。” “没想到仙女也会吃醋呀。”沈阶装模作样地感叹。 “谁吃醋?”杜窈窈瞪起乌溜的眼儿。 “我说仙女,没说你。” “我没吃醋。”杜窈窈死口不认,脸颊却慢慢染上一层红晕。 “夫人贤惠,哪如市井妒妇作派。”沈阶煞有其事地,“这会儿赌气不吃饭,全赖这里的伙食不好,弄得你没胃口。” 杜窈窈:“……” 一路上干馍硬饭都咽过,哪嫌羊rou牛乳? 他变着法儿地讽她类市井妒妇。 杜窈窈恨恨地咬上沈阶的下唇,他不守反攻,翻身压上她,重重地亲。舌尖交缠,险些被他吞吃入腹。 “夫人解气了吗?” 杜窈窈双眸含水,娇喘吁吁。 “没解气?”沈阶作势低头,“那再亲一会儿。” “我要吃饭!”她软软挣道。 “你再不吃,”沈阶好笑,“我就要吃你了。” 杜窈窈坐在炉火边慢吞吞地吃rou喝奶,好奇道:“你刚刚说红萼房中的侍卫,怎么回事呀?” 沈阶道:“她身边有个从南诏带来的婆婆,实则是青年男子用了缩骨功加易容术,两人苟合已久。” “哦,”杜窈窈不咸不淡,“你了解的可真多。” “这不千里乌桓,情势所逼。”沈阶眉宇透着不屑,“我再不讲究,断不可能成为女人裙下臣之一。” 杜窈窈琢磨,“红萼拿的是np大女主剧本。”可惜在男频文沦为普通女配。 – 翌日一早,杜窈窈刚洗完脸,帐外传来一阵喧哗。 一人大步掀开门帘,cao一口蹩脚的汉语大呼,“沈使者沈使者……” 杜窈窈来不及躲藏,立在一侧垂目敛首。 沈阶上前挡住,“三王子,何事?” 草原人性情豪爽,不拘礼节,护卫没能将这位王子拦截在外。 乌桓的三王子努海,和沈阶说明今日举办赛马一事。 沈阶应下,仓促赶人。 努海临走前无意瞥见角隅里的小丫鬟,青色的衣,雪白的面,纤长的睫毛如蝴蝶蹁跹。 他惊艳地跳到她跟前,“你,抬起头来。” 杜窈窈忐忑,犹豫要不要抬头。沈阶拉过她的衣袖,一把拽到自己身后。 他朝努海赧然一笑,“家有悍妇,路途寂寞,难免在外面寻个新鲜,请三王子海涵。” 言外之意,杜窈窈是他背着妻子,在外养的一朵娇花。 努海成婚已久,懂得男人花花肠子那点事,当即摆手,“无碍无碍。”眼神一个劲地瞟向杜窈窈,窥见女子肤如莹雪,眉眼娇怯,赞叹道,“使者好艳福!” 沈阶寒暄,“王子喜欢,待沈某回到大楚,送几个美婢来您身边。” 乌桓距楚相隔千里,沈阶回去能不能记得努海这号人另说,别提送婢。此言表明,他不会将眼前婢女给予旁人。 此地民风开放,男人之间命妾婢侍奉来客乃常事,甚可汗不得宠的妃子,大臣看上,请示一番,也可睡得。 努海惊讶沈阶如此宝贝这个婢女。不过有此姝色,不愿拿出来娱人倒说得通,楚地男人本就小气。 他出帐,沈阶嘱咐,“为全沈某清名,劳烦王子莫要在外声张。” 俨然一副偷养娇娇、怕正室知道的矜持模样。 楚人重清良名誉,惯爱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努海不以为然地点点头。 杜窈窈在人前露了相,沈阶不放心,白日出门参与赛马,命严谨在帐外时刻守着。 – 努海赛了一天的马,回想那惊鸿一瞥,心里跟有只小虫子在爬,勾得他心痒难耐。 那么雪嫩的肌肤,草原上从未见过,似乎一掐,能滴出牛乳来。乌浓的睫毛,一眨一眨俏皮可爱。唇是鲜嫩的粉色,吮上一口,怕是满嘴花汁。 努海醉了,神不守舍地臆想。 光是看着让人心猿意马,若是提枪上阵,何等魂醉骨销! “仙女,真是仙女!”他难抑地感慨。 “什么仙女?”红萼自拉马的努海身旁经过,好奇询问。 “王后,”努海颌首一礼,两眼放光地描述,“一个楚地小婢子,那长得……啧啧!” 红萼愕然。 近来努海身在乌桓境内,若说楚婢,唯有沈阶带的那几个,难道其中有蹊跷? 她不动声色地打听,“仙女似的婢子,咦,我怎么没瞧见?” “姓沈的使臣宝贝着呢,你哪能……”努海脱口,想起答应人家不能声张,改话道,“以后本王也要去大楚弄几个美婢玩玩。” 红萼盈盈笑问,“是沈大人身边的婢女吗?皮肤很白,眼睛很大,瞧着很是柔弱精致的那个。”她描述得正是杜窈窈的长相。 “是啊。”努海心性率直,朗声笑道,“王后怎么晓得,难不成见过?”努海知道红萼曾去过大楚。 “哦,那个啊!”红萼作知情状,胡诌道,“沈大人惯来爱养婢女,你说的那个是他身边的美婢之一,听说身娇体软,天生名器,引得不少官员念念不忘。” 看着那么冰清玉洁的姑娘,努海神色惋惜,“她还陪过官员啊?” “是的呀。”红萼笃定,解释,“楚国朝堂跟我们这边不一样,我们继承王位靠武力,强者居上。他们那边分的帮帮派派,各种阴谋算计,像沈大人这样的官员,平日需献媚上属,拉拢同僚,用女色再好不过。” 努海听得一楞一楞,红萼压低声补充,“今天那个姓严的使臣没来赛马,听说是和那婢子在帐中……”话不说完,她暧昧地眨眨眼,“不外一个任人骑的婢子,王子想要,我替你想想办法。” 红萼派人监视沈阶的帐篷,严谨在外面守了一天,她探查的清清楚楚。想来只有杜窈窈那个小贱人,能让沈阶这般上心。 努海迟疑,“沈使臣护她护得紧……” “今晚篝火宴会,”红萼冲努海轻勾纤指,附他耳边将计谋低语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