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鞭打、求饶、灌洗膀胱、强制)
这件事太过重要,以致于无时无刻都挂念着。 挨到第十鞭,益易受不住了,哭得过久以致于头很痛,他甚至在想,问酒是不是要他把嗓子哭坏。 他怕死问酒手里的鞭子了,他痛恨自己数得那么清楚,还有整整十鞭。一下比一下重的十鞭,几近绝望。 身体止不住地发抖,精神上亦随着破风而来的鞭声颤栗。益易控制不住地瑟缩着,却又努力想让身体回到跪姿。疼痛源源不断地传来,他原先以为里“玻璃娃娃”之类的描写太过虚假,现在亲身体会到rou体的不堪一击,他好像快被击垮了。 鞭子落在同一个位置,痛楚让他脆弱而无助,在某一鞭的间隙,他想到还好问酒仁慈,让他上了厕所。 益易紧缩的眉头就没有舒展过,低声喘息里隐忍着撕心裂肺的回响,汗水与眼泪交汇,打湿了的上睫毛和下睫毛一小束一小束的,哭红的眼睛湿漉漉的。 问酒的鞭子犹如定时敲响的大笨钟,精准无误地抽在同一个位置,愈是往后愈是让人失去早先的勇气。益易不了解问酒的鞭是怎么个抽法,他傻乎乎地以为第一鞭就是极致。 调教师最具代表性的就是鞭子。问酒,前职业调教师,有首席之实,但不接首席名头,鞭法怎么可能不好?抽人怎么可能不让人痛彻心扉? 益易对下一鞭生出无限的恐惧之情,牙齿上下咯咯作响,鞭声携风而来,他双眼闭得很紧,心里更怕得紧。 这一鞭,益易差点哭瞎了眼,双腿不听使唤地一抽一抽,痛到了极点。他睁开眼睛,透过眼泪模糊地从镜子里看见问酒的眼神,温柔而眷恋,益易搞不懂为什么问酒下手又能这么狠辣。 他混沌地被动承受着鞭打,终于到了某个临界点。 “别打了……”啜泣的声音让人心碎,“求您,求求您!” 鞭子没有理会他的求饶,无情地抽破了他。 沉默的问酒太难参透,鞭子代表他无可匹敌的意志征收着益易的恳求。 益易被抽倒,手上一软,撑不起来,膝盖硌着地板又红又肿,劲儿一下散掉,也爬不起来。疼痛如附骨之疽,撕扯开他的伤口,啃咬着他鲜红的血rou。 他一度期待问酒说点什么,缄默不语的问酒重复地挥鞭让他深感不安,乃至骨子里发寒。 益易困难地跪好,心里已经被疼痛的情绪塞满,屁股上的伤口肿得不忍直视,和旁边完整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最后一鞭。 破空声响起,益易心脏一下收紧,瞬间并拢膝盖,肩膀一抖,浑身都僵硬着。 “啪”的一声,益易无法呼吸,耳鸣声嗡嗡地响,伤口痛得想让人把rou割下,他倒在地板上,活生生被抽掉了主心骨。 问酒终于开口了,他说:“崽,下班了。”话音刚落,倒地的益易放声大哭,委屈得像棒棒糖掉地上的小孩子。 泪如雨下。 十二点整,问酒把人抱下楼,他亲了亲益易的额头,动作克制且表情柔和。 光是伤药覆盖在伤口上都让益易直哆嗦,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按理说打完这一顿,益易会有出现很强的应激反应,有一段时间会看到问酒就害怕。但是,问酒是他的粉丝。 下班,就是从问酒的职责里逃出来,换得喘息时间。 午饭后,问酒见他还没恢复过来,清楚益易难以坚持住下午的一个半小时。于是问酒抛出了诱饵,说道:“今晚七点,空的live,要去吗?” “要!”似曾相识的对话。 空是偶像转型rapper,走旋律说唱的路子,发展得相当好,live一票难求。 益易来劲儿了,要是唠这个我可就不痛了啊……咳,还是好疼。 下午两点。 问酒讲了一大堆东西,什么手势指令啊、基本要求啊、调教方向啊,听得益易脸垮了。 益易听到自己要学灌肠,立刻提问道:“您不教吗?” 问酒解惑:“我只负责调教。”工作时间四个半小时负责指点、纠正、调教、惩罚。 益易若有所思地道:“我已经是个成熟的奴隶了,要学会自己灌肠。” 好的调教师是让奴隶自己当奴隶,教他们自己调教自己。对于有的人而言,这可比退休生活有趣多了。 问酒打了个响指,益易主动在镜子面前跪趴好。他再一次闻到黄果兰的花香,冷不丁听见问酒说: “宝,我接下来要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 “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益易跪趴着,头朝下,面无表情地接住。 “一会儿你要跳舞。” 小孩不吭声了。 问酒手里透明的导管看起来人畜无害,益易心脏砰砰跳,这次跳舞还有前置条件,慌了。开瓶的消毒水的味道有些刺鼻,随着问酒戴上手套,示意益易跪过来,左手握住他的yinjing开始涂抹消毒水,他真的惊慌得找不着北了。 消过毒的导管往yinjing顶部的小孔里插,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异常僵硬,倒也不算疼,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住紧张。 几袋溶液悉数灌了进去,益易感觉膀胱快要爆炸,尿意难忍,几乎忘记了刚刚问酒说的跳舞。问酒看他夹紧双腿,憋得满脸通红,却没有任何表示,冷静地说:“跳主题曲吧。” 他快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主题曲动作,发现没有跳跃动作,一颗心暂时落地。益易缓缓站起来,摆出了主题曲的亮相姿势,整个人跟放慢了数倍一样。 他在问酒面前表现得服从而温驯,就像走进了那个良夜。他忍耐着膀胱传来的尿意,违背着身体的意志,抬起胳膊把每一个动作做到位,呼吸又重又粗,益易红着脸受着排泄欲的摧残。 无时无刻的隐忍如同永不日落的太阳,他强行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控制着大腿,把动作完成得很好。 他不堪地跳着,身体没有受伤的部位此时仿佛重千斤,益易如履薄冰地舞动着,生怕一不小心就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