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黛薄红深在线阅读 - 6 早生贵子

6 早生贵子

    腿被分开,那处掩藏了十八年的秘境让人大剌剌看光了的时候,空气微凉披蒙上来,晴湘忍住了羞涩,然而被他温热地含住,她只能是惊叫出声来,蹬着腿挣扎。

    楚绪却不由她,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把她的脚心儿贴上胯间那根东西,她就老实了下来,不敢妄动。他于是就鼻梁蹭了蹭,专心含住,挑开她的rou缝,舌尖用力顶上那颗rou珠顶撞刮扫。

    “爷……使不得……唔嗯……”

    晴湘挣着撑起上身,望着埋首在腿间的皇帝,说不出是怎样的滋味。然而身不由己了,自由的那条腿蹬在他肩上,突然用力勾起,忍耐地高叫了一声。

    他察觉到,舌头就往里去钻,破开紧窒的细隙,先是仔细而用力地浅浅试探,稍微伸进去一截,又上下左右勾挑着拓。

    “不要……爷……求您……爷啊……”

    顶上人一声声地叫,他就抬眼望了她一眼。一只胳膊撑在身侧,一只手扶着他的额,饱满双球圆坠如水滴,楚眸里盈盈含泪,整张小脸泛着潮红,发髻也已经彻底散乱了,太半如墨乌发柔顺地垂着,樱唇张着急促娇喘,露着莹白贝齿,表情几丝惊恐,然而已经迷乱了。

    晴湘只能看见他一双眼睛,微微眯着打量自己的反应,忙对着他哀求:“爷,使不得的……”

    见他停下动作,于是趁这机会试探着撑着身子想往后挪。

    晴湘打小儿修一个中规中矩,楚绪却是天生就有几分叛逆不驯,她说不行的,他偏要做。何况这当口儿,哪能让她如愿,掐着她两瓣屁股把人固定住,舌头径直往里伸去。

    这会儿幽径已经湿濡,就是屁股缩得紧,借着两膝压在他肩头的力气,上身都已经离了床褥,把他的舌尖夹得发麻。于是又握住她两条大腿,往外拉开,抬起头,啧一声抽出来,直起身来又压下去,揽着她腰紧紧握着,将一指捣进去。

    她不肯放松,吃一点儿就绞得那么紧,试了几回也不行。也知道应该直接挺进去,把她做迷糊了,让她知道jiba的滋味儿了再说,可他又已经决心不用蛮力,非要把个雏儿先丢一回。

    可是自讨苦吃,但好歹有点儿进展了。

    “你放松些。”他无奈抽出手,在她屁股上重重拍一下。

    怎么这么难?晴湘一身都汗津津的了。还以为只要躺下张开腿,疼一下也就行了。晴湘更疑心是自己的不好,娇躯越发僵紧。

    “要怎么好?用些暖情的酒?”楚绪也是一身的汗,胯下洪壮一柱擎天。

    晴湘忙不要,弄了这半天,又叫房中催情的东西,人知道了以为她怎么惑君媚上呢。

    “爷就直接弄进来不行?奴婢不怕伤着。”两个人各自撑着上身,赤条条面对面。她环着他的腰,头亲昵地依在他胸口,闷闷地说。

    楚绪多想和她灵rou交融,共赴极乐,让她这辈子再也离不开他。打从上次伤了她没能做成,他就想过多次要如何得到她。不想他们的第一次是他一个人纾解了恶欲,把那腌臜东西射到她纯洁的身体里了事。

    可是晴湘是一个从小把自己的感受掩藏起来的人,藏得太久,连自己都叫不活唤不醒了。丢了疼痛,也丢了愉悦。

    他悲悯地看晴湘的发顶,晴湘却已经伸出手去,主动地握住他的东西,挺腰想要往腿间塞。暖热柔软的一只手,虚虚握住茎中央。皇帝瞧一眼她丰腻的腿心儿,翻身压住了她。

    忍不了了,就先释一次。

    没有毛发的腿心是滑嫩的,与腿rou一起裹紧了粗硕的阳物。两个人泌出的那点儿湿粘勉强够他抽送起来。

    “你也亲亲朕。”他哑着嗓子,送得越发急切,把她脑袋按在胸口儿。

    晴湘搂着他腰,红着脸一下一下在他皮rou上啄。

    楚绪喘着粗气就又吩咐:“伸舌头,舔一舔。”

    她就喵儿喝水似的一下下舔舐,渐渐大胆了起来,学着他在她奶子上的动作,大口地抿起rou来,含在唇瓣里吸吮,用舌头顶弄轻扫。

    他笑了一声,抚着她后脑。

    “想cao你,嗯,想插进你的xue里。”

    楚绪眼睛带着薄红,话里夹着粗重的喘息和呻吟,捏着晴湘后颈用力,腰飞快顶弄,撞得她稳不住身形,只能搂得他更紧。

    “嗯……”她也忍不住小声应答,下边儿今晚被进过东西,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了,这会儿被来回磨,那个小rou蒂感觉就更强烈,像是今儿刚多长出来的一个东西。

    她回应,楚绪就更凶了。

    “下边儿那么紧,想要夹死朕?嗯?”他逼问,“是不是?夹断在你xue里,好叫你一个人独占了?”

    粗大的guitou一回回狠狠蹭过娇柔的花蒂,带着潮热。晴湘瞧着楚绪迷乱的样子,眉头皱着,凤目微眯,有些狰狞发狠,还是那么好看,只让她心里泛起怜惜。

    他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拂,手臂箍得越发紧,两个人火烫的身子紧紧贴着,像要把她勒进身体里。

    “爷……慢点儿……嗯啊,爷……”

    她小声叫,一声声的,叫得他的心乱作一团。手还抱着他的头一下下安抚,令他觉得自己像个狼吞虎咽的孩子。

    楚绪恨恨看着她,抽送了最后几十下,顶着她xue口噗噗地射尽了,软身倒在枕上。

    晴湘撑起身,抱着他的头摆正,揽在怀里,顺着他的发顶,回想着,赧颜柔声而问:“陛下舒服了么?”

    “嗯。”他轻促随意地一应,靠在她怀里,懒散地捏着她垂在小腹上的一缕发在指尖缠。

    晴湘瞧出他的沉郁和不满足,咬了咬唇,侧身将乳送到他头上,乖巧道:“陛下要再来一回么?”

    他赌气道:“没意思,朕还不如召薛氏来。”

    晴湘沉默一瞬,他后宫三千,自然想召谁都可以。只是他要立一个靶子来叫她生气,却只舍得拿出一个薛娘子。她要是和薛娘子生气,岂不是把自己放在和她一样的位置上?

    他们两个中间,隔着的难不成是这一个薛娘子么?

    只是微笑道:“薛娘子是陛下的御婢。”

    楚绪拧眉:“你想要名分?朕可以封你为妃。”

    晴湘摇了摇头,也躺在枕上。

    楚绪见她不说话,道:“朕也知道你不看重这个。”

    “晴儿,”他侧身看着她,“你得记着,你的身子已经是给了朕的,朕暂且没有拿,是不想你疼。可你也收不回去了。”

    “是,奴婢多谢陛下怜惜。”

    “朕对你多上心,你要谢恩。”他拧她鼻尖儿。

    “是,奴婢谢主隆恩。”她笑着,微微一躲。

    “朕不会再召薛氏了。”他突然保证。

    晴湘一愣。这是后悔那一日折辱了她了。晴湘虽然有点伤心,其实并不大以为受辱,奴才伺候主子罢了。又不是薛娘子折辱了她,何况又不单是薛娘子一个人知道她在外头跪着,他怎么不把全紫宸殿的人全打发了?

    心又有点冷沉下去。他已经全然是一个帝王了。打小儿目睹了先帝与张皇后的爱恨纠葛,他可不知道,她有多怕他的真心。

    回头会不会也把她当成薛娘子,摒弃埋没冤杀了,来讨皇后娘娘的好儿呢?

    他的一念,会是一个人的生死浮沉,他却这样不以为然。还以为她会因此高兴,却不知道她只会因此畏惧。

    然而她也只是低低“嗯”了一声,事不关己,明哲保身,是她的宫廷之道。

    皇帝将她的胴体揽入怀中,也沉默不语。

    “陛下真不弄了么?”

    “你还想弄么?”

    “奴婢听陛下的。”她往下看一眼他的东西。

    楚绪就又欺上她,她下意识一缩身,他却只是从她身后捞过单子来,往她身上一裹。

    “你老躲什么?别以为你朕不知道你的那些心思。朕如今不和你计较,也不急这一时。但朕告诉你,你早晚里外上下,从身到心,都得是朕的。”

    她小声道:“陛下还能连一点儿私心都不许奴婢留么?”

    楚绪怜爱地抚她的脸颊,温柔道:“把你的私心也都放朕身上。你要安宁幸福,荣华富贵,儿女绕膝,都要从朕这里拿。”深深看了她一眼,又道:“朕今日就告诉你,你善妒争宠也好,欺君罔上也罢,无论你做了什么,朕都不会废黜你、惩罚你。”

    晴湘听了惊心,而又不由得动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奴婢岂不可以为所欲为,成了祸国妖妃了?皇后娘娘可第一个容不下奴婢。”

    楚绪笑了一声,道:“你又不会。”又道:“即便你会,难道朕还怕你么?”

    “可是奴婢怕。”晴湘脱口而出。话既出口,已经后悔,然而无从收回,她只好道:“奴婢怕无以为报了。”

    楚绪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披了件袍,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掂了掂,过穿堂往西边儿床上去了。

    晴湘没能阻拦住,只好把头埋在锦缎里不敢抬,这下不只守门儿的谆喜,紫宸殿算是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得知道了。

    到了张干净床上,又撩起火来。晴湘知道,只有一次他是不够的,只好默许他混闹。到后来,她也有点难受。

    不需要什么暗示和话语,楚绪就已经懂了。再次勾着她一条腿挂到腰上,打开她的双腿,用手扶着东西往里进。

    那处其实已经非常湿软了。guitou上的小口张着,在上头磨两下都爽利得不行。对准了凹陷,他一点点沉身。

    她还是紧,揽着他的腰喘息,努力接纳他。硬韧的头部破开一层媚rou往里钻。那粗大的东西太有感觉,实在是生疼,晴湘按着他的腰,强自忍着不说话。

    楚绪被她箍得也是生疼,只好又抽出来,见她兀自惴惴的样子,又疼又怜。他故意只说她对他的抗拒,但其实也还记得她小时候撞破过先帝在长安宫凌虐宫女的事情。那会儿才多大?六七岁罢。对情欲就有了这样恐怖的阴影。这些年他对她温柔调教,是真的不急在这一时。

    可他却不肯真的送她到真正的极乐巅峰。她的第一次高潮,只能在他的jiba上。晴湘尝到一些快感,无意识地绞着腿自己夹,偏又被他分开腿抱在腰上,就往他平坦有力的腹上蹭。

    楚绪觉察到,骂了一声:“坏丫头。”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呵气,“想撇下朕自己丢?”晴湘红着脸摇了两下头。他又道:“不许你自己摸自己弄。朕要亲自调教你的身子。”

    她涓涓流着蜜液,他又将一指探进去,在里头转着摸索。“知道舒服了么?”晴湘羞,不愿意承认,往上缩着身子躲。“今儿能吃朕一根指头,明儿就能吃两根儿。早晚儿吃进爷这根儿东西,爷叫你知道什么是爽。”

    他自称爷的时候,又成了那个端着冷酷藏着自卑的俊美小太子,有点儿桀骜有点儿幼稚的样子,让晴湘忍不住地仰头主动去亲吻。

    她的吻是细缓羞怯的,绣花儿似的在他唇上小猫儿一样舔舐。然而他也很享受她这样的濡慕和亲昵,伸出舌头来和她舌尖儿轻轻相触。

    下头的孽根硬得他疼,而他却耐住这样和她亲吻,让他心里平静下来。后来她含住他的舌头,试探着往自个儿嘴里轻轻吮,他才忍不住,抱着她亲得火热,因为她腿根儿已经被蹭得发红,于是只是自己握着释放了出来。

    折腾了这大半天,两个人都饿了,再叫了一遍水,又要了消夜。

    本都是一同当差的人,晴湘害羞。皇帝就没叫人伺候,两个人互相擦了身,披上袍子,皇帝又抱她到罗汉榻上坐下。她倚着榻几,曲腿蜷在里头,皇帝贴着她就坐下。

    这是闹什么洋相儿?她赶他到对过儿做的时候,谆喜已经端着托盘进来,她只好不说什么,握着一柄红檀木祥云梳垂头梳着发梢儿。

    谆喜一张圆脸上洋溢着喜庆,端上了一碗桂圆莲子羹,一只小碟里几只饺子。

    晴湘觑一眼,材料真是齐全,飘着红枣,还有几粒花生,然而一看就是刚混进去的,不带个熟烂的样儿,就为了凑个“早生贵子”。她收回眼睛,懒得说他,然而皇帝倒是没说什么,已经拿起碗来,她就拿筷子搛一枚饺子,咬一口到嘴里。

    真是当得好差事。她偏就不肯如谆喜的意,不动声色将那一口咽下去,剩下的大半只扔回托盘里。

    皇帝吹凉一勺粥喂她嘴里,柔声问她:“怎么了?不合口味?”

    她但笑不语,只摇了摇头。楚绪于是看了一眼谆喜,也尝了一口,看了一眼晴湘,只见她抿着唇笑,在谆喜一声“哎”的阻拦里,也咽下去,不说什么,只骂谆喜:“你倒是当得好差事。”

    谆喜不明所以,他拿这套上来,是想要讨巧儿,两个人不像是真生气,可两个坐一处都垂着头,神情莫测,也实在叫他捉摸不透。

    晴湘也骂他:“你呀, 再添点米呀豆儿的,给陛下重过个腊八罢。大晚上,谁吃你这一碗糊涂。快去换一碗汤面来。”

    谆喜没拍成马屁,讪笑着退了下去。

    楚绪喜欢看她训起小太监时顾盼里的娇俏灵动,等谆喜退了出去,又抚她的头发,看着她笑。

    她一抬眼,他就又亲下来。知道人会随时进来,可是她实在不能推拒,仰着头和他亲得缠绵。

    偏偏谆喜这回回来得快。见他进来,晴湘就将手拿到几上撑着下颌,容色淡定,耳根儿却发红。他的手还揽在她腰上,也不打算收回来,就大剌剌给谆喜看,这又有什么?

    一碗根根分明鲜亮的银丝面,卧了两只水荷包鹌鹑蛋,点缀细葱花,边上一碟水晶鲙并一碟酸辣白萝卜,只一对儿金丝楠木筷摆在筷枕上。

    倒是筹办的精细,可晴湘就有点羞恼他对两个人的亲密的这种洞穿,将他赶了出去。

    谆喜对她的巴结可还没完事儿,第二天她醒过来,皇帝已经出去,枕边放着粤绣红缎月华裙,一件狐毛边斜襟长夹袄。晴湘探手轻轻抚,唇边噙着笑,问他道:“你自己使的银子?”

    谆喜满脸是谄笑,点头哈腰:“给jiejie贺喜。”

    霁雪嗤笑一声,正抱过晴湘素日穿的旧衣过来,骂他道:“差事不见多上心,成日净钻营着溜须拍马。”

    谆喜道:“哎呦,jiejie可冤枉坏了奴才了,哪个差事没当好呢?不过奴才孝敬jiejie,讨jiejie们一个欢心罢了。”

    霁雪挨着晴湘坐下,一面替她穿衣,一面道:“大年里提孝敬,咱们可没有东西赏你的。”

    谆喜嘿嘿一乐,道:“奴才孝敬jiejie,怎么敢讨赏呢,只求jiejie来日里飞黄腾达,别忘了奴才罢了。”

    却是看向了晴湘。晴湘自个儿将领口的扣子系上,笑道:“咱们一块儿当差的情分,我自是忘不了,只是又有什么飞黄腾达的呢。陛下尚没发话儿,你倒许下了。”

    谆喜极有眼力见儿地跪到脚踏边儿,替晴湘将云头履摆正。晴湘笑着受用了,听他道:“以jiejie素日的恩宠,做个一宫主位当贵主儿,那不是早晚的事儿嘛。届时提携一下奴才,奴才也就鸡犬升天了。”

    霁雪笑道:“你又知道了?你师父可是御前大总管,你还想要往哪儿升去?”

    谆喜道:“jiejie们又不是不知道,师父正当壮年,奴才在御前哪有升头儿?早晚被分到十二监去。”

    晴湘好奇道:“又怎么?依你之见,到十二监去做个掌印总管,竟埋没了你了?”

    谆喜赧然一笑,道:“那又怎会?只是十二监要么事涉前朝,要么要侍奉六宫所有主子,干系甚大。奴才是胸无大志,这都不如跟一宫受宠的娘娘,做一宫总管来得自在。”

    霁雪听他这样说,不由得瞪眼,道:“这篇话可别被你师父听去,非把你打出去不可。”

    晴湘也好笑不已。谆喜七八岁进宫,因为跟着张禄德,没吃过什么大苦,倒是少了很多蝇营狗苟的心思。当下只是骂他,然而想起如今御前这一班人,早晚是要四散了的,又不由得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