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逃跑被抓 束缚 sp 海棠香刑
辰来到走廊,换上白楼里双性炉鼎的统一服饰。 这服装十分简单,除了一件亵裤,只有一片松松垮垮的外袍,被一根带子系起,便是一身蔽体的衣物了。 衣带颜色不同,用于区分楼内炉鼎的品级,上头统一用灵线绣有“白”的字样,也是防止炉鼎们逃跑,这根衣带可以让他们被追踪到。 辰走出去就撞到了白鹭,看他神色慌张,不由得问道,“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急急忙忙的?” 白鹭见是辰,一把拉住他向外面赶去,边下楼边说道,“小辰,今天捉住了一个出逃的双性炉鼎,要当众处罚,掌事吩咐楼中所有的双性炉鼎都要前去观看。” 辰心里猛地一沉,难道是..... 来到调教区大厅,那里已经围了许多人了,双性炉鼎们跪了一地,中间正是被捆仙索困住的白寒。 辰跪在下头,见白寒虽衣衫破损,脸上也有细小伤痕,却没有其他地方受损伤,这才略微安下了心。 他目光再一转,猛然见到一张红色春凳就摆在旁边,还有几个下仆手持木板与麻绳,辰刚刚松下的心又提起,他原以为,掌事要靠着双性们替他赚进灵石,再怎么罚也不会损伤根基,但看今天的态势,很有可能是要废掉白寒,以儆效尤。 辰心里着急,不管怎样都得想个法子救下白寒。 见人都来齐了,掌事开始宣读白寒的“罪状”,无非是“私自外出”“过时不归”,这些还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过错,等掌事宣读到“妄图与人夜奔,被发现却意图反抗”时,辰立刻明白过来,掌事今天必然会给白寒一顿狠的,绝对不止责打rou体这么简单。 掌事宣读“罪名条例”期间,白寒一直安安静静跪着,丝毫没有反应,但掌声读到夜奔时,他却在止不住的颤抖,辰的角度能看到白寒的侧脸,那里已经有泪水滚过的痕迹。 掌事很快宣读到最后,“综合上述罪名,酌定海棠香刑。” 众所周知,海棠并没有香气,而这清雅的名字跟文墨也没有半点关系,相反,它是楼中一道极其残忍的刑罚。 双性炉鼎汗水都有奇香,这道刑罚便根据此设立的。 受刑人被固定住,连续几道大刑上身,却被要求收集自己因痛苦而冒出的冷汗,再以灵力化解,熏蒸海棠花,什么时候海棠沾染上异香,什么时候刑罚停止。 而刑责内容五花八门,大多不同,每每给定一个范围要受刑人自选。 这更是一道难关,选轻一些的,怕是难以渗出冷汗,长久的责打足以逼疯受刑人;选重一些的,则是受刑人常常熬不住苦刑,灵力散开,更有甚者海棠花也控制不住的掉落,那就得重新开始;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双性极易动情,也会冒出汗珠,因此不少人会选择加一些一些催情的药物再加上一些yin具帮助自己收集汗珠。 跪着的双性炉鼎噤若寒蝉,一时之间只听到细小的衣物摩擦声。 第一重,掌事没给白寒选择的机会,命令下仆将白寒牢牢捆在春凳上,令下仆站在两端,给他二十板。 下仆不敢放水,一下下的木板重重砸在白寒身上,白寒紧紧咬着嘴唇,一面双手聚起灵力,几下过后,额头上就慢慢渗出的汗珠,他将其收集起来;掌事见他准备好了,便将一朵海棠花放进了灵气球中。 白寒身子控制不住的随着板子起落,试图减轻一点痛苦,手却竭力控制得稳稳的,沾湿了一瓣海棠花瓣。 二十下很快打完,白寒身体放松了一些,掌事凑过去,轻笑着问他,下一重要选什么,白寒冷冷地盯着掌事那张脸,他这是第一次遭受这种刑罚,但他并不想用上催情药物,把所有的隐私丑态都暴露人前。 他随手指了一个小东西,掌事顺着看过去,招手令下仆呈上。 掌事就喜欢白寒这股子在烂泥地里还宁死不屈的清高样,折腾起来真是十分带感,他都不舍得让其他下仆去碰触白寒,打算亲自给白寒加上着一道。 正是一个小花夹子。 白寒一开始以为只是乳夹,见管事要来剥自己亵裤,这才流露出一丝慌乱。 掌事却不管这么多,一把将他的亵裤扯落,只有一件外袍蔽体,掌事知道他脸皮薄,偏他丝毫不在乎白寒什么感受,再有个性、清高又能如何,他现在只是一只双性炉鼎,还是犯了错的双性,便是跟畜生比,地位也高不到哪里去。 掌事放开白寒,让他从趴伏在春凳改为侧坐,辰很清楚的看到白寒僵硬一下,怕是压到了伤口。掌事粗暴的分开白寒双腿,露出那隐密的幽谷,然而白寒极为紧张,小豆子根本没有任何要探头的意思。 掌事低沉的笑了笑,手指伸了过去,胡乱的在那小洞里搅弄,白寒一边忍耐身体的疼痛,一边忍不住抗拒,只可惜双手都被那朵无害的海棠花控制住,挪不开分毫。 掌事见弄了半天,白寒没有半点反应,抬手便打了那花xue一下,白寒的眼尾猛的泛红,那只含羞带怯的小豆子终于伸了出来。 掌事重重掐了一下,“我就知道,小寒你喜欢这样子,呵,天生一副欠打的奴骨。” 白寒不说话,死死的盯着掌事,掌事嗤笑一声,“怎么?不服?当年你在我手下被调教时,不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嗯?” 白寒重重闭上眼,不去看掌事在他身上的动作,掌事见白寒逃避,更是觉得此人可气,干脆猛地夹住小豆子,满意的看到白寒忍不住闷哼一声,冷汗涔涔冒出。 掌事在他修长的脖颈上一抹,凑到鼻端一闻,笑道,“真香,赶紧把这些也收集起来吧,小寒。” 白寒不理会他,只顾着控制着灵力吸取汗珠,将它们分解为气体,一点点融入海棠花中。 “这才两样呢,小寒,这可远远不够,再选。” 白寒见剩下的都是些骇人的刑具,大多直接伤身,白寒甚至看到了一把削rou剔骨的刀,也是,白楼从来不把双性当人,就算掌事把自己当场废掉,也只会接着从自己身上割下rou来拿去卖掉,这样的任人鱼rou的生活不知什么时候到头,还不如死了干净。 他的精神一个不留神,竟让灵力球散开来,洇湿了一半的海棠花飘落下来。 白寒控制不住苦笑,真是天意如此,还挣扎什么呢。 “小寒,再聚一个灵气球,重新开始。”掌事像是魔鬼一样在他耳边说。 原彩蛋区 见他迟迟不肯动作,只歪倒一边呆呆的看着那朵海棠花,掌事心中不悦,同时又有一些恐慌,他强压住那令他不适的感觉,命令下仆把白寒捆起来,再打二十板。 白寒连闷哼声都听不见了,除了那不断冒出的冷汗浸湿衣衫,显露出肩胛骨外,似是感觉不到痛苦,也不再汇聚灵力球。掌事直接捉起旁边跪着的白鹭,“既然小寒不肯认罚,就由你这可爱的弟弟代劳吧。” 白鹭一脸惊恐,呆呆的看着要来捉他的下仆,都不知该说什么,白寒气结,“掌事,是我犯错,你又何苦为难别人,重来就是。” 白寒聚起灵气球,掌事这才放下白鹭,下仆还一下下盖着板子,打得极重,没几下就肿起老高,白寒冷汗止不住的流,很快沾湿了半只海棠花。他的下唇为了忍痛已经被自己咬破,而他浑然不知。 掌事瞧见,伸手卸了他的下巴,白寒恨极,却无可奈何。 又一轮板子打完,海棠花还有中间没有沾湿,掌事在那一堆工具中选了一样,转身道:“小寒,就最后一点了,我来帮你一把,可要控制住,别让灵气球再散了,要是再散,你的屁股可就真不能要了,干脆割下去,怎么样?” 白寒下巴被卸,并不能出声,干脆不再理会。 掌事知道小寒现在不出声,但那眼神凶的很,像是只小白虎,落到自己手里被折辱,心里指不定怎么骂他呢。 干脆又把那小东西埋进了夹子下的花xue,咕咚一下没入深处,那东西吸附到壁上,不断刺激他,白寒很快气喘吁吁,身上淌下了更多的汗珠,迷蒙中白寒看到,还差一点花蕊就要完成了。 “怎么还没有点水呢,嗯?小寒,为什么你没有水流出来?”掌事的手不老实的在白寒花xue里抠挖,“前面也没什么反应呢,小寒。”掌事拨弄着白寒的下身。 这样子痛苦还要有反应,做什么梦,就算白楼再怎么想把双性调教成只会发情的畜生,不管快乐痛楚都能动情,白寒也不想让他们轻易得逞,这可能算是他唯一能做到的反抗了。 白寒紧紧盯着那朵海棠,掌事的手指还按在他的小豆子上,终于,整朵海棠花被熏染上了奇香,在大厅里散发着令人意乱情迷的味道。 掌事也说话算数,干脆的把手指抽出,在白寒身上擦干净,“把白寒关到禁闭室,那还有事情等着你去完成呢,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