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教授的养生之道,尽情的享受快乐,享受生活, 释放心灵的同时
突然,她听到「咚」的一声沉闷的响声,然后又没了声响。红子觉得奇怪, 那是什么声音呢?猫、老鼠或者什么动物发出的声音,但她又一个个否定了,在 这么个雨夜,什么动物会出来活动呢!她突然一个灵光闪现,内心一震,似乎有 了种感应似的,他连忙冲出去拧亮了所有的灯,朝发出声音的地方找去,她果然 发现地上有一个人卧倒在雨水中,「李伯子!(李教授其实叫李雨桐,红子本欲 称他李伯父的,但又想像他们一样来点幽默,将」父「字改为了」子「字,这称 呼倒还将他们夫妻俩逗乐了。)」红子连忙跑上前去,她蹲下去喊着他,但他一 点反应都没有,忽然一阵酒气袭来,她才想起是可能是他喝醉了,他知道这样醉 酒又淋雨是很危险的,很容易患病,但她看到他醉得像泥似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只好咬咬牙,扶起他往屋里走,但李教授毕竟是个大男人,人本就高大,现在 又没有一点知觉,让一个女人家连拖带抱的,也真的费力,好在红子也是常从事 劳动的,有着一身的力气。雨水将他们淋得像个落汤鸡似的,两个的衣服都粘在 了一块儿,但红子没顾及得这些。 红子将他放在一张沙发上,拿来一条手巾想帮他擦干头发,又拿来一张大被 子,想给他铺上,可一想又不行,那湿漉漉的衣服穿着怎么行啊,不感冒才怪呢! 但又能怎么办呢?她蹲下来,托起李教授的脸,想弄醒他,她看到他衰老而苍白 的脸,不禁心里一酸。她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心酸的事无法开解才会这样的借酒 浇愁。这时,李教授突然口一张,吐出一堆秽物来,将胸前的衬衣还有裤子全弄 脏了,还溅到红子的身上,那秽物发出一阵阵难闻的酒臭味。红子又气又急,泪 水不禁在眼里打转,她真的觉得不知所措。但她唯一的想法是不能让她的亲人再 受到半点伤害,他们都不能受到了精神上折磨后还要受到rou体病痛的打击。 红子想将他的衣物脱了,但一想伸手就不禁脸上一红,虽然红子没有男女授 授不亲的封建思想,但毕竟这样一来,她接触的就是一个异性的身体,而且是孤 男寡女的。可不这样,她怎么办呢?她连忙跑进浴室里,调好水温,将水放进浴 缸里,又跑出来,忍着臭味,将李教授的衬衣和背心脱了,又咬咬了牙,奋力拽 起他的裤子,将他的外裤扯下来,又狠狠心,闭上眼睛扯下那同样湿透了的内裤, 她的手一接触到他那毛茸茸的下体,不禁脸上一热,心跳迅速加剧,但他冷凉的 身体又让她着急,她可顾不住多想了。 她就让他那赤裸的身体紧贴着她,她使尽吃奶的气力将他放进浴缸里用热水 泡着,又赶忙弄来一碗姜汤,用汤匙小心的撬开他那胡子间紧闭的嘴唇,一匙一 匙的灌下去。 但她的目光无法避免地看到眼前这个老人的裸体,或者说,红子无法拒绝一 个男人裸体的诱惑,这是一个她敬爱的人的成熟的裸体。她觉得自从目睹了父亲 那一次之后,她的内心深处就对男人的身体充满着极大的好奇和向往,但最奇怪 的是,她对别的男人从不感兴趣,以前是她的父亲,现在加上李教授,她觉得只 有这两个老男人才能让她心动,并且一想起来就会激动难奈,她往往觉得那是不 可能并且是荒唐的事,但她无法制止自己的想法,因此,现在她已经26岁了, 但对谈婚论嫁的事一点儿也不热心。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那一次?红子的思想又像脱缰的野马,回到了令 她一生也不会忘记的一些情景…… () 红子长到17岁已成了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一双闪亮的大眼睛,修长 的身材和姣好的相貌,不用装饰也有一种天生丽质的美,加上她肯参加各种劳动, 使得浑身上下透出一种健美和青春的活力。她正在读初三,成绩好到令人羡慕, 女生都妒忌她:上帝给了好一副好身材,还给了她一个聪明的脑子。好在她待人 热情大方,又乐于助人,很有人缘,因此大家都和她很合得来。她也自然的成了 学校公认的校花。 红子的父母亲也为她而觉得骄傲,认为上天还是公平的,他们受到了那么多 的打击,然后送还他们一个很好的礼物———一个品貌兼优的女儿。 红子的学校是寄宿制的封闭式管理,她一般只有到了星期天才回家,但最近 学习忙,快毕业了,她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回去了。今天放晚学时,学校突然宣布 因当地政府有一个大型的会议要在学校召开,所以临时决定放假。吃过晚饭,校 园空荡荡的,大多学生都趁这个机会回去了,红子想到后天就是周日,于是也决 定回家看看。 说走就走,红子是一个主观性很强的女孩子,她想到现在回到家,正好可以 给父母一个惊喜呢。 红子的学校离家并不远,搭车三十分钟就到达了。红子在车上望着那圆圆的 月亮,不禁想起已差不多一个月没有回去了,于是,一下车,她就趁着这姣好的 月色,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在回家的小路上。红子的家在村角的边落上,她父亲就 靠着种些果苗什么的去卖,并养些蓄物,倒也攒了些钱,但他看到那些说是兄弟 叔伯、近邻右舍的人为了一点地界而互相争得面红耳赤,甚至拔刀相向,并因此 而生仇恨,他就觉得心寒,干脆搬到这偏远一点的地方盖了几间房子,倒也清静 自在,后来,父亲干脆更是加了围墙,使它成了一个大院子,院子里面种些花呀 什么的,让这个院子充满着温馨的气息。这样一来,他们不但远离了人世纷争, 还自得其乐,真是自有一番天地。 红子对父亲的能干和处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的乐观豁达也深深的影响着红 子。 快到家了,红子放慢了脚步,她刚想推开院门,但院门已从里面扣上了。一 阵说话声音传到红子的耳朵,她不禁好奇地听了起来。 「好吃吗?」是她父亲的声音。 「唔,涨得我的嘴都发麻了!还好吃!」她的母亲说。 红子凑近门缝,里面的情景在皎洁的月光下一清二楚的呈现在她的眼前,她 看到了她的父亲和母亲正在院子井边的墩子上一丝不挂地干着什么。 「帮我舔舔啊,我要你这样!」是父亲充满磁性的声音。 「谁叫你的东西那样大那样长啊,我的嘴都转不过来了。」只见她母亲吐出 一条长长的东西,舒了口气说。那是她父亲的yinjing,在月光下,她分明看到了那 玉棒在父亲的身前向上挺立着。红子的心跳得特别厉害。对男女之事她已有了朦 胧的认识,只是真正的目睹还是第一次,她不由得面红耳赤起来。她依稀记得她 小时候,村里那些和一样大小或比她大点儿的男孩子一见到她就会说:「我们村 没有人那活儿比得上红子爹。」红子当时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她一联系起 来,才恍然大悟。十几年前,人们的思想还很纯朴,没有尔虞我诈,见面了都是 笑脸相迎,有什么大小的事情也是一起来相帮和凑热闹的。那时,到了大热天, 男人们也不管是大小老少都是到村边的那条河里洗澡游泳,也不顾忌什么,只是 赤条条的,红子父亲那胯下的宝贝也和别的男人一样呈现在别人的眼前,于是就 有好事的人说红子爹的那命根子是全村男人里面最长最大的,这在村里男人里并 不是秘密。他们村里面,如果有的女人和自己的丈夫得不到快活而埋怨,男人就 会气呼呼的说:「要快活,去找红子爹去,让他干死你!」 现在红子将那些传言和看见的一结合起来,真的觉得并非虚传。 更让红子全身都兴奋的情节还在下面呢。红子想离开,但又有一种引力强烈 的吸引瘛她似的,使她挪不开自己的脚步。只见她父亲一把将母亲的身子扳过来, 让她的屁股正对着自己,接着他就自己捧起那坚挺的yinjing往母亲的私处探去,她 听到母亲「啊!」了一声,不知是快活还是难受。而父亲就开始cao作起来。父亲 的双手按着母亲的两腰,身体一前一后地运动着,那宝贝活儿一进一出,他们两 个人都发出「啊……啊……呀……呀……」的声音。突然红子爹又用力地将母亲 的身体扭转过来,就势将她拦腰抱起,红子想不到并不高大的父亲怎么会有这么 大的力气,能将和他同样高大的母亲这样轻而易举地抱起来,要知道,在红子的 认识里,她的母亲因为身体胖些,她觉得她母亲的体重并不会比父亲轻呢。 父亲就这样用双手托起母亲的屁股,让母亲的双乳紧紧的贴着他的胸膛,他 就这样一上一直让母亲在他的腰间运动,那长长的yinjing这回是看不到了,但红子 听到的他们更忘情的叫喊。直喊到红子浑身发热,觉得身上也有了反应似的。 「shuangma?」她的父亲喘着粗气问。 「你是越老越不害羞了,这把年纪还花样百出,让人瞎折腾。」 「嘻嘻,只要我们兴奋就行了!」父亲笑着说「我快出了!呀……啊……」 父亲更兴奋地大声叫着,动作也越来越快,红子清楚的能看到他身上的肌rou闪着 油亮的光泽。 「老家伙,你别喊那么疯了,好不好?叫人听到了怪难为情的。」母亲娇嗔 父亲。 「嘿,有谁听到呢?红子又在学校,听到了又怎样?我们夫妻干的可是正经 事啊!哈哈!」父亲爽朗的笑起来。 「人老了还是没有一点正经!」母亲的手在父亲的肩上轻轻的掐了一下。随 着父亲的一声低吼和母亲也是抑制不住的叫声,他们两个人似乎达到了兴奋的顶 点,两个裸体一动也不动,似乎是在享受一种乐趣,然后,父亲将母亲轻轻的放 在地上,自己也压了上去,二人相拥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红子也说不清那种感觉是什么样子,只是也有一种无法表达的舒服,那一晚, 她本来就敬爱的父亲更给了她一种更伟岸,更强壮的感觉,在内心里面觉得她的 父亲更让她崇拜,尤其一想起父亲胯下那坚硬的东西,红子就会有种激动,这是 红子心底里,谁也没有知道的秘密。 那一晚红子不敢回家,怕父母知道她曾目睹了他们那激情搏杀的那一幕而产 生尴尬。便到同村一个同学的家里寄宿了一晚。但她从此总会拿别的男人和父亲 相比,觉得没有人会像她的父亲那样优秀。因此尽管到了出嫁的年龄,她对别人 介绍的对象就是不来电,让父母瞎着急…… (9) 想着往事,红子的心跳得很厉害,似乎怕被人窥破似的。但眼前这个男人也 是让她心动的另一个男人啊,以前,她绝没有想过要和秀姨分享这个男人,就像 她爱她的父亲但她不会想过拆散她的母亲一样,她只是将这种想法埋在心底。可 现在秀姨去了,李教授得有个人照顾啊!想到李教授近日失魂落魄的样子,她的 心有种隐隐约约的疼痛。她不由得收回回忆的思想,大胆地注视起面前这个男人 来。 但这时,她觉得水温低了,她怕李教授会受感,便将水放了,将热水调好, 用喷头往李教授身上洒去。 李教授依然在沉睡之中,红子知道那是酒醉后的一种深度睡眠。于是,她的 目光变得大胆起来,但一触到那渴望很久的裸体,她还是感到面热和心跳加快, 说不出是激动还是紧张。可她又身不由己地一边移动着喷洒,一边观赏着老人的 裸体。老人虽已到七十岁了,但由于常年坚持锻炼,胸部光洁而结实,肌rou一点 也没有松弛的现象,加上保养好,皮肤光滑红润,那肌体看上去似乎才五十来岁。 有趣是那两个rutou周围长出了一圈又长又粗的毛,将那rutou紧紧的围着。但毕竟 是岁月不饶人啊,他的腹部还是明显有了折皱的皮肤,最让红子喜不自禁的是他 的下体,从小肚子开始就延伸着一丛丛密密的毛,黑白相间,混杂其中,那血管 交错毕露的老yinjing像爬满了蚯蚓似的静静地躺在那里,显示着岁月的沧桑但又彰 显着一种生命成熟的美。 红子禁不住俯下身去,抚摸着他的身子。先抚摩老人的两个紫红色的rutou, 然后是那十分结实的胸肌,再沿着肚子,慢慢摸到老人的生殖器。那yinjing说真的 实在是男人中的精品,白晰而红润,既粗且长,柔软而富有弹性,guitou大且光亮, 看起来显得还很有活力。那两只睾丸红润饱满,象一颗核桃一样,外面长着些阴 毛,从脚这端看过去,整个躯体是那么匀称、那么悦目,尤其是那生殖器,显得 那么阳刚之美她觉得她的身体正在发生着奇妙和变化,下体似乎有点湿润起来。 她已不是十年前的红子,她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因此她的手不想停下来,但她 不知道李教授什么时候会清醒过来,她也不知道酒醉的时间有多久,她害怕李教 授醒来如果发现她的行为,会认为她是一个轻浮的女人。但她的手真的不想就此 罢手,只好轻轻地擦拭着眼前这个老人的胴体,她感觉着他细滑的皮肤,软绵绵 的富有弹性,这正是她最喜爱的老人的类型,她感到老人全身上下透露出的成熟 老人的气息令她已无法自拔!软绵绵的yinjing浑身透出一种静止的美感,堪称精品, 实在是令人爱不释手。yinjing的根部被浓密的卷毛覆盖着,一眼望去,尤如冬日刚 遇大雪的草地一般,白茫茫的一大片,闪着诱人的白光,突在二侧的山峦,能见 到rou色,绉绉的纹理,更显得鼓鼓胀胀的。 红子不敢再犹豫,她迅速地帮李教授擦干身子,还是半抱半扶的将他扶到床 上,为他盖上一张被子。然后她到浴室去清洗她焦燥的情绪。当她自己又赤身裸 体的站在浴室的时候,她更强烈地希望刚才她所欣赏到那个男体站在面前,然后 两具rou体紧紧的拥抱,交融在一起。这样想着,她觉得她的下体暖烘烘的,并感 觉似有一股液体流了出来,不由得将喷洒对准那个神秘的洞xue冲洗起来。 她忽然听到李教授喃喃的声音,便急忙披上一件睡衣跑了出去。原来是李教 授正在说着梦话。人的醉酒分几个过程,沉睡毫不知觉,然后是有点模糊但没有 分辨能力的阶段,这时候最容易说梦话。从李教授混淆不清的语言里,红子还是 听出来了大意,原来今天是他和秀姨的结婚纪念日,怪不得他这么伤感,要借酒 发泄。是啊,要是在平时,他就可以和秀姨一起举杯同庆,耳边厮磨了,但现实 中他只能对影成双,形影孤单,借酒消愁便是他的最好选择了。红子忽然觉得秀 姨是多么的幸福,尽管她已离他而去,但仍能拥有他的心。 她不油得爱怜地抚摸着这个老人的脸颊,将他灰白的头发理好。李教授可是 像抓到救命的稻草一样,他紧紧地抓住红子的手,就往怀里拉,这回却能发出清 晰的声音来:「秀姨,不要离开我……秀姨,我要你……你不能离开……」红子 听到他仿佛肝胆欲裂的呼喊,她真的很矛盾,但当她看到李教授那苍老的脸颊滚 落两行泪水的时候,她便崩溃了——他分明是把她当成了秀姨啊,但为了她敬爱 并且深爱的人,她就当一回秀姨又何妨。她便迎合地抓紧老人的手。李教授的显 得更激动了,他连忙拥住红子,身体也翻了过来,将红子压在了向下。红子感到 一阵晕眩,她曾经目睹父亲和母亲那激动人心的一幕就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了。 她也说不清现在的感受是什么,是幸福还是矛盾,她想拒绝,但又使不出力气, 这时,她感到李教授下体那根软绵绵的东西迅速变得坚硬起来,要命的是正往她 的那个洞xue探去。红子的全身激动得颤栗起来,她的双手紧紧地箍着李教授的腰。 突然一阵钻心的痛,她感到一条热乎乎的roubang进入了她的体内,她知道她抱着的 这个老人,已将那阳具成功地插入了她的身体。那火辣辣的感觉还没有消失,随 之而来的是又痒又舒服的感觉。她觉得老人想要将她溶化了似的,他在她的身上 猛烈地发起着攻击,那暖烘烘的的yinjing在她的洞xue快速地抽插着,她想不到这个 平日温文尔雅的老人这时候会变得这么疯狂。她觉得她已完全溶进了他的体内, 她根本不能分辨她的存在,只感到她的全身都轻飘飘的,一阵热浪袭来,把她淹 没了,她依稀感到一股液体射击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啊!啊!啊!」随着老 人一声低深长吼,深插在她阴户内的yinjing连续颤抖了几下,一股股粘粘糊糊的生 命琼液,猛烈地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她想喊,但没有力气,她有一种被淹没的强 烈感觉,嘴不由自主的紧紧地咬住一个伸过来的手,她的嘴里感到了一种咸腥味 儿…… 好一阵子,红子才从那神奇的感觉中回过神来,她看着上面的老人已又的呼 呼睡着了。想到自己最宝贵的东西给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虽然是自己的所敬仰 的,可他毕竟苍老了,可他刚才那猛烈的插入挺进,与长久的捣弄,真不像一个 过70岁的老翁。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摸摸老人的yinjing,虽然已经软下,但仍是那 样有分量,充满了诱惑。 红子就在这初次完美的性交结束后,紧紧地搂着一具已经显得苍老的rou体睡 着了…… (10) 红子是被李教授焦急的喊声和他用手摇醒的。她一睁开眼,就看到李教授非 常着急的神情。原来李教授从沉睡中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睁大眼睛一看, 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红子,他不禁大吃一惊,迷迷糊糊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 连忙将红子喊醒。 当他们二人目光相接时,又都觉得相当尴尬,当他们发现大家彼此都一丝不 挂的将身体显现在对方的面前时,又不由得本能地迅速将被子往身上拉,但一拉 了被子,两具rou体又在床上有了身体的接触,又突然像触电似的一下分开。待他 们都冷静了片刻之后,李教授还是鼓起勇气下了床。 但就在他揭开被子的那一瞬间,李教授分明看到了红子身下那洁白床单上的 那一滩殷红的血迹。他再一看自己下体的yinjing和阴毛分明还带有粘着的痕迹,就 什么都明白了———他居然在酒醉的时候占有了红子,而红子还是一个黄花闺女。 时间在那一刻凝固了,李教授百感交集,他穿上衣服,走到红子面前,语调 沉重的说:「红子,我对不起你!是我老糊涂!我是禽兽!你打我吧!」他越说 越激动,并抓起红子的手煽他的脸。红子连忙抓住他的手说:「你别这样,我知 道你酒醉了!可我是自愿的!」 「什么?你自愿?你不用安慰我,这不会减轻我内心的罪恶感。」 红子着急的说:「真的,你想想,如果我不愿意,你能得到我吗?我有力气 挣脱你啊!」 「可一个人酒醉了的力气是无穷的。」李教授不相信地说「我可害苦了你这 个大闺女哪?我犯的是什么孽啊?」李教授边说边想到一向待自己如父亲的红子 竟被他糟蹋了,羞愧得流下了眼泪,他举起手掌就打自己的脸。 红子这回是真的急了,她一边喊「李伯子,你听我说!」一边连忙抓住他的 手。李教授一听到她叫他李伯子,就知道红子真的没有恨他恼他,这是她对很亲 切的称呼啊!红子紧紧的拉着他的手,忘记了害羞,动情地说:「你不知道,我 很爱你,以前秀姨在的时候,我把你当父亲般尊敬和爱戴,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但现在秀姨去了,我这几天看到你的样子,我的心就很痛苦难受,我不知道你这 些日子是怎么挺过来的。但我真的心甘情愿的为你付出,我什么都愿意干。」 李教授拉着她的手,感伤而激动地说:「你是个好妮子,俺不值得你付出什 么。但我所犯的错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弥补。」 红子激动地说:「我想好了,我要像秀姨一样陪你、服侍你,让我们一起携 手以后的人生吧。我要陪你一块哭,一块笑。」 李教授动情的叹了口气说:「不行啊,我都可以当你的爷爷了,我不能耽误 你的美好人生。」 红子这回拿出了勇气,她本就是个倔强的姑娘,她猛地搂住李教授,并用嘴 吻着他的嘴,那样深情的吻着,让李教授透不过气来,也说不出话来。那样深情 的吻啊,就把两个人的年纪拉近了,也把所有的顾虑消除了,因为,他们的身体 都在颤栗,都在受到一种情感的催化,那是感情的交流,没有感情这样做只有恶 心,但他们却宁愿沉浸在这奇妙和深吻里,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拥抱着,谁也不 愿意放开,深怕一放开,他们就从此不再…… 天晴了,太阳出来了,一个新的日子用阳光热烈地宣布着。雨后的庭院是那 样的清新,小鸟在开心而惬意地欢唱着。李教授走出卧室,他得洗个热水澡,他 在浴室里发现了他醉后呕吐出来的秽物,他发现了红子帮他脱下的衣物,他想着 一个女孩子家如果不是为心爱的人,怎么会不顾这些脏东西啊!又怎么会愿意面 对他这一个糟老头子啊!!又怎么可能会愿意肌肤相亲的将他清洗干净然后将他 弄到床上啊!!!又怎么会肯在他没有意识的时候发泄自己的兽欲而没有反抗啊!!!! 要知道,一个女孩子家最珍贵的东西就是那贞cao啊!!!!一连串的想法使李教 授确定红子是真心的爱他,凭几年的接触和理解,他也知道红子是一个真诚和热 情的姑娘,但他能不能接受她的这份情意呢?毕竟自己已是一把年纪了,虽然自 己没有什么思想作怪,也是一个比较开放的人,但他得为红子想想,得让她冷静 下来,让她考虑清楚。如果抛开一切顾虑,红子真的是一个好妮子,热情大方, 真诚执着,和他是性情相投的…… 李教授在蓬头下尽情地洗着,一边剧烈地想着,他也理不清自己的想法和头 绪来。但最后他站在红子的角度,有了自己的决定。 红子早已弄好了早餐,她冲李教授微笑着说:「以后我就要这样侍候你,让 你的日子过得丰润而舒意。」李教授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在早餐后,李教授约上红子到院子里散步,雨后的院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清 爽和舒服,小草和花木都蓬勃地展示着生命的绿意。红子由于有了昨晚的那刻骨 铭心的经历,她自然而然的靠得李教授很近,并很自然地将手放进他的手里,在 她的认识里:她已是他的人了。 李教授首先打破了沉默:「红子,我们还是要冷静下来,我是喜欢你,但我 得为你着想。」 「你喜欢我就行,我什么都不会考虑。」红子娇嗔地说。 「但我们不能不顾忌别人的议论啊!」李教授无奈地说。 「你什么意思?现在是你顾虑,还是我?你是怕坏了你的名声吗?」红子停 下来,望着他说。 「我们都得面对现实,我们都是凡人,不能免俗啊!」 「我不怕,我是为了爱,我一不贪图你的钱,二不贪图你家产,我怕什么? 人在议论中成长啊!」红子不容置疑地说。 「可我———,你要什么?只要你说,多少钱都行,我是要为昨晚的行为付 出代价的!」李教授对红子说。 「你……你……」红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居然跟她说钱,那不是把她当 成了像婊子一样的女人吗?眼泪涌了上来,充满了她的眼眶,她说不出话来,她 头也不回的跑了。李教授一动也不动地站着,不愿意解释,也不想说,他想:或 者让她恨他,她就可以有了新的选择,他真的不想因为自己的自私而耽误了她。 他任红子拿好自己的包袱,任她跑出这个院子,他也抑制着不去阻止。「啵 」的一声,是红子狠狠地摔上门的声音。 李教授朝红子跑出去的方向望去,想喊什么,又没有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站 着,站着…… (11) 红子的父母对红子回来了的反常现象百思不得其解,平时回来都是嘻嘻哈哈 的说着各种见闻,但这次却霜打了的茄子———没精打采,甚至达到了茶饭不思 的地步。 两个老人想了很多种可能,比如是不是和李教授夫妇发生了矛盾,是不是发 生了什么意外……但又一一排除了。李教授待她如自己的女儿,而且他们是很随 和热情的人,这不会和他们有什么矛盾。而女儿又是个要强的人,会有什么事能 难倒她呢? 两个老人终于是忍不住了,他们小心地尝试着问红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红 子几日压在心里的委屈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扑到母亲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父 亲风趣地说:「啊,是谁欺负了我的宝贝女儿?让我这老骨头教训教训他。」 红子可没像往常一样破凄为笑,反面哭得更厉害了。两个老人相视苦笑一下, 又慢慢地安慰她,当红子平静下来说了秀姨已于半年前离他们而去时,两个老人 都唏嘘不已,感叹命运的无常,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说走就走了啊! 但红子还是哭,哭自己内心的事又不能对父母提出来,哭自己心爱的人那样 理解她,想起这些种种,她就一发不可收拾,又泪落涟涟。 这样又过了几天,红子的心情一点儿也不改变,老两口暗地里咕嘀:照常理, 有什么悲伤的事情,说出来了就应该心情好受些的,但红子并没有啊!就算是真 正的更丧亲之痛,也应该有所缓解的吧?他们想红子一定还有什么心事瞒着他们。 红子的心情也越来越复杂,她在气李教授对她的误会,但她又担心他现在会 怎么样:会不会在自责?这样他本来就复杂的心情就更加雪上加霜,更难过日子 了。她怪自己的冲动,乱发脾气。如果当时大家能静下来慢慢的交流,或者就不 会这样。她又会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一个激动的夜晚,虽然李教授是在没有意识的 状态下占有了她,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感情直接的交流,但他那个晚上他所带给 她的还是激动人心的,令她一想起就会有兴奋不已的快感。想到这,她的脸上就 有一朵绯红的云霞一般飞上了她的脸颊。 所有的这些,都逃脱不了父母的眼睛,他们用过来人的心思猜对了女人的心 事。父亲夜里对母亲说:「我们的妮子一定有了心上人,并且是……」他把自己 的手往妻子的下体探去。妻子一把拧住他的脸:「老东西,也不害羞!」但他们 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就要出嫁了,真是又高兴又担忧。高兴的是:女儿早已到了出 嫁的年龄,但总是没有她看得上眼的,这次有,这难道不是一件高兴的事吗?可 令人担忧的是:她选的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只有一个女儿,他们多么希望她能选 一个如意的丈夫,过上幸福的生活啊。但他们又真的不舍得这个女儿出嫁,这些 年月,他们一家人相依为命,是不可分割的整体啊。 这样想啊想,他们又没了睡意。 这时,和他们一样没有睡意的当然还有一个人,那就是我们的主人公李教授 啊。自从红子摔门而去,他的思想一直都在进行剧烈的斗争之中。他慢慢的收拾 那晚的思绪,渐渐有了一些思忆。那晚酒醉后的一切模糊的拷贝在他的脑海里。 他知道红子对他是真心实意的,他的妻子临去之前也把要他重娶一个当作是一件 未了的心事。或者他的妻子真的是最了解他的:他离不开性,因为那是他生活的 调滑剂,他也不能孤独,孤独的人最容易老去,何况他是一个离不开伴儿的人。 从这方面来考虑,红子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如果是他不喜欢的,他宁可是选 择独身的,就像上次他的儿子要他重娶一个那样。可红子还年轻啊!他不能耽误 她的幸福。他想到红子那丰腴的身体和热情的笑脸,他的心跳也加快了,他自己 对自己说:「见鬼,都几十岁了,怎么还像少女怀春似的,难道这就是爱情吗? 」但他确实无法否定他对红子的好感,他觉得他的内心有了一种冲动,但他又要 控制这种冲动,他在是否答应红子这一双向里面左右为难。 红子那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