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的身体很敏感,而guitou在她体内的旋转使她一阵哆嗦。随即又
会叫我俩去她家吃饭。史老师做饭时婧就会去厨房帮手,然后就会听到两人在低 声说笑。我后来问婧他们在厨房说了什么,婧总是脸红着不肯告诉我。 就这样一天一天接近了中考的日子,中考那几天的天气很闷热。我和她不是 一个考区的,所以就没见面。 考完了整个人感觉完全放松了下来,其后的几天就是一连串的聚会,每天都 和同学在一起疯玩儿。她们班的聚会也不少,从某种意义上说,普通班同学之间 的情谊比起我们重点班更要深得多。而我和婧也得到了几天独处的时间。 当时还没有像现在这样的电话查分系统,想要知道分,就要等到下分那天去 学校领成绩单。到了领成绩的那天,我和婧一起来到学校。我的估分是610多 分,婧是450多分,如果我的估分误差不大的话,应该能考上一所区属的市重 点,而婧则只能报考一个技校或者中专。 果然,成绩与我们估的分都相差不远,我考了624,而婧考了472。 然后的几天就是父母的事了,他们跑遍了全市的重点高中。根据我的得分和 历年来学校的录取分数,他们给我报了一所市直属重点高中,而婧的父母则让她 报了一所餐饮旅游专业的中专。 整个初中毕业那年的暑假我们都是在激情中度过的,有时在我家,有时在她 家。我们彼此相互刺激着对方的肌肤,而我也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她娇柔的身体。 这时的我早已不像第一次那样,我和她都了解对方的敏感的地方是哪儿。而 我也逐渐可以控制自己高潮的冲动,所以每次几乎都能和她一起达到顶峰。 而在我们最快乐的时候,婧却走了。 (六) 婧的父母应该算是大陆的第一批下岗工人,她父母所在的纺织厂由于经营不 善加上厂里领导的贪污腐败破产倒闭,她的父母也就双双失去了这份收入本来就 颇为菲薄的工作。 那时大陆的失业救助体系还未形成,而端惯了铁饭碗的国企工人一旦下岗就 很难抛开面子去找一份合同工或者是临时工。过惯了安稳生活的工人们认为那样 的工作不安稳,他们总是想找一份干一辈子,老了退休可以安安稳稳的拿退休金 的工作。可是社会是在不断变化的,人的观念如果跟不上社会的变化就只有被淘 汰。 好在她家在安徽铜陵的一个亲戚给他们来了信,说在铜陵给他们在有色金属 公司找了一份工作。这份工作也正是他们想要的那种铁饭碗式的工作,问他们想 不想去铜陵。当然,如果要去的话,就要举家都迁到铜陵去。 当时他们也是做了一番思想斗争,毕竟天津人的乡土观念很重。让他们放弃 自己生活了四十多年的家乡远赴千里之外的异地发展本身就是一个难题,但是他 们还是选择了能使今后生活安稳的道路,去铜陵。 当我从婧的嘴里得知这个消息时宛如晴天霹雳一般,我们都知道这是无法挽 回的。凭我们的年纪,毕竟还要生活在家长羽翼的保护下,而两个城市相隔千里 的距离更是我们跨越不了的空间障碍。 她双眼通红的对我说下个星期就要和她的父母坐火车去铜陵,可能我们今后 再也见不到面了。 那天是在我家,我和她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默默地流着泪。 当时不知是谁先动作的,我和她开始互相脱对方身上的衣服。 当我们躺在我的床上时,都已经一丝不挂了。我面对着她的裸体而心中却没 有一丝的欲望和冲动,我们只是侧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对方,然而我却看不清楚 她的面庞,因为泪水早已模糊了我的视线。 她用她那柔软的小舌头温柔的舔去我脸上的泪水,随后顺着我的脸颊、脖 子,胸膛、肚脐、小腹一路的舔下去,一直舔到了我的下体。可以感觉到她犹豫 了一下,随即在一只小手的帮助下我的roubang被纳入了一个温暖的腔体中。 我有些惊讶的望着她,以前我曾经要求过她给我koujiao,可是她都拒绝了,说 太恶心。没想到自己长久以来想要占有她那张迷人小嘴的愿望在今天达成了,可 是我却并不高兴。 很明显,她是要在走之前和我做最后一回。我的roubang在她的不断的吞吐中膨 胀了起来,她的小嘴显然容不下完全勃起的roubang,能够被它纳入嘴中的大概只有 一半儿。 可就是这样,还是让我感到非常刺激。从我的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她那张 泪痕未干的小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白嫩的脸蛋儿上爬满了因为突然的大胆举 动而带来的红晕,而我粗大的roubang就在她性感的小嘴里来回进出。再加上她的贝 齿有时无意的刮到我最敏感的guitou,确实是刺激非常。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我很快的就到达了高潮,白色的生命精华尽数喷入了她 的口腔里。 她吐出我射精后半软的roubang,将我射在她嘴里的jingye缓缓的咽了下去。我看 了后感动非常,一把把她拉在怀里吻住了她。她的嘴里还残留着她刚刚咽下去的 jingye的味道,不过我不在乎,因为那是我的味道,也是她对我的爱的味道。 年轻人回复得很快,我抱着她接吻的时候我的roubang就又恢复成战备状态了。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胯下,发现已经很湿润了,看来在她给我koujiao的时候就已经湿 了。 我抱起她让她跨坐在我的身上,而我则是半躺在床上。我将她向上一提再一 放,我的roubang就准确的惯入了她的蜜壶。 她“啊”的一声,呻吟中带着舒适和难耐,而她的上半身则整个压在了我的 身上。双乳随着我动作的起伏在我的胸口不断的研磨着,两粒坚硬的乳尖也不停 的在我的胸肌上游走。 我伸手攥住她两个雪白的奶子,粗暴的揉捏着,看着她们在我的双掌间不断 的变幻着形状,使劲一攥,雪白的乳rou就从指缝间挤了出来。而她越来越大的呻 吟声也表明她的身体并不反对我的粗暴对待。 我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提起她的双腿让她的屁股悬空。而我则半跪在床 上,看着我的roubang飞快的抽插着她的xiaoxue。 我插得越快,她的yin水流得也越快,叫的声音也越来越高亢。不久,我感觉 到她的xiaoxue内一阵抽搐,从花心喷出一股热流浇在了我的guitou上,她高潮了。 那天的我不知为何特别勇猛,还没等她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我便将她翻了个 身,双臂搂住她的腹部将她向上提,而roubang并没有从她的yindao里抽出来直接就在 她的背后抽插起来。 她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很敏感,而guitou在她体内的旋转使她一阵哆嗦。随即又 是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这时她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嘴中只是不时的吐出几个 毫无意义的单词。 我的小腹不断撞击着她白嫩的臀部,我一只手向前玩弄着她的一只玉乳,另 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揉捏着她那已经肿成一粒黄豆大小的yinhe。 她很快便承受不了我的三重攻击,在一阵高亢的呐喊中,我和她一起达到了 性爱的顶峰。 (七) 婧走了,而失去了婧的我很长时间都像是一具行尸走rou。什么事都变得很麻 木,不过,时间却是人类感情和记忆的最大天敌。 我的恢复能力比我自己想像的要强,仅仅过了两个月,我便好像从失去婧的 打击中恢复了过来,但是这件事却让我变得玩世不恭。 也许我并不该责怪婧让我变得堕落,人生的路需要自己的选择,一味地责怪 别人只是懦夫的行为。 只可惜当时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我并不了解这一点,只是一味的仇视社会, 放纵自己。虽然当时心中隐隐的觉得这样是在毁掉自己今后的人生而感到恐惧, 可是叛逆的快感却让我不能或是不愿面对自己的内心。 在高中,我开始抽烟、喝酒、打架殴斗、一个接一个的换女朋友,成绩也是 一落千丈。 而在我升入高中的这个夏天,我的父亲也辞去了已经干了二十多年的机关工 作,由一个政府部门的副处长的职位下来,下海干起了生意。 在当时,政府官员下海经商并不是什么新鲜事。但大多数是打着政府附属工 作单位的旗号来开办公司的,这样一旦在商场上有什么变故他们也能随时脱身, 回到机关再作回本职工作。像父亲这样与单位脱离了工作关系的却并不多见,但 父亲这也是被逼无奈。 父亲不是主动辞职的,其实不难想像,在大陆,机关内部的斗争比起政府所 宣扬的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之间的斗争要激烈也更残酷许多。父亲的上司比起父 亲大了六、七岁,五十多岁了,在处长的这个位置上也干了十多年,却再也没升 上去过。随着年龄的增大,他也没再想过在高升一步,只求保住自己现在这个油 水颇丰的处长到退休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父亲的强势出现却使他惶惑不已,父亲年轻,又有学历,还会英语,又 与局里的领导关系不错,又是局里第三梯队的重点培养对象,这些都让他感到了 父亲对他的威胁。 再加上现在局里处里也都有了传言,说是年底就要把父亲提上来,把他调到 另一个部门去,这更使他加深了对父亲的忌恨。 只能说,那时父亲斗争的手腕比起这种已经在官场上成了精的老油条还是差 了一些,一次不经意的过失让对父亲怀恨已久的处长抓住了把柄。不得已,父亲 只得辞去了副处长的职务和一个朋友合办了一家建材公司。 父亲虽然辞了职,但在官场上的人脉还是有的。93年的国内建材市场上许 多特种建材还是需要由政府主管部门的审批才能搞到手和销售,而父亲很好的利 用了他在任职期间内广阔的人脉,很容易就搞到了政府的批文。 父亲的朋友姓刘,是父亲当年当兵时的老战友,还曾救过父亲一命,为人很 豪爽但也不乏细致。他原来只是一个rou联厂的工人,6年因为和厂里的领导闹 翻一怒之下辞了职。此之后便在当时天津的大胡同批发市场摆起了地摊,谁知越 干越顺,到了九十年代初,身价就已经超过了百万。而他此后也就淡出了商品零 售市场,另辟蹊径搞起了建材。 他也多次找过父亲想联手,可是那时的父亲一心仕途,而官商结合并不利于 父亲的口碑和组织里的考察,也就拒绝了。父亲辞职后他又来找到父亲,并且无 偿的给了父亲他公司里的25%的股份。刘是父亲的救命恩人,再加上父亲辞职 后也不知该干些什么,从商也未必不是条道,于是就答应了他。 刘让父亲做了公司的总经理,处理公司的业务,而他则将精力放在了期货和 股市上。 父亲毕竟是学经济出身的,很快就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仅仅93年这一 年,公司的净利润就达到了400多万,可以说父亲对公司的贡献是功不可没。 我其实很钦佩父亲,钦佩的原因并不是因为父亲的事业,而是因为父亲对母 亲的忠心。 人们常说男人有了钱就会变坏,这一百验百灵的定律在父亲身上并没有起作 用。虽然父亲也经常陪客户去那些娱乐场所,但是从来没不在外面过夜,而且外 面也从来没有过关于父亲的绯闻。 而我就很难做到这一点,一生只对一个女人忠心对于我来说是不可想像的。 即使我和婧在热恋时我仍然会对其他的漂亮女孩儿动心,而婧走了后我更是一个 接一个的换女朋友。 有些人总是将失恋以后的放纵藉口为麻痹自己,在我看来,这纯粹是胡说八 道,至少我当初不是。现在回想起当年的放纵其实是想更多的表现自己的男性魅 力,以满足我自己的虚荣心,跟报复婧和麻痹自己这种事根本就扯不上什么狗屁 关系。 但不管怎么样,父亲下海后家里的生活比起他当处长时好了许多。原来我家 虽然并不穷,但也并不富裕。可父亲经商两年后我家也成了城市中为数不多的高 收入家庭之一了,这样,我也有了更多的零花钱去泡我看得上眼的美眉了。“克拉博健身中心”占地三百多坪,各种健身器材应有尽有,是许多上班族喜欢聚集的健身场所。 因为会费合理,所以形形色色的顾客都有,而在这里绝大部分都是喜欢健身的朋友,只有一小部分的人别有目的。 例如,此时健身房的角落站着一个有点瘦小、动作有点鬼祟的男人,他来此的目的就不是为了健身,而是为了——寻觅完美的男人。 他紧紧盯着一个体格完美的男人。男人拥有倒三角型黄金比例的身材,加上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肌rou、古铜色的发亮肌肤,一百八十五公分的硕长身高,及冷酷英俊的容貌,足以令任何女人疯狂。 “啧啧——极品!真是极品。”瘦小的男人磨拳擦掌,两眼瞪大,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看。 “袭人,你又看上什么人了?瞧你,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去!别打扰我,乖乖去健你的身,看你的胸肌愈来愈松弛了。”他用力的拍了拍男人鼓起的胸肌,挑剔的说着。 “前天你才说我是最完美的,怎么今天口气马上变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跟前天也没什么差别嘛! “赛门,你怎么能跟人家比?你看那个男人,简直——啊——”他赞叹了一声,“Perfect!完美极了。”“袭人,你这么说太不公平了!”赛门不满的叫嚷着。 “啧!别学女人那种高八度的声音,真是恶心。我训练你们,是要让你们变成男人中的男人,最强壮、最冷酷、最能让女人疯狂的男人!”他边说着,边将目光调回了正在加强“重量训练”的那个男人身上。 “袭人”是他的昵名,是舞男圈里的同业给他的封号,他可不是舞男出身,凭他这种瘦小的体格也不像。 不过,他极有眼光,一眼就能看出谁会红、谁是可造之材,只要投入他门下的舞男,大把钞票就像雪花般的掉到他们的口袋里,怎么也赚不完。 他门下的舞男各个拥有强健的体魄、迷人的脸庞,他训练他们,极力让他们达到最完美的境界了,他让女人见识到的是男人的阳刚、壮硕之美,而只能看却碰不着的滋味,令那些女客人心痒难耐,不顾一切的洒下钞票,替他及这些舞男赚取丰厚的报酬。 “那家伙只不过是胸肌硬了点,腹肌比我多了两块,其他的——”“其他的,也没一样输你。”袭人烦躁的挥了挥手,“光是这几点,还不够让你自惭形秽吗? 还不知反省,敢在这大呼小叫,怏去把身材练好,否则下个月就扣你薪水,不让你上台表演了。“”可恶!我不会输给那个家伙的,我才是最好的。“赛门气闷的挥了挥拳,不满地离开了袭人的身边。 “不知长进的东西——”看着赛门离开,他低咒了一声后,将视线再度调回那个男人的方向,谁知他居然不在原地了。 “啊!人呢?人跑去哪里了?!这颗宝贝摇钱树可不能不见。”他站了起来,匆忙跑向重量训练区。 “真的不见了!奇怪,刚刚明明是站在这里的,难不成是我眼花了吗?”他紧张兮兮的在同一个范围找寻着,简直像只无头苍蝇。 墙壁的转角边,站着一个男人,他两臂环胸,背靠着墙,冷然的看着袭人在健身区钻来钻去的矬样。 当袭人打算往蒸气室去找人时,一抬头,刚巧看见“他”出现在眼前。 “啊!”他陡地一吓,这男人怎么一下消失、一下又出现? “很吓人吗?你在这里钻来钻去,难道不是在找我?”男人轻哼了一声,冷冷的睨着眼前这名瘦小的男人。 这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来健身的,而他不健身也就罢了,但sao扰这里的客人他可就不能置之不理了。 “呃——唉——我是在找你没错。”袭人走近他,忍不住伸手想触碰男人强壮的臂肌。 “别动手动脚!”尧厉一把挥开了袭人的手。 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这瘦巴巴的男人的眼光看起来真令人不舒服,像是把他当成了猎物般,一寸寸的审视着他的身体。 他怀疑这个家伙是个同性恋。 “啊!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对你没有不良企图。”感觉到男人的排斥,袭人突然回神过来,忙着将名片递给他。 “这是什么意思?”看着名片上头写的“魔幻视听娱乐公司”,他眉头锁得更紧。 “大家都叫我,袭人,,你也可以这样叫我。”“我可没空管你叫什么——”“先别拒绝得这么快。”袭人打断他的话,“我可以支付你一笔极丰厚的薪水,只要你接受我所提供的工作。”“哦?”尧厉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这工作很轻松,只要展现你这身线条优美的肌rou就行了!”“那是什么意思?”他的眼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ManPowerShow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袭人期待的望着他。 “没听过!”尧厉看了看周围,打算找人把这个叫“袭人”的家伙撵走。 “你能不能抽个空,我可以向你仔细解释一下。”“不必了!”尧厉一口回绝。 “其实这不像你所想的——”“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他冷硬的反问。 “我知道要一个男人赤身露体的在一群女人面前是有些难堪,不过,这只是单纯的展现肌rou线条,让人看见力与美的结合。你这身肌rou练得这么完美,私藏着岂不是太可惜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展现,又有大把的钞票可以赚,只要加入我们公司——”“小四!”尧厉一吼,健身中心里的保镖立刻冲了出来。 “老板,有什么吩咐?”“把这个家伙赶出去,会费全额退还给他,以后再也别让我在中心里看见他!”尧厉冷硬的下达命令。 “啊——你是——”袭人恍然大悟。 “我是,克拉博,的负责人,如果我今天不把你赶出去,难保我这里的顾客不会全被你诱哄去做舞男!”“放手!别抓我,我可以解释——”被两名保镖左右各架起一只胳膊,袭人的双腿马上离开了地面。 “没什么好解释的,老板要你滚,你就得滚。”小四冷峻的说着。 “尧老板,那只是一种秀,是艺术与美的结合——”“把他拖出去,别让他打扰到其他客人健身。”尧厉寒着张脸指着门口。 健身房里的人,顿时全将目光集中在尧厉和袭人的身上,但是没人敢开口说话。 “尧老板,这里有些人可以帮我作证,我真的不是在经营舞男中心的——”听见了袭人的话,尧厉的目光往四周的顾客一望,然而每个人都迅速低下了头,没人敢承认自己和袭人的关系。 “小四,把他扔出去!”他又再次命令。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到我店里看看,我保证不是你所想的那样——”袭人的尾音在隔音大门关上之后消失,尧厉的眉心拧成了一线,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思索了一会儿后,他将名片收进了摆在一旁的皮包中。 虽然他的健身中心不特别排斥某些行业的客人,但要是混进一些不入流的舞男、舞女,恐怕会对健身中心里的客人制造出问题和麻烦。 他可不想自己的健身中心成了媒介色情的场所,所以,他势必得去这家“魔幻视听娱乐公司”了解实际的情况——??? 华灯初上——街道上的霓虹灯开始闪烁,夜生活随之展开。 颜紫殷手里拿着画纸和炭笔,伫立在一家店门旁,裹足不前。 写着“魔幻神宫”的招牌高高的挂在眼前,由蓝绿黄组合成的灯光耀眼夺目,店门口则站着几名英俊斯文的服务生接待着来客。 单是站在门外就能听见里头喧闹沸腾的尖叫,可想而知店里面的人有多么疯狂了。 她狼狈的跟在卢禀伟身后,既紧张又期待。 “走吧!紫殷,我们一起进去——”卢禀伟买了门票,和服务生熟稔的打完招呼后,拉着颜紫殷就要往店里走。 “等——等一下,小伟——”颜紫殷望着店门口,畏怯的向后退了几步。 “怎么?有问题吗?进去里面,保证能让你找到画画的灵感!”他鼓励道,然后再度拉起颜紫殷的手。 “里面是在干嘛的?我总觉得怪怪的耶!”她突然对里面的世界感到一丝畏怯。 “紫殷,你不是要画人体吗?这里有最美的、最有力的人体线条呈现在你眼前,不进去会后悔喔!”卢禀伟拉着她。 他俩同是X大美术系的学生,今晚会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寻灵感。 “等——再等一下——”她犹豫的止住了脚步,看着手里准备好的画簿和炭笔,考虑拿些裸男照片作为范本的可能性。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搭住了颜紫殷的肩膀,“紫殷,实体素描跟以照片为范本的差异是很大的,这一点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你放心,进去之后,我会紧紧的拉着你,不会出事的啦!”“这……可是你说的喔!”她仰首望着卢禀伟。 “走啦!怕什么——有我陪着你——”说着,卢禀伟拉着她往“魔幻神宫”走了进去。 进了店里,突如其来的黑暗隐匿了他们的身影,颜紫殷不能适应的瞪大瞳眸,双手紧紧的捉着小伟的手,深怕一不小心就跟丢了。 店里到处人挤人的,她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加上烟味、干冰充塞在空气中,让她极不舒服的捂住了鼻子。 “小伟,你走慢一点,我看不见你了。”她喊着,但细小的声音迅速地被如雷的音乐给掩盖过去。 “你跟紧一点,今晚人太多了,要是待会儿跟我走散了,我们十二点的时候在店门口会合。”卢禀伟靠近她的耳旁,在她的耳边大声的说。 “走散?不——我不要跟你走散啦!”她扯开喉咙的喊。 “那就紧紧捉牢我。”卢禀伟说着-然后拉着颜紫殷的手往熟悉的角落走去。 这里是他最近几个月来,每晚必游之地。 因为“魔幻神宫”可以填补他心灵上的空虚和寂寞,让他心里的渴望有纡发的途径和管道。 他喜欢舞台上那些强壮有肌rou、像男人的男人,低头看看自己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深深的厌恶感就涌上心头。 他喜欢男人,这个秘密只有颜紫殷知道,因此,他和颜紫殷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他受够了同侪异样的眼光,只有善良单纯的颜紫殷是真心接受他的。 店内的灯光全聚集在最前面的舞台上,颜紫殷紧捉着卢禀伟的手臂,什么都看不见,只见眼前黑压压的人头一片。 舞台的方向传来一阵又一阵女人的狼嗥尖叫声,重金属音乐震天价响,像是要翻了整块屋顶,使她忍不住捂起耳朵。 “小伟,我们走了好不好?我的耳膜快要被震破了啊——”话说到一半,卢禀伟将她整个人拎到了面前,然后双手护在她的身侧,推着她向前走。 “都还没看见,怎么可以走?”他在她耳旁喊道。 顺着人潮的推挤,他们一步步的向舞台中心前进,刺眼的灯光倏地射向她的瞳眸,她一时睁不开眼,当她适应了那忽明忽灭的灯光后,眼前出现的竟是一具具——裸男的身体。 纠结偾张的肌rou一块块的袒露在她的眼前,那些男人赤裸着上衣,下体只有一件子弹内裤遮住重点部位,当他们压挤着肌rou时,手臂和身上的青筋一条条鼓动着,更令她吓得浑身颤抖起来。 “小——小伟——小伟——”她低喊着,双手向身后猛捉。 她转过身扑了空,卢禀伟居然不在她的身后。 “小伟!卢禀伟,你在哪里?!”她惊惶失措的喊着,急着想撤出这块声色之地,谁知身后突来一道力量,将她猛地往前一推。 “啊——”她尖叫了一声,整个人往舞台栽了过去。 台上的舞男见她狼狈的跌进场中,四、五个人全靠近了她,将她像女皇似的扛上了肩头,然后再放下她,站在她面前表演,展现他们结实的肌rou。 她的怀里抱着画簿,吓得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一下,几个大男人环绕在她的身边,甚至动手轻抚着她的肌肤,她蜷缩成一圈,像只小虾米似的,眼眶涌上了惧怕的泪水。 “小伟……你这个可恶的混蛋……居然把我扔下不管……亏我还把你当成朋 友……“她哽噎的说着,想逃下舞台,但那五个男人用他们强壮的身体挡住了她的去路,让她无处可逃。 尤其当他们站在她的面前,前后摆动他们的下半身时,那种极具性暗示的动作,更让她惊惶失措。 她的耳边不停的传来现场女客们尖叫呐喊的声音,好像既兴奋又疯狂,但她却害怕得想哭。 “我要回家了。死小伟,我再也不理你了——啊——”当那些男人又将她扛起来时,她的画簿掉落地面,终于忍不住哭叫了出来。 她不该听卢禀伟的话来这里找灵感的,她后悔极了。随便画个建筑物、风景画交差了事就好了,何必这么认真呢???? 尧厉居高临下,看着舞台上那个娇小柔弱的女子,似乎没人发现她的哭泣与颤抖,她的模样就像个小可怜,正等待着救赎。 “你们经常这样对待来这里的女客人?”尧厉冷冷的问着。 “呵!他们喜欢逗逗一些可爱的小猫。”袭人透过监控器,有趣的望着那个女孩。 “她被吓哭了。”尧厉皱着眉,他今晚来这里是想印证袭人的话,没想到,他果然让他失望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ManPowerShow,而是一家非法经营的娱乐中心,游走在法律边缘,表面上诉求健康、艺术,实则不然——“但你没看见台下的女客人却乐疯了。”袭人摩着手掌,兴奋的说着,没太理会尧厉的表情。 每当他看见店里的顾客情绪愈high,他就愈有成就感,因为舞台上那些男人都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菁英,没有女人不为他们疯狂。 “叫他们停下来!”尧厉冷然的说道。 “嗯!你说什么?”袭人挑了挑眉,“大家正兴奋着,我没有理由让他们停止这一切。”“该死!你还想怎么玩?”看着那个女孩缩到角落边,害怕的用手环住身体,他恨不得自己能将她从舞台中救出来。 “看着吧!接下来绝对是一场令人兴奋的节目。”袭人说完之后,对着面前的小型麦克风下达命令。 音乐的旋律迅速转换,诡魅的乐音从喇叭中流泄出来,男人们拿着铃鼓,学着原住民的舞步,发出高昂激愤的咆叫声,他们围绕着场中的那个女孩,不断的加快旋绕的步伐。 那个女孩站在他们的中间,试着想穿过那群肌rou男,但他们会突然的向前一喝,让她吓得跌回原位,她就像被囚的禁弯,等待着他们的处置。 火光倏地亮起,每个舞男的手上都拿了一具火把,朝女孩节节逼近,其中一名体格极其壮硕的男人踏到女孩的面前,大手放在她的肩上,“嘶!”的扯下了她的上衣,裸露出她白皙诱人的肩膀——“够了吧!接下来他们要干什么?强暴她吗?”看着那个女孩挣扎着,在几个男人之间像玩具般的被推挤拉扯,尧厉已经无法忍受的站了起来。 “别这么激动,这只是单纯的艺术表演而已,现在剧情正要发展到将女孩送上祭坛,好戏还在后头呢!”尧厉的脸部表情冷硬而严酷。那个女孩才几岁?瞧她那副胆小怯懦的模样,和舞台下那些尖锐呼喊的狼女根本不搭轧,她怎么会跑来这种地方?